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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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差不多一個樣的是涂雷,他昨晚沒有睡好,又是一夜的噩夢纏身。 涂雷揉著自己的黑眼圈,沒啥胃口,也灌自己喝了兩大碗白粥。 “你兄弟倆,這是咋了?”涂草看自己這兩個兒子都是一副睡不飽的樣子,他還在心里偷笑,雷兒有婧兒這美若天仙的媳婦陪著睡,夜里運動也不足為奇。 倒是電兒他媳婦都跑了,咋還這么累? 胡氏瞥了一眼,說:“八成是在擔心婧兒的病,怕她死了唄!” “婧兒病了么?嚴不嚴重?要不要請大夫來看?”涂草這都是正常人的反應。 但傳到了胡氏的耳朵里,她怎么聽都覺著刺耳。 還請大夫? “你出錢請大夫?”胡氏這話一出,直接就堵了涂草的后路。 涂草心想:我要有錢,哪兒還用事事都聽你這臭婆娘擺布? 罷了,他才懶得cao這份閑心! “媽,你到我屋里干嘛?”涂雷收拾了碗筷,才放到廚房里就看到母親徑直走進了東屋。 他想都沒想就跑過去,擋在門前。 胡氏怒氣沖沖的說:“你讓開,我要不罵一罵她,她還真當自己是塊寶!” “婧兒又怎么了?” “她怎么了?成天的窩屋里睡大覺,哪兒還有半點做人兒媳婦的樣?你給我讓開!” “媽,婧兒也就才歇兩三天,咱不至于這么火氣大!我是個男人,照顧自己老婆孩子都是理所應當的事!”這些話在涂雷的肚子里憋了又憋,他還是沒膽子說出口。 面對盛怒之下的母親,他不敢多說什么。 涂雷被胡氏一把推到旁邊,他站門口發了會兒呆,光是聽著屋里傳出罵罵咧咧的聲音,就足以令他頭皮發麻,后怕不已。 “你個廢物,天天裝個病西施,存心累死我兒子嗎?你還不快給我起來,睡什么睡?” “……!”婧兒知道婆婆會殺過來,但沒想到婆婆會來的這么快。 她悶頭不語,實在不想跟這蠻不講理的婆婆有任何的溝通。 反正,哪怕她病了快死了,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她不吃飯也得干活,這就是胡氏專橫的邏輯! 胡氏上手拽婧兒的被子,還幾次扯婧兒的衣服。 “媽,你就這么想看我身體?都是女人,何苦為難?” “少跟我來這一套!你在我眼里,那就是一只sao狐貍而已!因為你,我兩個兒子都成了什么樣了?我再不治一治你,你還不得成這個家的女主人?” “什么女主人?我幾時有過這種離譜的念頭,也不曾迷惑過誰!涂雷和涂電他們怎么了,不都是好好的活著嗎?” 婧兒也學婆婆抬高了音量,都說有理不在聲高,但在此刻,她覺著自己說的話太有道理了,恨不能全村人都聽了去! 說她是sao狐貍,她勾引過誰了么? “哥,你咋不進去勸勸?”涂電也聽到了婧兒說的話,他很清楚這都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跟哥哥一個樣,沒膽子跟母親對著干。 涂雷看了弟弟一眼,說:“聽你嫂子說,你還有心給她找了大夫看病?” “是……是有這么一回事,咋了?我為的是嫂子肚子里的孩子著想,又不是動歪心思,你不會連這都要吃醋吧?” “別這么看我,我是你哥!也許媽說的沒錯,你嫂子就是只狐貍精!” 涂雷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便出門挑水去了。 再過不久,就又到了年三十。 這年一過,婧兒肚子里的孩子也該要出來了。 倘若是個男娃,那就最好不過! “媽胡說的話,也能信?”涂電并不認同婧兒是狐貍精的說法,這要是女人長得好看就是狐貍精的話,那住在城里那些sao包女人又都是啥玩意兒? 而且,他去過的不少好地方,里邊的女人都喜歡扭來扭去,萬種風情,自是不必言說。 胡氏見婧兒鐵了心不下床,她又礙于婧兒大著肚子,有心下手卻又有所忌憚,這肚子裝著的娃到底是自己兒子的種! “你嘆什么氣?”涂草不理解胡氏還能有什么煩惱,家里人人都順著她,聽她的話。 這換了他,他做夢都能笑出聲。 胡氏狠拍了男人的大腿,說:“難道,這村口死了人一事,一天查不清,石大海的喪事就要一直這么興師動眾的辦下去?” “說什么傻話?我聽人說了,明日就下葬,是黃道吉日!” “呀,這就下葬了?那……那些和尚道士什么的,不就是都走了?” “走了就走了,難不成還要留他們吃個飯,住一晚?”涂草對胡氏這一驚一乍的樣子,感到很奇怪。 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是喬寡婦根本就沒把他們涂家人放在眼里,這石大海的喪事辦得這么隆重,請都沒有請他們涂家的任何人去吃席。 據他所知,就是村子里新搬來的那幾戶人家,也都在邀請之列。 可他們涂家人呢,啥都沒有。 “這喬寡婦不是跟咱電兒挺好的嘛,她不請我們去吃酒,你就沒啥話要說得?” “我說什么說啊?不請就不請唄,誰稀罕!” “不對,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 第一百九十五章 張嘴老黃牙 跟心內有鬼之人,往往是講不通道理的。 涂草據自己對胡氏多年的了解,當然看得出她心里藏著事,就是不肯跟他說罷了。 他抱著僥幸的心理,說:“不管你有事沒事瞞著我,我還是得說你一句,切莫做傷天害理取人性命的事!” “瞧你說的什么話?我是哪種心狠手辣的人?我這人平日里,連殺只雞都不敢,還敢殺人?對待村里的所有人,我都和顏悅色,還常常送他們東西吃。像我這么善良樸實的人,誰見了不得夸?” 胡氏自恃有理,卻完全不知道自己這話說得有多么心虛,偏離實際。 涂草聽不下去了,料定自己再勸下去,也是浪費口水。他黑著臉,默不作聲的出門干活。 早已在屋子里等著母親尋上門的涂電,背靠著房門,窺聽母親和父親說的話。 這意思是……婧兒必死無疑,沒得商量? “你找我來,是有什么事要說?”胡氏一看到賊頭賊腦的小兒子,她心里就有無處發泄的怒火。 這傻小子,喜歡哪個女人不行,偏要看上婧兒? 如今仔細想想,胡氏又覺著喬寡婦已基本有資格嫁給自己的小兒子。 唯有一點不妥,那就是喬寡婦已經育有一子。 “我……也沒什么事,就想問問,姐那病有得治嗎?” 涂電在村子里轉了個遍,就是沒能再找到菜神醫那落魄的身影。 他想過進城去為jiejie尋一個有真材實料的大夫,但他又害怕自己這一走,家里的事就會亂了套。 “你啥時候這么關心你姐的病?她沒事,能吃能睡就行。” 目前,這就是胡氏對自己女兒唯一放心的地方,人是瘋傻,但仍然有自理的能力。 涂電手搭在母親瘦弱的肩上,說:“媽,要是我有本事治好了姐的瘋病,那婧兒她……她是不是就能安然無恙的生下孩子?” “你說的這叫什么話?”胡氏裝作聽不懂小兒子話里的意思,笑道:“你嫂子她當然能平安無事的生下孩子,我和你爹想抱孫子,已經想得快要發瘋了哎!” “那,您的意思是只要婧兒能生下一個男娃,咱也就沒必要跟姓喬的婊子合作?” “什么婊子?她好歹與你相好了一場,你怎么能這么罵她?”胡氏顧左右而言他,壓根兒就不想放過婧兒。 涂電也算明白了,自己根本就沒能力護著婧兒。 也罷,他還是睡自己的大頭覺,不管了! “你不是還有話要說,這就睡了?青天白日的,你有時間躲屋子里睡大覺,還不如出去幫幫你爹翻地,等開了春就能種莊稼了!” “這么冷的天,翻什么地?媽,你是不是故意整我爹,想害他早些累死?” “胡說!”胡氏大力的拍了小兒子后背,這種容易讓人誤解的話,怎能隨便說出口? 胡氏不放心的叮囑道:“你快趁熱打鐵,恢復跟喬寡婦的往來,收攏她的心!” “我不去!”涂電為防止自己后背會再次遭遇母親的黑手,他干脆轉過身,面對母親似笑非笑又涼薄的臉。 他捏著被子一角,打算只要母親的爪子一旦靠近過來,他拿被子做自己得盾。 胡氏也不生氣,說:“那你要不找她,還能找誰?哪家的好姑娘愿意跟你這種浪蕩子,窮困潦倒又忍氣吞聲的過一輩子?” “我覺著我嫂子她人就很不錯,要不您就讓我哥把我嫂子讓與我,我定安分守己,不再瞎往外跑!” 涂電沒想到的是,自己說的這些話,全都在母親的意料之中。 胡氏拿手彈了彈他的腦門,隨即又很用力的拍了他的屁股,這屁股的手感還挺有松垮垮的樣子。 這小子,是想掏空自己的身子嗎? 涂雷站在西一屋門前,本想看望自己的meimei如何了,湊巧聽到了弟弟跟母親說的話。 他這弟弟……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放著外面那么多的女人不要,干什么要跟他這個哥哥搶女人? “你咋了?”婧兒聽到了涂雷大步邁進屋子的腳步聲,她頭都不抬的問道。 婧兒手里的是藍色小衣服,是她特意為肚子里快要出來的孩子縫制的。 她已經為鳳仙花和安安兩個女兒做了四五套衣服,才接著趕制未出生小孩的衣物。 諸如小圍兜,尿布和小棉被。 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又要過年。 “你還有臉問我咋了?我問你,你是不是背著我,跟我弟弟亂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