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1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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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溫卿愣了半晌, 不知秦韻怎說出這話來。 “話不能這么說。” “不喜就是不喜,怎能因對方喜歡而違背自己心意呢?” “這對喜歡自己的人來說, 這是不公, 也是欺騙。” 祝溫卿停頓下,臉色越發凝重:“我從未想過拋棄誰,利用誰, 祝溫卿只想做祝溫卿。” 她不是誰的附屬品,不會因為某個人而存在, 也不會成為被人圈養的金絲雀。 她有自己的追求, 想當醫者, 星遍九洲,盡管在現如今看來,是個荒謬的想法。 “卿卿,你當真一點都不喜歡司桁嗎?哪怕一點點?”秦韻又把話繞回來。 如果司桁沒有騙她! 如果司桁真的是他裝出來的那般! 她真的會喜歡上司桁。 可惜,一切都是假的。 祝溫卿自嘲般笑了下,堅定點頭,承認道:“不喜歡。” 她不喜歡司桁! 秦韻凝望著祝溫卿, 她喜歡祝溫卿這種不入愛河的狀態,好似她永遠不會嘗情愛的苦, 但是,秦韻垂了下頭, 很快揚起來,道:“卿卿,現在上京變天了。” 什么意思? 上京能變什么天? “卿卿, 我退婚了。”秦韻輕飄飄地說, 祝溫卿臉色慌了。 “沒事, 我已經走出來了, 他愛的不是我,只是裝出來的。”秦韻嘴角像一朵花笑著,一向晶亮的眼睛染上水潤。 “你說多可笑,他裝的那么好。” 祝溫卿一下就抱住秦韻,她終于知道秦韻哪里不對勁。 她在秦韻的眼睛里看到成熟與被傷過的悲戚! 與她母親眼里的情愫如出一轍! 祝溫卿回想著秦韻的感情是何時有了問題,可記憶停在三個月前,那是宋祁與秦韻感情還非常要好,她總看見宋祁無奈跟在秦韻身后,收拾秦韻留下的爛攤子。 那樣寵溺的眼神是裝出來的? 若真是這樣,祝溫卿心中更加惶恐,更加不敢相信這所謂的愛意。 祝溫卿手落在秦韻的后背,像哄孩子那般哄她。 可秦韻只是笑了下。 “卿卿,我真的沒事。”少女眼神的堅毅讓她怔住。 秦韻就是人人羨慕的存在,她就是被千嬌百寵長大。 她幼年喪母,未能在完整的親情中長大,可秦韻不是,她就充滿愛意的壞境中長大,性格自然也是天真無邪。 “ 跟你說完,就好很多。”秦韻眼睛里的霧氣散掉。 祝溫卿一瞬間看見之前的秦韻,在沖著她無憂無慮的笑。 “一定要跟我說!”祝溫卿又緊緊抱住秦韻,秦韻身子僵了一會,使勁回抱住她。 祝溫卿心里盤算著,還要不要在細細問下秦韻,可想到秦韻舟車勞頓,還被司桁恐嚇,想要不等秦韻緩緩再問。 可想到司桁恐嚇秦韻,祝溫卿心里的怒氣頓時又升起來! 就知道欺負阿韻! 她心里正糾結不停,秦韻一副困了,輕輕將她推開。 “卿卿,今日泛了,我還要在隴西待上些時日,我們明日在敘!” 她看著秦韻這般,不好強留,但還是忍不住問:“要不,你今晚跟我一起睡吧?” 那可不行。 門外那個男人還不得炸了。 “改日。” 秦韻說著,推開門房,祝溫卿還想拉秦韻,冷不丁看見司桁。 不知司桁來了多久,臉色不是很好看。 “卿卿,明日見。”秦韻打個招呼,頗有眼力勁的從一旁游廊走掉。 祝溫卿叫都叫不回來,只好作罷,后又怕秦韻睡地不安穩,命秋蟬送了些安眠的香薰過去。 祝溫卿吩咐完一切,轉頭看見司桁不知何時走進她房間,自如地像是進他自己的房間,不由想到秦韻被他恐嚇的事情,語氣不善道:“你來作甚?” 司桁見祝溫卿理直氣壯的樣子,被氣笑了。 “當然是來拿我的東西。” 司桁環顧四周,見冬眠還在房間,心中沒什么芥蒂道:“我是不在意有人在場,不知卿卿能不能承受地住!” 祝溫卿陡然想起司桁所說何事,頓時讓冬眠退下去。 冬眠還有些擔憂,眼神不斷偷看司桁。 司桁笑了,主人對他不放心就算了,連奴仆都對他不放心。 “別看了,我就是來對你主子做壞事。” 這人說地如此直白!羞不羞! 祝溫卿一陣燥熱,冬眠詫異瞪圓眼睛。 司桁吊兒郎當坐到椅子上,放下話:“再給你半盞茶時間。” 言外之意再明白不過,等半盞茶時間到,可就不管你臉皮薄了。 “我不會有事,信我。” 祝溫卿在半盞茶的最后一瞬間,將冬眠勸出房內。 她剛松一口氣,關好房門,身后有一股強大的壓力沖她壓過來。 頃刻間,她整個人就被司桁翻過來。 吻直接落在她的唇瓣上。 司桁不帶一丁點猶豫,祝溫卿愣住。 少年帶著急不可耐的迫切,每一個動作似乎要把她撕碎拆入腹中。 慢慢,司桁將她擁入懷中,她的腿不自覺發軟。 祝溫卿強撐著,司桁似乎看出她的破綻,用舌尖勾了一下她的。 頃刻間,她渾身像是被電了下,發出“嚶唔”,聲音又被司桁盡數吞下。 不夠,還遠遠不夠! 司桁越抱越緊,越抱越緊,祝溫卿都快呼吸不過來。 這人是瘋了嗎! 祝溫卿腦海里只剩下這一句話,司桁終于在她即將因呼吸不暢要暈過去的前一瞬放開她。 她的眼神此刻是迷離,然而司桁的眼神卻是發亮幽黑。 他這樣簡直就像狼吃到美味的rou般,瘋狂又劇烈。 “卿卿,你可要盡快習慣,我對你,沒有止境。” 司桁貼在她脖頸說,說一句話,張開嘴巴含一會她側耳下方那軟rou。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司桁怎么找到的,明明夢里的司桁還用了兩個晚上才找到那個地方。 司桁含著不放,用舌尖在上面輕輕打轉,祝溫卿強忍著身體里的那股沖動,垂下來的手緊緊抓住司衣服下擺。 司桁感受到,余光往下看,白如雪的手指落在他黑色內襟上,他曖昧地笑了。 “卿卿,你們隴西姑娘不是開放地很,怎么到你身上,就變成膽小鬼了?” “你看,今日下午你夫君都差點被人搶去,你怎么還不知道珍惜呢。” 祝溫卿腿徹底沒有力氣,慢慢靠著門坐下來,司桁跟著她坐下來。 但男人對她始終心細,即使快要入夏,還是怕她涼,一個用力將她安置到自己腿上,手指在她烏黑的秀發里穿.插,使秀發在他手指上繞成一個圈又一個圈。 而他看她的眼神更是能拉出絲來。 “卿卿,對我你可要主動些,不然會被人搶走的。” 今晚,他好奇怪。 以前他都不這樣說話的。 祝溫卿還在思考中,男人突然冷不丁地小聲說:“不過也是,你根本不在意我。” 聲音太小,祝溫卿沒有聽清楚,側頭問:“什么?” 男人睇她一眼,直接把她壓倒在身下,再次親吻上去。 就算你不喜歡我! 那又如何! 你也只能有我一人! 就算是搶!是騙!是哄!都只能是我的! 男人吻的瘋狂,身上的火能把祝溫卿點燃。 終于,祝溫卿不想在這么被動承受司桁! 祝溫卿翻身,將司桁壓在她身上,她坐在司桁腰腹上,眼神居高臨下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