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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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你!” 連自己孩子的醋都吃,這男人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嗎? 涂雷看不慣婧兒冷言冷語的樣兒,有些惱羞成怒。 他動作粗暴,甚至是摁著婧兒的腦袋,結束了他這次最后的激情。 惡心,太惡心了! 婧兒嫌身子臟,爬起身就要去挑水回來洗個澡,將自己沖洗干凈。 水是燒好了。 “你又要洗澡?”如果說,一開始涂雷不曉得婧兒頻繁洗澡的原因,那是他蠢,沒腦子,不會想。 但經歷了這一次,時間又卡得這么巧。 他氣急敗壞的將婧兒按到墻上,問:“你嫌我臟?包婧兒,我一個大男人,沒嫌你臟,你居然膽敢嫌棄我?” “我臟,也是因為你臟才臟的,又非我本愿!” “你……不要仗著你是我女人,就敢羞辱我,我……不會慣著你臭毛病!” 說著,他扒去婧兒的衣服。 婧兒面無表情的承受了男人施加到她身上的暴行,與其無謂掙扎,倒不如視之無物。 她已經……忘了絕望! 桌上,眾人心思各異,又都緘口不言。 胡氏瞅著自己的兩個兒子,注意力都一致放在婧兒的身上,而婧兒除了悶頭干飯,就只有在鳳仙花和安安的面前有為人母親的正常反應。 其余時間,跟個木頭人似的。 “娘,你吃個雞腿!”曹葵花一點兒也不認生,很是熱情。 她稱胡氏為娘,足見她對涂電的情有多真。 但,胡氏并不領情,還很裝的說:“在我家,我的孩子很少管我叫娘的。” “呵,呵呵,那我就入鄉隨俗,叫您一聲……mama?” 這一聲mama,曹葵花叫得婊里婊氣。 涂電也被曹葵花嚇得他吃著飯都嗆到了,他好不容易咳出米飯,便隨手夾了一塊魚rou。 涂雷腦子一抽,說:“聽你嫂子說,你倆回來是要拜堂成親?” “咳,咳咳!”涂電被魚刺卡了喉嚨,他整個臉都因急劇咳嗽而紅漲了臉面。 他沖自己嘴里塞了幾口米飯,嚼也不嚼的往下咽。 呼,好像沒事了! 曹葵花不管涂電怎么咳,笑著說:“爹娘,哥哥嫂嫂,還有沒出來吃飯的jiejie,以及兩位可愛的小姑娘,我正式通知你們,我跟涂電這次回家來就是要拜堂成親的。” “……!” “……!” “……!” 短時間內,冷場了。 胡氏踢了踢涂草的腳,想讓他這個“一家之主”踴躍發言。 涂草早有先見之明,囫圇解決碗里的飯,站起身說:“呃,我吃飽了,你們慢吃哈!” 為了走得理直氣壯,他還順手將鳳仙花和安安都抱了出去。 婧兒因自己兩個女兒都離了自己的視線范圍,才抬眼掃了桌面一眼。 就這么一眼,她不可避免的被陰險的婆婆盯上了。 “婧兒,你說兩句!” “……?”婆婆這是要她說啥? 不出三秒,婧兒微笑著說:“那……嫂子祝你倆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嫂嫂,謝你的祝福!”曹葵花自感旗開得勝,取得了涂家人的祝福就是等同于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胡氏在曹葵花看過來之前,擠出一個標準的假笑,說:“這是大喜事!我兒能有人愿意要,那他得修了多大的善緣!”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婧兒給涂電鋪床 呵呵! 這種話,要多假就有多假! 胡氏相當看重涂電這個小兒子,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成天惦記著他。 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登堂入室,大言不慚的跟胡氏說我要跟你最疼愛的兒子拜堂成親! 心胸狹窄的胡氏,要能做到完全不介意,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mama,我跟涂電成了親之后,可能就要長時間住在城里,還請您放寬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哦哈哈!” “哈,哈哈,敢情好!那我不就少了很多煩心事,也不需要多做你們兩個人的飯菜了,省錢了呢!” “是的呢!”曹葵花并沒有見好就收,而是發動趁勢而上,打鐵趁熱的態勢。 說:“mama,嫂子才剛說了早生貴子的吉利話,但我的意見是……不要孩子!” “咳!”涂電激動得飯都噴回到碗里,還邋遢的流了鼻涕。 這女人越講越離譜了! 他幾時跟她說過這些話? 只有婧兒佩服曹葵花的勇氣,什么話都敢說,還敢說不要孩子! 可不嘛,要她也可以不生孩子,那該多好! 最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胡氏的態度格外溫和,笑著說:“你嫂子能生,她負責生孩子就夠了!” 什么呀! 婧兒笑不出來了,這特么的是拿她當生崽的母豬? 誰知,曹葵花不怕死的說:“以后呢,涂電掙的那點小錢兒養我一個人就夠辛苦的,恐怕拿不出多余的錢孝敬您和爹,相信您能理解的哦!” “哈哈,理解理解!”胡氏也笑不出來了。 輪到涂雷坐不住了,說:“那怎么行?這些年,都是我掙錢供弟弟念書識字,就盼著他有一天高中,光宗耀祖,我……我們一家人都跟著沾光!如今,他自己不讀書,不去考取功名,還不得跟我一樣養家糊口啊?” “哥哥,這都是陳年舊賬,再翻出來說,好說不好聽呀!你也不是個小肚雞腸的人,就放了我們吧?” “放……放了你們?” “哥呀,你也知他身子弱,掙不了幾個錢的!” 曹葵花公然對涂雷又是拋媚眼,又是撒嬌,她還在桌子底下,拿自己的腳去勾涂雷的腿。 大家都不是瞎子,卻又都無人多嘴這個事兒。 別人倒也算了,胡氏卻覺著自己必須得說一說婧兒,點撥道:“婧兒啊,你這心里不起疙瘩?” “虱子多了,抓不過來!” “唔,莫非你已經知道雷哥兒跟小梅的事……?” 胡氏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留意觀察婧兒的面部表情變化。 但,婧兒依然漠不關心的樣子。 婆婆點名要她留下來擦桌子,收拾碗筷,目的應該不只是要跟她說這些。 “我的意思是,這個曹葵花不像是個良家女子,不想她嫁進咱家!” “哦。” “你去幫我說說,電哥兒聽你的話,你去說最管用了!” “不去!” “婧兒,我曉得你還在生我的氣,怨我關了你兩個多月!但你也要明白,那時你居然死而復生,安安這孩子也……是個正常人都會怕的呀!” “嗯。” 面對油鹽不進的婧兒,胡氏氣得火冒三丈,又叫來了大兒子。 她在婧兒這里打不開缺口,就想利用大兒子打頭陣。 涂雷起先也跟母親一起同仇敵愾,后面聽母親說,要他去說一說弟弟之后,他支吾著說:“呃,媽啊,倒不是兒子不聽話,是……是兒子管不了這個事兒!” “你是他哥哥,你說的話,他還敢不聽?” “打小,您就跟我說,萬事都要我讓著弟弟,不能跟弟弟紅臉!我現在這么做,不對么?” “你個傻……傻孩子,要我夸你什么好?” 涂雷被母親指著腦袋,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他整個人都萎靡不振,佝僂著身子。 胡氏也沒想到大兒子這么缺男子氣概,軟骨頭一個。 她抱怨道:“都怪你那個meimei,咒咱家的孩子成了這狗熊樣!” “她嘴賤她的!你要真想管,他倆還敢忤逆你不成?” “哼,你就會幫著你妹說話!” 涂草懷里有安安在,沒法兒兼顧胡氏的小性情。 這女人就是女人,老了也都是一個樣兒,一成不變的喜歡作! 有話不直說,鬧不鬧心! 婧兒抱著一床曬過的被褥,送到西二屋,還給涂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