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zhí)世子的白月光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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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祝溫卿問。 司桁看了下西南角方向, 道:“回去之前先洗掉我的冤屈。” 祝溫卿想到殺狼狗的兇手。 祝溫卿欣喜望過去,司桁對視一眼,像是捏住祝溫卿的把柄:“這次你可是冤枉了我,待兇手承認,你如何補償我?” “先看到兇手再說!” “行,看你嘴硬到何時!” 祝溫卿心里七上八下,如果真的冤枉司桁,那可真是麻煩事。 她抬頭看了下身前高大的少年,少年肩膀?qū)掗煟坪蹩梢圆叵乱徽麄€她。 若真的不是司桁,司桁肯定不依不饒。 祝溫卿還在想著,司桁一句“到了”停下腳步。 司桁下巴朝西南墻角處點了下頭,祝溫卿順著看過去,心中大憾! 紀公子! 祝溫玉嫁的那廢物公子! “是他?”祝溫卿不是很確信地問。 司桁冷笑,眼眸里全是殺意,但看過來時臉上表情又柔和起來。 “一開始我也不確定,但順著那些點心一路派人查下去,的確是他。” “他為何?”祝溫卿還是不懂。 紀公子突然像是失控般直接朝祝溫卿飛撲過來,祝溫卿驚駭,司桁直接擋在她跟前,一腳踢飛紀公子。 “就是你!就是你!本公子就是要毀掉你所有的東西!”紀公子起身,一雙眼睛因憤怒而變得通紅。 他恨祝溫卿,恨到極致,恨不得立刻將祝溫卿撕爛! 莫名的惡意沖向祝溫卿,祝溫卿心頭布滿恐意,司桁見狀,及時將祝溫卿攔入懷中,帶她離開。 回去的馬車上,明明是快要盛夏,車內(nèi)卻點著暖爐。 “早知道就不讓你去看了。”司桁懊惱說著。 祝溫卿臉色黯然失色,上京這些充滿恨意、敵意,今日不是她謀害你,明日就是她算計你。 她一點不都想過這般日子。 好想念隴西太平日子。 祝溫卿想著,司桁坐的靠近了些,她茫然抬頭,司桁大手溫熱落在她冰涼的額頭上。 “卿卿,不是你的錯,是你太好被人惦記了。” 紀公子因喪失男子生育功能后,逐漸變的喪心病狂,紀家每隔幾日都會有男丁被砍下.體或者丫鬟被糟蹋地不成樣子,但即使這樣,紀公子心中還不能泄氣,尤其在知道祝溫卿是鎮(zhèn)國公的外孫女,是寧安郡主,再看看自己娶的垃圾貨色祝溫玉,他心中更氣,買通下人毒死祝溫卿的狼狗。 “我不喜歡上京,我想離開上京。”祝溫卿喃喃自語,被司桁聽見,司桁當下斂了脾氣問,“卿卿,你在說什么?” 祝溫卿心中慌了下,搖搖頭。 司桁還是不信,祝溫卿安撫道:“你聽錯了。” 可司桁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手臂圈住祝溫卿肩膀,將她往懷里帶:“ 卿卿別怕,我會幫你除掉你想除掉的人,你只要在上京就好,其余我來。” 祝溫卿聽到這里,想說的話突然就不想說了,她抬頭望向司桁,司桁帶著安撫地笑容看她。 或許她來上京就是個錯誤。 祝溫卿想。 兩人沉默一路,終是到了鎮(zhèn)國公府。 司桁率先下去,掀起馬車的簾子,祝溫卿剛露出個臉來,就看著翹首以待的鎮(zhèn)國公,瞬間就繃不住,快速沖出馬車,撲向鎮(zhèn)國公懷里,鎮(zhèn)國公也是上前幾步接住她。 “外祖父!外祖父!外祖父!” 鎮(zhèn)國公緊緊抱著祝溫卿,一聲一聲應著。 秋蟬、冬眠在旁邊泣不成聲,小聲叫著“小姐”。 奉洺先生、清筠先生都看著祝溫卿。 祝溫卿只是回來,就有這么多人迎接她,祝溫玉在遠處瞧著心里深處嫉妒來! 但很快,讓祝溫玉更嫉妒的事情來了。 天子聽聞寧安郡主失蹤,派了御前軍協(xié)助鎮(zhèn)國公,而且更是送來鄰國供奉的珍寶,只為奪祝溫卿一笑。 “走走走,進去進去,不要在外面站著了。”鎮(zhèn)國公上下打量祝溫卿,見祝溫卿完好無缺,松了一口氣,將祝溫卿往府里帶,同時和祝溫卿身后的司桁對視上。 兩個男人對視,什么都不說,什么都心知肚明。 眾人擁護這祝溫卿往府邸里走,司桁跟在身后也進去。 見祝溫卿進去,祝溫玉覺得沒什么看頭,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司巳帶人攔下她。 “夫人,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祝溫玉自是不從,嘴里叫囂著:“知道本夫人是哪家夫人嗎?就敢——” 話還沒有說完,司巳嫌祝溫玉聒噪,直接往她嘴里塞了塊臭抹布,將她雙手綁起來,帶走。 府內(nèi),祝溫卿平復心情,一一朝眾人行禮,在場的人除了丫鬟同輩,皆是她至親的長輩。 長輩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生辰禮,遞給她。 一切其樂融融時,祝乘居然不請自來。 “本官明白您老人家不愿見我,但我始終是卿卿生父,也擔心著卿卿,還望您老人家體諒我這為人父的心。” 鎮(zhèn)國公哼一聲,直接轟人。 祝溫卿沒有攔,她也不想見祝乘。 可偏偏祝乘像是不知道在場無人歡迎他,不斷叫著祝溫卿。 “卿卿,幼年時你就離開父親,父親多年未見你,也愧對你,你就讓父親把生辰禮親手送給你吧!”祝乘聲聲含情,不斷糾纏。 祝溫卿覺得這樣下去不是事,就讓秋蟬去拿生辰禮。 “禮物已經(jīng)送到,您可以離開了吧?”祝溫卿道。 祝乘心灰意冷說:“卿卿對父親當真如此狠心?” 祝溫卿心頭怨氣不斷升起:“當初是您拋棄我母親,讓我母親從天之嬌女變成上京笑話,更是讓我母親遭卑鄙小人陷害含恨而去,你如今說這些!你有什么臉!” “寧青,送客!” 寧青閃身出現(xiàn),強硬趕走祝乘。 祝乘趁著最后一個間隙道:“好!為父知道你恨我,為父不強求,但是小玉可是你meimei,你們骨rou相連,血溶于水!” “閉嘴!”祝溫卿真的生氣,“我跟祝溫玉從不是什么姐妹!” 寧青加快速度,并沒有因為祝乘官職身份而手下留情,他直接把祝乘扔了出去。 待門關(guān)住,深夜送走眾人,司桁慢悠悠來到一茅草屋。 祝溫玉衣服因反抗而變得破爛,頭發(fā)散著,哪里可見大家閨秀的半分樣子。 “誰!放我出去!” 蒙著祝溫玉眼睛的布被拿掉,被燭光點亮的房間讓她刺眼。 待她平復下來,她看見一臉悠然的司桁。 “司世子?”祝溫玉不確定問,轉(zhuǎn)而她看見司桁身后有五六個流氓地痞。 流氓地痞看著她流口水。 “司世子,求求您,救救我,我可以幫你。”祝溫玉爬到司桁跟前,拽住司桁的腿腳,“我可以幫你讓祝溫卿喜歡上你。” 大言不辭! 司桁一腳踢開祝溫玉,白瓷般的胸口露出一半,地痞們直勾勾看著她,她急忙拉攏衣服,但渾身感覺到一股熱。 她雖然與紀公子成親,可紀公子喪失男子能力,她從未享受男歡女愛,在這種熱感熏陶下,她竟然想爬過去,求他們摸摸她。 司桁懶得多說話,起身,留下一屋子男人和一個女人。 不多一會,屋內(nèi)女人就發(fā)出呻.吟聲。 “還不夠,一會再找些人來,明日再把她扔到祝家門口。” 司巳點頭領(lǐng)命。 人不能自作聰明,做出去的事情是要遭報應的。 翌日,祝溫玉渾身裸體被扔在祝府跟前,祝府嚇的連忙把祝溫玉抱回去,一下子,祝家成了上京的笑話。 祝溫卿醒來聽到此事,稍微細想,她猜到是司桁做的。 但對于祝溫玉,她并不在意,司桁對她出手,她亦不會心疼。 可萬萬沒有想到,晌午祝乘沖進來,指罵她:“如此不看姐妹情誼,這讓小玉以后如何自處!” 祝溫卿心底犯涼,原來昨日祝乘說什么姐妹情深全是為了祝溫玉,他知道祝溫玉所作所為卻還是一味偏袒祝溫玉。 “我也不是說了,我跟祝溫玉從來不是什么姐妹!” “那心思怎能如此歹毒!”祝乘失望至極,“你母親可不是這樣的人,就算她再怎么失望,從未對人心懷惡意,你這孩子怎!” “我母親良善,卻被你們所欺,難道祝溫玉對我所作就不歹毒嗎?” 這祝乘的心怕不是橫著長! “祝大人怕是找錯人了吧,令千金的事情是本世子一人所為。”司桁從大門走來,堅定站在祝溫卿跟前,警惕道,“若是祝大人有什么事就來找本世子,本世子會好好跟你算一算。” 祝乘一看是司桁,哪里還敢說什么,只好灰溜溜溜走。 可他剛想,祝溫卿就把昨日他送的生辰禮摔到他跟前,精致的白玉菩薩摔的粉碎。 “我不是菩薩,也不是我母親,我母親做的做錯的一件事就是喜歡你!你滾!我以后再也沒有你這個父親!” 祝乘看著摔碎的白玉菩薩,腳步停頓,心情傷感起來,祝溫卿直接放了幾條狗出來,將祝乘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