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24節
書迷正在閱讀:人在一零,出名趁早、穿成七零年代軍長的鄉下妻、釣系咸魚穿成綜藝萬人嫌擺爛后、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重生之四爺福晉養崽有方、咸魚繼母日常、四季雀歌(gl,純百,年齡差)、洄天、放開那個隊長,讓我來[電競]、別和變態比變態(校園H)
“那司桁司世子是怎么回事?” 祝溫卿靈動的氣息瞬間消散。 “我不喜歡司世子?!弊厍渥谝慌?,托腮憂愁著。 “為何?”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有那么多為什么?!?/br> “可是老夫我瞧著他對你倒十分在意,這次他可是親自來找老夫,雖行事魯芒些,但心里是念著你,也是個敢做敢當的主?!?/br> 祝溫卿微微詫異:“是司桁去請師父的?” “請”字讓奉洺先生猶豫下,倒也不是請,可的確也是他一路護送他來的。 “你理應跟人家說句謝謝?!?/br> “徒兒明白的。” 奉洺先生伸手點了下祝溫卿腦袋:“你那院子收拾出來了吧?” “收拾出來了,立刻就能讓師父搬進去?!?/br> 奉洺先生點頭,看了下外面,低頭含笑道:“去吧,有人在外面等你等著急了?!?/br> 祝溫卿心中疑惑,聽著這話往外面看,看見司桁在院子外面等。 幾日前,兩人的不歡而散還浮現在眼前。 祝溫卿并不想出去,但她知道她要出去道謝,是逃不掉地,無奈起身:“師父先歇息歇息,晚些時候我讓冬眠過來接您。” 奉洺先生頷首。 祝溫卿方才離開。 院內,祝溫卿看著司桁背影,走了幾步又停住了。 少年與三日前相比,看上去更加堅毅,只是青黑色勁裝的下擺沾染的污泥,讓人知道他這三日過的也不如以前舒心暢意。 想到這里,祝溫卿心里發軟,想著怎么都應該給司桁道謝。 她往前走了幾步,剛準備開口,聽見“汪汪、汪汪、汪汪”小聲的狗叫聲傳來。 起初,祝溫卿還以為哪里有狗呢,四處看看,后發現狗叫聲是從司桁嘴里傳出來的。 她剛往后退一步,司桁察覺到轉過身來。 兩人對視,一股沉默在二人之間蔓延。 稍許一會,司桁喉嚨上下滾動,再次開口:“汪汪。” 祝溫卿:“........” 司桁:“........” 氣氛更加沉默下去。 司桁看著眼前傻眼的姑娘,別過腦袋,率先打破沉默:“這下你該理我了吧?!?/br> 祝溫卿恍然大悟。 那天她把做好的吃食送回去,司桁落下狠話說他要是再理她,他就是狗,所以現在...... “可以了嗎?”司桁眼神期待,祝溫卿看著那明亮的眼神,心中愧疚更是加重,原本她本是謝他的。 “可以?!?/br> 司桁瞬間開心的不能自已。 祝溫卿不明白司桁情緒轉變,能跟自己說話就這么開心嗎? 司桁笑了一會意識到自己時態,笑容收斂幾分,低頭詢問:“師父他老人家還好嗎?” 師父? 祝溫卿覺得司桁太自來熟了吧,不過司桁的脾氣是個常人都無法正常尋思到,她也不跟司桁算計這一兩句話,點了下頭,朝司桁端正的行了一禮,道:“謝司世子幫忙!” “你若要真的謝我,過幾日南樓有一出戲,能否請小師妹賞個臉?!?/br> 過幾日? “具體哪日?” 司桁臉色又沉下去:“你有事?” 祝溫卿倒也不是不去,只是過幾日便是她母親忌日,她想去祭拜她母親。 八年前離開上京,每年都沒有回上京,如今今年她在,自然是要去祭拜。 然而這些緣由祝溫卿不想跟司桁說,也覺得司桁沒有必要知道。 “是?!?/br> 司桁靜靜凝視著她,眼神緊鎖祝溫卿,祝溫卿被盯著渾身不太舒服,想要移開目光,可司桁霸道的不讓祝溫卿視線離開他。 祝溫卿第一次注意到司桁的眼睛,少年眼神漆黑,里面閃著墨夜里的星光。 他的眼睛也很好看呢。 祝溫卿心里感慨著,慢慢走了神,司桁被氣笑了。 “祝溫卿啊祝溫卿,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 說完,又氣又無奈的離開了。 祝溫卿:“?” 搞不明白司桁又是怎么了。 戌時兩刻,冬眠前來接走奉洺先生,祝溫卿目送冬眠背影,想著真的要好好謝謝司桁,當下轉身進了書院。 待她做完今日功課,秦韻腳步輕淺走進來。 秦韻靜悄悄站在祝溫卿身后,剛要嚇祝溫卿,祝溫卿出乎意料站起來,速度極快。 “嘩!” 祝溫卿做了個大大的鬼臉,秦韻嚇的直接尖叫。 “卿卿,你太壞了,知道我來了,還故意嚇我?!?/br> 祝溫卿笑著,重新坐下,秦韻拍著小胸脯來到祝溫卿對面,見桌子上擺著兩份功課,她剛要細看功課內容,祝溫卿眼疾手快將兩份功課收起來。 秦韻一臉笑地jian.情。 “卿卿,我可是看見了,那一份功課看著不像是咱們的?!鼻仨嵞檬执林厍涞念~頭,祝溫卿順著秦韻的勁道晃動了幾下身子。 祝溫卿想秦韻既然看見就坦白,也不是什么需要瞞的事情。 “是司世子的?!?/br> 秦韻眼睛放大,身子往后仰,拉出點距離,不可思議看祝溫卿。 “卿卿,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上司世子了吧?” “說什么呢!”祝溫卿當即反駁,“司世子既然幫了我,我自然要還回去,做到兩人不相欠?!?/br> 欠別人的情誼是祝溫卿最不喜歡做的事情,她不想跟司世子有過多的交情,自然要一報還一報。 秦韻這才放下心來。 祝溫卿好奇,身子往前傾,眼神飽含打量。 “你是不是跟司世子有什么過節?” 秦韻搖頭,祝溫卿顯然不信,繼續用一雙清潤的水眸眼注視著她,秦韻心砰砰跳著,唇瓣抿住,就要她即將招待不住,要脫口而出時,祝溫卿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想說就別說,等你想說的時候在說?!?/br> 秦韻悄悄松了一口氣。 祝溫卿低頭看向作業,她想著是自己送過去,還是托別人送過去。 后來猶豫再三,想著還是自己送過去吧,自己送方才顯的有些誠意。 “卿卿你聽說了嗎?梁月之前一直心心念念當綠筠先生的徒弟,現在她出這事顯然是不可能了。” 祝溫卿點了下頭,示意她繼續往下面說。 果然秦韻后面還有話呢。 “梁月為了出偏殿,使勁了手段,昨日說她因受驚害怕高燒不斷,梁家人來了,請求把梁月帶回去?!?/br> 祝溫卿皺眉,秦韻笑了下,給了個你放心的表情。 “學究自然明白是裝的,只是梁家親自來人,他一時不知是好,但這時候,宮里來了兩位太醫,說是親自給梁月把脈。” “這一把脈,梁月沒來得及裝,太醫說梁月身子骨良好,沒什么大事,學究生氣,于是又加了十天禁足。” 祝溫卿笑出來,她活該,偷雞不成蝕把米。 “現在大家都在笑話梁月呢,好好一個世家女,都成什么樣子了?!?/br> 祝溫卿對梁月沒什么同情心,但也不會過分取笑她。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卿卿,沒想到你居然是奉洺先生的徒弟,難怪棋藝高超。” “其實一開始我不想做他徒弟來著。” “???” 祝溫卿想到剛開始那段時間,奉洺先生就住在弘遠先生家對面,她每次去找弘遠先生都能看見奉洺先生孤零零坐在枯樹下下棋,她每見此景,只覺得心中孤寂凄涼,便陪著奉洺先生下棋。 誰知下了半個月,奉洺先生竟然要收她當徒弟。 這怎么能呢! 她已經有師父了。 奉洺先生不樂意,說什么她是百年一遇的好苗子,甚至跑到她外祖父家門口撒潑打滾,誰能想到聲明再外的奉洺先生會像個無賴,最終在弘遠先生同意下,她也入了奉洺先生的門。 秦韻覺得太震驚了,卿卿居然不樂意,要知道奉洺先生是他們這些貴人們想求都求不來的。 “卿卿,你可真厲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