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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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應該再檢查檢查。 學究來找她,想必司桁已經知道了,那么,司桁會怎么對她呢? 祝溫卿害怕著,手不斷攪著衣角,心里越來越沒譜,門口卻有了動靜,司桁一只腳邁進門檻。 祝溫卿側目,與司桁視線猝不及防對上,身子不受控制后退,司桁嘴唇一譏,大步流星朝她走去,手已經揚起來,似乎是揍她。 學究可不想出人命,心一橫,擋在祝溫卿身上,祝溫卿腦袋一空,閉眼前只剩下司桁揮著拳頭過來的身影。 待等了半晌,腦袋也沒有疼,祝溫卿偷偷睜開一只眼,一下對上司桁暗含晶亮的黑眸。 少年姿態張揚,語氣高傲,但讓人生不起厭來,因為他本該如此。 “本世子的作業本只值一百兩?” “太少了吧。” 什么? 祝溫卿腦袋更是反應不過來。 司桁抬起的手落在自己束發發簪上,頭往前湊了下,黑眸直鎖她的剪水眸。 祝溫卿嚇的直接往后退,一雙眼眸似恐似惱,司桁揚起似有若無的笑,仍在不斷靠近。 “別……” 祝溫卿雙手抵前,試圖反抗,少年耳語讓她臉色徹底驚慌。 “這下看你還往哪里躲。” 蘊含著勢在必得的自信讓祝溫卿一下回想到夢里,小腿肚都快要站不穩,漂亮的剪水眸一瞬不瞬望著他。 司桁看著那雙剪水眸里裝的全是他身影,一路惱怒的狀態神奇得到安撫,語氣也緩和起來,再次反問。 “難道本世子的作業本不應該千金難求嗎?” 懵了許久的祝溫卿嘴巴張了好久,細細瞧司桁的神情,吶吶把嘴巴閉上。 慢慢回過神來,垂下腦袋。 合著,他生氣,只是把他作業本賤賣了。 好神奇的想法哦! 第7章 第 七章 ◎祝溫卿全身鉚足勁,頭撞向司桁腰上。◎ 試圖阻擋的學究剛才身子一橫,可下一刻就被司桁強有力地推開。 少年力氣大,推的他腦袋暈眩地很,等他站穩腳,只看見小同學鎖在司桁懷里。 他驚呼:“司世子,司世子,萬萬不可,她可還是個嬌嬌小娘子呢!” 學究幾乎廢了一條命才將司桁拉扯開,隨后像老母雞護崽似得護在祝溫卿跟前。 他回頭看,看見露在面紗外的水眸可憐兮兮。 太可憐了,一來就惹了最難惹的霸王。 “司同學,出這種事也不能全然怪祝溫卿同學———” 學究伸直脖子,打算替祝溫卿說幾句話,可話還沒有說完,司桁開口打斷他。 “我沒打她。” 司桁看了眼學究身后的祝溫卿,臉上扯出一個覺得好笑的表情。 在賭場那個搖著骰子、絲毫不怕他的祝溫卿哪去了? 現在,他沒還干什么,她就打算掉眼淚了? 司桁想著沒控制住笑了出來。 學究眉間攏住,搞不懂司桁到底怎么想的。 司桁這人吧,說他天資聰穎的確是,可偏偏不用在學業上,說他為人霸道欺凌吧,也不可,他從不主動欺負人,可若是說他是個彬彬有禮的世家公子吧,更不能,哪個教養好的世家公子動不動就往花樓賭坊跑的。 學究看看祝溫卿,再看看司桁,可真的好為難,一口長嘆嘆出來。 “行了,沒打算跟她算帳。”司桁冷不丁出聲。 祝溫卿垂著的腦袋聽聞此聲,身子晃了晃,但依舊垂著腦袋。 她也在分析這件事究竟是誰的錯,論錯嗎?其一,當然是司桁錯了,他不應該把作業給她;其二,她不應該把作業本給許老三。 祝溫卿心里憤恨,正想跟學究要個什么懲罰躲過司桁時,司桁一句話把她釘在原地。 “學究,這件事我和祝溫卿同學都有錯,不如,你罰我們二人去打掃東廂房如何?” 以往,犯了錯的同學都會被罰掃地。 但!說這句話的是司桁啊!最無法無天的司桁!居然提出主動受罰。 學究順著胡子,腦袋往外探著看。 “您再看什么?”司桁問。 學究還在看:“本學究在看今個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出來。” 司桁:“……” 祝溫卿“噗呲”笑出聲來,司桁瞧她一眼,她立刻靜聲。 “學究思考的如何?” “我看西廂房也有些亂,不如我去掃西廂房吧。” 她才不要和司桁掃同一處!” 太危險了。 司桁細細凝視她,似乎要看透她的內心,祝溫卿表情收了收。 學究目光仍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似乎怎么處理他倆是一件極為刺手的事情。 時間一點點過去,司桁等著不耐煩,叫著“學究” 的稱呼都透著一股暴躁。 “祝溫卿同學去打掃西廂房,司世子去打掃藏書閣。” 祝溫卿眉頭從緊攏慢慢變得舒展,但余光注意到司桁不太滿意的反應,于是將自己欣喜一收再收。 “學究!”司桁聲音壓低,不知從何而來的壓迫感覆蓋過來。 學究大力拍手:“就這么決定。” 隨及大 步離開。 待學究一走,祝溫卿喜悅再也無法收住,被霧水浸泡過的眼眸閃著亮晶晶的光,像深幽寂靜的潭水在星光照耀下波光粼粼。 “現在在笑?” 司桁呼出來的氣近地都可以撒在她的臉龐之上。 剛剛,不知何時,司桁居然低頭看她,而她全然不知。 祝溫卿嚇地直接后退好幾步,司桁慢騰騰直起身子,黑眸蘊著一股笑意。 祝溫卿站穩,仔細瞧他,不一會臉上覆蓋一層惱怒,這人是故意看她笑話的! 司桁直接笑出聲來,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壞心眼。 過分! 祝溫卿朝著門口走,司桁身高體大擋在門口。 “司世子,我還有回去上課。” 司桁充耳不聞,只道:“你說什么?” “要!回!去!上!課!” “什么?” 祝溫卿臉頰氣鼓鼓,雖帶著面紗讓人看不清全貌,但是比在國子監一直游離的狀態,多了一絲鮮活。 司桁還擋著:“什么?” 祝溫卿只覺得這人太過分,她繞過司桁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司桁就跟著移,幾番下來,未果,祝溫卿被氣地一時忘了恐懼,全身鉚足勁,頭撞向司桁腰上。 司桁沒料到,一時沒防住,身子往后退了幾步,也是這時,祝溫卿把握機會往外跑,跑了一段路程,回頭看司桁,高傲地揚了下下巴,之后不做停留快速離開。 “你怎么回事?”宋博容聽到聲響趕過來,看見司桁揉著胳膊,“怎么撞門上了?” 司桁回憶祝溫卿那雙透著靈動的眼睛,“呵”了一聲:“剛才竄出來一只野貓。” “不是吧?!”宋博容顯然不信,“一只野貓能把你嚇成這樣?” “你也太不禁嚇了……”宋博容說到一半注意到司桁警告的眼神,話鋒一轉,“哦,是那只貓不長眼。” 司桁不置可否,眼尾余光一轉,把守在墻根的許老三逮出來。 “怎么,想讓爺伺候你?”司桁提著他衣領,狠狠將他整個人往地上一扔。 許老三雙手合十,連連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不知道那是您的本子。” “你是想讓祝溫卿伺候你?” 那是肯定啊,但許老三望著司桁的表情,頭懂事地搖得跟波浪鼓似得:“不是不是。” 司桁笑著,低低看著他,許老三渾身抽搐,司世子啊,笑起來比不笑還可怕。 許老三身心飽受折磨,目光一點都不敢跟司桁對上,他總覺得下一刻他就要一命嗚呼。 “行了,瞧你那熊樣,滾吧。” 許老三慘白的臉凝滯住,愣愣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