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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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敬禮眼神暗下去,打直球道:“哥哥可曾考慮過?” “禮哥哥在說什么!”祝溫卿往后退了一大步,與秦敬禮拉開距離。 小姑娘眼睛里映射著不可思議,秦敬禮無奈笑了下,往前一步,祝溫卿見狀,又要后退,秦敬禮直接拉住祝溫卿的手臂。 “卿卿,你在找一種勢力可以對抗司世子的權利!” 祝溫卿一驚,她想到她故意靠近太子,有意與太子結交。 祝溫卿心虛地發慌,秦敬禮直接戳破她:“圓圓,哥哥很了解你,按照你性格,根本不會靠近太子,除非另有所圖。” 祝溫卿想辯解,但又不知如何辯解,最后什么話都沒說。 秦敬禮笑了下,緩緩道出自己目的:“卿卿想找這種能跟司桁對抗的勢力,何不如找哥哥呢?” 祝溫卿:“!!!!!” 一臉的不可思議。 秦敬禮又溫柔道:“等及笄之后,考慮下哥哥好不好?” 祝溫卿:“……!!!!!” 她想充傻,但男人眼底的溫柔深情的目光在告訴她,他鐘情于她! 晌午午睡醒來,祝溫卿腦海暈乎乎,耳邊還在回繞著秦敬禮那句“考慮下哥哥可好”。 “啊啊啊啊啊!” 小姑娘在床上滾了幾下,郁悶喊著。 她就是把秦敬禮當哥哥,從未想過別的方向,如今這么一來,可如何是好! 她想著該如何解決,冬眠在外面提醒著。 “小姐,將軍來了。” 祝溫卿刷地起床,收拾儀容跑出來。 剛跑出來,鎮國公端著清涼的冰鎮荔枝正走過來。 “外祖父,您怎么突然過來了?”祝溫卿上前迎接。 “給你送愛吃的。” 隴西地處偏涼,土壤匱乏,只能種些番薯這類食物,像荔枝這種她愛吃的嬌貴水果卻很少吃過。 好在她外祖父寵她,每到季節就派人去江南采摘運來。 祝溫卿甜滋滋咬了口飽.滿的荔枝果rou,聽到外祖父的話又停下來。 鎮國公說:“這荔枝是秦敬禮秦世子送來的。” 祝溫卿嘴里的這口果rou咽下去不是,吐出來不是,似水的眼眸睜地大大的,看著盤子里的荔枝。 腦海里秦敬禮對她說的話又浮現起來。 祝溫卿心里壓了一口氣。 感覺世界都亂了。 “小丫頭,你對秦世子是什么感覺?” 祝溫卿看向外祖父試探的表情,放下荔枝,問;“外祖父是不要卿卿了嗎?” 這話瞬間讓剛正不阿的鎮國公柔情起來。 “不然為何問卿卿,卿卿還想在多留在外祖父身邊幾年呢!” “好好好,聽你的。” 祝溫卿沉默一瞬,就揚起笑容,不管了,等明年六月份結業再說。 她的心態總是很好,很快,又美滋滋吃起荔枝。 之后幾日司桁不知從哪里得知她喜歡吃荔枝,也開始派人給她送荔枝。 每次荔枝里都藏著他調查兇手的進展的小紙條,或者,想見面的求見信。 見面是不可能,一來夢里的場景多次重復,她心里越發擔心司桁會與她外祖父扯上關系,二來她不想在還沒有查清楚前就與司桁見面。 每每這樣,司桁都只能灰頭土臉離開。 對于祝溫卿下的決定,他真的無濟于事,也無能為力去改變。 想到這里,司桁恨不得離開把陷害他的人抓出來,五馬分尸! 祝溫卿在郊外待了快半月,終于舍得回國子監。 一進國子監,平日里嫌棄她出身低的貴女們紛紛跑到她跟前獻殷勤,有的甚至只是為了跟她搭上話。 也是,天子親自封的小郡主,還是鎮國公的掌上明珠,加上祝家的嫡長女身份,這樣在上京可比得過公主。 “你在郊區待得定是無聊了吧,我特地尋來上京好玩的東西。” 某位貴女獻寶貝似的,跟祝溫卿講。 祝溫卿沒什么興趣,只道:“要上課了。” 冷漠地直接像打了那貴女一耳光。 那貴女臉一陣紅一陣綠,想瞪祝溫卿,但礙于祝溫卿的身份只要硬生生忍回去,最后只能憋屈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旁邊圍觀的小女鵝偷偷笑著,最終還是清筠先生進來,場面安靜下去。 對了,祝溫卿還是宋清筠的關門弟子,羨慕了。 小女鵝心中越發羨慕祝溫卿。 課下,清雋先生單獨留下祝溫卿。 “自己的及笄宴可有想好怎么過?” 祝溫卿沉默,納悶為什么大家都如此關心她及笄宴。 她搖搖頭。 宋清筠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昔日的小娃娃終于長大了。 “無妨,有師父在,卿卿定是會最好的。” 祝溫卿歡脫地蹦跶了幾下,抱了幾下清筠先生。 出了學堂,她遠遠就看見司桁在踢柱子,她轉身就走,豈料司桁已經看見她。 司桁直接輕功越過來,落在祝溫卿跟前,祝溫卿腳步只差一步就撞在司桁懷里。 祝溫卿摸摸快要碰到的鼻尖,往后退幾步,道:“世子,你查到了?” 司桁自信一笑:“當然沒有!” 祝溫卿;“........” "那你還理直氣壯來找我?" 司桁倒是誠實:“因為我想。” 祝溫卿被懟地話一噎。 “卿卿,待你及笄宴,我一定會送你一份大禮!” 怎么所有人都在提醒她要及笄了! 難道她就老了嗎! 祝溫卿搖頭,司桁送的禮貌.......簪子、小金鎖,她心中就惶恐。 “不用。”那日能平平安安渡過就好! “不!我一定要送你一份你喜歡的,也一定是最得你歡心的禮物!” 祝溫卿笑了,她連自己想要什么禮物都不知道,司桁怎么就能送她最歡心的了! 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 祝溫卿沒放在心上,司桁卻樂呵呵笑起來。 祝溫卿道:“世子還是盡快查明兇手吧,不然,我真的沒有辦法不懷疑你。” 司桁臉色一變,直接道:“放心,我一定找出來!本世子也從未替別人頂罪!” 祝溫卿仔細瞧了司桁發恨的表情,心底暗想,或許真的不是司桁,司桁向來都是敢做敢擔的。 轉眼,到了她生辰禮的前一夜。 夢里,男人抱著她的身子緊緊不松手。 “卿卿,你只能是我的!只看著我好不好!” 男人唇部貼在她得耳邊,似有若無蹭著她的人臉頰。 祝溫卿迷迷瞪瞪,還沒有從剛才的歡.愉中抽身而去,耳朵突然刺痛。 “啊嗚!” 明明是痛得聲音,卻不知戳了司桁的那根筋。 司桁渾身緊繃,與她拉開距離,一雙黑漆漆、沉甸甸、充滿情.欲的眼眸盯著她。 此刻,他身子半露,露出令人不敢言看的印記,尤其下唇瓣破了一塊。 “這是剛剛哪個小野貓咬的?” “嗯?” 男人聲音輕柔,宛如春波流轉,祝溫卿身子瞬間燒起來,想跑,司桁抓住她帶著小金鎖得腳踝,一把把她拉入懷中。 她驚呼著就被司桁圈入懷中,之后,她將盡三日沒有下床。 而這次司桁在床上這般懲罰她,就是她試圖想逃,又被抓回來,而且還是她求司桁幫幫她外祖父。 祝溫卿瞬間驚喜,一直到天亮都未眠。 而天一亮,無人知曉她半夜未眠,整個上京卻熱鬧起來。 因為這日鎮國公的外孫女寧安郡主及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