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zhí)世子的白月光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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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馬車不知碰到什么,顛簸一下,祝溫卿渾身無力,眼看就要摔下來,司桁眼疾手快將祝溫卿抱住,安置到自己大腿上。 “祝溫卿,你就勾我吧!”司桁眼神黑漆漆。 祝溫卿看見這雙眼,就想到昨夜夢里,男人不知節(jié)制的索取。 她身子一顫,可是藥效太強(qiáng),她感受到司桁身上的男人味,就想碰。 “你先、先放開我,我、我還能忍住。”祝溫卿還在忍著,司桁冷冷一笑,捏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那雙蓄了情的水眸望著她,“可是我快要忍不住了!” 祝溫卿害怕,她感受到男人的變化。 男人身子迅速變熱,宛如火爐貼著她。 “卿卿,想要嗎?” 男人垂頭,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一雙黑漆用熱烈的眼神望著她。 想要嗎? 只要你要。 我就給。 祝溫卿害怕。 不! 她不想要! 可身子偏偏不爭氣,想要司桁在努力靠近她。 這種藥,最好的解藥就是行魚水之歡,否則,不管怎么樣都需要脫掉一層皮,廢掉半層命。 祝溫卿快要撐不住,眼淚刷地流出來。 為什么! 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司桁嘆口氣,低頭,靠近她,她下意識往后躲,但司桁單手固定住她的后腦勺,強(qiáng)迫地不許祝溫卿躲。 少年虔誠地親掉她的眼淚。 極其耐心、不厭其煩重復(fù)著這一種動作 祝溫卿緊繃地身子緩緩舒緩。 “卿卿,親親會好點(diǎn)。” “也只會親親。” 司桁誠摯說道,停下動作,看著她。 像是落下某種保證。 祝溫卿忍受的極限快到了,但她還是不松口,也是卻也沒有剛才那般反抗。 司桁小心翼翼、試探般地將吻落在姑娘唇瓣上,姑娘身子顫了下,但也沒有其他反抗到底動作,司桁停了停,感受到懷里的溫軟,進(jìn)而又親了上去。 起初,祝溫卿身子的確得到舒緩,但不知是從哪里而來,她心底發(fā)癢,身體變的貪心,竟然越發(fā)的還想要。 司桁明明幫她,沒有大的動作,但就是這樣的動作,像是打開她壓抑著欲望地一道開口,她想要,想要更多,而這遠(yuǎn)遠(yuǎn)不夠! 大腦徹底不受控制,只是憑感覺嘴巴張開了口,司桁動作一頓,像是明白什么,黑眸深深凝了她一眼,直接張開嘴巴,將她唇瓣含住。 津液交替,祝溫卿大口大口呼吸,司桁貪心地任然往最深處挖掘,不一會,姑娘嗚嗚咽咽,似反抗快要呼吸不過來,他卻更緊抱住她,感受著玲瓏曲線。 瘋了! 都瘋了! 慢慢,祝溫卿仰著頭,承受司桁那如山崩地裂的愛意。 兩人唇瓣還在拉扯,待馬車停下,兩人拉出一道銀絲,司桁又欲又深情的眼眸凝著她,祝溫卿愣愣地不知所措。 半晌后,司桁低低一笑,抬手擦去她唇角留下的津液,問:“卿卿,你猜這是你的還是我的?” 男人問地自然,等祝溫卿反應(yīng)過來,臉唰地紅起來! 司桁將她抱緊,沉沉笑起來。 男人心悅到連胸腔都是顫的。 外面的司巳等著,靈敏感覺到馬車在顫,瞳孔微不可見的收縮下,又當(dāng)沒事人一樣,把頭側(cè)了過去。 在不出來,祝姑娘是不是就不用大夫看,就可以自治了吧? 馬車內(nèi),祝溫卿感覺身子那股熱氣因司桁的離開又燃起來。 司桁只是在那里坐著,什么都不干,她都想去觸摸司桁。 剛才的舒服太舒心了,她還想要。 祝溫卿水眸靜靜凝視著司桁,渾身緊繃,額頭沁出汗珠來。 司桁瞧著祝溫卿為她著迷的樣子,低低笑出來,往前靠近一步,祝溫卿想退卻動作緩慢,被司桁額頭抵住她的額頭。 “卿卿,現(xiàn)在對我這么渴.望呢。” 男人聲音如月光清洗般溫柔,黑眸亮晶晶看著她。 她才沒有! 祝溫卿心里反駁,可全身力氣都在控制著自己,已然說不出話來。 司桁到底還要看她到什么時(shí)候! 她真得快不行了……!! 也就偏偏這時(shí),司桁輕微嘆口氣:“哎,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隨后將她抱起來。 祝溫卿害怕司桁再次親下來,抗拒著,司桁彎腰附在她耳邊道:“別怕,大夫就在外面。” 司巳在外面等著都打起哈欠,余光看見司桁,又精神起來。 “大夫來了嗎?”司桁問。 從祝家出來,司桁就派人去皇宮請大夫。 司巳:“已經(jīng)到了,喝了三杯茶。” 特意把“三杯茶”咬得極重,似乎在暗示什么。 祝溫卿身子更僵,臉色更囧,可司桁像是沒事人,淡淡“嗯”一聲,云淡風(fēng)輕從司巳跟前走過。 果然,她還是沒有辦法像司桁這般厚臉皮。 來的還是上次那位女大夫。 祝溫卿被放置在床上,女大夫就把司桁請出去,在她最后僅有的意識里,透過緩緩關(guān)上的房門,看見司桁正緊巴巴望著她。 哎,他怎么又像只可憐大狗狗呢。 之后便沉沉睡去。 “祝溫卿,我到底做了什么,如此怕我?” 此刻她被甩在床上,男人臉色瘋狂,雙手緊緊禁錮著她的手臂。 “祝溫卿,你到底要我到做什么程度,才肯看看我!” 男人似乎剛從什么重要儀式上下來,一身華服,可是他的左肩插著一把簪子。 祝溫卿朦朧之中,看清那把簪子之后,瞳孔頃刻放大,那是他曾經(jīng)送給她的白玉花簪! 是她插·進(jìn)去的嗎? 祝溫卿還在想,男人的霸道的吻就落下。 對抗之中,她嘗到血味,身體內(nèi)的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男人偏偏不讓他吐。 “祝溫卿,你現(xiàn)在連跟我親都感到惡心了嗎?” 她不是。 她有苦難辨。 下一瞬,她又聽見司桁咬牙切齒說:“我偏要親你,就算你不喜歡血腥味,也要親你。” 他知道! 可是他太氣了! 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 之后她再也無法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兩個(gè)她不認(rèn)識的丫鬟在交頭接耳。 “哎,祝姑娘又惹將軍生氣了。” “是啊,原來將軍知道姑娘不喜血腥味,廚房里連條魚、一只雞都是在外頭殺好拿進(jìn)后廚的。” “哎,將軍這么好,何必老是逃跑呢。” 丫鬟交談著,看見祝溫卿睜開眼睛,立刻端來一杯水。 她順著水慢慢喝著,待喝完,身子里舒服點(diǎn),想要下床,兩丫鬟伸手?jǐn)r住她。 兩丫鬟對視一眼,其中一丫鬟道:“將軍吩咐從此以后姑娘能活動的地方只有這一張床的空間!” “什么!” 祝溫卿心臟驟縮,整個(gè)人徹底清醒。 “卿卿你醒了!” 司桁看見祝溫卿睜眼,立刻就趴了過來。 祝溫卿一時(shí)間分不清這是現(xiàn)實(shí)還是夢境,只看見司桁,連忙后退,司桁擔(dān)憂地緊跟上來。 “卿卿?” 祝溫卿推開司桁,就往床下跑,腿一落地,小腿肚軟的直接就往下摔,司桁直撲將祝溫卿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