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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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有時對我的壞,跟殺了我這個人,沒區別!”涂雷哭著跪倒在地,面朝著的方向,正是胡氏。 胡氏紅了眼圈,說:“好,那我盡可能的不再打你了,還不快起來!” 母子之間沒有隔夜仇,胡氏和涂雷的不愉快,來得快,去的也快。 大概一盞茶的時間,母子倆又和好如初。 齊氏卻沒這么容易被打發,掉幾滴眼淚,就想換取她的原諒? 沒這么便宜的事! “大力啊,咱這就回家去,找你爹說理去哈!” “好。” 大力是真的很聽話,齊氏叫他起來,他歪歪扭扭的也要直起身。 而胡氏顯然沒想到齊氏會來這一招,說:“嫂子,這么一件小事,就不需要勞煩我哥再跑來一趟吧?” “那你想我咋辦?空著手回去?胡莉,你再狠心無情,也不要忘了你是胡家人吶!如今你哥賺不了幾個錢,你外甥又這個樣,娘還蹬腿去了,家里不成樣,我才厚著臉皮來找你要點錢。” “可我手頭也不寬裕!”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前幾年,我常聽你在人前吹噓,說是姓涂的人都被你耍得……?” “十兩銀子!”胡氏不敢再讓齊氏說下去了,這臭八婆分明是來揭她老底的。 這些話,被家里的兩個孩子聽了去也沒什么,重要的是不能讓孩子他爹聽到只言片語。 而且,胡氏想到這錢終歸是到自己哥哥的手上,又是為胡家花的錢,那她也就沒那么心疼了。 “媽,既然舅媽家那么困難,何不多給點錢?大力表哥也挺可憐的,也許有錢去多買幾副藥吃,或就能好了呢?” 婧兒悄無聲息的跟著婆婆進了里屋,眼看著婆婆在床底拖出來一個沉甸甸的大木箱子。 大木箱子還落了鎖,而鑰匙就掛在胡氏的脖子上。 “是哦,那我就……?”胡氏心里想著的是給十一兩銀子,還是干脆翻倍給? 箱子一打開,里面裝著的東西很少,但里邊最為貴重的就是兩小堆銀子。 有一兩,二兩和五兩的碎銀子。 這些都是胡氏積攢多年的錢,從來都是往里放的,甚少往外取的。 只有這一回,她算是大出血! “等等,我干嘛要給他們那么多的銀子?美得他們!” “聽說舅舅人很好的,他如今遇著難事,也不知道爹會不會這么大方的幫他?與其讓舅舅舅媽和大力表哥再來家里討嫌,那還不如一次性多給點,免得爹還要再抱怨你第二回 !” “你這么說,也在理……?” 胡氏也是存有私心的,果真是娘家艱難,那她再多掏幾十兩銀子,也是絕無二話。 齊氏眼珠子一轉不轉的盯著胡氏手里的錢袋子,鼓鼓囊囊么樣子,少說也有幾兩銀子吧? 錢,錢……! “婧兒meimei,她們這是在做什么?” 曹葵花拄著拐,一瘸一拐的走出來。 齊氏趁著胡氏分神之際,奪過了胡氏手里的錢袋子,放在自己手上掂量掂量。 嘿,這分量可不輕哎! “葵花,這不關你的事,回屋去躺著養傷哈!”婧兒可不想葵花也跟這事兒扯上關系。 齊氏卻是個藏不住事的人,隨口便說:“哎呀,你也是這家的兒媳婦吧?我跟你說,你婆婆絕對是個大好人,良善之人,慷慨大方……?” “你真的是夠了,要再多說一個字,我反悔了啊!”胡氏越是極力的想要掩藏這事兒,齊氏就偏要把這事兒鬧得人盡皆知。 這是胡氏失策的地方。 胡氏才剛要上前去搶奪錢袋子,便看到齊氏竟然將錢袋子扔給胡大力保管。 婧兒看準時機,說:“哎,這天色不早了,爹應該快要到家了吧?” “哪有這么早?”胡氏心里咯噔一下,也不是很確定的感覺。 最近,因為家里多了曹葵花這個閑人,涂草沒少埋怨小兒子不會挑選媳婦,挑來挑去,也挑了一個懶惰成性的女人! 而涂雷又是不懂守時的人,經常是想起什么事,就去做什么事。 涂電更不像話,窩在家都很少出房門。 也是沒辦法了,涂草才再次擔起家里做飯燒菜的主心骨,還要分心兼顧田地里的農活。 “呀,妹夫要回來了?那我得再等等,得謝過妹夫才行!” “等什么等,天都要黑了,你帶著大力方便走夜路?你這老賤人死了也是活該,但我外甥大力就不一樣,他比你金貴!” “哼,不就是想省我一口飯的事么?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有個屁用哦?胡莉meimei,我這就帶著你親外甥回家!” “慢走不送!” 為了保險起見,胡氏還是要親眼看著齊氏和大力走出了村子,她才徹底放下心來。 然而,她一回過身就看到自己男人扛著鋤頭,站在自己的身后,她被嚇得打了一個激靈。 在那一刻,她很怕自己會死在男人的鋤頭之下,有冤無處訴。 “你慌什么?”涂草伸出手去,想要幫胡氏捋一捋她被汗水浸濕的劉海。 胡氏怕到往回縮,說:“我自己來就行,呵呵,你累了一天,我去給你燒水泡腳!” …… 第二百七十八章 決定去胡氏的娘家 “今兒是咋了,太陽打東邊落山了,還是家里有什么喜事?” 涂草驚呼道。 即便是他跟胡氏才成親那幾年,再怎么如膠似漆,胡氏也沒對他那么好,還給他燒水泡腳? 他摸了摸胡氏的額頭,沒發燒。 而自己的額頭也沒發燙,一切正常。 “爹,你可回來了,你是不知道今兒……?”涂雷還沒說完話,他人就被胡氏推到一邊去。 涂草倒也沒在意這個事,擼起沾了泥的衣袖,說:“你們都回屋坐著去,我一個人煮飯就夠了!” “煮飯?”胡氏一驚一乍道:“就咱家的這種狀況,吃什么飯?” “你在說什么胡話?我說做飯,就真的是燒白米飯吃?就不能是紅薯粥,或是馬鈴薯拌飯?” 涂草仍覺著自己女人有哪兒不太對勁,具體是哪兒有問題? 他走到院子里,對無所事事的涂電招了招手,這個家里似乎就這臭小子不太懼怕胡氏。 “爹,我急著去拉屎,有什么事等我拉完了屎再說!” “呃我,我找你能有什么事?我也想去茅房,就拉個尿!”涂草還沒開口問,便看到胡氏偷偷摸摸的跟在自己后面。 這不是擺明了在監聽么? 涂電覺著自己有點兒竄稀,正要搶著先進茅房去方便,誰知道他這老父親竟寧愿夾著他腦袋,也要跟他一塊兒進茅房。 誰問,有哪個男人愿意在自己拉屎的時候,被自己父親盯著看啊? “爹,你有話就說,我……我反正就只喜歡女人!” “兔崽子,瞎想什么?” 涂草解開褲頭,一邊解決內需,一邊裝作很隨意的問:“今兒,家里都來了什么人?” “哦,舅媽和表哥來家里坐了坐。”涂電很努力的逼自己要做到目不斜視,但好像不只有女人對這種私密事感到好奇吧? 呵呵,也就那樣而已! 涂草渾然不在意自己小兒子那鄙視的小眼神,說:“那你舅媽都說了什么?難不成,你娘又欺負她?是摁在地上打,還是……嗯?” 涂草越是琢磨,越覺著自己猜想的可能,都不對。 “爹,你杵在這兒,我拉不出!”涂電憋紅了臉。 這種即將一瀉千里,全身心得到釋放的大事,對他而言,已經是一秒也忍不了! “噗!” 涂草捏著鼻子,邊往外走邊在心里嘀咕:這小子吃的都是什么,拉個屎都臭不可聞! 還說有他在,拉不出? 屁話! “婧兒,你是說胡莉給了她娘家幾十兩的碎銀子?” “噓,這事兒可不能往外傳!我也就是管不住嘴,才隨便跟你說說,你要是跟誰說了,那我可不承認這事的!” “我傷都沒好,還能跟誰說?” 婧兒跟葵花在屋內的對話,都讓碰巧經過東屋窗子的涂草聽了個正著。 然而,就在涂草鐵青著臉走遠的同時,屋里的婧兒心思重重的看向躺床上睡覺的葵花, 結果,她還是利用了葵花。 不多時,婧兒便聽到外面有爭吵聲,是涂草跟胡氏。 “我安心讓你管著家里的錢,你卻背著我,拿家里的錢去貼外人?” “什么叫外人啊?那是我親哥哥嫂子外甥,怎么就成了外人?” 胡氏粗魯的擦拭掉鼻涕,兩眼通紅,卻依然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氣勢。 涂草被她這話氣到肝疼,還怎么就成了外人? 他氣得臉紅脖子粗,怒吼道:“那我meimei呢?你咋跟孩子們說,她是個外人呢?我meimei,難道就不是我的親meimei了么?既然都不是外人,你咋就做不到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