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zhí)世子的白月光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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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一股強大的力量撞向她。 “你可以!”司桁道。 祝溫卿是你拉了這只手,就算我深陷隆黑之中,我也要將你拽下來。 從此生死,都要拉著你。 少年霸道拉下她的雙手,將她的雙手懷入他的后腰。 頃刻間,兩人懷抱在一起。 祝溫卿驚詫,立刻就要推司桁,司桁蠻橫地像是硬要擠入她的世界,紋絲不動。 “卿卿抱一會,抱一會就會了。” 司桁聲音哄著她,軟軟的,突然又像一只小奶貓。 祝溫卿走神,想到司桁的那只黑貓,突然想明白,或許司桁就是那只黑貓,外表囂張冷戾,但跟親近的人會軟軟的。 待祝溫卿回神過來,對上司桁晶亮的黑眸。 “卿卿,你想聽別人叫你什么?” 祝溫卿呼吸一窒,她其實有個弟弟,誰都不知道。 母親生病的前半個月,母親偷偷告訴她,她要有弟弟了。 當時母親的情緒她記得不太清楚,只知道母親一會哭一會笑,一會瘋狂砸在自己肚子,一會溫潤撫摸自己肚子。 可是,她卻偷偷期盼那個弟弟。 母親生病太突然,御醫(yī)查了又查,但沒有御醫(yī)說母親身體有孕,她便知道母親想瞞,于是她也瞞下來。 但她沒想到,母親至死,都沒人知道母親有身孕。 之后她生了大病,又不敢告訴憔悴的外祖父,外祖父剛征戰(zhàn)沙場回來,若是知道喪女又喪外孫,可如何是好。 許是司桁現在的聲音過輕柔,她破天荒表露出自己的秘密。 “你叫我一聲jiejie可好?” 少年想也沒想應著:“jiejie。” 聲音瞬間跟她想象中的弟弟聲音重合,祝溫卿淚倏地落下。 少年惶恐,急忙用手去接那顆晶瑩剔透的淚:“jiejie怎么哭了?” 祝溫卿搖頭,看著這般如孩提般的司桁笑了,平日里囂張的司桁一口一口小師妹叫著,如今叫了jiejie,倒有別番滋味。 但下一秒,司桁的吻直接落在她的眼睫之上。 祝溫卿錯愣在原地。 “jiejie親親,就不哭。” 少年天真的眼眸,讓祝溫卿無法反駁,尤其還是叫著她“jiejie”。 “jiejie,親親。” 祝溫卿以為司桁這次還會親眼睛,但司桁措不及防直接親在她的唇瓣上,她身子僵住。 少年的唇瓣異常柔軟,她渾身的皮毛都豎立起來。 司桁閉眼,又壓了壓,祝溫卿反應過來,剛要呵斥司桁,司桁直接倒向她的懷里,睡著了。 祝溫卿:“........” “司桁?” “司世子?” “司小狗?” “司貓貓?” 她手指戳戳司桁的臉,司桁的身子,司桁一動不動。 看來真的睡著了。 祝溫卿無奈,倒也沒有狠心地直接把司桁扔在地上,轉身,叫了人。 掌柜一直候在下面,聽見姑娘清脆的聲音,立刻迎上來,進來扶人,后宋博容來,宋博容送司桁上馬車的時,看見祝溫卿的口脂蹭掉了些,一愣,隨后低頭看司桁唇瓣上沾染的那點口脂,笑了。 “多謝祝同學。” 祝溫卿點了下頭,看了眼司桁,對宋博容說:“我能勸的都勸了,怕未必有用。” 畢竟從頭到尾,司桁都沒有答應她,反而說了一大堆別的事情。 宋博容笑:“只要是祝同學,就一定有用。” 宋博容自信的樣子讓祝溫卿實在不敢應承,只道:“我也回去了。” “我派人送......” “不用,今日回家。” 宋博容見此不再堅持,目送祝溫卿走遠后,宋博容上馬車,用扇子捅捅司桁:“別裝了,祝同學走遠了。” 司桁悠悠醒過來,整理了下衣服,坐好。 宋博容看著一本正經的司桁,往前湊了下,語氣討打般說:“親了?” 一本正經的司桁瞬間破功,睜開眼看宋博容。 宋博容掀起的搖搖頭,用扇子指了下自己的唇角,道:“司世子,你不干凈了,居然都親姑娘了。” 司桁拿手臂蹭了蹭嘴角,一看,一抹桃色唇脂,舒心笑起來。 宋博容“嘖嘖嘖”幾聲,簡直沒眼看此刻的司桁,司桁大長腿一伸,踹了下宋博容:“你才不干凈,本世子就只親這一個,哪像你。” “是是是,有本事一輩子就只親這一個。” “那是當然!”司桁應的脆響,宋博容一愣。 試問世子哪個男子能一輩子只親一個。 可那是司桁,還真的能。 宋博容收起深思,道:“那你裝睡干嘛?這親的好像不太光明?” 司桁心一虛,要是不裝睡,鐵定又跟他生氣。 但他想親真的好久,每每想起親她會是什么模樣,身子就發(fā).硬發(fā)熱,就連夢里,都是在親她。 是他卑鄙了吧。 但他不悔。 樂在其中。 翌日,距離國子監(jiān)晨讀鐘聲敲響,還有半刻鐘,眾人看著司桁空空的位置,心下明了,世子不會回來了。 夫子今日早些進學堂,看見司桁空的座位,嘆口氣。 多好的天賦,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司家真是驕縱過度,竟也不勸勸司世子。 女子學堂這邊時刻關住司桁動靜,聽到司世子還沒有來,大家都明白司桁是真的不會來。 秦韻喪喪坐在椅子上,打不起精神。 “你一向不喜司世子,如今知道司世子要被退學,怎又不開心?”祝溫卿好奇問。 秦韻反應慢地“啊”一聲,隨即又垂下腦袋,悶悶說:“我雖不喜世子狂妄自大,但世子也不是那么壞。” “哦,說來聽聽?” 秦韻也不知怎么此刻腦海里全是司桁的好。 “例如他會保護我,小時候有一段時間不敢走夜路,司桁慢慢陪著我。” “我之前養(yǎng)過一只白貓,白貓死的時候,司桁陪著我葬了白貓。” 司桁其實也沒有那么壞。 只是做事情太無章法,太無規(guī)矩,行為于這塵世間太不合,大家也就慢慢厭惡司桁,但厭惡之下掩藏的是對司桁的羨慕,羨慕他有于天斗的勇氣,有于天斗的資本。 祝溫卿抿了下唇瓣,安慰摸著祝溫卿的腦袋:“司世子,會來的,相信我。” 秦韻不可置信看向祝溫卿。 昨夜她的確沒有把握,但今日晨起,她心里驀然篤定,司桁會來上學。 旁邊有小女鵝嗤笑祝溫卿,以為她對司世子很熟嗎?別以為自己有幾分漂亮,就敢如此揣測世子心思。 祝溫卿聽見那聲令人難受的嗤笑,不卑不亢說:“要不,你與我打個賭?” “賭若是世子不來,你繞國子監(jiān)跑三圈,喊我是笨蛋。” 小女鵝來勁了,問:“若是你賭輸了呢?” 祝溫卿颯然地說:“我賭世子來,我繞國子監(jiān)跑三圈,喊我是笨蛋。” 小女鵝笑了下:“這多沒意思,若是我贏,你就對國子監(jiān)所有人喊是你勾引世子,若是我贏,我自愿退學。” 秦韻頃刻拉住祝溫卿,賭注太大了。 祝溫卿手掙脫掉秦韻的手,朝她投個你放心的眼神。 “好,我賭!” 小女鵝也是爽快的人,當下應了。 瞬間整個學堂熱鬧起來,紛紛去看司桁來了沒有。 其他小女鵝異常激動,幾乎每隔一會就有人來說,司世子沒來。 祝溫卿坐在椅子上,靜靜笑著。 小女鵝看著祝溫卿這般,心情不爽極了。 “你就不慌?”小女鵝問。 祝溫卿淡定道:“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