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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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生他氣的,卻扛不住兩人之間的身體接觸所產(chǎn)生的微妙變化,影響著她的思緒。 涂雷并沒有乖乖的松開手,竟然無師自通的親吻婧兒的頭發(fā),哄道:“老婆,我愛你!” “求你別生氣了,好么?”涂雷幾近卑微討好的語氣,以及他給她按摩脖子的動作,都讓婧兒禁不住的動了心。 這男人,開竅了? 婧兒忍不住想要轉(zhuǎn)過身,想要跟涂雷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她扭動了下身子,還沒等她面對著涂雷的臉,便敏感的感覺到涂雷的身體也在發(fā)生變化。 是……是因為她的屁股蹭到了? 那他會怎么做? 不管不顧的就要對她用強(qiáng)? 婧兒捏著自己的臉,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卻壓制不住心里的小期待。 “我好累,還是好想你!”涂雷又把腦袋抵在婧兒的肩上,在她的耳邊說著動聽的情話。 想,想我? 婧兒心一緊,想要咽口水,又怕自己這一動作會暴露自己的小心思。 一個男人而已,自己的男人,要了便是要了! “……!”婧兒紅著臉,不動聲色的將涂雷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 她有點胸悶,也需要按摩。 令婧兒崩潰的是,涂雷把她這一暗示,理解成了單純的按摩。 “你愿意讓我給你按摩,是不是代表你不生氣了?婧兒,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已經(jīng)睡著了?” 涂雷又要婧兒的身后蹭了蹭,總是有意無意的撩撥著婧兒。 婧兒心下一橫,就要閉著眼睛睡覺。 她裝作毫不在意的將涂雷的大手甩到一邊,自己又要往墻壁的方向,移了移。 “要是我以后再做你不喜歡的事,你就告訴我,我改。” 涂雷不死心的抱住婧兒,在他的翻動之下,婧兒就像是一床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婧兒錯愕的抬起頭,都沒說一個字,她的紅唇便被涂雷的嘴唇成功捕捉到了。 兩人的親吻,由涂雷攻城略地般的攻勢,慢慢的轉(zhuǎn)變成你來我往的甜蜜接吻。 待涂雷的大手再次游動,已不再是先前的簡單按摩。 漆黑的夜晚,過得比白天還要快。 只是,對于婧兒來說,白天的時候才是她最難熬的。 這不,胡氏就因為婧兒不去洗衣服,又來對婧兒東埋怨西埋怨的,她就是看婧兒不順眼。 “涂雷已經(jīng)去洗衣服了,等他洗衣服回來,我再晾下衣服不就可以了?一點小事,有必要說么?” 婧兒也來了氣,又不是她故意偷懶不去洗衣服的,而是涂雷自己說的要去洗衣服。 都是一家人,那誰去洗衣服不行? “你使喚你男人去洗衣服,你覺著你很有臉,很對是不?你到外面去看看,誰家有你這樣的懶媳婦,天天躺在家,什么農(nóng)活也不干?” 胡氏說著話,口水都快噴到婧兒的臉上。 婧兒也沒一味的忍著,懟道:“與其看別人家,先來看看我們家,不就有現(xiàn)成的懶媳婦?你也是這個家的媳婦,又洗過幾次衣服,做過幾次飯,掃過地不曾?” “你你,你還有臉犟嘴?”胡氏拿手指著婧兒,唾沫橫飛的說:“我給這個家生了三個孩子,你有么?一個娃都沒有,也配這么大嗓門的跟自己婆婆說話?我在你這個年紀(jì)的時候,背上一個娃,懷里抱著一個娃,肚子里還有一個娃,還不是照樣的天天下地干活?” 胡氏說著說著,把自己都說哭了。 她干脆坐到地上,嚎哭著數(shù)著自己是年輕媳婦時候的不容易。 每說到動情處,胡氏都要反問婧兒一句:你吃過這苦沒有? “我自然……?”婧兒回想著自己做過的那些夢,確有不少的心酸苦難之處。 但仔細(xì)想來,她一直所遭受的最大不公平就是來自婆婆胡氏的虐待。 其實,生而為人,婧兒在為人媳婦之后,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吃苦受罪的心理準(zhǔn)備。 “娘,我也是有錯的。”婧兒終是低下了頭,跪在胡氏的身前,檢討自己的過錯。 …… 第三百四十七章 婧兒失憶 “好孩子,你知錯可就要改啊!”胡氏笑瞇瞇的拉著婧兒的手,一點力道不減的拍了拍,都把婧兒的手拍紅了。 婧兒覺著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沒成想,胡氏反而抓著住她的手,抓得更牢了。 “娘,你也有錯的地方……?”婧兒話還沒說完,便被洗完衣服回來的涂雷打斷了。 涂雷一進(jìn)門,找的是婧兒。 他大聲的喊道:“婧兒,你口渴不?要不要我給你燒點開水喝?” “兒啊,這天都要轉(zhuǎn)涼了,你也不多穿幾件衣服!”胡氏立馬丟開婧兒的手,笑著走到大兒子的身邊。 涂雷看婧兒還杵在原地,對著她又招了招手,才說:“娘,我皮粗rou厚的,不涼。倒是婧兒,你看她細(xì)皮嫩rou的,禁不住風(fēng)吹。我想給她做幾件衣服,也像meimei那樣子的好看的裙子!” “這樣啊,我剛還跟婧兒說了,要她別苦著自己。行,我回頭就去找你meimei,替婧兒要幾身衣服。”胡氏皮笑rou不笑的說道。 胡氏想要殺了婧兒的心都有了,她生養(yǎng)的兒子,竟然一心一眼裝的都是婧兒這個外人! 婧兒有些猶豫,不知自己該不該走過去? 畢竟,那是人家母子倆,而她終究是個外人。 “那不成,我的女人怎么能穿meimei的舊衣服?娘,我最近也攢了幾個錢,我自己到城里去給婧兒買布做衣服!” 看得出來,涂雷的心情很不錯,一直都是面帶笑容。 那是,胡氏這個母親融不進(jìn)去的幸福。 胡氏承認(rèn),自己快要氣炸了! “婧兒,你喜歡什么顏色?你皮膚這么白,穿亮亮的顏色最漂亮!”涂雷說的認(rèn)真,還親了親婧兒的臉頰。 婧兒用余光瞥見婆婆還在那兒看著,她感到怪不好意思的,害羞的拍打了下涂雷的手背。 婧兒嬌嗔的說:“又沒個正形,娘還在那兒呢。” “這有什么?”涂雷抓住婧兒的手,正想說不用她幫忙晾曬衣服,卻看到婧兒的雙手通紅。 涂雷不悅的問道:“你又碰冷水了?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仔細(xì)你的手,傷了我會心疼呢。” “你也太夸張了!”婧兒不自然的收回手,藏在衣袖里。 可婧兒的這一舉動,落在胡氏的眼里,那就是在挑撥她跟她兒子的關(guān)系,在向她宣戰(zhàn)。 當(dāng)天夜里,胡氏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一腳踢醒了自己的丈夫。 涂草受了這窩囊氣,仍好聲好氣的問道:“又咋了?是我沒伺候好你,還是你還想要?那你來,自己坐上來!” “老東西,我問你,有人放著大把大把的銀子不賺,是不是很笨?”胡氏盤腿坐著,說話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 一扯到跟錢有關(guān)的話題,涂草還真清醒了。 涂草曉得胡氏這話的意思,說:“說吧,你又打上誰的主意?隔壁那家聽說快要搬到城里住,你要還算拿他家的兩個孩子做文章,可就要抓緊了。” “哼,我沒打算放過他們!”胡氏還在記恨著劉姥姥一家。 胡氏將自己和村長石大海那點勾當(dāng),跟涂草全盤托出。 她要做成這個事,少不了涂草在背后支持著她。 “不成,不成不成不成!”涂草想著大兒子跟大兒媳婦連日來的如膠似漆,那就不是他們做父母的能拆得開的。 這事兒搞不好,還會害了自己的兒子。 胡氏點了點涂草的額頭,嫌棄的說:“窩囊廢!這么點事兒,你就慫了?等我們有了銀子,再給雷兒買幾個漂亮的姑娘,雷兒還不就又心滿意足了?” “又不是什么人都能被取而代之,說不要就不要。人嘛,都是有感情的東西。” 涂草對這種事,還是存著一絲絲的理智。 胡氏對這種話,卻是嗤之以鼻的態(tài)度,說:“辦妥了,那就是一千兩銀子哎!你這輩子做夢,都沒有夢到過那么多的銀子吧?到時候,我把那些銀子都搬到我的枕頭下,你睡在旁邊,做夢都能樂醒!” “一千兩?”涂草的心,立刻熱了。 涂草想到睡在自己身旁的是數(shù)不盡的銀子,已經(jīng)美到咧嘴笑了。 他擦去嘴邊的哈喇子,問:“說說看,你想怎么做?要雷兒配合行事?” “雷兒已經(jīng)變了,不是我們倆熟悉的傻兒子啦!”胡氏頗有幾分感慨的說道。 涂草又問:“那也未必,一千兩銀子,他是個圣人也得動心!大不了,再讓婧兒回到他身邊,洗洗睡也都一樣。我們還省了一筆娶親的銀子,多劃算!” “她都臟了,還要收她做我們家的兒媳婦?涂草,你個窩囊廢是咋想的?到時候,你能容得下她,我可容不下她!” 胡氏急得直拍床,還跳到床下去大喊大叫,活像個猴子。 胡氏想著,自己整這么一出,主要目的就是將婧兒這枚眼中釘rou中刺趕走,又豈能容許婧兒再回到涂家? 在胡氏的想象里面,婧兒儼然是個不守婦道又貪嘴懶惰的人,死了才能拍手叫好。 “你聽到了么,娘的屋子里有動靜。”婧兒坐起身,心里升騰著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她不會,又要倒霉了吧? 涂雷的臉貼著婧兒的腿,他一邊撫摸著婧兒滑溜溜的腿,一邊笑道:“能有什么動靜,還不都跟我們一個樣?你別多想,躺下來嘛!” “不是,不像是那種事的動靜!”婧兒一面躺下,一面還在猜測又會發(fā)生什么事。 若是又要出事,到底會是什么事? 涂雷去找小梅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