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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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叫他怎么放手呢。 司桁沒有控制地將祝溫卿擁入懷中,祝溫卿原本要推開司桁,但礙于眼前情況,沒有推開司桁,司桁像是在安撫祝溫卿,也像是在安撫自己差點失去祝溫卿的后怕,不斷將祝溫卿抱在懷里,越抱越緊,似乎要將祝溫卿融入骨血之中。 當夜,送祝溫卿回去,司桁臉色都還沒有恢復到平日溫和。 “回去好好休息,莫要多想。”司桁叮囑著。 其實當年跟隨外祖父在邊境,她見過不少這樣場景,心里雖害怕但也還好,但到了司桁這里,這件事被無限放大,好似她就是個易碎的娃娃。 祝溫卿無奈道:“我真沒事,真沒事,今日你也累了,回去好好歇著。” 轉身進了府邸。 司桁望著祝溫卿的身影徹底消失,臉上僅有的溫和也蕩然無存。 “給本世子查!”聲音冷地讓人毛骨悚然。 夜晚,祝溫卿卸了一身裝束,躺在床上,突然想對司桁坦白,告訴他,結業之后就要回隴西了,不會跟他去看大河大山。 祝溫卿確定后,整個身子也就放松下來,入睡入的很快。 但頭一次她做了關于未來的夢。 夢里她欣喜告訴司桁她結業就要離開上京,司桁溫柔地臉一變,直接道:“卿卿再說一遍!” 作者有話說: 大肥章!寶貝們! 二更合一! 感謝在2023-04-30 00:44:58~2023-05-01 23:43: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放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司桁去取桃花簪◎ 祝溫卿此時并不知道危險來臨, 整個人還是放松狀態道:“我本是為完成母親遺愿來上京求學,學業結束我自然是要回去隴西的。” “你要丟下我一人而離去嗎?”司桁眼神幽幽, 語氣有著說不出的陰沉。 祝溫卿心中一沉, 在慢慢品司桁這話是何意。 她沒有想過丟下司桁,因為司桁與她本來就不是同體。 “可是我就黏著卿卿怎么辦?”司桁語氣輕松,像是玩笑。 祝溫卿笑了, 直白說:“你怎么能黏著我呢,我不喜歡被人黏著。” “而且, 我大概不會一直在隴西, 會去別處四處看看, 看看這世間所有的山河。” 司桁是要進入仕途,怎能跟她一直廝混在一起,雖然司桁說過。 祝溫卿天真想著。 司桁見祝溫卿盤算好一切,唯獨沒有把他算進去,一下就笑了:“祝溫卿,你是不是壓根就沒有想過我?” 祝溫卿唇瓣抿在一起,司桁氣急反笑。 “好, 好的很。” 隨后一甩衣袖離開。 祝溫卿凝視司桁的背影,想叫住司桁, 但叫住司桁又跟司桁說什么呢,司桁對她生氣或許是好的, 沒準就不在意她了呢。 但她終究估算錯了司桁對她的在意,在她離開的那日,所有人都來送她, 她卻唯獨沒見司桁。 祝溫卿想:估計司桁不想見她吧, 這樣也挺好。 時辰到, 秦韻哭的死去活來, 抓著她的手,祝溫卿安撫著:“我往后還會回來,或者你成親之后也可來隴西,無論我在哪里,你成親之日我一定回來!” “那說好了,我成親你可一定要回來!” 祝溫卿無比確定地點了下頭,秦韻才不舍地松開自己小手。 馬車緩緩而動,祝溫卿掀起簾子跟他們道別,看著身后人越來越小,心里染上幾絲憂愁。 明明來的時候那般不情愿,走的時候心中還是不舍。 祝溫卿看著身后人都快要沒有影,放下簾子,擦了下眼角的淚痕,在想司桁是真的不來了吧。 馬車行駛郊外,秋蟬喊了聲,祝溫卿連忙掀開簾子,看見司桁騎著馬站在她的前路。 司桁沖著她溫柔笑著,她心里卻不舒服起來。 “卿卿,我還是不能放你走。”司桁緩緩說著,臉上笑容慢慢隱去,取而代之是一張偏執的臉。 “所以,卿卿,你想留也锝留,不想留也得留。” “你要干什么?”祝溫卿質問。 寧青已經出現在她馬車跟前。 可司桁看見寧青只是淺淺笑了下,寧青暗自皺眉心生疑惑。 司桁仰頭看了眼時間,喃喃自語道:“應該快到了。” 祝溫卿想問什么快到了,一陣暈眩感襲來,不只只是她,一行人都搖搖欲晃、一副站不穩的樣子。 司桁打了一個響指,祝溫卿看見他的奴仆們一個接一個倒在地上,她想叫秋蟬、冬眠,可聲音就憋在肚子里發不出來,只好把目光投去唯一一個還在站著的寧青。 寧青搖了下腦袋,拼命睜著眼睛,但是藥效陣陣襲來,終于,他也忍不住,栽了下去。 祝溫卿心徹底慌亂,抬頭,看見司桁勢在必得的模樣走過來。 她想反抗,但也慢慢昏睡過去。 司桁笑著溫柔地將她抱起來,卿卿,我都裝成這個樣子,你還是不喜歡,那只能暴露本性了。 他抱著,緩緩向東山走去。 祝溫卿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昏睡之前的事情一一浮現出來,她立馬跳下床,往外面走,剛一打開門,司桁端著補藥正準備開門。 “卿卿,你醒了?”司桁溫柔問。 祝溫卿沉默,看向司桁手中黑乎乎的藥湯。 司桁察覺到祝溫卿目光,解釋說:“卿卿,你身子太瘦,御醫說未來不好生育,而且每月來葵水還都會痛。” 她雖是一名大夫,但醫治不好自己的問題。 她的確每次來葵水身子都痛。 祝溫卿臉一紅,但現在不是臉紅的時候。 “秋蟬、冬眠、寧青他們呢?” 司桁拉著祝溫卿往里面走,祝溫卿現在倒也溫順。 “他們都沒事,但是卿卿若不聽話,我可不保證他們有事沒事。” 祝溫卿凝眉,細細的眉毛凝在一起,整個姑娘愁苦不堪。 司桁見不得祝溫卿這樣,溫柔地一點點撫平祝溫卿的眉毛,將藥水遞到祝溫卿嘴邊。 “卿卿,不苦地,我放了很多糖。” 他怎么舍得讓祝溫卿吃苦呢。 祝溫卿頭一扭,拒絕喝藥,司桁脾氣好,手就跟著祝溫卿頭。 兩人重復幾次下來,司桁無可奈何嘆氣:“卿卿,趁我現在還有耐心,乖乖把補藥喝了,別惹我生氣。” 少年的眼底有了威脅。 祝溫卿心頭一怔,鬼使神差低頭就著司桁的手把藥喝了下去。 司桁說的很對,這藥一點都不苦。 “真好,我在多養幾日卿卿,到時咱倆成親,卿卿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司桁愛憐地摩挲她的臉,祝溫卿愣住,他們怎么就要成親了? 司桁見祝溫卿這副模樣,表情也難得有些不開心,問:“卿卿不想與我成親嗎?” “不.......”祝溫卿剛說了一個字,司桁直接捏緊她的嘴,道:“別說了,我不想聽,這些時日你就好好待在這里。” 什么叫好好待在這里? 祝溫卿杏眼發著疑惑,司桁附身親了親祝溫卿的眼睛,祝溫卿身子一顫。 司桁察覺到,只說:“之前總以為我裝成你喜歡的樣子,你總有一天會喜歡上我,沒想到,到頭來,反而縱容你拋下我離開,卿卿,我不會在縱容你了。” “你也要盡快習慣與我的親熱,畢竟成親之后,我肯定會對你求之又求。”少年的愛意不加遮掩,祝溫卿看見一雙又欲又充滿愛意的眼睛。 待司桁走后,祝溫卿獨自一人坐在床邊,思考司桁的話,所以他一直都是裝的嗎? 他骨子里的偏執、霸道、不可理喻根本一點都沒有改變! 也難怪所有人都會暈倒,司桁肯定早就下好藥,在郊區等著她。 如此心機深沉的人,怎能真的變好。 半晌之后,祝溫卿笑了,笑自己怎么就真的相信司桁,以為司桁真的變了。 她自己真的好天真吶!!!! 之后幾日,祝溫卿偵察到自己被司桁關在東山的小木屋上,小木屋偏僻,幾乎沒有人來,而上京的人都認為她走自然不會找她,至于她寫給外祖父的那些歸家的信 ,想必早就被司桁攔下。 他還真是考慮周全,心思細膩。 祝溫卿苦笑想著。 之后司桁再來送吃的、送補藥、量衣服尺寸,她全然不配合。 司桁一開始還頗有耐心哄著她,但時日長了,司桁直接往她心上戳刀。 “姑娘!姑娘!姑娘!”秋蟬跑進來跪在祝溫卿跟前,祝溫卿眼淚一下就出來,蹲下去抱住秋蟬,問,“大家都還好嗎?” 秋蟬點頭,但又搖頭,主仆二人還要敘舊,司桁帶人進來,將秋蟬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