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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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司桁扯上關系是她最不愿的,整節課上的她都心不在焉,她尋思還是要想辦法還回去好,就算不還回去,也要送點禮物過去。 可司桁眼比天高,自幼什么稀奇物件沒有見到,她一時間也沒想到什么好的禮物相贈。 思量間,看見秦韻,便問了秦韻一嘴。 秦韻“哈”一聲,笑:“你送他?他怕覺得是你心悅他,故意相贈?!?/br> 祝溫卿:“……” 說的好有道理。 “那我在想想別的辦法?!? 午飯時,司桁差人送來上京名貴吃食,祝溫卿狠狠嘆口氣,秦韻目光已經在吃食上移不開目光。 “不許吃,還回去?!?/br> 祝溫卿真真著急,小娘子打量目光層層不斷,她提著吃食一路找到司桁。 彼時,司桁正在跟飯搭子們聊天,飯搭子見祝溫卿走來,連忙給司桁眼神,司桁回頭看祝溫卿,臉上頗有些耐人尋味的笑意。 “我說了,男女有別,還望司世子不要逾越了好?!?/br> 飯搭子們臉色頃變,互相看著。 一天被祝溫卿下了兩次面子,司桁此刻心里也稍許陰郁。 “我雖應司世子不會躲你,但也只是同窗之誼,并未深交?!?/br> 眾人深深吸一口涼氣,只覺得祝溫卿也太敢說了。 宋博容看著司桁陰下去的臉,對祝溫卿更加佩服,不出三個時辰,竟然能讓司桁生兩次氣的女人,真是厲害。 祝溫卿放下飯盒,轉身要走,司桁陰沉沉出聲。 “祝溫卿,你敢走一步試試?” 少年言語逼人,祝溫卿身子顫了顫,一瞬間,她仿佛看見夢里的男人抱著她,親昵地用臉頰蹭著她臉頰說:“卿卿怎么不聽話,非要走呢?” 語氣溫柔,話里的威脅卻實打實。 祝溫卿怕了,小腿肚子哆嗦一下,回頭望司桁,如果現在不走,她再也走不掉了。 祝溫卿轉身還是走了,后面飯盒噼里啪啦被人砸在地上,她聽著惶恐,腳步更快。 宋博容看著如此怒氣的司桁,再看著地上泥濘不堪的飯菜,那飯菜是司桁一早命人備好,趕著時候給她送過去。 司桁,他…… 少年陰沉站在那里,身后的天仿佛都要壓下來。 “我若是再靠近祝溫卿,我就是狗!” 作者有話說: 司世子:汪汪汪! 第15章 第十五章 ◎雖不見司桁,可司桁卻會夜夜入夢來?!?/br> 本來,司桁放下狠話,眾人是不太相信的,大家還沒有忘記前半個月,也是司桁放下狠話,最后,司桁居然跳下水替祝溫卿撿玉佩。 可觀望的這幾日,大家越發覺得好像是真的,司桁再也沒有找過祝溫卿,也沒有提過祝溫卿。 這日,鐘聲響起,一月一次的例考結束,學子們如釋松一口氣踏出學堂。 "卿卿,你聽說了嗎?清筠先生就要回來了。" 秦韻在祝溫卿耳邊碎碎念,祝溫卿昏昏欲睡,在聽到清筠二字時,眼睛稍微亮了些,清筠先生嗎? 清筠先生結業與國子監,其學識不輸當朝任何文學大官,天子曾邀請她入內閣,當朝唯一一位女子僅有的特例!然而,她拒絕了,開始游歷四方,每年清明前歸來,擔任三個月 的國子監先生。 至此,不少官家想把自己孩子送到清筠門下,尤其女子更甚,可清筠至此沒有收下一位門徒。 “你看梁月。” 秦韻拿胳膊肘碰祝溫卿,祝溫卿順著秦韻指示看過去,只見梁月在顯擺一青翠綠笛。 “聽說,梁月為了清筠先生可是大費周章,勢必要入清筠先生門下。” 祝溫卿看了一眼就沒有再看,垂著腦袋悠哉悠哉往百榆堂方向走。 好困,昨晚又沒有睡好。 近日不太看得見司桁,可是司桁卻會夜夜入夢來。 在這樣下去,祝溫卿覺得自己會魔障。 “卿卿,需不需要給你找大夫看看?” 祝溫卿搖頭:“無妨,過幾日休沐,我會去看。” “好。” 天入了四月份,風里都裹這一層暖意,祝溫卿站在水池旁閉目養神,原本湖水一夜之間抽干,祭酒大人又花重金重新蓄了水。 她思緒正飄飛時,冷不丁熟悉嗓音響起。 “愛慕本世子?”司桁斜靠在美人靠上,嘴角含笑,目光不知落在何處。 姑娘嬌羞垂著腦袋,輕輕應著:“是?!?/br> “可惜,本世子對你無意?!?/br> 少年聲音鏗鏘有力,絲毫不留任何臉面,姑娘臉紅了又紅,羞了又羞,抬頭看了眼牽動她萬千思緒的俊美臉龐,眼含晶瑩剔透的淚水羞憤地轉身跑了。 宋博容看著此景,嘆氣。 哎,最近誰不知道司桁脾氣不好,還偏偏有姑娘往上湊。 “你要是實在不開心,休沐日我們去打馬球吧。” 司桁輕輕一笑:“誰說我不開心,我開心地很。” 目光落在池水旁,祝溫卿剛才站過的地方。 宋博容:“.......” 人這就沒了。 一聽到他的聲音就走了。 “我現在開心地很!”司桁冷冷地笑了一下。 宋博容:“......” 這人渾身上下嘴最硬。 入夜,祝溫卿調試水溫,摸著臉上畫出來的傷痕,算著日子。 四月、五月、六月........ 還有好長時間....... 祝溫卿無力躺在床上,眼神發空望著發光的燭火,心里嘆氣著,上京一點都不好玩。 正想著,百榆堂外面突然鬧哄哄,祝溫卿動作麻利取下頭紗,剛帶好,外面響起敲門的聲音。 “祝同學,您睡了沒?” 祝溫卿看了下銅鏡里的自己,收拾妥帖,回應著:“還沒有?!?/br> “是這樣的,梁月同學的玉笛丟了,還望可以讓我們查找一番?!?/br> 祝溫卿當下不滿,她與梁月向來沒有什么交情,為何梁月丟了東西來搜她的住所。 祝溫卿開門,剛想拒絕,卻未想到外面聲勢如此浩大。 好多小娘子也都不滿,但礙于梁月的身份,還是讓梁月搜了她們的房間。 “祝同學,冒犯了。” 祝溫卿身正清白,心想也無妨,后退兩步讓開了門口,可是看著學究,再看看身后圍觀之人,尤其站在古樹旁邊的梁月,她心里總覺得不對勁。 半炷香之后,祝溫卿站在門之下,看著學究臉色難看從她梳妝桌前拿出來的和瑟玉笛。 祝溫卿突然明白,她的不對勁是從哪里來。 梁月的玉笛她遠遠望過幾次,青綠色壁體,淡紫色紋路。 “這就是我的玉笛,這就是我的!” 梁月神色激動,越過旁人,徑直拿過學究手上的和瑟玉笛,來回摸了兩三次,又確認一遍道:“這就是我的,是你,是你偷了它?!?/br> 祝溫卿皺眉,擲地有聲反駁:“你胡說,這玉笛是我的。” “這可是和瑟玉笛,你怎么可能有!” “再說,整個國子監誰不知道本姑娘有和瑟玉笛,是你嫉妒我!” 圍觀的人熙熙攘攘,是呀,祝溫卿怎么可能有和瑟玉笛,而且梁月十日前就有了和瑟玉笛,好多人都把玩過呢。 祝溫卿臉色冷漠,梁月高傲抬著下巴瞅她,學究正為難時,人群中出來一瘦小姑娘。 姑娘朝學究行了行禮,看著祝溫卿道:“學究,我親眼看見祝溫卿偷和瑟玉笛?!?/br> 學究余光瞄了下祝溫卿,祝溫卿身子筆直挺著,盯著瘦小姑娘。 “是前日,祝溫卿聲稱身子不舒服,在課堂告假,尋了空隙去偷的和瑟玉笛?!?/br> “祝溫卿,你有什么話要說?”學究問。 “我沒有偷。”祝溫卿身子直挺挺,“前日我告假不假,但也真的是身子不舒服?!?/br> “學究可以去詢問大夫,我不知吃錯了什么緣故,肚子鬧地厲害,還望學究深查?!?/br> “肚子就算鬧地再厲害,也可以有空隙去偷和瑟玉笛,我親眼看見祝溫卿進了梁月房間?!?/br> 祝溫卿眉目擰巴著,聽著她說話,慢慢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