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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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自己跟個無頭蒼蠅似的,等著兇手浮出水面,不如自己設個局,整出一個兇手交差! “婧兒,你再不吃飯,是要看自己的孩子也跟著你忍饑挨餓嗎?” “……!” “好,那就全家人都跟著你一起不吃了!” 短短一天的時間,胡氏待婧兒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轉(zhuǎn)變。 她不僅親自洗手為婧兒熬了藥,還動員全家人都跟著婧兒一起餓肚子,就為了逼迫婧兒吃飯。 婧兒也是被她死拉硬拽,拖到飯桌上的。 這是咋了? “媽,嫂子她……?” “怎么?你不是最盼著她早日病愈,活蹦亂跳的?” “是,也沒錯。” 涂電看了看哥哥,見哥哥沒意見,他才收了聲。 要全家人陪一人餓肚子,這做法會不會太過偏激? 管用? 婧兒也認為婆婆不過是說說而已,沒理由會為了她一人,做這么極端的事。 但,胡氏還真就這么做了。 鳳仙花和安安餓得直哭,幾次三番都想爬到桌上,自己抓飯吃。 胡氏等人也是饑餓難耐,他們一再發(fā)出嚴重的抗議,咕嚕咕嚕的叫。 婧兒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跟他們干耗著。 最后,一桌的飯菜冷了又熱,熱了又冷一遍,反復如此。 又是一天過去,婧兒全身都沒了力氣,卻還是被涂雷和涂電架著,坐上了飯桌。 “你忍心看兩個孩子因你而死,一家人都死在你面前?” 胡氏這話是故意戳婧兒的心,要一個母親看著自己孩子餓死在自己眼前,沒哪個母親能這么狠心。 婧兒僵硬的表情才有了些松動,就被胡氏摁趴在桌上灌了一碗rou湯。 香糜rou湯? 雖然,她將rou湯全部都吐了出來,但殘留在她喉嚨里的味道,告訴她這不是一碗單純的rou湯。 “混合湯藥熬的,應該大補的。你再不喝藥,死了豈不算我們家的罪過?”胡氏又是氣惱又是可惜,這么香的一碗rou湯,浪費了! 連涂電也氣得跳腳,罵道:“他么的這不是糟蹋?嫂子,你再一心求死,也不能浪費難得的藥和新鮮rou熬成的湯啊?這就是喂了狗,也好呀!” “去,去去去,喂你這條狗最好,是吧?” 吝嗇的涂草,不僅全力支持媳婦的做法,還拎著小兒子的脖子要他再去切rou熬一碗湯。 涂電瞪大雙眼,吃驚的說:“爹媽,你們是不是吃錯藥了呀?要我去切rou熬湯?” …… 第一百四十八章 你要我去拉皮條 “不是你去,難道要我去?” “不是,我是想問你們干嘛要對婧兒這么好啊?” “什么婧兒?是你嫂子,你嫂子!” 涂草恨得牙癢癢似的,又踢了小兒子兩腳。 這小子耳聾了么,聽不懂人話? 再說,這種事哪有當著人的面瞎問的? “哦,他們該不會是想養(yǎng)胖了婧兒,再賣了她換錢?” 涂電悶悶不樂的坐在屋里,思來想去,才算是想到了一個最有可能的可能。 曹葵花啃了口干巴巴的烙餅,這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烙餅一冷,味道就差了些。 她借著口水才咽下一口餅,說:“嚯,那你可以讓你爹娘將婧兒賣到我那兒去,她比你值錢!” “當小爺傻么?” “那我說的也是實話,婧兒確實比你值錢!至于,我那兒的人會不會聰明到扣下你,再拿你換回我,那就不是我能預料到的事情咯!” “呵,不好笑!” 涂電有個引以為傲的優(yōu)點,那就是多情。 他在曹葵花這里找不到答案,轉(zhuǎn)身又趁著nongnong的夜色,去找喬氏聊天。 “你咋來了?”喬氏見了他,喜憂參半。 她穿著一身白色綢衣,面容慘淡的站在房門口。 而她卻不再直勾勾的看著涂電,傳達自己的愛意。 涂電自戀的想,寡婦就是不一樣,用情專一且深情不變。 他勾起喬氏的下巴,說:“要我在這兒啃你?” “啊?”喬氏有些迷糊。 直到涂電將她一把抱起,走進屋里之后,她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 涂電捂著自己流血的鼻子,兇相畢露,吼:“死女人,你又想謀殺親夫?你敢撞我,信不信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我……?” 喬氏臉色蒼白,自己的屁股因涂電這么一摔砸在地,疼得很,她也不敢喊一聲。 是她的錯,她知道錯了。 “以后,你就求著老子,老子也不會再來找你了!” 涂電憤憤的揮袖離開,再不會想到自己這一走,從此就跟溫柔如水的喬氏再無瓜葛。 回了家,涂電氣得倒頭睡去。 等他日上三竿醒來,跑到廚房去找吃的,卻看到家人都在逼婧兒吃東西。 可憐的婧兒被綁在廚房里的一根柱子上,涂草和胡氏以及涂雷輪番上陣,就為了強迫婧兒喝rou湯。 “今兒,你也是享福了,有我們這些人親手喂你吃rou,你還不曉得珍惜?” “對,你就聽話吃點東西,好歹留住一條命!” 涂草附和道。 他都是唯媳婦馬首是瞻,媳婦的話,對他而言就是圣旨! “不如,掰開她嘴巴再喂?”涂雷在得知婧兒絕食的那一天,就已經(jīng)想要這么做。 誰家的糧食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他考慮到母親不會同意,才沒有浪著糧食不吃,只為保婧兒的性命而這么做。 不想,他的話音剛落,就得到了父親和母親的贊賞。 母親甚至激動的親吻他額頭,夸他聰明。 涂雷熱淚眼眶,不爭氣的想自己也會有被母親夸贊肯定的一天! 涂電傻愣在那兒,始終都懷疑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虛幻,自己還沒夢醒。 是他不配了么? “呸!”婧兒被涂雷強行灌下了一口rou湯,她吐不出來就只能吐涂雷一臉的唾沫。 她鄙視這種男人! 涂雷也不擦,他更用力捏婧兒的下巴,掰開婧兒的嘴。 加上涂草和胡氏的配合,很快一碗rou湯就見了底,幾乎沒有一丁點兒浪費的進了婧兒的肚子。 婧兒一再試著干嘔,還沒有一點兒成效,就聽到涂電上前說:“先別解了綁她的繩子,等她再也吐不出來的時候,再放了她也不遲。” “……!”婧兒怨恨的盯著涂電,這該死的色胚,咒他下十八層地獄! 涂電假裝不在意,滿心期待的等著母親也親自己的額頭一下。 然而,胡氏想的卻是,遺憾沒能完全榨干婧兒的剩余價值。 “婧兒,我是想著你活下去,才那樣說的,你明白我的心意也就能理解我這么做的原因哦!”涂電等不到母親的夸贊,又不舍得放下自己心里對婧兒的執(zhí)念。 婧兒聽得都想吐了,她朝涂電恬不知恥的臉,也吐了一口唾沫。 涂電怒極反笑,貼近婧兒的臉,說:“我好想嘗一嘗你嘴里的口水,是什么味道!” 隨著涂電一點點的逼近,婧兒忍著惡心別過臉去。 這人,真惡心! “砰!”沒人看清涂雷什么時候再進到廚房的,但他果斷出手打涂電的那一下,婧兒看得真切。 涂電狼狽的擦去嘴角的血,還沒直起身,就又被親哥哥一拳撂倒。 艸! 兩兄弟誰也不服誰,誰也沒讓著誰,都拼了全力。 或許是基于婧兒內(nèi)心深處,對涂雷割舍不掉的情意,她看到涂雷被打的那一刻,她情不自禁的落淚了。 當人積壓在心口的負面情緒,出現(xiàn)某一處崩盤之后,放聲大哭是宣泄情緒的窗口。 婧兒一哭,兩個打得酣暢淋漓的男人也都因看到對方臉上的淤青而中止戰(zhàn)斗。 “我又沒死,你哭什么哭?”涂雷依然理解不了婧兒為何而哭,說的話沒一句中聽。 落寞離場的涂電,聽了他哥哥這話,反覺著自己很可笑,居然會跟一傻子爭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