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98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娛樂圈被迫爆紅了、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人在一零,出名趁早、穿成七零年代軍長的鄉下妻、釣系咸魚穿成綜藝萬人嫌擺爛后、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重生之四爺福晉養崽有方、咸魚繼母日常、四季雀歌(gl,純百,年齡差)、洄天
西二屋里,涂電聽到外面有聲響,就要爬下床察看。 一絲不掛的曹葵花膩在他的身上,死活不撒手。 今晚是他倆的洞房花燭夜,她可不能將到嘴的肥鴨子,就這么放飛了! “你松開,不嫌熱啊!” “熱什么???這大冷天的,其他男人都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你怎就想著跑到外面吹北風?” “你不熱,我嫌熱,趕緊睡去!” 涂電緊拽身上的衣服,不讓曹葵花有機可乘。 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男人此舉無疑是在羞辱她,踐踏她,沒把她當回事。 曹葵花揚聲道:“喲,這就跟我扮上了?弟弟是要跟jiejie玩守身如玉的梗呀?也是,jiejie是熟透了,比不得某些個嫩得能掐出水還能生娃的年輕姑娘!” “你……小聲點兒!” 涂電和曹葵花在床上高調吵架,兩人感情不合已不再是秘密。 胡氏攔著婧兒,不讓婧兒回屋,她就是有意讓婧兒也聽到這些話。 “你也聽到了,他心里有你!” “媽,您再說些不著調的話,就不怕我男人聽了心里不舒服?我男人,也是您的兒子,大兒子!” “包婧兒你!”胡氏到底還是有所顧忌的掃了一眼東屋的窗戶,她并不想大兒子知道她這個母親自私偏心的做法。 她就搞不明白了,為何婧兒就不能一心一意的按著她的吩咐行事,聽她的話? 別人家的婆媳關系,處的都要比她家的和睦友好。 這一夜,終究是有心之人無眠而終。 “爹,昨兒我去看姑姑了。她住在牛棚里,生了重病也沒人照料,我想……?” “大清早的,凈說些晦氣話!” 涂草壓根就不想聽到關于自己meimei現狀的事情,他冷厲的語氣令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威懾力。 但他仍能平靜無波的吃著飯,又好似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什么meimei生病,就跟他這個哥哥毫無關系一樣。 “爹,姑姑她已經夠命苦了,這些年一直過著饑寒交迫的日子。你們跟我說的,跟姑姑借錢修葺屋子一事,在我看來,不怪姑姑不借錢,姑姑她就沒錢可借!” “……!” 這一回,涂草不吭聲的照舊吃著香噴噴的米飯,嚼著香脆的蘿卜干,在他手邊放著一碗冒著熱氣的青菜湯。 對窮苦百姓而言,衣食無憂是畢生所愿。 他為了過上如今的好日子,在這個家里打不還手,罵不改口,畏畏縮縮的忍了大半輩子。 現在,要他為了一病窟窿,無底洞,白填上自己的好日子,他才不愿意! 不明情況的曹葵花憋著笑,她就樂意看到婧兒吃癟的樣子。 這么一想,她偶爾在這窮鄉僻野的鬼地方,再委屈的住上一兩天,也挺美的哈! “爹,媽,我跟葵花她就要回城里去,你們在家要照……?” “誰說我們這就要回城了?”曹葵花打斷涂電的話,笑著說:“再住上一天,我還要跟媽請教這腌制蘿卜的土方法呢!” “土……哈哈,既然要留下來,何不再多住幾天,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一家人吃個年夜飯嘛!” 胡氏險些就要掀桌翻臉,為了寶貝兒子,她還是忍了。 婧兒看這些人又在為不痛不癢的話題扯皮,竟沒一個人在乎生了病的姑姑,她深有同感的說:“如果有一天換了你們生重病,難道你們就不想著親戚能施以援手,給點吃食嗎?” “哎呀,嫂子這話說的真是大義凜然!不如,你先帶個頭,我們也好跟著有樣學樣呀!”曹葵花能這么說,足以道明她的三觀。 胡氏見曹葵花咬上了婧兒,她自個兒樂得抽身看熱鬧。 反正,不干己事的熱鬧,沒人不愛看! 要這么說,那她也不是一個法子都沒有,都給她等著瞧!憋屈的婧兒想了下,說:“那今日起,我男人在外掙的銀子都該交由我管著!媽,您沒意見吧?”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曹葵花嘴快,等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其他人都本著無關痛癢的態度走了。 一下子,這件事整成了婧兒和曹葵花妯娌之間的不和,他們全然忘了姑姑這一號人物的存在。 婧兒為了這事兒,再次找到陪孩子玩的公公,說:“爹,咱至少拿點銀子為姑姑請醫問藥,保姑姑的一條命吧?” 這也是她最大的讓步,同為一家人,又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兄妹,不該如此冷漠絕情。 涂草不僅依舊無動于衷,還笑著陪大孫女轉著玩鬧。 婧兒看公公這里已是鐵石心腸,她拿公公沒法子,只能轉去找婆婆說道說道。 “媽,您最是個慈善人,能不能……?” “別指著我,我兒子掙的錢都到了你腰包里,我一老婆子還能做什么?” …… 第一百三十一章 rou墩組合王富貴與竹花 “這才早上說的事,你就拿這借口搪塞,媽,沒人像你這么假仁假義!” 婧兒快被婆婆這虛情假意的嘴臉,惡心死了! 但凡她手頭上有一枚銅板,她還用這么低聲下氣的求他們? 西二屋里,曹葵花推了推身旁不言不語的涂電,努了努嘴,說:“嫂子這么好管閑事,媽是受得了她的?” “媽連你都忍了,就這點事兒,還能處理不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曹葵花嗅到了危險的氣息,身旁的這男人對自己毫無憐惜之情。倘若有一日,她也如婧兒一樣需要依靠著男人養活,那她的下場定然不會比婧兒好多少。 既這樣,那她就絕不能坐以待斃! 婧兒求助無門,又實在惦記著姑姑的病情,她一番冥思苦想之后,才想起一個人。 事已至此,她也是別無他法。 “哈哈,你這么個爬法,好像小狗狗哦!”小梅摟著小墨子的腦袋,當場就給了他一個香噴噴的吻。 不愧是陪自己時間最長的男人,最懂她的心思。 小梅面兒上心疼的摸了摸小墨子的殘腿,心內卻在感慨:這家伙要是個健全人,那她不就能更快樂了么? “那個女人……?”是小墨子先發現婧兒站在門口,他就地取材,扯一條褲子就穿。 小梅卻僅是就近坐在火爐旁,招手示意小墨子坐過來,繼續取樂。 婧兒始終側著半個身子,沒有正視的看小梅一眼。這么荒誕奔放的場面,她怕自己看了會長針眼! 也不知石大海看到了之后,會有什么樣的感想? “你是來求我放了你男人,還是來要銀子?這些時日,你男人每次來陪我尋歡作樂,我可都沒讓他空手而歸哦!” “那他也……?” “也填滿了我空虛的身體?”小梅迅速接話道。她不否認,在這種事情上,涂雷要比小墨子勇猛精進些。 但是,也僅此而已。 婧兒羞紅了臉,說:“麻煩你,將他下一次努力的報酬,先折現給我!” “哈哈哈,我沒聽錯吧?” “不……不行么?” “是你就行,換成了別人,自然是沒得商量的事情!不過,婧兒啊,你怎么不喚我一聲小梅夫人啦?我們之前,相處的那么愉快!” “……!”不管怎么說,她這點所剩無幾的自尊心,要能換來實實在在的好處,救姑姑一命,也是值了! 婧兒跪倒在地,鄭重的說:“小梅夫人,多謝你的幫助!”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哈哈!”小梅的心情好到了極點,多余的說:“你這樣做,觸及的是誰的利息?” “誰的利息?”婧兒邊趕往王家村,邊回想小梅這話的意思。 她拿了這袋碎銀子,那原先可以拿到這袋碎銀子的人是涂雷,而涂雷都是把它交到……? 是婆婆先應了她,說是她可以隨意處置涂雷掙的銀子! 沒錯,沒做錯! “啊……苗苗,你哭什么?”婧兒才到姑姑一家住的牛棚外,就看到苗苗在哭。 往里幾步,涂姑姑僅著單薄的里衣,僵硬的躺在稻草上,人已冷透沒了呼吸。 涂姑姑臉上掛著青色的笑容,是解脫了,還在嘲笑自己悲催的后半生? 涂姑父套著十幾件不倫不類的衣服,縮在稻草堆里,他聽到了婧兒的聲音,才探出腦袋看一眼。 “你咋來了?” “姑姑都已經……看在她生前為了這個家吃了那么多苦的份上,你好歹為她留著最后的體面!” “滾!” 涂姑父確認婧兒手上一點吃的都沒有之后,他懶洋洋的又倒回到草堆里睡大覺。 婧兒看苗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伸出手去一摸,這孩子額頭燙的嚇人,而他身上就穿著兩件衣服。 在孤苦無依的苗苗身上,婧兒隱約看見了自己兩個孩子的未來,沒了她的呵護,還不得被人欺負死??? “苗苗乖,我帶你……?” “干嘛?想拐走我孫子?”涂姑父兇巴巴的大喊大叫,一點兒也不像婧兒之前看到的那樣病得快要咽氣的樣子。 苗苗哭著鉆入婧兒溫暖的懷抱,喊的卻是:“奶奶,奶奶,我想你,你快罵醒爺爺呀,他搶走了我們的番薯,嗚嗚!” “好你個兔崽子,你奶都死了,你還想著喊你奶騎在老子的頭上?看我今兒不打死你,也讓你跟你奶在黃泉路上成雙成對!” 涂姑父沒來虛的,將苗苗從婧兒懷里提溜出來,上手就是“咚咚”的砸苗苗的腦袋。 苗苗又疼又餓又難過,哭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