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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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草先是被侄女冷不丁的冒出來而嚇了一跳,隨后他看侄女是一個人,也就放松了戒備心。 他毫不含糊的說:“我不想著要錢,難道還盼著你們天天有事沒事的跑回來套交情?這人大了,心里眼里都只有錢利二字而已!之桃,你沒跟著你爹回城么?我想也是,你都是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你爹是沒必要再養著你這種毫無價值的廢物!” “嘖嘖,這就是你一個當叔叔的,跟我說的話?” “我是拿你當親侄女,才跟你說掏心窩子的話!你呀,千萬別跟你爹一樣犯傻!” 涂草一本正經的教訓之桃,還挺有模有樣的。 而之桃表現得也像個乖學生,一味的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久而久之,涂草已經忘了自己在跟誰說話,一味的抱怨道:“如果我大哥能稍微記著我倆的兄弟情,他就該時常送銀子給我用。前不久,他難得回來過個年,抬抬屁股就走人,一毛錢都沒留下,他就是個鐵公雞!” “嗯嗯,當哥哥的就應該給弟弟花錢,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嘛!” “我女兒都沒了,他做伯伯的也不說留下守夜,連一枚銅板都沒掏哇!我算是看透了他,他就不配做我大哥!” 涂草說得相當起勁,幾乎把自己描述成了可憐又弱勢的一方,而涂虎耳成了徹頭徹尾的惡人。 “可我爹他,不是已經回來了么?是你說的,不用他幫忙處理涂音的身后事!” 涂之桃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始終含著迷之微笑。 她倒要看看自己那執迷不悟的父親聽了這些話之后,到底會作何感想? 還能自欺欺人么? “這是一百兩銀子,是我做哥哥的給你和meimei補貼家用的錢,你先拿著。” 涂虎耳沉著臉,從屋后走了過來。 這是他跟之桃打的賭,賭約是他要是贏了就可以將身上備著的五百兩銀票拿出來,交給弟弟一家任意使用;倘若他輸了,那就只有一百兩銀子,且要分出一半給meimei。 涂草沒多想的接過大哥手里的一百兩銀子,說:“還是大哥對我好,謝了!家里都沒人,我就不便留大哥和侄女在家吃飯了,你們趁著天還早,快回城去吧!” 他似乎已經忘了自己才剛跟涂之桃說的那些話,手捧著銀子,高興到讓他想要啃它們進自己的肚子里。 這么久了,他們怎么還沒回來? 涂虎耳不舍的滯留在院門口,盼著自己弟弟能幡然醒悟,好歹能看得見他這個哥哥,跟他道別。 “爹,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叔叔他眼里都只有那些銀子,根本就看不到你的存在!” “不如我們再等等?” “再等下去,天都要黑了!如果你再這么放不下,那我回去就請娘另買一棟宅子,一家人換個地方住!” 涂之桃這話,可不是說著玩而已。 此時此刻,涂電還在喬氏這兒醉生夢死,他不愿意回家去,面對自己jiejie死了的殘忍事實。 在他的幻想里,jiejie仍然活得好好的。 “你還睡呢?”喬氏在外忙碌了一天,她不種別的,只能種一些蔬菜瓜果養活自己。 她也不奢求涂電能幫上什么忙,但她只想求他少喝些酒。 再這么下去,她沒錢再給他買酒喝了。 “怎么?你也嫌我?”涂電嘴里都是濁酒味,臭氣熏天。 喬氏捏著鼻子躲了躲,還是沒能躲得過去。 她受夠了,說:“對,我就是嫌棄你!你成天無所事事,不是喝酒就是發酒瘋,你看看我這兒,就是被你打傷的!” 在喬氏的腦門上,有一塊淤青,是被酒醉之后的涂電一拳頭打傷的。 而在涂電當時的眼里,他將喬氏錯認成了石傅圣。 這一次,涂電卻把喬氏看錯成婧兒,說:“嫂子,你在這兒呢?你快回去,回去看看我哥,他可想你了!” “涂電,你看清楚了我是誰?” 喬氏快要氣炸了,這男人嘴里喊的是什么屁話? 而且,他怎么能一邊摟著她不放,還口口聲聲的喊著“嫂子”? “我清楚你是我嫂子,我的心肝rou,我的寶貝兒……親一個?” “可惡!”喬氏極力反抗,甚至還不小心的抓撓到涂電的脖子,那一道道五爪痕,觸目驚心。 一如喬氏心口上的傷痕,已無法愈合如初。 她多么愛著這個男人,就有多怨恨著他! “你們說什么?我幾時說過,要你們就這么隨隨便便的埋了我兒子啊?還有,夫人呢?” 不單如此,他這一覺醒來,連小墨子也不見了。 石大海只記得自己昨兒去找霍小雪,再之后的事情,他都記不清了。 這些人都記著霍小雪昨兒傍晚對他們的吩咐,說是老爺因小梅夫人跟小墨子偷情一事,受到了不小的打擊,記性不好,要他們謹慎伺候。 “額,老爺,這個事……?”瓜叔原想著實話實說,但他還沒來得及說,就被趕來的霍小雪兇狠的瞪了一眼。 瓜叔嚇得退了下去,哪兒還敢再吱一聲。 其他人見狀,也都紛紛閉緊自己的嘴巴。 石大海想要叫住瓜叔,還沒開口,他人就已經被嬌滴滴的霍小雪主動投懷送抱的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這些人未免太可恨了,不給我們吃東西就算了,一碗水也沒有!” 胡氏餓得頭暈眼花,口干舌燥,四肢無力。 這會兒,她早已沒了性子,就盼著能有好心人送來一口水和一塊糕點。 “媽,少說話,省力氣!” 涂雷瞥著一旁秀色可餐的的婧兒,又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 第二百五十七章 我說了別碰我 婧兒有rou團子暗中相助,精氣神上,要比胡氏和涂雷看起來要好很多。 為了避免暴露自己秘密的可能,她沒有借用rou團子的力量,逃出這里。 只是不知道這個霍小雪,究竟想怎么處理他們? 石大海雖好色,卻也不傻,他很快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他找著一個難得的機會,叫來守門的兩個仆人,說:“我是你們的老爺,那我要問你們什么事,你們都得要如實回答,聽懂了沒有?” “是!”這兩個仆人挺怕事的,長得就是一副畏畏縮縮的膽小鬼樣子。 “我問你們,昨兒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記得,這個姓霍的女人才到府上,她怎就這么厲害,把你們這些阿貓阿狗調教成小老鼠?” “老爺,這并沒有的事,叫我們說什么?我們可都是聽老爺的命令,按老爺的吩咐辦事!” “你來說,告訴我昨兒到底咋了?” 石大海隨便點了右手邊的仆人,這仆人的小腿一哆嗦,竟撲通一聲的跪倒在石大海的腳下。 另一個仆人也如法炮制,跪下來哭喊著饒命,整得好像石大海隨時會發狂要了他們的命。 瓜叔無意間路過,偶然聽見了假山后面有人哭喊的聲音。 “老爺?” “啊,嚇我一跳!是你啊,你不是那個看后門的瘸老頭么?今兒早上,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來,你來跟我詳細說說,昨兒是出了什么事?” 石大海一看到瓜叔,就想起了早上瓜叔對自己欲言又止,快要說出口的話。 他拉住瓜叔的手,不肯讓瓜叔就這么一逃了之。 那兩個仆人見情形不妙,趕忙溜之大吉。 “如果我說,你們三個人之中,只能活兩個人,那你們會選誰去死?” 霍小雪得了閑,想起還有胡氏這幾個多余的人沒有解決。 她到了柴房一看,五個人死了兩個人,而且還是自己視為最有可能礙事的那兩個人,這下子成了死鬼,那她也就沒什么可擔憂的。 既是這種殘忍無情的選擇,自不用說,胡氏和涂雷都必定會拋棄婧兒。 “她!” 胡氏和涂雷還真是異口同聲,母子兩指的都是同一個方向。 婧兒冷笑了下,說:“要怎么玩,你說吧!” “呵,你不怕死?”霍小雪示意跟來的人都下去,她還想跟這個名叫婧兒的女人多聊會兒。 很少有人會不怕死,又或者說是不畏懼生死。 比如說她自己,她走南闖北,曾也是叱咤一方的女魔頭。末了,惜命的她還不是逃到這種偏僻鄉野,自保為上。 “怕,我當然也怕死!但要是有一天哀莫大于心死,活著沒了意義,死也是一種解脫。” 死亡,對于已經死過一回的婧兒來說,并不陌生。 婧兒坦然自若的看著視人命如草芥的霍小雪,在這霍小雪的眼中透著與她外表年齡不相符的老練和成熟。 “媽,她們在說什么話,我咋聽不懂呢?”涂雷扯著母親的胳膊,生怕自己一撒手,自己成了形單影只的人。 胡氏也不大聽得懂,但她卻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保命要緊! 她面兒上是直視著前方,實際上她兩眼珠子在一刻不停的斜視著外面的動靜。 等她摸透了外面的動靜,再找機會逃跑,應該能逃出這個鬼地方。 “管她們說什么,顧好自己就行了!”胡氏又有些頭疼了。 她在想,這要是換成自己的女兒或者小兒子在這里,定會比這傻頭傻腦的大兒子要機靈些。 涂雷不依不饒的纏著母親說話,他害怕這種詭異的安靜氛圍。 “這便是你婆婆和相公啊?看他們刻薄的樣,會待你好?” 霍小雪撩開自己特制的性感紅袍,底下是黑薄的短裙,修長筆直的大白腿,能迷倒大部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