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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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桁詫異想著。 而且,還是第一個,敢當著他面跑的人。 宋博容出聲:“要不要我幫你……” 剩下的話沒說,司桁就已經懂了。 “不用,明日也能見。” 宋博容被祝溫卿動作逗笑:“哈哈哈,也是。” 現在跑,明日還不是得見嗎? “那你剛才怎么發呆?”宋博容問。 司桁神色稍正,沒回答,提步就往雅間走。 留下的宋博容處理完石公子事之后,還是想不明白,司桁是看祝溫卿看的入了迷? 不會吧! 祝溫卿跑出千日坊,轉身確定身后沒有人追來,呼出一口濁氣。 嚇死人。 要是真的被司桁看清她面容,那還得了! 祝溫卿心有余悸摸了下臉龐。 “姑娘,您沒事吧?”冬眠從小跟在祝溫卿身邊,除了夫人去世那天,還未見祝溫卿如此驚慌失措。 祝溫卿搖搖頭,目光落在玉笛上,問道:“事情調查得怎么樣了?” 秋蟬道:“查清楚了,是祝溫玉二姑娘貼身丫鬟缺錢把玉笛賣了出來。” 祝溫卿胸腔里不斷涌出憤怒,眼睛能當場冒出一攢小火花! 一個丫鬟哪里敢動她的物件,分明是受人指示。 “走,我們回祝府。” 祝府內,祝溫玉愜意逗著貓,聽到祝溫卿入府的消息不屑一顧。 不一會,宋蕓蕓那邊邀她過去,她微微詫異,但也不甚在意,起身過去。 正堂內,祝溫卿坐在祝乘右邊,祝乘、宋蕓蕓居于主座,祝溫玉心里還沒有什么,直到,她看清祝溫玉把玩著青綠玉笛,臉色煞變,看向身后侍女,侍女身子已然發抖。 “父親母親,你們叫玉兒來可曾是發生事了?” 祝乘未開口,宋蕓蕓笑著,聲音柔風細雨:“是這樣,弘遠先生最近得一名器和瑟玉笛,特快馬加鞭送給卿卿,但是,聽卿卿說,你昨夜將玉笛賣了?” 祝溫玉搖頭,眼神詳裝無辜,道:“女兒不知此事。” 宋蕓蕓笑容更甚:“老爺卿卿,你看,小玉她不知道呢。” 祝乘臉色好了些,但依舊沒說話,晃著茶水看祝溫卿。 祝溫卿語調輕松:“我好巧不巧也把買玉笛那人帶來了。” 話落,秋蟬揮手,買玉笛的賭民就被壓上來。 賭民一壓上來,看見祝溫玉貼身侍女,立馬指認:“對,就是她,就是她賣給小人的!” 祝溫玉還想說什么,但她的侍女是個不禁嚇的,立刻跪在地上,諾聲道:“老爺夫人,是二姑娘說找地方處理掉,奴婢想著摔碎怪可惜,恰逢家中老母需要用錢,就一時鬼迷心竅想賣了,還望老爺夫人開恩。” 祝溫玉瞪了侍女一眼,侍女瑟瑟發抖,不曾抬頭看她。 祝乘氣的直接把茶杯使勁扔到紅木桌面上,茶杯發出的清脆響聲把宋蕓蕓都嚇了一跳。 “女兒不知道,是這賤人陷害女兒。” “可是管家說,是你親手從管家手上拿走的。” 祝溫卿輕輕出聲,又把祝溫玉罪名落實了些。 祝乘目光飄向管家,管家額頭沁出汗來,俯首道:“是昨夜二姑娘說她親手送給大姑娘的。” 祝溫玉腦袋瓜靈活轉著說道:“是是女兒,可女兒真的想親自送去,而不是賣掉。” 祝溫卿冷冷看著祝溫玉哭的泣不成聲,宋蕓蕓見狀也替祝溫玉求情。 “老爺,您是知道小玉性格,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 宋蕓蕓話還沒有說完,祝溫玉平穩出聲道: “就算不是祝溫玉指使,但距離昨夜過去已有時日,祝溫玉仍沒有送來,這本是一錯,其二,若她真的指示侍女毀了和瑟玉笛,怕萬金都難買第二個,其三,既是你婢女之錯,無論是否受你指示,你都需承擔教導之責。” 句句在理,讓人挑不出錯來。 祝溫玉愣是張了半晌的嘴,看向自己母親。 宋蕓蕓一時間還真找不到理由為祝溫玉開脫。 “女兒多年不曾歸家,不知祝家家法現在是個什么規矩?“” 話語輕松,卻一點都不饒人。 “祝溫玉教導下人有罪,罰跪祠堂三日。” 祝溫卿嗤了一聲:“原來祝家家法現在也不過如此。” 祝溫玉憤怒看向祝溫卿,什么叫不過如此? 祝乘難得抿了下唇:“侍女私自倒賣府中東西,亂棍打死,祝溫玉在旁觀看,以儆效尤。” 祝溫玉心臟嚇了下,侍女哭著拉著祝溫玉,宋蕓蕓立刻命人將侍女拉下去。 祝溫卿聽完,起身要走,祝乘望著祝溫卿背影,臉色澀誨,但還是沉了沉心,問道:“不回來住嗎?” 祝溫卿腳步停都沒停:“不了,我在那府住的挺好。” 祝溫玉望著祝溫卿怡然自得背影,再看看父親眼中對她的喜愛,再想到自己還要受罰,恨不得現在立刻撕了祝溫卿。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拉去行刑。 眼淚布滿臉龐,都沒有惹來親生父親的開恩、疼惜。 第6章 第六章 ◎這下看你往哪里躲◎ 清水巷府邸內,笛聲悠遠綿長,好似朦朧在山霧之后的層峰疊淵,讓人忍不住想遨游其中,但下一刻,笛聲促然清脆高亢,聲聲似有沖破云霄之力。 一曲完,掌聲雷鳴。 祝溫卿面色紅潤,穿著碧綠色棉裙,像個山中精靈看著秋蟬、冬眠。 冬眠拍了好長一段時間手,遞給祝溫卿一盞茶水。 “咱們姑娘真厲害。” 祝溫卿緩緩一笑,抿了口茶水,動作優雅,月光照在她瓷白皮膚上,宛如畫中人。 “還是先生了解姑娘,知道姑娘酷愛音律,想必尋這笛子定是煞費苦心。” 祝溫卿勾勾唇角,心里感覺到溫暖。 小幅度仰頭,看向彎月,眼神里起了懷念之情,想念外祖父,想念先生,想念隴西了呢。 許久之后,慢慢收回目光,腦袋無精打采垂著。 不過,只要結業就可以回去了,期間他們還會來看她,也不是那么難熬。 祝溫卿心情又好轉起來,跟侍女們聊天奏樂。 翌日,秋蟬、冬眠在門口送別祝溫卿,祝溫卿帶著面紗淺笑沖她們招手。 “回去吧,修沐日我便回來了。” 秋蟬嘆氣,戀戀不舍:“姑娘,你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天冷添衣,注意吃食,若是嘴饞……” “曉得了,走了。” 祝溫卿急忙打斷,秋蟬才抿住唇瓣,眼神還略帶著點哀怨。 祝溫卿不禁笑了,又不是生死離別,至于嗎。 冬眠長她一歲,情緒安穩些,只道:“姑娘放心,奴婢會打理好院子。” “好,需要用錢就去賬房那里支。” “是。” 祝溫卿轉身,提著小木箱不急不慢朝國子監走去。 剛進入國子監,祝溫卿目光一抬,就看見司桁慵懶坐在游廊扶椅上,他周圍圍著一大群人,有男有女,而他只是靜靜聽著,不動,就能讓人注意到。 祝溫卿見狀,不由想到昨日,心里對司桁更是氣憤! 司桁懶散聽著同窗交流,也不知是聽進去還是沒聽進去,目光隨意往大門方向看,祝溫卿率先意識到,在司桁即將看過來時,提前背過身,繞著另一個方向走。 是以,司桁目光定格過來,只看見一道纖弱背影。 還逃,這不是見面了嗎? 宋博容是以也瞧見祝溫卿,在他旁邊小聲問:“需要我幫你把人叫過來嗎?” 司桁自信擺手,目光落在祝溫卿離去的地方。 “不用,她會自己來找我的。” 宋博容顯然不信,但也沒說什么。 祝溫卿腳步飛快跑進白榆堂,呼吸剛剛順暢,秦韻急慌慌跑進來。 “卿卿、卿卿,你昨日過的可還好?” 她昨日一整天都在擔心,祝溫卿那小身板干起苦役來,還不得把自己累死。 祝溫卿側頭,看見秦韻眼里的擔憂,立刻明白什么過來。 “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