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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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望過去, 司桁穿著的一身白衣,桃花眼笑著,硬是把原本干凈少年氣帶出幾分慵懶不羈。 這樣的男人, 未來最不安生, 后院指不定是什么, 且司家世子的名聲, 何人不知他紈绔、不學無術。 司桁聽著那些心都偏到城外的百姓說的流言蜚語,臉上表情未變。 宋博容在旁邊打趣:“平日不勤奮好學,現在看看哪家好姑娘還敢許配給你?” 司桁眼皮涼涼一掀,城墻上圍觀的女鵝紛紛羞澀,他更是毫不吝嗇露出笑容,女鵝們的心頃刻跟著飛起來。 “本世子,向來是被人求親的那人。” 宋博容嗤笑,司桁不知想到什么,臉上表情變得無可奈何:“也就她,本世子總是拿她沒有辦法,不過,她最后肯定會嫁給本世子!” 少年說這話篤定,神采飛揚! 宋博容瞧著司桁這般,打擊他的話也就說不出來。 他是司桁摯友,自然了解司桁,可就是太了解司桁,清楚知道司桁跟祝溫卿之間的差距。 對于貴女們來說,挑選未來夫婿除了看身世背景,最重要也是人品才能,尤其才能是確保未來兩家姻親后能否在仕途上更上一層。 其他貴女,對于司桁來說無非就是動動手指頭,她們就蜂擁而至,但是唯獨祝溫卿,是個例外。 祝溫卿對司桁無意。 “倘若祝溫卿真另嫁他人,你還要奪了不可?”宋博容打趣問道。 司桁臉色暗下去:“有我在,她怎么可能會令嫁他人!”? 宋博容渾身一怔,他感受到若是真有那一天,司桁怕是會殺過去。 司桁說完,直視前方,和秦敬禮對視上。 是他手軟了,才留秦敬禮到現在。 秦敬禮的人剛往前一步,司桁的人就橫上去。 秦敬禮眼神警告司桁,司桁無所畏懼迎上去,緊張的氣場在二人之間聚集,旁邊圍觀的百姓被感染到,慢慢不敢說話,宋博容瞧著嘆口氣。 突然,鎮國公府的小廝出來,兩人同步看過去,被秦世子、司世子盯著,小廝一時間不敢說話,小廝咽了口唾沫,緊張宣布道:“鎮國公請秦世子入府!” 秦敬禮得意到嘴角微微翹起,但他剛往前走一步,司桁就別他一步。 秦敬禮凝眉,又往前走一步,司桁緊跟其后。 “司世子,你沒聽清鎮國公的話嗎?” “沒有!” “你!” 司桁微微笑起:“秦世子怎突然如此急燥?” “秦世子既如此急,不如我們一同可好?”司桁提議道,但卻不是提議。 “司世子,還望您不要過分地好。”秦敬禮壓低聲音警告這,司桁全然不在意,用力攥緊秦敬禮的衣袖。 秦敬禮猛然發現這人根本就不講理。 司桁沖著他笑,眼里卻在說,如果我見不到,你也休想見到! 瘋子! 這人竟如此固執! 秦敬禮不過一瞬,又恢復自如:“我是受卿卿所托,特來求娶,我與卿卿已心意相通,且……” “且什么,卿卿親過我,說她只許我一人。”司桁笑著反駁回去,秦敬禮臉色突然慘白,司桁繼續道,“你應該知道,卿卿親人總喜歡撒著嬌親親。” 司桁帶著一股回憶說著,秦敬禮臉色已難看到沒有辦法看。 “而且親這種事,還是卿卿教我。” “所以,卿卿我娶定了,誰敢爭誰就入地獄!” 司桁最后一句,眼神充滿殺氣。 秦敬禮不甘示弱瞪回去,但于司桁相比,他身上總少了一股可以豁出去的不管不顧。 秦敬禮微微沉了會,笑道:“你以為就我一人欽慕卿卿嗎?” 司桁聽聞此,難得臉色微變。 他們二人身后傳來馬蹄聲。 “今日怎如此熱鬧?”騎馬的少年相比上京人來說皮膚偏黃,但劍眉星目,渾身洋溢著屬于他這個年紀的意氣風發。 姜肅楊從馬上下來,環視了下周圍情況,遞給鎮國公府前的小廝。 “勞煩通告下,姜家姜肅楊前來下聘!”姜肅楊敏銳感覺到他一說完,旁邊一位少年朝他望過來。 姜肅楊禮節到位,沖那位少年行了禮,在小廝送信時,先開口問:“二位是?” 秦敬禮回:“在下秦家公子,至于來的目的是一樣。” 姜肅楊淡然點了下頭,緩了一會,驚訝起來,那豈不是!!! 他望過去,司桁、秦敬禮都沖他皮笑rou不笑。 姜肅楊當下就想往里走,秦敬禮、司桁同步上前,站在他兩邊,頓時形成三人并立的場景。 祝溫卿跑出來時,看見三人在爭執,誰也不讓誰,她腳步一頓,轉身就打算往回走。 這個時候,她誰也不能見! 但她剛轉身,司桁就發現她,喊道:“卿卿!” 司桁一喊,秦敬禮、姜肅楊也看見祝溫卿,喊著:“圓圓”、“阿卿!”。 祝溫卿:…… 司桁飛身來到祝溫卿跟前,眼看就要碰到祝溫卿,寧青像陣風似得出現在他跟前,直接擋了司桁的去路。 司桁極速停下,寧青擋在祝溫卿跟前,他只能隔著寧青問:“卿卿,今日你要選誰?” 祝溫卿:“啊?” 剩下兩人也被放進來,姜肅楊一臉喜悅,秦敬禮翹首以待,外面還有很多百姓圍觀。 “先關門再說吧。”祝溫卿頭疼說。 這樣下去明日她又要變成上京的趣文了。 “圓圓,你要選誰?”秦敬禮又問。 她誰都不想選…… 姜肅楊倒是笑著,說話聲音輕揚:“幾日未見,阿卿都變得如此受歡迎,若是我來晚幾日,豈不是沒有我的份了?” “你還打趣我!”祝溫卿微微惱怒,惹得姜肅楊頻頻發笑。 司桁先頭問了句,如今卻一句話也不說,祝溫卿心中疑惑,往司桁方向看去,對上司桁眼神,司桁溫和笑起來。 一瞬間,祝溫卿感受到壓力,司桁明明是笑著,可是她知道司桁笑里藏刀。 她選誰不重要,因為她只能選他、司桁。 司桁見祝溫卿笑容陷了下去,體貼問:“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祝溫卿搖頭,環顧四顧,隨后道:“我如今還在國子監求學,在未結業前,并不想定下來,還望各位公子體貼!” 說完行禮。 場面安靜下來。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姜肅楊率先打破沉寂。 “我就說嘛,阿卿還小,母親老是急地催我做什么。” 姜肅楊話說完,場面熱鬧起來,秦敬禮說是自己著急了,司桁未說話也沒有在逼祝溫卿,祝溫卿松一口氣。 “姜公子,你來住哪里?” 祝溫卿礙于司桁在場,不敢表現地跟姜肅楊過于親昵,可姜肅楊聽到“姜公子”三字時,眉頭就皺起來。 “姜公子?” “阿卿,你不會來上京就忘記我這個窮破竹馬了吧?” “你可是一直叫我阿蘇蘇!” 姜肅楊嘴跟炮仗似地,噼里啪啦往外崩,祝溫卿頭疼,余光察覺到司桁映在地上的影子晃動下,急忙打斷姜肅楊。 “我這人怕生,現在好了!” 秦敬禮還有話想說,祝溫卿可不想讓司桁對他倆出手。 “今日我有些累了,有事我們改日在說,好嗎?”小姑娘情緒看上去不佳,臉色也沒有往日的紅潤,當下,三人也不好再說什么。 三家一一送走,待秦韻走的時候,祝溫卿往秦韻手中塞了一張小紙條,秦韻感覺到那張紙條時,表情愣住,祝溫卿朝她眨眼,沒怎么做過賊的秦韻膽戰心驚收下。 回去路上,秦韻打開,待看清紙條內容轉手將紙條里面的小紙條遞給秦敬禮。 “哥哥,卿卿給你的。” 秦敬禮不動聲色打開。 “禮哥哥,此次事件是圓圓連累你,圓圓如今心并無所屬,也不想利用禮哥哥,在圓圓心中,禮哥哥始終是禮哥哥,他日定親自賠禮道歉,今后也不會再連累禮哥哥!” 姑娘字體秀麗端莊,卻字字誅心。 “哥哥,卿卿給你寫了什么……” 秦韻見秦敬禮看得認真,湊過去問,秦敬禮先一步收起來,道:“這是我跟圓圓之間的秘密。” “切。”秦韻不在意地又重新坐回去。 秦敬禮又打開紙條重新讀起來,秦韻余光察覺秦敬禮還在看,問:“哥哥,卿卿會成為我嫂子嗎?” “你想嗎?” “我當然想了。” 秦敬禮一笑,將手中的紙條捻成碎屑,讓它隨風飄走。 “嗯,她一定會是你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