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1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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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親自為我量?” “自然,我夫人的尺寸,我這個當夫君地自然要知道,且應該知道地一清二楚。”司桁笑地時候真的俊朗無雙,尤其當用桃花眼溫溫柔柔看你的時候。 祝溫卿后退著,司桁還在不斷往前走。 “卿卿怕什么,未來我們還會做更親密的事情。”司桁快步上前,在她櫻桃小嘴上啄了下,祝溫卿反應慢地捂住嘴,呆愣地樣子讓司桁心里發軟。 眼神隨即落在衣袖下白嫩手臂上,他眼神一下就暗了,立刻把她手臂拉過來查看。 “這是她掐你掐的?”聲音里壓著一層薄怒。 經過這些事情,祝溫卿清楚知道自己在司桁心里的地位。 若是她說是,那裁縫怕只有思路一條,她雖不喜那裁縫,但也不想那裁縫因她而失去一條命。 祝溫卿搖頭,只說:“是我不小心自己嗑著,無事。” 說罷,她要拉回自己的手,司桁握緊不松。 司桁無奈笑著:“卿卿,有人告訴你,你一撒謊就飛快眨眼睛嗎?” 有,她的外祖父。 但她外祖父此刻在天牢里。 “阿桁,不要殺人,我不喜歡血腥味,你少殺點人好不好?”祝溫卿乖巧說著,有商有量的模樣讓他心情好轉起來。 “為了卿卿,我會控制,但那些傷害你的人,就算動你一根頭發的人,我也不會放過。” 祝溫卿是他的底線。 聽到這話的祝溫卿不由笑了。 司桁不滿地問:“為何笑?” “你不是也傷害我了?你打算怎么不放過你自己?” “我何時傷害過你?”司桁理直氣壯反問。 祝溫卿一頓,靜靜對司桁對視。 二人對視都快過半炷香,祝溫卿嘆口氣,收回目光。 別計較這些了,計較這些是得不出什么結果來。 “來,給我量尺寸吧。”祝溫卿主動伸開胳膊,被轉過去。 司桁瞧著他的姑娘的背影,還在想她剛才的嘆氣。 “卿卿,若是我真的傷害你,你一定要跟我說,我不會放過我自己的!” 司桁說的認真,黑眸凝著你。 祝溫卿突然反應過來,司桁真的不知道他的行為會給她帶來什么。 司桁他只是單純喜歡她,不斷靠近她,而用什么手段,在司桁心里都是可以。 而細細想來,司桁真的沒有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只是精神上,讓她擔心,可精神上的,司桁全然不知。 “阿桁,你真的喜歡我嗎?” “很喜歡很喜歡,想溶于骨血之中的喜歡,也想時時刻刻都看見卿卿,更想跟卿卿生兒育女。” “卿卿,請不要質疑我。” 司桁又強調一遍。 祝溫卿笑了,這人還是頭一次為自己辯解。 不過,這就是司桁的想法,司桁的做法,她改變不了什么,現如今還是順著司桁的意思,沒準能救出外祖父。 “那你還不快給我量尺寸。” “那是不是還需要脫掉里衣?”司桁問。 祝溫卿想到剛才的對視,臉一紅,反駁道:“才不需要。” 司桁淡淡“哦”一聲,祝溫卿聽到司桁有些失望,不經感嘆,男人都一樣,見色起意。 但司桁郁悶的臉很快好轉起來,祝溫卿聽見司桁小聲說:“沒事,后日晚上就可以看見了。” 自己哄自己般說:“司桁你再忍忍。” 祝溫卿:“.........” 司桁量地仔細,肩膀一定會拉出一條直線來,腰身會把控地恰到好處圍個圈。 男人在她背后,緊貼著她,呼吸的鼻息落在她脖頸上。 她側頭,就能看見男人挺拔的鼻梁,深邃的眉眼。 突然,男人的手拿著量尺從她胸襟前劃過,期間手掌不知道摩挲到什么,祝溫卿身子敏感地挺直,司桁臉色更是沉。 “卿卿,我想你現在立刻吻我。” 他不是沒有嘗過祝溫卿的美好。 有一次荷花池下,司桁壓著祝溫卿,吻地難舍難分。 他的手也是在那一次失控了些。 “卿卿,我想要你主動誘惑我。”男人聲音似威脅又似乞討,臉隱忍地快要滴出汗來。 作者有話說: 我的寶貝們呢!快出來!讓我眼熟你!!!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但是現在我的夫人又沒了◎ 嘗過祝溫卿的美好, 司桁就更加控制不住的想,那是夜里讓他不斷想起的甜癮, 會勾的他無法入睡。 “卿卿, 親我。”司桁篤定又霸道地說道,一雙黑眸就那樣幽沉地凝著她。 這次還有一點不一樣。 往常司桁想親的時候總是他主動想盡辦法親她。 可是現在,司桁明目張膽說讓她親他。 “親你有什么好處嗎?” 司桁淡笑, 眼神仿佛一下看穿她的小算盤。 他坐到椅子上,從衣袖里掏出葉池夏送來的拜帖, 輕輕地說:“親滿意了, 我帶你去赴約可好?” 祝溫卿見葉池夏的拜帖, 一下就來精神。 是明晚的游船比賽。 隴西每到六月中旬就會舉辦游船比賽,那時所有的適齡男子都會參加。 男子劃舟奮進,手臂力量展露無遺,充滿彰顯成年男性的魅力。 這不但但是簡單的游船比賽,還是各家夫人相看夫婿的最佳時機。 尤其泛舟比賽的第一名,還會得到千兩白銀。 但祝溫卿對游船比賽不感興趣,她在意的是跟葉池夏見面。 不得不說, 這人可真會! 不說話則以,一說話就攥緊她的命門。 “卿卿, 還不行動嗎?” 祝溫卿靜靜凝視著,司桁笑著, 一雙大長腿隨意伸著。 這樣的男人,若不是自身對女子不感興趣,怕是有無數女子爭先恐后想要勾引他。 祝溫卿垂頭, 夢里的那些回憶涌現出來。 勾引這件事她真不會, 但是勾引司桁, 她怕是爐火純青。 祝溫卿再次仰起頭, 水眸里的清澈褪去,嫵媚的眼神望過去,司桁渾身一怔。 姑娘穿著最簡單樸素的白色里衣,干凈地沒有一絲雜色,可是司桁清楚感受到,她朝他走來,他的身子就熱起來。 姑娘很大膽,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眼神曖昧不清地落在他的唇瓣上,整個人也是主動貼在他身上。 火熱的身子讓姑娘不舒服,她仰頭,附在他耳旁似貓咪般慵慵懶懶地抱怨:“你好燙哦。”隨后張開櫻桃小嘴,將司桁的耳垂含下去。 司桁身子更熱了,手立刻箍緊姑娘的軟腰。 姑娘眼神貪戀地落在他額頭、眉毛、鼻梁,最后落在他的唇瓣上。 司桁察覺到姑娘的行動,身子不由繃緊。 姑娘從側臉緩緩親過來,眼神溫柔細膩地似乎把他泡在溫水里。 “是這里嗎?”姑娘的雙手捧著他的臉。 當坐在他身上的姑娘挺直腰身,他被迫需要揚著頭才能看清他。 他承認,他不堪一擊,祝溫卿坐在他身上那一刻,他就繳槍投降。 他也不得不承認,他一直都是這樣,在仰望著她,在追趕著她。 祝溫卿頭低下去,唇微微張開,含住司桁的唇瓣,司桁握著她軟腰的手不自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爆出,身子繃成一條直線。 祝溫卿抱怨著:“好痛。” 聲音軟軟地,看似是抱怨,更多是調情。 司桁的心軟地一塌糊涂。 姑娘微微拉開距離,得意勾唇一笑。 笑什么? 司桁剛準備問,祝溫卿再次垂下頭,舌尖靈活勾住他的,司桁渾身血液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