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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媳婦翻身記 第203節(jié)

    “你睡了?”涂姑姑翻來覆去,睡不著。

    婧兒還沒睡著,聽見姑姑要跟自己說話,她翻了下身子,以做回應(yīng)。

    涂姑姑也不介意,說:“謝謝你,特意接我過來??!”

    “這是爹跟媽的意思,我……?”

    “我都知道的?!?/br>
    涂姑姑哪兒能連自己的二哥二嫂是副什么樣的嘴臉,都不了解?

    她沒拆穿婧兒,也不過是因自己內(nèi)心的自卑心作怪。

    “是我沒把事兒辦好,錯全在我的身上!”

    “問題不在你,是因為我太厚臉皮,想賴著不走了呢。”

    涂姑姑擔心自己回了家,面對家徒四壁的家,以及生著重病的男人,她就會覺著自己活著沒有任何意義。

    還不如一死百了!

    “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這么客氣的?!辨簝哼@話一出,居然讓涂姑姑的內(nèi)心暖和不少。

    一家人吶,這是個很美好的字眼!

    涂姑姑想家了,也想自己那個病癆鬼男人,更擔憂兒子有沒有追回兒媳婦。

    “姑姑,睡了么?”

    “嗯,還沒?!?/br>
    “以后不管他們說什么,你都好生的待在這個家里?!?/br>
    這是婧兒希望姑姑能夠做到的事,也就在很大程度上,保住姑姑這條命。

    外面,涂電和父母親爭吵了一夜,都沒較出高低。

    涂電氣憤的說:“我都得不到的女人,其他人也別妄想得到!”

    胡氏誤以為小兒子說的是婧兒,勸道:“或許,你就因為得不到,才想要擁有。反正,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們開心好!”

    “當真?”

    “這種事,我有必要騙你?”

    ……

    第二百六十七章 說的比唱的好聽

    涂電開心開心的大張旗鼓去找喬氏,結(jié)果,喬氏并不在家。

    甚至,屋門都鎖上了。

    他成了村里的笑料,人人都可以在背地里嘲笑他。

    等胡氏從那些長舌婦的嘴里,知道了這事兒,臉黑如墨。

    “婧兒,電兒不是喜歡你嗎?”

    胡氏找到婧兒,開口就說這件事。

    在她看來,她的小兒子之所以會做這么愚蠢的事情,錯全在婧兒的身上。

    “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婧兒在跟涂姑姑合計著親手打磨一張梳妝臺,雖說是自己用,那也不能太粗糙。

    涂姑姑翻撿著廚房里堆放的木柴,想要從中挑選到一些適合又實用的木材。

    但她跟婧兒挑挑揀揀了半天,就是沒有找到合用的木材。

    “喂,你們是在用我辛辛苦苦砍回來的柴火,還敢這么牛氣的跟我說話?說我亂說,那我問你,電兒他有哪兒不好,你就這么瞧不上他?”

    “他什么都好,但我已是他嫂子,沒法另嫁他人!”婧兒這話,過腦子不走心。

    她要的不過是一個足以堵住胡氏臭嘴的正當理由而已,卻想不到會有人聽見了這話,還當了真。

    那人就是涂雷。

    涂雷的傷已好了大半,近來正因為婧兒總跟姑姑一起睡覺,常對他不冷不熱的,令他苦惱又自責。

    他覺著是自己不夠好,婧兒才不想搭理他的。

    因此,這段時間,他做出了不少的努力,那就是勤洗澡,勤換洗衣服,多做事少說話。

    這也就是為什么涂雷就站在母親的身后,也沒出聲的一個原因。

    “媽,婧兒是我媳婦!”涂雷陰著臉,無比堅定的說道。

    胡氏沒想到自己會中了婧兒的陷阱,她臉色更難看了,說:“誰也沒說她不是你媳婦???這不是你弟弟遇到了難事,我才想著求你媳婦幫個忙嘛!這原是舉手之勞的事,干什么搞得這么緊張?”

    “可我剛才聽媽的意思,是要幫弟弟搶走我媳婦!”

    難得涂雷跟胡氏正面剛,這讓婧兒感到大為吃驚。

    這還是她記憶里的涂雷么?

    胡氏惱羞成怒,說:“是,那又怎么樣?你要打死我,還是想要罵我?我是你娘,她是我買給你的女人,我要她怎樣就怎樣,你還敢有怨言?”

    “我不敢!”涂雷知母親偏心,但他怎么也沒想到母親會偏心到這個份上。

    就在胡氏覺著自己大獲全勝,自己仍舊是這個家里說了算的女主人,而婧兒也對涂雷感到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之時,涂雷卻拉住婧兒的手,勇敢的說:“無論生與死,我都要跟婧兒在一起!”

    “……!”婧兒看著涂雷黑黝黝又布滿大小不一的疤痕時,面色復雜。

    這男人,是開竅了么?

    胡氏氣到手癢癢,一動手竟打在大兒子的身上。

    她咬牙切齒的說:“你寧愿被我打,也要護著這個女人?”

    “媽,我說了婧兒是我媳婦,也就是您的兒媳婦,大兒媳婦!”

    “好好好,你翅膀硬了是吧!”

    胡氏氣呼呼的扭頭就走,她還就不信了,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竟有膽忤逆她?

    她這個母親,當?shù)囊蔡乃崃耍?/br>
    涂姑姑看侄子涂雷好像有話要跟婧兒說,她也算識趣,默默地走開了。

    這小兩口因她的到來,長時間分房睡,也真的是難為他們倆。

    “姑姑,你看這塊……?”婧兒找到一根光滑的木材,應(yīng)該適合用來做桌子腿。

    她一轉(zhuǎn)身,差點撞上了涂雷。

    婧兒見涂姑姑不在這兒,暗想自己就這么姑姑拋下了。

    “你這人看著點,要是我收不住手,這就又要插進你身體里,那你這傷幾時才能痊愈?”

    在這種情況之下,婧兒感覺不說點什么話,會顯得特別的尷尬。

    她扔下話,就想要溜了。

    忽然,涂雷手一拉,直接將毫無防備的婧兒拉到自己的懷里,蜻蜓點水般的溫柔一吻。

    婧兒感覺自己的臉紅成了番茄,腦子放空,她一把將涂雷推到墻上,說:“你這臭男人又想戲弄我,是不是?”

    “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不是以前任人欺辱的圣母包婧兒,我……恨你!”

    婧兒吼出了自己一直以來都想對涂雷說的話,這就是她對他僅剩的情感。

    她恨他,恨他入骨!

    “我臭么?”涂雷根本就沒聽懂婧兒說的大實話,還以為自己身上有臭味,竟然又去沖了一個涼水澡。

    胡氏見大兒子傷勢未愈,還作死的去洗冷水澡,更是氣的不打一處。

    她來到自家田埂上,說:“你除了干這些活,就不知道管一管你兒子?”

    “你咋來了?”涂草記得自家媳婦討厭來到這田埂之間,嫌臟。

    “我不是說了,叫你好好的管教一下你兒子!”

    “哦,兒子的事就讓你管唄,我插什么手?再說了,一直以來,不都是你在管著他們么?”

    涂草洗了洗自己手上的泥,抬頭看掛在天空中的太陽,也差不多到午時,他該回家去煮午飯了。

    胡氏見他手指縫還那么多的黃泥,老臉一紅,說:“今兒晚上,我不準你碰我!”

    “???怎么了嗎?”涂草一頭霧水,心想自己既沒做錯事,也沒有說錯話啊。

    不過,這對他來說也不算是懲罰吧!

    胡氏傲嬌的冷哼一聲,不再搭理涂草。

    “這都一天了,你們有誰看到過涂電?他又不回家,是在外面遇著什么事了嗎?”胡氏因石府的事,至今心里都留有陰影。

    “他能遇著什么事?我看,他八成是拿著您給的銀子,又到城里去花天酒地!”

    涂雷這話酸,很酸。

    其他人也都聽了出來,寧愿假裝自己在安靜的吃著晚飯,也不想被殃及池魚。

    “婧兒,你也幫我說說,媽這么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媽心里眼里裝的都是涂電,那我該怎么辦?”

    “額?”婧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又不關(guān)她的事。

    胡氏卻來了勁,眉飛鳳舞的說:“她能懂什么?我能讓你弟弟乖乖的待在家里,少出去丟人現(xiàn)眼,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反正,少打婧兒的主意,婧兒是我女人!”

    “你為了個女人,連自己弟弟都不要了?她有什么好,我再帶你買一個女人回來,不就填補了她的缺!”

    “說的比唱的好聽,這么些年,你什么時候給過我一枚銅板?”

    說到錢財,胡氏活像個守財奴,什么都要精打細算。

    她愿意給,那才是真的給。

    反之,要有人像涂雷這樣逼著她掏銀子的話,那就別怪她翻臉無情。

    “你非要說我沒給過你零用錢,那就當有這回事吧,以后也不用再給你銀子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