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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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她破口大罵,又多了丈夫和兒子堵在自己的面前,這讓她感到幾分意外。 “娘,婧兒說她有法子!” 涂雷果斷賣隊友,還很徹底的那一種。 婧兒笑著想要否認,但她的話還沒出口,人就已經(jīng)被公公婆婆那吃人的目光當(dāng)場鎖定。 這個時候,她要說屁辦法都沒有,還能活得過今晚么? “我,或許是有個辦法!”婧兒委婉的說道。 …… 第二百四十八章 自掏腰包的十兩銀子 涂草吃驚的說:“或許?” 反倒是胡氏,她像完全沒聽懂婧兒話里的意思,一個勁的問:“說說你想到的辦法,還不說么?” 此時,哪兒還有涂雷的身影? 婧兒成了一個工具人,被涂雷利用過了便丟棄在這兒,孤立無援。 要說涂雷人傻,但又有哪個人比他狡猾,懂得拿婧兒當(dāng)箭靶子,吸引涂草和胡氏的注意,轉(zhuǎn)移矛盾。 這下子,涂草和胡氏不再對打,所有的怒氣和不滿都發(fā)泄在婧兒的身上。 “你要敢拿這事兒跟我們開玩笑,那就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胡氏毫不猶豫的放狠話,甚至恨不得立即對婧兒施暴。 涂草黑著臉,站在胡氏的身后,明顯是要助紂為虐。 “這就惹火上身了,要不要我?guī)兔δ??”rou團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手,還挺興奮的樣子。 婧兒并沒有慌,冷靜的分析道:“其實,這件事情遠還沒到絕望的時候,相比你們求財?shù)膹娏矣?,石大海他們要彌補石笙圣的虧欠之心,要更堅決一些。” “胡說八道,我們才沒想著求財!”胡氏矢口否認。 涂草卻在暗中給婧兒豎起大拇指,這丫頭還真敢說! 婧兒不為所動,繼續(xù)說道:“照這么看,他們一定還會派人來。到時,只需要媽不再獅子大開口,這事兒也就成了?!?/br> “什么叫獅子大開口?”胡氏挺生氣的。 她之所以這個樣,還不都是為了這個家! 這些人,這些人就是不懂得她的好,才把她看成了勢利小人! 婧兒以為自己已經(jīng)把話說透了,轉(zhuǎn)身就要回屋去。 誰知,胡氏裝傻充愣道:“你不明不白的說了那些話,就想走了?要走也行,你得再跟我細說說,還要怎么做才好!” “媽,我們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等他們來人就行。還有,意思意思的再收幾兩銀子或者幾十兩銀子就可以了,也好堵外面那些人的嘴!” “你說什么?我女兒哎,怎么能才值幾十兩銀子?你當(dāng)我的音兒跟你一樣,這么廉價?” “……!”婧兒冷冰冰的看了涂草和胡氏一眼,不想再說一句話。 她也是受夠了! 涂草拽了拽自己媳婦,他好不容易才把失控的女人拉回屋里,說:“你鬧夠了沒?” “沒有!你才剛沒聽見么,那死丫頭說的是什么話?我們千辛萬苦養(yǎng)大的寶貝女兒,怎么可能才值幾十兩銀子?” “問題是,我們的女兒她已經(jīng)死了!”涂草也不想面對現(xiàn)實,但女兒死了就是他們所面對的殘酷現(xiàn)實。 胡氏腦瓜子嗡嗡作響,她抱著自己的腦袋蹲在地上,不愿意承認事實。 她呢喃道:“我女兒,是要嫁人的!” “是,就是因為音兒要嫁人,所以我們不能向她夫家要那么多錢,以免他們背著我們,待我們的音兒不好呀!” 涂草小心的哄道。 所幸,他的這份“小心”,胡氏還是聽得進去的。 也因此,涂草直至出門干活,他心情都還很不錯。 這就是所謂的家有賢妻,男人在外也安心。 時值正午,小墨子領(lǐng)著人低調(diào)的來到了涂家門口。 本來應(yīng)該是早上辦的事,但因石大海的身邊離不開他的伺候,才拖到了這會兒。 小墨子站在涂家門口,一時竟不想去敲門,也不想再跟涂家人再廢話。 這一次,要再行不通,他可不想再來了。 “你不是說他們今兒會再來,人呢?鬼影都看不到一個!” 胡氏的大嗓門,穿透力極強。 即便小墨子等人就在門外,也能清晰的聽見胡氏在院子里的說話聲。 “別想叫我去洗衣服,我才不洗你們的衣服!” 婧兒只洗自己的衣服,不再沾手洗這涂家人的任何一件衣服。 “你說的這叫人話?虧你是我家的兒媳婦,懶成什么樣了?” 胡氏有心想要給婧兒一點教訓(xùn),但她又怕自己沖動之下,反而吃了大虧,才一再忍耐著。 婧兒聽了這話,就覺著是個諷刺,她幾時成了涂家的兒媳婦? 用到她的時候,說她是這個家的兒媳婦。 不需要她的時候,就把她貶得畜生都不如。 那她又何苦自輕自賤? “墨子哥,要不我們走吧?” 這幾個下人都不想觸這霉頭,生怕自己被胡氏罵個狗血淋頭。 小墨子拍了拍這幾人的腦袋,輕笑道:“要走?也行??!那你們應(yīng)該知道昨兒那幾個兄弟,又被老爺轉(zhuǎn)手賣了的緣故吧?” “這……?”這幾個下人面面相覷,都不想再被人當(dāng)牲口買賣。 “來,你們?nèi)プ查T!” “撞門?” “你們要兇一點,別低頭哈腰的!要叫人看了,就覺著你們是狗仗人勢的惡仆!” 小墨子練了他們幾次,總算教會他們“抬頭挺胸”。 “砰砰砰!” 婧兒一聽到這撞門聲,就猜到可能是石大海的人來了。 她跳下了床,正要出去看看情況,卻突然想到自己在這個時候去摻和這個事情,未免太引人注目。 也罷,這不是還有胡氏在呢。 “哪個王八羔子砸我家的門?” 胡氏罵罵咧咧的開了門,看到是小墨子等人,她才閉上了嘴。 這石大海家的人,還真來了,就是不知道他們的來意還是不是沖著冥婚一事? “大嬸子,侄兒給您請安來了!”小墨子禮貌一笑。 胡氏見小墨子這么會說,她也就沒有刁難他,說:“說,有啥事?” “既然嬸子快人快語,那侄兒也就實說了。我家笙圣少爺跟您女兒的婚事,不知能辦否?” “聘禮……?” “就當(dāng)是一點小意思,不用再提了!” 小墨子想著石大海說過的話,說要不惜一切代價,那聘禮也應(yīng)當(dāng)包括在其中吧? 既如此,他何不再大方一些,再拿出些許銀子? “這十兩銀子,你也順便收著!” 小墨子自掏腰包,拿出了自己積攢的全部積蓄。 胡氏臉上的笑,都因這“區(qū)區(qū)的”十兩銀子,僵硬在那兒。 她要的,可不止是這么一點銀子! “才這么點兒,不像是你們大戶人家的手筆!” 胡氏忍了忍,終究還是說出了心中所想。 她這人,就是藏不住話! ……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可謂是天上掉餡餅 人性的貪婪,是禍根。 飯桌上,涂草無意問起女兒的喪事有沒有跟石大海家的人談妥。 婧兒想著下午已經(jīng)看到小墨子帶人來了,以為事情已經(jīng)辦妥,便說:“應(yīng)該都談妥了吧,具體情況要問媽,都是媽在……?” “有事就說事,扯我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婧兒在跟那些人談?!?/br> 胡氏甩鍋給婧兒,還扯慌說都怪婧兒漫天要價,才嚇得那幫人頭也不回的跑了。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么能這樣辦事?”涂草臭著臉,劈頭蓋臉的罵婧兒什么事都做不好。 涂雷也有樣學(xué)樣,落井下石道:“連我平常也沒少說她,她就是聽不進去!以后,你也該學(xué)著做飯洗衣服,到菜地里除草種菜,或是去耕田犁地!” “要我說,她就是懶慣了!也都是你們爺倆慣著她,什么事都不叫她做,才縱容得她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