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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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小師妹◎ 一瞬間,祝溫卿耳朵旁轟轟炸開。 她、怎么、可能、喜歡、司世子! 做夢去吧! “這輩子都不可能!” 祝溫卿立刻站起來,嚇得秦韻一哆嗦。 不喜歡就不喜歡吧,用得著反應這么大嗎? 祝溫卿注意到秦韻驚恐表情,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緩緩身子重新坐下,可剛坐下一雙杏眼猛然變了色。 “什么叫也?你該不會……?” 祝溫卿心頭突突跳,腦海各種想法紛沓而過,如果秦韻也喜歡司桁,她只能遠離了。 一恍惚,祝溫卿面色復雜的看著秦韻。 秦韻立刻擺手:“我怎么會!” “我不喜歡不喜歡,就是怕你喜歡?!?/br> 秦韻四處看看,眼下游廊這邊沒人,壓低聲音湊到祝溫卿耳邊小聲說:“可千萬別喜歡司世子啊,司世子他不好好學就罷了,而且三天兩頭不是往賭場跑就是往煙火地方跑,可偏偏生了張好看的臉,晃地國子監姑娘心動地很。” 秦韻小臉憂愁,苦口婆心勸說,然后又補充道。 “他還手段殘忍,據說,去年,他在賭場把伯爵紀家的嫡子砍斷了一只手,當場血花橫賤?!?/br> 殘忍? 祝溫卿把他跟夢中的他對應上。 的確殘忍,夢里,她多看誰一眼,第二天,那人就會橫死與房梁之上。 “不會?!?/br> 她這輩子都不會。 “不過,他要認真學,隨便考考都比我考的好。”秦韻嘆氣說道,腦袋有氣無力垂著。 祝溫卿看著她這樣笑了,她怎么覺得秦韻是羨慕司桁的好腦袋瓜呢。 入夜,學子廂房熱熱鬧鬧,唯獨祝溫卿所在的廂房冷冷清清,時間長了,別人就覺得她凄慘孤寂,可憐地很。 然而,他們不知道祝溫卿覺得這樣好得不能再好,她無需時刻擔心她是否沒有將傷疤貼好,露了真面目來。 祝溫卿對此,求之不得呢。 祝溫卿打了水來,坐在銅鏡前,將面紗摘掉,再一點一點將火燒的燙痕用特定的藥粉擦去。 不一會,一張漂亮地過分的臉露了出來。 整間屋子也因這張臉亮了起來。 祝溫卿摸著光滑的臉蛋,無奈嘆口氣。 她生母在她六歲那年病逝,病逝前要她無論如何都要去國子監上學,完成學業,她不想回來,因為她母親就是在上京病逝。 可母親遺愿不得不完成,為此她一拖再拖,終于拖到現在,現在,她只需要在國子監待個一年就可以結業。 只是,在她入上京的路上,她開始頻繁做噩夢,夢里男人錦衣玉食供著她,事事順著她,而代價卻是她不能離開那個男人半步,離開一次,他就抓她回來一次。 她的所有目光、包括身心都只能是那一個男人。 她太害怕了,在這個無法考究的夢里,她都不知道她怎么認識這個男人的。 多番思考無果,她決定丑化下,只要那個男子認不出她來,她就不會被他囚禁,還是囚禁在她厭惡的上京里。 她想過很多種場景和他相遇,例如在小酒館和喝醉的他打個照面,或者參加游玩燈會和他偶遇,他對她一見鐘情,畢竟她那張臉的確好看地過分,又或者她幫了他什么,讓他念念不忘。 但萬萬沒想到! 他現在也這么小…… 不過,幸好她聰明,提前扮成丑八怪,他應該不會對她感興趣了吧。 祝溫卿想到這,松了一口氣,把明天要弄的藥沫弄好,上床睡覺。 丑時三刻,祝溫卿猛然驚醒,面色潮紅。 她這次怎么做了這種夢! 繞是她看過那種書,可她現在也只是十四歲未及笄的少女?。?/br> 夢里,不知道司桁突然發什么瘋,一雙眼睛泛著欲,眼尾墜著幾縷紅。 “為什么不能是我?” “為什么不喜歡我?” “我好喜歡你,喜歡你喜歡到一想到你,骨子就疼?!?/br> 她還在害怕著,瘋狂踢著司桁,也不知踢到司桁哪里,司桁表情一暗,下一瞬,將她拉直他懷里。 進入時,司桁嘴邊彌漫出妖冶的滿足,親吻在她被汗侵濕的后背上。 “卿卿,你終于是我的了。” 祝溫卿惶恐又不安,要不是夢里那張臉比今天看見的成熟太多,她真的會! 祝溫卿起身,抹了幾把涼水,才將心頭的飄浮褪去。 那場景太真實了。 仿佛夢里就是她。 仿佛疼的也是她。 祝溫卿紅著臉,使勁晃晃腦袋,這一晃,她算是晃明白了,不管夢里她跟司桁是喜歡也好,是厭惡也好,她都絕對不能跟司桁多交。 祝溫卿又吹了會冷風,回屋睡覺。 翌日,祝溫卿慢悠悠往學堂走,還沒有走一半,被秦韻拽住。 “你去哪?今日是司業舉行月中典禮,大家都在前堂集合呢。” 祝溫卿慢騰騰地“啊”一聲。 秦韻恨鐵不成鋼拉著她走。 前堂內,已經聚集一大批人,祝溫卿姍姍來遲,準備去自己隊伍,冷不丁看見司桁懶散走過來。 昨夜的夢又浮現出來,她一激靈,拉著秦韻繞道走。 秦韻:“你走錯了,那邊不是我們—” “我知道,但那邊也能走?!?/br> “可是這邊更近。” 秦韻小聲抗議,祝溫卿不聽,拉著她走,無法,她只能跟著祝溫卿走。 慵懶的司桁原本閉著眼睛,但在嘈雜的人海中聽到一道悅耳的少女之音,慢慢睜開眼睛,看向聲音出處,只看到國子監墨藍色學服的衣角。 他還想仔細看看,許老三就湊上來道:“等老頭講完,就該宣布開學考試獲得甲等的人,你們輸定了!” 許是今日是司業主持,司桁難得換上國子監墨藍色學服,他雖懶散站在那里,奈何相貌出眾,身姿挺拔,光是站在那里,沒什么表情也能把處在豆蔻年華的姑娘們迷的神魂顛倒。 可對他來說,這些還未及笄的姑娘就像瓜娃子似的,寡淡無趣,但剛剛有道聲音,他倒是挺有興趣的。 祝溫卿繞過人群,回到自己隊伍當中,往后看,確定看不見司桁,松了口氣。 “你躲什么?”秦韻不解問。 祝溫卿“哈、哈、哈、哈”打著馬虎眼:“有嗎?我沒有?!?/br> 秦韻古怪看著她,經過剛才司桁一嚇,祝溫卿已經不困了。 鐘聲敲響,學業開始念著國子監教規。 學業過了年,也算步入花甲之年,聲音慈祥地可以沁出水來,祝溫卿那點困意又被勾出來,她筆直站著,腦袋一點一點垂著。 她不知道,許老三那伙子人不知何時距離她很近,司桁也在那伙子人中間。 許老三激動地頻頻看梁月,梁月不是很想搭理他,假裝看向別處,可又看見許老三旁邊的司桁,目光又舍不得移開。 “一定是梁月!”許老三道。 宋博容故意唱反調:“也有可能是祝溫玉?!?/br> 祝溫玉,伯爵府祝家二姑娘,大姑娘據說母親去世后就外出游歷,可是大姑娘親母去世她才六歲,能去哪里游歷,上京百姓不禁猜想,其實大姑娘已經死了,久而久之,上京人都遺忘了這位大姑娘,祝溫玉好像也名正言順成了伯爵府的嫡女,圍在她身邊討好的人不少。 許老三堅決道:“不,一定是梁月?!?/br> “不是梁月,誰得甲等我去喊他爺爺!” 底下學生不光是許老三,其他人也開始猜是誰獲得甲等,其實每次甲等都會有十來個名額,但這次祭酒說,為了督促大家學業進步,本次甲等只會有一個名額。 一個名額! 這么多人! 還是在國子監中的唯一一個! 得惹多少人眼紅。 許老三目光繞過旁邊的祝溫卿,眼神瞬間起了鄙夷,轉而對司桁露出討好笑容:“世子,你知道你的銅幣落在誰的名字上了嗎?” 司桁散漫看向他,沒什么感情的桃花眼厭厭看他一眼,許老三突然不敢說話,又把頭扭回去。 底下討論氛圍越來越高漲,祝溫卿被吵地睡的不安穩,不耐煩睜開眼睛,學業的聲音也同步出。 “本次甲等獲得者是——” “祝、溫、卿?!?/br> “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