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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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雷不敢相信的說:“媽,婧兒已是我的女人,那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你懂什么?音兒沒了,她一滴眼淚也沒掉,這不就能說明她心里沒這個家!” “這說法,會不會太武斷了?”涂雷還不想傷害婧兒,他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跟婧兒有一個嶄新的開始。 他轉移話題道:“弟弟人呢?還沒有回來?” “他那人,脫了韁的野馬,何曾呆得住?”只要提起小兒子,胡氏的臉上就會有一道微不可擦的笑意。 涂雷也是特別在意母親,才會觀察母親的一切小動作。 他這輩子是沒可能超過自己的弟弟,已認命了。 屋里,婧兒還坐在床上等著他回來。 “婧兒啊,你總不讓我碰,那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有孩子?” “誰告訴你生孩子,就得那什么什么呀?反正,你休想碰我!” 婧兒是鐵了心的不會再跟涂雷睡一塊兒,更不要提生孩子的事。 何況,眼下也不是適合談這些事情的時候。 一夜過去,馬氏守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卻等不來自己男人的問候。 自己的男人? 呵! 然而,更讓馬氏悲痛欲絕的時候,她兒子竟自絕身亡。 沒了兒子,她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石大海自己的兒子才剛沒了,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粉墨登場,他又一次帶著小墨子等人來到涂家。 對于石大海這個人來說,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事。 胡氏拿了他家的聘禮,那他就得想法子討回來! “你帶著人逼死了我女兒,還有臉來要什么聘禮?”胡氏這么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任誰都不好意思再張嘴說話。 要想從胡氏這兒虎口奪食,非一般人所能做到。 所幸來之前,石大海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以及萬全之策。 “你要不想退聘禮也行,那你以后最好少走夜路!” “威脅我?” “我哪兒敢啊?” 兩人都打著哈哈,就是沒有切入正題。 直到婧兒碰巧撞上槍口,她是被涂雷生拉硬拽,拖到胡氏的面前。 用涂雷的話來說,那就是你是我的女人,那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凡事你都能跟母親商量著來。 胡氏拿余光瞥著婧兒,冷笑道:“這么冷的天,你不躺炕上睡大覺,出來做什么?” “屋里冷,屋外也冷,倒不如出來走走,曬曬太陽!”婧兒不走心的回答道。 今兒的太陽,確實曬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愜意。 石大海等人聽了這話,心里都起了別樣的心思。 石大海首當其沖,說:“老子也不跟你們廢話,我兒需要個女人,而你女兒才死沒幾天,正好配成一對!這樣,你也不需要退還彩禮,我也算遂了他未了的心愿!” 婧兒聽石大海這話的意思,竟是石笙圣也死了? 這跟前世,完全不一樣! “你說什么?”胡氏懷疑自己耳朵聽岔了,這是要冥婚? “怎么?你這老婆子不講道理,還聽不懂人話了?” …… 第二百三十七章 胡氏一如既往得強勢 道理? 胡氏自認很講道理,但這冥婚跟她講不講道理,沒啥關系吧! 在她的眼里,那些彩禮給了她家,那就是她的東西,誰也甭想拿走! 至于,她死去的女兒要不要冥婚,她這一時還拿不定主意! “你說什么?”這里,石傅圣從石秀才的嘴里,得知了石大海他們要拿涂音與石笙圣配冥婚一事,他當即便急著要去討個說法。 石母想攔住,都沒能攔住。 石秀才小心翼翼的看著石母,期期艾艾的說:“對不住了!” “滾!都不是好東西!”石母厲聲罵道,直接把膽小的石秀才嚇得倉皇失措的跑了。 這邊,胡氏還沒能找出個人來跟自己商量對策,就看到有人急匆匆的跑來之后,在石大海的耳邊說了什么事。 石大海聽了家里小廝說的事,他臉色大變,罵道:“不省心的娘們,凈給我找事!” 他轉頭吼道:“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的這個時辰,我會再來找你,到時行與不行,都得給我一個準話!” “哎……?”胡氏有心想要問清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但石大海壓根就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便已經帶著人散了。 婧兒見這些人都回去了,她也是松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再出人命的事情,別的事情都是小事。 “等一下!”石傅圣跑得太急,也沒注意腳下,啷當就是一個狗吃屎。 他摔趴在地,也沒忘了自己的來意。 他臉上還帶著宿醉過后的憔悴樣,紅腫的眼睛,嗓音嘶啞的說:“音兒是我的女人,你們不能逼她嫁給一個死人!” 雖有不忍,婧兒還是不得不說:“音兒也是死人,她跟石笙圣結了冥婚,那在地底之下,兩人也算有個伴,不會孤單。” 就是這話,令胡氏茅塞頓開。 胡氏煥然大悟的想:是的呀,這么做能讓自己女兒在下面也有人照顧,是好事呢。 況且,冥婚怎么了? 冥婚也照樣能收到實在的好處,那他們又何樂而不為? “石傅圣,你少在這兒裝深情,當初是你不肯娶我女兒,才害死了她!我沒找你算賬,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你還想鬧哪樣?” 胡氏瞧不上石傅圣這樣軟弱無能的男人,這樣的男人離了他母親便什么都不如! 她給了大兒子一個眼神,有心要給石傅圣一個教訓,以消除自己內心對女兒的愧疚。 “看在音兒生前那么喜歡你的份上,你快走吧!”婧兒有意無意的擋在涂雷的身前,暫時不讓他對石傅圣動粗。 然而,婧兒低估了涂音這個meimei在涂雷心里面的分量,她被涂雷毫不留情的推到門邊。 等她捂著撞傷了的胳膊,再抬頭去看石傅圣的時候,石傅圣已經被涂雷打得滿身是傷,口吐鮮血。 “差不多就行了,別弄出人命!”婧兒沖涂雷喊了一聲,并不起一點兒作用。 在這件事情上,涂雷只聽自己母親的話。 胡氏在一旁發出咯咯的笑,這一幕讓她覺著十分解氣。 女兒死了,男人怪她,兩個兒子又都讓她覺著指望不上,她這心里憋著不少氣,苦于無處發泄。 偏生這石傅圣在這個時候,自己都已經半死不活了,還在那兒逞英雄,愣是沒求饒。 “媽,這要出了人命,涂雷再被差老爺抓走的話,那這個家還能指望誰?” 婧兒也是想到了什么,說什么。 她這話,沒唬住喪心病狂的胡氏,卻成功的讓涂雷收起他的暴怒拳頭。 倘若要他一命換一命,那他可就不想犯這個傻。 “哼,她隨便的幾句話就嚇得你變了臉色,沒用!”胡氏上去對準涂雷的腿,就是一腳。 涂雷傻呵呵的笑道:“媽,我不疼,你還要再踢嗎?” “氣死我了,養你也是白養!” “莫生氣嘛,氣大傷身!” “好了你,回你媳婦身邊去,少在我面前傻笑!”胡氏表示自己很生氣,但她必須承認婧兒說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喬氏的小院子里,涂電爛醉如泥的抱著一壇米酒,倒在那兒胡言亂語。 他嘴里嘟囔道:“姐,你在下面過得好嗎?要不要我給你燒幾個紙人,讓它們去伺候你?姐,是我錯了,我應該堅定的站在你這邊!再有下次,我保證不逃了!” 喬氏知道涂電在為他jiejie的死而感到內疚,但這會兒,她為他什么都做不了。 她靜靜的陪在他的身邊,看他笑看他哭看他癡,也是自己要的一種幸福。 說實話,喬氏還挺佩服涂音,說死就死了,換了她,無論多么陷入絕望的境地,她也是會怕死的。 不然,她也不會在水里遇到涂電之時,那么拼了命的纏著他。 等涂草回了家,得知胡氏仍要把女兒嫁與石笙圣之后,他勃然大怒道:“你鬧夠了沒有?” “事到如今,你還在怪我?我都跟你說得很清楚,女兒一人在下面,她是會寂寞的。我同意她跟石笙圣冥婚,就是想有人能照顧她!” 胡氏說得情真意切,幾乎把自己都感動哭了。 她紅著眼圈,繼續說:“音兒死了,那我們活著的人就不用活了?那你每天累死累活的在地里干活,還不就是為了活下去?” “強詞奪理!”其實,涂草更想說的是,這擺明就是變相的拿女兒換錢,但這話太難聽,他說不出口。 涂草看了大兒子一眼,又將自己目光轉移到大兒媳婦的身上,說:“婧兒,你也表個態,到底是怎么樣看待這件事情的?” “呃,我覺著……?”婧兒還沒說完話,就被婆婆插話道:“她也跟我一個想法,不用問了!” 這是胡氏一如既往的強勢,絲毫不讓人有喘息的機會。 涂草捶著桌子,怒道:“是我在問她話,幾時輪到你插嘴?你這么愛說,那我不說了,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