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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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萬一你要再嫁人,那我還當個陪嫁丫頭不成?葵花,你要走便自己離開?!?/br> “啊?你不跟我一塊兒?” “我在大石村有自己要做的事,在沒完成之前,我哪兒都不會去的?!?/br> 婧兒已有了初步的計劃,還不方便跟葵花說,以免她又要擔驚受怕。 葵花拉住婧兒的手,淚眼婆娑的說:“就算我求你,你也不愿意跟我一起逃離涂家?” “你這,我……?”婧兒對好姐妹葵花完全沒法心冷,也說不出婉拒的話。 外面,涂電頂著大太陽,跑到地里找到涂草和涂雷。 涂電一見到哥哥涂雷,便興高采烈的說:“哥,我有個法子能讓嫂子重回到你身邊,跟你一塊兒睡覺?!?/br> “真的么?”涂雷聽了,難免有些小激動。 只要讓他陪著婧兒,即便是不能蓋同一張被窩,那他也心滿意足。 涂電趁著父親沒留意,暗示哥哥意思意思的給他一點兒銀子花花。 又是要錢! “我沒一個銅板給你,你也知道家里的情況,錢都是媽在保管!” “話是這么說也沒錯,但你都已經是有媳婦的男人,身上怎么會一個銅板都沒有?” “呃,媽不給我們錢,我們也沒辦法呀!”涂雷實話實說道。 每一年的收糧季節,就會有專門的人到村子里收他們的稻米。 只要胡氏才能收到那筆錢,且就她一人,可以將銀子藏到屋子里的任何一個角落。 有一次,涂雷無意間在家里找到了十兩銀子,都還沒捂熱,就被母親奪了去。 “哥,難道你不想討嫂子的歡心,順便跟嫂子做點什么嗎?” “想是想的,但……?” “你別想太多,不是有我給你出主意么?”涂電信誓旦旦的說。 為此,涂電出了一個sao主意,說還要讓哥哥打頭陣。 涂雷也是寵弟狂魔,弟弟說什么,他就怎么做。 “奇怪,我這些天怎么有種不祥的預感?”胡氏坐在院子里伸展懶腰,都沒想到自己兒子想要偷她的錢。 婧兒在晾曬新制的蘿卜干,她還記著傅東誠也說喜歡吃這種蘿卜干。 “還有請吃飯的這種事,不知道他有沒有記起來。” 婧兒想著的是報恩的事,她這人曉得什么是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胡氏瞧見婧兒站太陽底下發呆,遠遠的笑道:“你這是在想哪個野男人,這么出神?可別曬中暑了,還要我們照顧你!” …… 第二百七十五章 胡氏也會想哭 “啥子偷男人哦?”突然跑進來一個尖嘴猴腮的婦人,看著比胡氏還要老上十多二十歲。 婦人微佝僂著背,稀疏可憐的頭發編成小辮,盤在她頭頂上。 她暗淡無光的大眼睛里,透著的是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精明。 而這位皮膚黝黑又形容枯槁的婦人,在看到胡氏的那一刻,她人便露出極其詭異又復雜的笑容。 “齊賢惠?”胡氏也被這婦人突然跳出來的那一下,驚嚇到險些崴了腳。 這位婦人是胡氏的嫂子齊賢惠,齊氏。 齊氏嫁到胡家的時候,胡氏還尚未嫁人,對于當時還是新媳婦的齊氏來說,胡氏便是那可惡又愛使喚人的小姑子。 齊氏好不容易挨到了天殺的小姑子出閣,家里又因公公婆婆的把持,常讓她吃盡了苦頭。 “胡莉,我是你嫂子,親嫂子!” 也是這時,婧兒才知道婆婆的名字叫胡莉。 堂屋里,齊氏帶來的外甥胡大力坐在地上啃生地瓜吃。 這還是胡大力自己跑到胡氏的屋里,從胡氏的床底下找出來的一麻袋的地瓜。 胡氏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的這個親大嫂,但對外甥還是挺好的,還主動拿出自己吃的瓜子和花生給他吃。 “你們咋來了?” “哎,先不說這個,你剛說誰偷漢子吶?不會是你這個漂亮的兒媳婦吧?” 齊氏根本不接小姑子胡氏的話茬,這種事放在以往,那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事。 胡氏壓著心頭的怒火,醞釀出悲傷的情緒,哭訴道:“就是說呀,全都賴我家這兒媳婦長得妖里妖氣,她……?” “瞅你長得細皮嫩rou,竟沒引起這毒婦的嫉妒?”齊氏走到婧兒的面前,也不管婧兒的臉有多冷,她上手就要摸婧兒吹彈可破的臉蛋。 婧兒對此感到意外,本能的躲避。 她又不是擺放在店鋪里的商品,任誰看了都能上手。 “舅媽,您別開我玩笑啦!”婧兒盡可能的說得俏皮一些,但她這擠不出笑容的臉,讓現場一度陷入尷尬的境地。 齊氏卻笑了,說:“孩子,你不用這么緊張,跟我不需要說這種客套話!來,這是我給你一點見面禮!” 一個紅包,就這么塞到了婧兒的手里。 婧兒很是喜出望外,這位年齡過大的舅媽真的是位大好人呀! 下一秒,胡氏爆發了,她指著齊氏破口大罵,此處省略一萬字。 令人奇怪的是,胡大力已是個二十幾的男人,他也聽見胡氏在辱罵自己的母親卻依然巋然不動,在那兒吃地瓜,放臭屁。 這對母子的關系,冷漠到讓人不可置信。 “媽,舅媽是客人,你不能這么失禮!” 婧兒話音剛落,卻受到了舅媽齊氏的鼓掌表揚。 齊氏笑著說:“嘖嘖,這么多年了,很少看到有人敢當場反駁胡莉的胡言亂語!孩子,你真勇敢!” “啊?”婧兒愣住了。 這舅媽說的是什么話? 胡氏叉著腰,冷笑道:“看你這個樣子,也不是來家聽別人八卦的,說吧,到底有什么事?” “哦,前陣子娘走了,辦她老人家的喪事花了不少銀子,你哥讓我帶著你外甥來找你要銀子的。畢竟,你也是娘的女兒,總不能都讓你哥一人出錢出力!” “你說什么?”此時,胡氏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為親娘的逝世而傷心流淚;還是該記恨親哥哥的涼薄嘴臉;又或是大聲辱罵這嬉皮笑臉的嫂子,并將她掃地出門! 胡氏心臟驟停了幾秒,也在這幾秒的時間里,她迅速想到了利于自己的方法。 她毫不掩飾的笑了笑,又若然無事的坐了回去。 這樣的胡氏,讓人看了都汗毛倒豎。 自己的母親沒了,有必要高興成這樣嗎? 難不成,失心瘋? 齊氏就被小姑子胡氏這古怪的笑容,震得沒了主意。 “要想跟我算我娘喪事的費用,那我倒要問一問嫂子,為何沒傳消息給我,讓我也回去送送她老人家?這總不會,是哥哥的意思吧?” “……!”齊氏聽胡氏這語調,分明是想要找理由,賴掉辦喪事的費用。 是她不讓通知胡氏的,因為她只要一想到假惺惺的小姑子出場,那她必然會被自己男人遺忘忽視。 曾經,齊氏就受到這樣殘忍絕情的暴擊! 在她公公的喪事上,胡莉傷心欲絕到嚎啕大哭,不僅吸引了所有人的同情,還順帶著編造她欺辱老人的彌天大謊。 更讓她絕望的是,她的婆婆和男人竟然無一例外的站在了她的對立面,都跟變臉了似的指責她。 那時,她死了心都有了! “那你呢?音兒人沒了,也沒見你告知我跟你哥哥一聲,在你的眼里,還有沒有我們這門親戚?” 關于涂音的事情,是齊氏在村口跟人打聽,才收集到的有用消息。 齊氏清楚以胡莉的性子,絕對是鐵公雞,一毛不拔的典范。 “你站??!”胡氏陰魂不散般的聲音,困住了婧兒想要往外逃的腳步。 婧兒很不想摻和這種事,要說舅媽的話,那也有舅媽的不對。 不過,婆婆是不是也有不對? 不管怎么樣,那都是自己的母親哎! 像這種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最難處理! “孩子,你要不想理這種事也可以,出去吧!”舅媽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不會強勢,為難人。 婧兒還沒抬起右腳,就又一次被婆婆連環奪命似的聲音纏住。 胡氏也是少有的和藹,說:“婧兒,我的好兒媳婦,你就坐這兒陪你舅媽嘮嗑嘮嗑!” “不好吧,再怎么說我也是您才說的偷漢子的……?” “我有說過這種話么?”胡氏演得很浮夸,讓人看了都特別作嘔。 胡大力應景到都吐了,稀里嘩啦的吐了一地。 他吃得太飽太撐,都堵到了嗓子眼,還在硬往嘴里塞。 即便如此,他淡定的喝了口水,還將漱口的水吞到了肚子里,轉頭就對花生和瓜子發起兇猛的攻勢。 “大力他這么吃,沒毛病吧?” 胡氏說不清自己是在擔心外甥的身體健康,還是替自己積攢已久的零嘴感到惋惜。 她有種想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