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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62節

    她不在意這些,一切皆按外祖父意思即可。

    翌日,祝溫卿換了一身粉色對襟連衣蝴蝶裙,看見走廊下的奉銘先生,活潑喊著:“先生!”

    少女臉色嬌嫩宛如能掐出水來的花瓣,鮮艷明媚開著。

    “先生?”祝溫卿快跑到奉銘先生跟前,又叫了聲。

    奉銘先生轉頭,看著祝溫卿,臉上笑著。

    祝溫卿剛想問先生為何笑地如此開心,不料看見旁邊的司桁,笑容卡住。

    這人,還真是!

    仿佛住在她家。

    司桁望著祝溫卿,出了神,待他回神,立刻彬彬有禮道:“今日又叨嘮先生了。”

    奉銘先生看著司桁那狗模狗樣,輕輕呸了一聲。

    “卿卿,今日有事?”奉銘先生問。

    祝溫卿念著寧青的傷勢,道:“徒兒要去藥材鋪看看。”

    “好,快去快回。”

    “是,回來給師父帶好吃的栗子糕。”

    “我陪你……”司桁剛開口,奉銘先生打斷他:“司世子,這本書你還沒有看完呢。”

    司桁目光直直落在祝溫卿身上,他暗藏的心思是個明眼人都知道,根本不在書上。

    司桁語一噎,奉銘先生又道:“若是世子不是來討論棋藝,就卿離開吧。”

    祝溫卿偷偷笑起來。

    司桁的話又直直變成:“我賠你百兩,上次我大餐了你的栗子糕。”

    祝溫卿雙手向前捧,落在司桁跟前,笑道:“好呀,世子給錢。”

    少女眼神望著他,里面藏著細碎的光芒,一身粉衣襯著她千嬌百寵地,唇瓣上點著一層薄薄口脂。

    司桁眼神落在她的唇瓣上,眼神暗暗,隨手解下腰帶的錢包放在祝溫卿手心上。

    此刻的祝溫卿像只小奶貓,司桁心發癢,手在抽出來的那一瞬,手指在祝溫卿手心上打了幾個圈圈。

    曖昧的情愫陡然而起。

    祝溫卿抬眼看了下司桁的黑眸,渾身發緊,轉身就跑,邊跑邊說:“給世子花光了。”

    “好!不夠記我賬上!”

    旁邊一直面無表情的司巳表情一頓,這還不夠?世子怕不要太寵愛祝溫卿。

    街上,祝溫卿剛從一家藥鋪出來,掂了掂司桁的錢袋,不愧是上京的世子,夠有錢的。

    可是這些錢給寧青買藥材還遠遠不夠。

    祝溫卿思考一番,去了衛辰的畫坊。

    畫坊內,祝溫卿與衛辰商量完,剛從內室出來,看見秦敬禮在看畫。

    “禮哥哥,你怎么會在這里?”祝溫我迎上去。

    秦敬禮望著一幅畫,笑起來:“后日城南有畫展,想邀請圓圓去看。”

    畫展?

    她不是很感興……

    身后的衣袖被人拽了拽。

    祝溫卿回頭看,衛辰拼命沖她使眼色。

    去看!

    必須去!

    不然不幫你找藥材了!

    把古跡給他拍回了!

    祝溫卿:“…………”

    “圓圓不去嗎?”秦敬禮又問。

    祝溫卿順勢而下:“去,多謝禮哥哥。”

    “跟哥哥還這么客氣啊。”秦敬禮揚手,剛要落下來揉祝溫卿的腦袋,手就被人攔住。

    握著秦敬禮的那只手不動聲色用力,秦敬禮笑著暗地里反回去。

    “不知道司世子什么時候來?”秦敬禮抽手,問道。

    祝溫卿看著秦敬禮收手,又看向司桁,眼神里有著疑惑。

    司桁往前一步,站在祝溫卿旁邊。

    瞬間,三人的局面狀態變了。

    仿佛司桁與祝溫卿是一起,而秦敬禮是橫插在他們之間的那個人。

    秦敬禮笑著,也往前一步,強硬插在兩人之間,司桁眼神一暗,手一勾,攬著祝溫卿的軟腰直接往左轉了一圈。

    “早來了,是秦世子疏忽了。”

    秦敬禮笑著,但絲毫沒有罷休的意思,兩個男人眼神里的敵意太明顯了。

    但在看向祝溫卿時,兩人又默契地收回這種敵意,都溫潤瞧著祝溫卿。

    “卿卿,奉銘先生讓我來接你回去。”

    祝溫我笑了,這人最近在師父面前混地風生水起。

    “禮哥哥,再見。”祝溫卿行禮,秦敬禮也不阻攔,回禮。

    秦敬禮望著二人離開的背影,眼神頃刻陰暗起來。

    “你甘心嗎?”衛辰問。

    秦敬禮收攏的拳頭又松開:“怎會甘心?”

    “那你?”衛辰不懂。

    為何讓卿卿跟司桁走。

    秦敬禮余光落在巷子街角的陰暗處。

    因為圓圓喜歡溫潤的哥哥。

    司桁絕對不是那一個。

    祝溫卿像來伶俐,二人回去的路上,祝溫卿想了想還是問:“世子,你怎么知道我在衛辰師兄那里?”

    司桁在聽到“衛辰師兄”四個字時,手一下就竄成拳。

    “就是找最漂亮的姑娘。”

    又是這一句話。

    祝溫卿心里是不信的。

    她又看司桁,司桁察覺到她的目光后,便頭沖她笑。

    祝溫卿懷疑自己太過敏感,或許司桁正在像好地方向轉變。

    她收起自己的打量,信任地沖司桁笑了下。

    司桁回了個微笑,但笑容之后藏著他的占有欲。

    二人又走了會,司桁控制不住問:“卿卿,能只叫我一人師兄嗎?”

    祝溫卿愣神,貝齒咬住唇瓣,司桁眼神落在祝溫卿的唇瓣上,隨后拉著祝溫卿進入一道昏暗的巷子里。

    巷子里,少年將少女壓在墻壁上,臉幾乎要貼在少女臉上,少女恐慌地表情之中有些縱容。

    “小師妹,讓師兄親一口怎么樣?”少年聲音寵溺,祝溫卿似乎要溺死在司桁能沁出水的黑眸之中。

    “就親一口,親完讓你打。”旁若無人的世子此刻百般哀求著少女。

    祝溫卿紅著臉,別過腦袋。

    “不。”

    司桁有些惱,可是他好想親。

    他還記得少女唇瓣的柔軟。

    司桁卑鄙地想,要是他來之前喝點酒就好了。

    “就一口?好不好?”

    司桁小幅度撒著嬌,祝溫卿一愣,司桁也一愣。

    二人目光對視,空氣寧靜片刻,祝溫卿“撲哧”笑出來,司桁臉一瞬間變紅。

    祝溫卿想到醉酒的司桁,一下推開司桁,跑了。

    司桁看著跑遠點的祝溫卿,怒罵自己一聲追上去。

    和秦敬禮看畫展之事,祝溫卿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但是到了那日,她看見司桁,整個人愣住。

    這人怎么像狗皮膏藥似的。

    于是,二人看畫展硬生生變成三個人,司桁橫插在祝溫卿秦敬禮之間。

    臨近中午,衛辰看著的那幅名人古跡無人問津。祝溫卿以十兩的價格買下來,而下一幅寒蘭圖平平無奇,司桁秦敬禮互相抬價,讓看畫的游客驚嘆不已,而最后司世子更是以千兩白銀拍下,送給祝溫卿。

    毫無疑問,祝溫卿再次成為上京貴女可能羨慕的對象。

    除了司世子就算了,怎么連秦世子都!

    祝溫卿嘆氣,她也不想的。

    深夜,祝溫卿把衛辰的古跡送走,秦敬禮的信鴿就飛來,邀請她下個休沐日去南樓赴宴。

    祝溫卿無多想,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