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119節
書迷正在閱讀:人在一零,出名趁早、穿成七零年代軍長的鄉下妻、釣系咸魚穿成綜藝萬人嫌擺爛后、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重生之四爺福晉養崽有方、咸魚繼母日常、四季雀歌(gl,純百,年齡差)、洄天、放開那個隊長,讓我來[電競]、別和變態比變態(校園H)
下次見面,她的匕首絕對不會再差一公分! 作者有話說: 這章算補上一章的一點點! 我明天雙更! 再此發誓!!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一更) ◎司桁,我看你能護祝溫卿到何時!◎ 隴西的夏天似乎要把人烤干, 一到晌午,人都奄奄一息。 在隴西最深處的院子里, 傳出不合氣氛的清脆聲。 “奶奶, 奶奶,這狗真厲害!”約五六歲的男娃看著飛撲進去的狼,笑地肚子疼。 天氣炎熱, 祝溫卿養的狼狗都熱的直吐舌頭。 無奈祝溫卿命人搬來水缸,希望緩解下狼的焦慮。 水缸一搬來, 狼直接撲進去, 濺出來的水花讓男娃發出清脆的笑聲。 “夫人, 果然有用。”婆子興致沖沖,扭頭對著窗戶下的美人說。 窗戶下的美人,皮膚透著一股冷白,在炎熱之中,隴西百姓的皮膚都變得黝黑干燥,她卻被養的水靈靈。 祝溫卿輕輕“嗯”一聲,就移開眼。 這些狼是她被關十五日后送來的。 而距今她被關起來, 已經有月余。 “夫人,飯好了。”廚娘站在門口, 笑盈盈。 祝溫卿沒什么胃口,廚娘并不管她有沒有胃口, 老爺吩咐了,一定要看著夫人吃下去。 從被關在這里,祝溫卿挑食的毛病越來越重, 天氣這般炎熱, 祝溫卿筷子一扣, 只道:“我要吃冰鎮荔枝。” 隴西可沒有荔枝, 江南距離隴西路途遙遠,運來十有八九就壞了。 伺候祝溫卿的仆人互相看著,覺得這夫人太難伺候,真會擺譜。 甚至有的丫鬟背后碎嘴道:“別看是受寵愛的夫人,其實是見不得光的外室!” 丫鬟話一出,就有人捂住她的嘴。 “可不敢這么說,可不敢。”捂她嘴的丫鬟說話唯唯諾諾。 “要是老爺真的疼愛夫人,這么多日為何不見老爺?” 那丫鬟可不怕。 還認為祝溫卿挑三揀四,就是想讓老爺見她。 “亂說什么呢!再說撕爛你們的嘴!” 冬眠憤怒喊著。 兩個丫鬟也慌了,立刻跪下來,祝溫卿緩緩從冬眠身后走出來,慢慢走過來,丫鬟們的身子發顫,害怕祝溫卿對她們怎么樣,祝溫卿從她們身邊越過去。 就那么越過去了........ 丫鬟惴惴不安互相看著,等祝溫卿一直走遠,祝溫卿都沒有說什么。 冬眠不解氣地瞪了她們一眼,追上去。 兩丫鬟身子汗津津,像是水洗般,更像是被抽去骨頭跌坐在地上。 夫人沒有責怪她們,但更像是無視她們。 突然,她們發現,祝溫卿好像只刁難幕后她的夫君,從未刁難過她們。 還真是奇怪。 “姑娘,你為什么!”冬眠追上去氣憤地說,“為什么就放過她們!” “要是我真的是司桁的外室就好了。”祝溫卿喃喃自語。 當一個隨時被拋棄的外室就好了。 冬眠見祝溫卿發呆,沉默下去。 司桁偏偏用正室之位娶了她。 “姑娘.......”冬眠開口,卻不知怎么安慰祝溫卿,她也在擔心秋蟬、寧青。 祝溫卿不但要活著,還要好好活著,這樣秋蟬、寧青才會沒事。 “夫人,老爺送花過來了。”婆子抱著水瓶,瓶子里裝了一只荷花。 荷花粉色晶瑩,葉子寬大鮮綠。 那是上京南淵池的荷花。 是司桁親手給她種的荷花。 祝溫卿順著荷花,朝東南角望去,那里有一池塘。 池塘里載滿了荷花,那里每一朵荷花都是來自上京的南淵池。 “拿下去吧。”祝溫卿語氣冷冰冰,婆子喜悅的表情一頓,連忙拿下去,栽到池塘里。 隴西本是缺水之地,司桁強行改變地勢,在她的院子里栽出荷花來,可終不是長久之法,那荷花總會垂頭。 每每看到荷花垂頭,祝溫卿心中就會浮上喜悅,好似司桁在怎么做都是無用,不過就是強求罷了。 這日,祝溫卿看見荷花垂頭,便毫不吝嗇地將荷花扔出去。 久而久之,在隴西這片干旱之地,喜歡花的小女娃就會守在祝溫卿院子的后門,等著祝溫卿扔花。 慢慢,隴西內的百姓都知道,這院子里住了奇怪的人,那人從不踏出院子半步,也不來城內逛,就守著自己的院子。 這日,幾個小女娃撿起垂頭的荷花,興致勃勃往家走,四五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將小女娃們攔住。 黑衣人對視,直接就沖小女娃而去,小女娃驚恐地顫著身子,眼看白刃就要落在自己頭上,又有一批黑衣人沖出來,將她們護住。 兩伙人廝殺,不出半炷香,頭批黑衣人便躺在地上,死死盯著前方院子。 “小meimei們,以后不要再來了。”一暗衛蹲下來溫柔警告她們,她們緩過來嚇的直接扔了花就走。 小女娃們一離開,暗衛們互相對視一眼,幾個瞬間,巷子又恢復到往常。 沒有人知道這里有人死掉。 沒有人知道有人在守著這座院子。 更沒有人知道,有人在守著隴西。 深夜,上京,四處都彌漫著硝煙前的緊張,好似有人點燃這空氣中的因子,頃刻就有尸橫遍野的慘景。 “夫人她今日過的一切都好。”司巳將畫師畫的祝溫卿坐在池塘邊赤足玩水的畫交給司桁。 司桁剛才校練場出來,身上一股肅穆冷厲之感,當他看見畫面上的姑娘掛著淺淺笑容,整個人跟著柔和下來。 他手情不自禁撫摸上畫上姑娘的嘴角,在想象她當時的神情。 司巳頓了下,繼續道:“她們找到夫人,今日下午暗衛殺了靠近院子的黑衣人。” 司桁臉一下冷起來,那股剛溫柔的神情迅速消失不見。 這也是為何司桁沒有帶祝溫卿回上京的原因。 很早之前,他就發現暗地里有一伙人想殺祝溫卿。 只不過都被他偷偷結束。 如今的上京早非昔日上京。 在隴西。 在那個院子里。 他更安心。 也更有信心將她保護地很好! “經過檢查,就是跟殺鎮國公的是同一伙人。” “他們果然是在找夫人。” “世子,這次我們又多做了些檢查,懷疑這伙人與年前您約夫人賞梅遭遇刺殺的那伙人有關系。” 祝溫卿與人良善,不知道是誰對她如此恨意,司桁都將她保護起來,那人還是想破了司桁的包圍圈,殺掉祝溫卿。 司桁年前就在查,那批黑衣人每個人身手都不一樣,不像是被人圈養的暗衛,更像是江湖殺手。 突然,外面急報! 旗鼓震地上京百姓都出來看。 先皇病重,太子還未登基,五皇子暗中勾結敵寇,上京城中百姓都感覺到一股不安穩,有的已經逃出去。 “太子殿下,邊境連失三城,馬上就要攻入炎陽城!” 騎兵一身是血跪在地上,戰馬朝天嘶喊。 太子臉色嚴肅,恨不得離開將五皇子捉拿,但五皇子為人狡詐,行動密不透風,他身后還有政客為他游說。 一夜之間,朝廷上沸沸揚揚。 鎮國公去世后,他們派出去的將領連連喪命,已無英勇善戰的年輕將領。 眾人惶恐,先皇咳嗽不停,太子提議他帶兵,朝中大臣有人不認同,認為太子此刻怎能帶兵,有人認同,認為太子替天子出兵,可安撫民心、軍心。 大家吵的不可開交,五皇子卻不言一句。 就這樣上京辯論三日,炎陽城也失陷,本來堅持不讓太子出戰的大臣猶豫地要松口。 五皇子不急不忙地說:“兒臣雖為文臣,但愿替兄長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