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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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摸,走開!”婧兒羞紅著臉,連忙將自己的手從涂雷的身上抽回來。 這男人也不知道害羞? 涂雷郁悶的說:“媽也想摸我的肌rou,你不想摸?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擁有一身健碩的肌rou,是最好的證明!” “是,你是有肌rou,但你這身上都沒有二兩rou,看著就硌得慌!” “啥意思?嫌我太瘦了?我壓你身上的時候,你咋就不說我瘦?” 涂雷說著話,玩笑著就要欺身壓倒婧兒。 婧兒怕他亂來,并沒有對涂雷的胡鬧行徑,做出回應。 她還想給孩子做冬衣,沒時間跟他嬉皮笑臉的。 “上回,說了再蓋一間房子的事,你們考慮得怎么樣?” “沒這個必要!”胡氏不支持再蓋房的建議,她都沒嫌兩個孫女難帶,又怎么能放兩個不懂事的孩子在沒有大人看管的屋子里睡覺? 萬一出了事,這算誰的責任? 而且,她嚴重懷疑這事兒是婧兒提議,只不過是托了涂雷的嘴,說出來罷了。 婧兒持反對意見,說:“怎么就沒有這個必要?你跟爹都要有獨處的空間,就讓鳳仙花和安安分出來睡,不是正好嗎?” “我也認為有這個必要!你倆老不知羞的親個嘴,也當著孩子的面,是不是很容易帶壞兩個孩子?她們又不懂分辨好賴壞,況且,就算是大人親眼目睹那種男女親熱之事,也都會饑渴難耐……?” “越說越離譜!” 胡氏及時截住曹葵花的話,不讓她再說一些沒羞沒臊的話。 大人跟小孩之間,本身就有著很大的差距。 同一件事,大人有大人的看法,小孩有小孩的想法。 “她們這么小,懂什么叫…叫親嘴?”胡氏話到了嘴邊,才想起來自己跟涂草已有一陣子不親熱了。 倒不是他們缺少獨處的時間,而是他們每一次商量著事,兩人說著說著都會言不由衷的說些氣話。 比如這一次,涂草為了婧兒的事跟胡氏鬧得很不愉快。 “別看我,我口舌笨,不會說話!”涂草捧起手里飯碗,一口氣解決碗里的米飯。 今兒,吃的是米飯,他喜歡吃的米飯。 胡氏在涂草這兒吃了癟,不服輸又愛面子的她,說:“行吧,只要你別想著偷拿家里的銀子起房子,我可以勉強同意你的建議。” “喂,你這糟老太婆做事要不要這么絕情啦?這房子蓋起來是給你兩個孫女住的,又不是給別人,至于這么摳摳搜搜?” 曹葵花全力支持婧兒蓋房子的想法,不管怎么樣,她都不允許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欺負婧兒。 “你……?”胡氏指著曹葵花,半天罵不出一個字。 而她的兩個兒子也都當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在那兒吃著飯,不幫她說一句話。 人都說養兒防老,就她養的這兩個兒子,還不如白眼狼! “那讓她一個人干,我看她能起什么樣的房子?”胡氏也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婧兒心里清楚這事兒急不來,說:“嗯,我自己能行!” 曹葵花見婧兒答應得這么痛快,煩躁的說:“干嘛呀?你自己一個人能行?這么牛,會自己蓋房子?大哥,婧兒都有了身孕,哪兒能干這么累的活?光是和泥胚子,就已經將婧兒的手弄得傷痕累累。” 曹葵花抓起婧兒拿筷子的手,上面都是一些顯而易見的疤痕。 對此,涂雷也感到十分詫異。 他記得婧兒剛來的時候,她的那雙手白嫩且修長,是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感到受用的“尤物”。 他握住婧兒的手,深情款款的說:“別擔心,蓋房子的事有我,不會讓你再累著的。” “你這是干什么呀?”婧兒尷尬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反被涂雷抓得更緊。 涂雷貼在婧兒的腦袋旁,小聲的說了一句悄悄話。 涂電看不下去了,說:“哥,嫂子,我們大家都看著你們呢,你們再恩愛,也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膩歪吧?” “你不喜歡看,那你可以不要看,酸什么酸?”曹葵花才不慣著涂電的臭脾氣,張口就懟。 “你個……女人,會不會說話?我是你男人,你敢這么跟我說話?” “不敢,誰叫你是我男人?”曹葵花主動夾了一筷子菜,放到涂電的碗里。 胡氏看了,不滿的說:“拿你沾過口水的筷子,給我兒子夾菜,也不嫌臟?” “臟?”涂電皺眉不悅道。 好像,似乎,也許是挺臟的吧? 怎料,曹葵花的反駁也是有夠霸氣,她直接摟著涂電的脖子,對準他的嘴巴,就是一個熱情似火的吻。 不就是筷子上的一點兒口水,看看,這男人嘴唇一圈濕潤,也都是她的口水呢。 涂電腦子有點懵,剛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他舔了舔嘴巴,說:“要不然,我們回屋去,再深入探討一下這個口水臟不臟的問題?” “懶得理你!”曹葵花得意沖著胡氏挑釁的挑了挑眉,這就是她的反擊。 胡氏捂著胸口,氣悶到想要一把掐住曹葵花的脖子,擰斷揉碎! 這老女人,太欺負人了! …… 第一百七十八章 那就是我說了算 石府的庭院里,喬氏抱著孩子喂奶,屏風外,端坐著的是等著服侍她的兩個小丫頭。 “夫人,涂胡氏又來了!” “她來干什么?” “說是有急事。” 聽到這里,喬氏“呲”的覺著自己胸口有些疼痛,這孩子吃奶咋這么用力? 她忍疼笑道:“叫她不必著急,橫豎這事兒已蓋棺定論,早晚都能辦成的事。” “涂胡氏的意思,希望這個事定在老爺頭七的那一天。” “她算個什么東西?也敢教我如何辦事?”喬氏嘴上逞強,仍然命令瓜叔按著胡氏說的這個日期,找神道士安排妥當。 瓜叔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心內卻在想:這喬寡婦簡直就是毫無主見,心內無城府之人,如何能對付得了村子里某些狼子野心之人? 搞不好,這偌大的石府也得早晚敗在她手上! “媽,你又出去了?”涂電得知母親出門之后,他就端坐在門口等著她回來。 為防萬一,他必須在母親這兒得到第一手消息。 胡氏一瞧小兒子這沒出息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與其有心管我去哪兒,跟誰說了什么話,倒不如趕走曹葵花這個老女人,我看到她就心口疼!” “您心口疼?” “走開,我不需要你的關心!省得叫某個老女人看到了,又要疑心我這個親娘有意吃自己親兒子的豆腐!” “我知道錯了,真知錯了!” 涂電跟在母親的身后,一再跟她撒嬌賠罪,哄得母親心花怒放,臉上有了笑容。 隔著門窗,曹葵花也能聽到涂電跟胡氏說的那些話,雞皮疙瘩都掉落了一地。 這么膩歪的母子,實屬不正常! “我還要忙著整泥胚子,沒時間去拔田間的草。”涂雷埋頭苦干著,地上都是水和泥土,以及成了形的泥磚。 他還得再加把勁,趁著這幾天的天氣都陽光明媚,盡快整出足夠的泥磚。 婧兒在邊上幫一些趁手的活,多數時間,她都在一旁縫碎布,修改衣服。 “為了蓋屋子,糧食不要了?”涂草邊說著話,邊看向不遠處的胡氏。 田間的那點兒草,他自己都能搞掂。 奈何,他迫于胡氏的yin威之下,唯有按著她的吩咐辦事。 婧兒也覺著田間拔草比和泥胚子的事,要急迫。 “要不然,咱今兒個先去拔草?” “這活兒要么一氣干完,要么就得擱置了,你不用管,我心里有數!” “可……?” 婧兒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公公漆黑的臉,她是無所謂的,就怕公公會對他們有意見。 果然,涂草拉下臉,怒道:“你如今是大了,翅膀也硬了,連我說的話都不聽了?” “就算是吧,可以了沒?” “你個逆子,老子打不死你!” “打,你往我這兒打!” 涂雷抄起一塊硬了的泥磚,塞到父親的手里,而他自己則將圓溜溜的腦袋,送到父親的面前。 要打要罵,隨他便! “哎,有架打?快打快打,我想看你們誰輸誰贏?”曹葵花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鼓掌歡呼道。 涂草拎著轉頭,他低頭看著大兒子的后腦勺,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 真叫人難做! 到底是自己的親兒子,身為父親哪兒下得了這狠手? “打死了我兒子,你賠我一個兒子啊?胡鬧!”涂草將手中的轉頭一扔,找了把鋤頭就出門干活。 他不管家里亂七八糟的事兒,出門躲清靜去。 胡氏因涂草有口無心的話,再加上曹葵花俏皮的鬼臉,妒忌之火在她心口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