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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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這個樣子,麻子哥和悶油瓶就越覺著他不太正常。 胡氏硬氣道:“不關我們的事,是她自個兒想不開!” “哦,那我倒想要請教一下你,她如何想不開,才能傷得全身骨折?” “說不定,她跌落什么山坡,在哪兒摔傷了呢?最近一段時間,她常往山上跑,誰知道她是不是在山上傷著的?” 胡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令人生厭。 圍觀群眾里,有人大聲的問道:“這人受了這么重的傷,還能自己回到家里?殺了人就殺了人,別沒膽兒認吶!” “說誰殺了人?我殺了人?我殺她干嘛?她是我花銀子買來的兒媳婦,我殺了她,不是浪費了我家的銀子嗎?我有這么傻?” 那人也不知是不是知道內情,居然還跟胡氏斗起嘴,說:“你不是傻,是瘋!瘋婆子一個,殺人的事都敢做!” “你到底是誰?”胡氏出奇的鎮靜。 人群里卻沒了聲音,那些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紛紛表示自己沒有說過話。 涂雷哭喪著臉,渾渾噩噩的像個廢人。 有誰又突然喊道:“殺人償命,你怕死不敢認了吧?” “你們都是吃干飯的?”胡氏惱羞成怒,竟然命令傅東誠到人群里去把胡言亂語之人抓出來。 傅東誠笑道:“有人幫我們的忙,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干什么要抓人?” 悶油瓶認真道:“總而言之,你涂家的其中一人,必定是殺害包婧兒的兇手。這一點,由不得你不認!” 胡氏不吭聲了。 反正,她相信只要自己咬死不認,還就不信這幾個廢物能查出什么蛛絲馬跡? 按著常理,沒幾個惡毒婆婆會因小矛盾小摩擦,殺害自己的兒媳婦。 更何況,婧兒一看就不屬于那種爭強好勝又好吃懶做的女人。 喬氏為了討好傅東誠,趁四下無人注意,偷偷的跟涂雷說:“為了這個女人,你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嗎?你家總得有一個人是兇手,何不如你站出來,也算死得值了!” “死得……值了?”涂雷低頭看著擔架上蓋著白布的婧兒,他這么做,婧兒會開心? 喬氏見涂雷信了她的話,又繼續忽悠道:“我那么愛你弟弟,自然也是愛你的。雷哥哥,你難道就不能替嫂子多做一些事情?你力所能及的事,多好呀?” 傅東誠試著讓焦娘子等人作證,證明胡氏是個精神失常之人 因此,胡氏是個思想另類的人,從而證明她有可能會因為某人不順從她的命令,而殘忍的殺害這個人。 沒有人,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婧兒說句公道話。 哪怕,他們都承認婧兒是個好姑娘,胡氏是個可怕的人,也不代表他們有膽子有必要挺身而出,冒著得罪胡氏的風險,說一句實話。 他們都沉默了。 在石府門前,如此鴉雀無聲的情況,還是很少有的。 “再不醒來,你就真的死了!” “呃,我好不容易睡個安穩覺,不想被你吵醒!” 婧兒感覺自己就是在睡覺,全身都沒有一點疼痛感。 她感覺周圍都是軟綿綿的,睡著很舒服。 她不想再起來了,外面太累,太傷人。 rou團子也不跟她來虛的,問:“是要重生或者投胎?” “我的話,當然是……?” 這種決定,相當的難。 在這世間,要說她還有未辦成的事情,那就是再見到葵花一面。 可,她重生的話,那這一世的存在又有何意義? “是我,是我殺了婧兒!”涂雷大喊道。 他的吶喊聲,震住了在場的人。 這些人都沖著他看過去,涂雷一向黑瘦普通的長相,竟改頭換面似的變得有了光彩。 “我叫她順從我,她不肯,還不準我再娶一個女人,我一怒之下,拿棍子敲死了她!” 話音剛落,那些吃瓜群眾里的女人都沸騰不已,紛紛撿地上的石子,狠砸涂雷。 涂雷就這么傻頭傻腦的站在那兒,任人砸,任人罵。 他曾看到過,犯了法的人都會被游街示眾,等到了午時一刻,才會被斬首示眾。 他才不怕這些人,也不怕死! “我,十八年后還是一條好漢!” 涂雷心里想著婧兒,一心想要求死,相信自己會跟婧兒再在一起。 婧兒看到這里,面兒上依舊清冷,心里卻在嘲笑自己,是不是又在犯蠢了? 這種愚蠢男人說的謊話,從來就不值得相信! “大哥,有他一個兇手,我們回去也算交差了呢!”麻子哥當著眾人的面,拿繩子又加固束縛住涂雷的行動,以免犯人想不開,自我了斷。 傅東誠見涂家人都對此緘默三口,一聲不吭,他也只能將涂雷先行帶走,才能平息眾怒。 他對麻子哥點了點頭,就要提溜涂雷跟他們一起到城里的衙門去,請大老爺再審問一番,總會一清二楚的。 “你們要帶我去哪里?我哪兒也不去,我要陪在婧兒的身邊,她是我女人!我們就是死,也要死在一塊兒!” 涂雷想要跟婧兒死在一處,不愿意再讓婧兒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內。 …… 第三百零一章 rou團子有田有地 涂雷使了蠻力,一直在拼死掙扎,就是不愿意離開婧兒。 “大哥,又不是你殺的人,你不認便成了!”涂電看不下去了。 要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受這么大的罪,那倒還不如抓他去砍頭! 涂電說不動死腦筋的哥哥,他只有這最后一招,跪倒在地,說:“我,抓我,我才是殺害婧兒的兇手!沒錯,我喜歡婧兒,喜歡我的嫂嫂!我想非禮她,她不從,還威脅我,說我是個沒用的男人!” 涂電說著說著,連他自己都要以為這就是事情的真相。 在他的心里,也不是沒想過趁著哥哥不在家的時候,對婧兒做一些難以描述的事。 不過,他都一直尋找不到恰當的機會而已。 “那行,把他也一并抓了!”傅東誠并沒有說放了涂雷,而是要將涂電也一并抓走。 涂草一看這情況,不得了! 此生,他僅有這兩個兒子,為涂家傳宗接代,可不能折在這兒。 他也沖傅東誠跪了下來,說自己垂涎兒媳婦的美色,婧兒抵死不從,才釀成這人間慘劇。 一下子,胡氏成了孤家寡人。 胡氏孤單的站在那兒,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一切都應該在她的預料之內,這幾個捕快不可能找到殺害婧兒的兇手! “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胡氏忍無可忍,大聲的質問道。 涂草別過頭,既然這個家里總要死一個人來為婧兒陪葬,那就讓他來為婧兒償命。 “我說你啊,還沒做好決定?再這么拖延下去,我就當你是在默認投胎哦!”rou團子再三催促道。 隨著時間的流逝,rou團子感覺事情再這么拖下去,對自己是相當的不利。 主要是,浪費它的睡眠時間。 婧兒依舊假裝自己沒有聽到rou團子說的話,全神貫注的看著涂雷的一言一行。 她還是很想證明自己沒有看錯人,更想確定自己的想法。 “你們都是腦子有病嗎?”就在傅東誠真的要押解涂草父子三人,以及無精打采的神道士,走上回城之路的時候,胡氏不出意料的爆發了。 胡氏想著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可不是為了自己一個人茍活于世。 沒了自己的男人和孩子,那她還活著有什么用? “媽,你就讓我去吧!”涂雷再次懇求道。 這是他做出的決定,絕不后悔! 胡氏怒道:“閉嘴!都是因為你這個癡情種,才拖累了全家人!我都說了,她的死不關我們的事,你咋就聽不進去?” “這是我愿意的事,心甘情愿!” “這么說,你要為了一個死了的女人,對自己的父母不孝?” “婧兒沒有死,她就活在我的心里!”涂雷做了決定,寧死也要信守諾言。 他深知自己再聽母親這么說下去,自己一定會軟弱到改了主意。 于是,他做出了有生以來,自己第一個決定,他不再試圖掙扎。 涂雷這個樣子,就像是要英勇赴死一般決絕。 “不要!”婧兒也驚了。 當她看著涂雷頭破血流,笑著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又活了,有了一點點的溫度。 rou團子很不滿,說:“你又臨時變主意,存心要惹惱我么?” “rou團子,算我求你,我愿意拿我重生的機會,換他活過來!” “沒可能的事!只能局限你一人重生,怎能換人?包婧兒,我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尺!” “好,那我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婧兒眼里有了光芒,已然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