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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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咬這么大口,我還吃什么呀?”婧兒嘴上埋怨,心里卻美滋滋的。 這種甜蜜蜜的感覺,是別人討論的戀愛的滋味吧? 涂雷難得的不再護食,大大方方的將自己手中的rou包子放進(jìn)婧兒的碗里,豪氣的說:“吃,你敞開了肚皮吃,吃飽為止!” “哥,你沒看嫂子的碗里已經(jīng)放不下包子了嗎?不是,你好歹給我留兩個包子!”涂電沒看成好戲,還差點吃不到rou包子。 幾人因搶包子吃的這個事,都暫時的將先前的不愉快拋之腦后。 其中,也包括胡氏。 胡氏再窩火,也不想自己連個rou包子都只有看的份。 待大家吃飽喝足之后,胡氏又開始作妖的舊事重提,不是念叨涂雷和涂電這兩個兒子不孝順,就是污言穢語的罵婧兒是個饞嘴偷懶不中用的兒媳婦。 涂雷聽不下去了,說:“娘,你再胡咧咧,我們跟你可就過不到一塊去了!” “你說啥?”這一回,胡氏是真有點聽不懂了。 不跟她過? 胡氏陰笑著想:我這傻兒子喲,不跟我過,你自個兒能活得這么滋潤? 光是想到了這一點,胡氏就有足夠的氣勢,死死的拿捏住涂雷。 “呃,沒啥,他什么都沒說。”婧兒趕忙拽住沖動的涂雷,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話了。 他們一再跟胡氏頂嘴,可不會有好果子吃。 何況分家一事,他們都還沒有深思熟慮,哪兒能在這個時候提分家? 有欠考慮。 “你攔他做什么?我跟我兒子說話,你插什么嘴?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說話?滾一邊去!”胡氏動作粗魯,上前一步就要將弱不禁風(fēng)的婧兒推翻在地。 婧兒早知道胡氏會動手,早有防備的挪動自己站立的位置。 由于力的慣性,胡氏反倒把自己摔趴在地,門牙都被桌腿磕掉了一顆。 “啊……流血了!”胡氏捧著自己的下巴,嘴里因血沫而導(dǎo)致她說話聲音都含含糊糊的,沒人能聽得懂她說什么。 “娘,你還好吧?”婧兒善良天真慣了,明知眼前的老女人是個毒婦,仍然有心幫她。 “啊……我好疼啊!”胡氏失聲尖叫道。 胡氏看著朝自己蹲下身的婧兒,她想都不想的一拳打在婧兒的臉上,力道之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婧兒被胡氏打飛,跌坐在地,再看婧兒被打的左臉已然是又紅又腫,她嘴角還溢出鮮血。 “娘,你真的太過分了!”涂雷第一時間去抱起受傷的婧兒,全然忘記自己母親也受了傷。 此刻,胡氏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塊被拋棄嫌惡的抹布,被人冷落在一旁。 雖然,婧兒已被涂雷抱回到東屋的床榻上,但他們都格外清晰的聽到胡氏歇斯底里的怒吼和惡毒的咒罵聲。 這,會意味著什么? 婧兒不敢再亂想下去,慌亂不安之中,她揪住涂雷的衣角。 …… 第三百五十一章 “你這是怎么了?今早上,你看到我要幫劉姥姥他們搬家的時候,你也揪住我的衣服不放。” 涂雷故意說起劉姥姥的事,想要安撫婧兒過度緊張的情緒。 只是,因為涂雷并不知道婧兒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所以他一提起劉姥姥,反而會適得其反。 “你怎么還笑得出來?劉姥姥到城里去了,她不要我了,你也想不要我了?涂雷,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自己是孤身一人?在這個家里,我本就無依無靠……?”婧兒崩潰哭訴道。 她像一只刺猬,被人扒光了刺的刺猬,蜷縮在床上角落,哭得叫人聽了撕心裂肺。 今天,她本可以請求劉姥姥不要離開村子的,但當(dāng)她聽到劉姥姥摸著板兒青兒的腦袋,心疼兩個孩子拉肚子都拉脫相了的時候,她終究什么話都說不出口。 是她不好。 善良,也就是懦弱又無能。 “我沒不要你,你別哭!”涂雷急得舌頭打結(jié),一頭汗水,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話才能哄婧兒開心。 涂雷看婧兒這么哭下去,自己都心疼到狂掉淚都沒有覺察。 這一刻,哪怕婧兒提出要天上的星星,涂雷也會想方設(shè)法的摘下一顆星星送給她。 這是他對她無法言說的,割舍不掉的愛。 “你聽到了么,那狐貍精又在蠱惑我兒子!”胡氏自己偷聽不說,還硬拖上連連打哈欠的涂草,兩人就這么頂著瑟瑟秋風(fēng),貓在東屋門口。 涂草瞇著眼,說:“你不用睡,我還要睡覺呢!” 胡氏死拽著涂草的胳膊,就是不讓他回屋睡覺。 “老東西,你要敢去睡,我擰你耳朵!”胡氏是真下死手去擰涂草的耳朵,疼得涂草嗷嗷直叫。 “疼疼疼!”涂草也豁出去了。 他一面夸張的大喊大叫,一面躲避胡氏的靠近。 涂草這一叫,直接就把涂雷和婧兒,以及睡得正香的涂電都驚到院子里,看這老兩口表演“你追我打”的游戲。 “爹,你跟娘就算要秀恩愛,也得看時間啊!”涂電最沒心沒肺,屬于沒事有事都能睡得最香的那種人。 涂電能把胡氏難聽刺耳的咒罵聲,當(dāng)做是哄他入睡的搖籃曲。 這要放在一般人的身上,還真沒法做到。 “你們不困,我們還困呢!”涂雷紅著眼睛,沙啞著嗓音說道。 隨即,胡氏居然面帶笑容的摸了摸涂雷的臉,一副慈母愛子的樣子。 如此溫馨的互動,通常只發(fā)生在胡氏跟女兒和小兒子之間,絕不會有涂雷這個大兒子的份。 “兒啊,你臉咋這么燙呢?”胡氏這自帶母愛光環(huán)的關(guān)心,屬實讓涂雷感動壞了。 涂雷感動到想哭,奈何無論他如何眨巴自己的眼睛,也擠不出一滴眼淚。 胡氏看著傻兒子在自己的面前擠眉弄眼的作怪,她忍了忍,忍俊不禁的說:“哈哈,你這什么牛馬表情?太逗了!” 話音剛落,胡氏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涂雷已經(jīng)收回自己感動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漠。 這就是他的親娘!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 “不好笑嗎?”胡氏干笑了幾聲,又將矛頭對準(zhǔn)婧兒,責(zé)問道:“你男人身體不舒服,生了病,你都不曉得照顧照顧他?就是因為你不會關(guān)心他,才害得他生病的。你這個掃把星,趁早離了我兒子才好!” 這下子,婧兒想當(dāng)個悶嘴葫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都不行了。 婧兒上前一步,笑道:“娘,他有點兒發(fā)熱,就一定是生病?難道,就不能是我倆在床上滾動的時候熱的?還是說,你盼著我男人生病,沒安好心?” “你,你你你……?”胡氏壓根沒想到婧兒敢跟她硬剛,但她很快就做出反應(yīng)。 胡氏高舉著右手,一巴掌就要打在婧兒的臉上。 婧兒不躲不閃,反手?jǐn)Q住胡氏的手臂,與胡氏近距離的對視。 在婧兒的眼里,胡氏憤怒抓狂的樣子簡直像極了潑婦。 “臭丫頭,你找死!”胡氏怒不可遏,她看著婧兒的眼神像把刀子,非要把婧兒剁碎不可。 “娘,你可別傷著婧兒啊!”涂雷向著婧兒。 反觀涂電,他確實是胡氏的親兒子,上來就要對婧兒動粗。 涂電毫不客氣的重拳出擊,一拳頭就要砸在婧兒的腦袋上。他這分明是要對婧兒下死手,往死里打的架勢。 “敢傷我娘?管你是誰,我打死你完事!”涂電嘴角帶笑,他看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逃脫得了他的手掌心呢。 婧兒有心要躲,但無論她如何使勁都掰不開胡氏抓住她手腕的爪子。 她又要死了嗎? 還是夢? “砰”的巨響,人重重的倒摔飛在墻根,傷的不輕。 “該死的,你腦子有病!”涂電對著親哥口吐芬芳,一句比一句難聽。 涂雷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有一天打傷自己的弟弟。 這大概就是動手在前,動腦子在后的結(jié)果。 “我……?”涂雷內(nèi)疚不已,俯下身就要對弟弟道歉,順便扶弟弟從地上起來。 “啪!”胡氏的巴掌沒能打在婧兒的臉上,卻連扇了涂雷幾個耳光。 即便如此,胡氏仍余怒未消,破口大罵道:“你是不是傻?腦子壞掉了!為了一個sao狐貍,竟敢打自己的弟弟?她算什么玩意兒?說你有病,像你這種又蠢又沒用的人活著浪費糧食!” 胡氏一手摁著涂雷的后脖頸,一手對準(zhǔn)涂雷的臉和腰,就是一頓連掐帶打的輸出。 沒一會兒,涂雷黝黑的臉已經(jīng)腫成饅頭。 “娘,我知錯了!知錯了,求你別打了,我疼!”涂雷一米八幾的大高個,此刻在胡氏的手里,就像是一只把腦袋埋進(jìn)土里的鴕鳥,任人宰割。 涂雷越是一味的認(rèn)錯,求饒,反而激起胡氏心內(nèi)的火,她下手也就更加沒輕沒重。 胡氏逼涂雷跪下,還要涂電過來打涂雷出氣,說是打死都行。 涂草身為一家之主,不僅不管,還倚在門邊呼呼大睡。 在涂草看來,哪怕涂雷被喪失人性的胡氏和涂電就地打死,也不過是一出比較出格的鬧劇。 天大地大,都沒有他睡覺大。 “撒開!”婧兒抄起地上的掃帚,對準(zhǔn)胡氏和涂電就是劈頭蓋腦的亂打。 婧兒堅定的站在涂雷的前面,手拿著掃帚保護他。 不管怎么說,涂雷也是為了幫她,才被打得這么慘,她再沒本事也懂得知恩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