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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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音開口就是挑是非的話,惹得小梅不屑置辯的狂翻白眼。 婧兒一愣,她人已經被小梅似八爪魚般纏得很緊,一步都邁不動。 “小梅夫人,你再不下來,我孩子都要掉了!”婧兒知孩子是小梅的心病,提別的或許不管用。 小梅不情不愿的從婧兒的身上跳下來,說:“都堵在這兒干嘛?快去敲門,敲門呀!” “我敲了半天門了,沒動靜!” “那是你!” “你!” 小梅和涂音一見面,出于女人之間的直覺和本能,兩人都視對方為仇敵。 要沒有婧兒這個大肚婆在中間攔著,這兩人都能直接干架! 門后的石傅圣也不聾,自是聽到了外邊的吵鬧聲,他鐵了心不去管,卻又久久舍不得走開。 此后一別,或成永別! “這事兒就這么說定了,您……?” 石大海送石母從后門而出,石母的話還沒完,已經遠遠的聽見涂音與人拌嘴的聲音。 石母對涂音那嬌縱跋扈的聲音,是再熟悉不過。 她沒有貿然回家,而且返身跟石大海說:“老大哥,我聽著那邊兒好像有你夫人的說話聲哎?” “她又出去了?”石大海不以為意,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他還惦記著房里睡著的婧兒,這小梅不在肚里,不就剛好方便他做壞事了么? 他一邊往里走,一邊說:“你回吧回吧,我還有重要的事兒等著辦呢!” “……!”石母不死心,但一時又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借石大海驅散守在她家門口的那幾個女人! 幾個女人? 她也是死馬當活馬醫,隨口說:“聽著好像不止是你夫人在,涂家的兩個現世活寶也在那兒呢。” “涂家?”石大海生怕涂家來人,壞了他的大好事。 他謹慎的貓到墻角,往石傅圣家門口瞄了一眼。也就是因為這一眼,他確信自己看中的獵物已逃出他編織的陷阱。 婧兒一個弱女子,又不熟悉他府上的地形,如何逃得無聲無息? 守門老仆見勢不妙,麻溜的腳底抹油,蹲到門后躲起來。 看不見他,看不見……? “那個石大哥啊,我要到村外去買買兩塊豆腐,就先走一步了!” 雖然,石母也不知石大海火燒屁股似的是為了什么事,但看此情形,她的目的達到了! 只要石大海插手此事,多為她爭取一天的時間,她就立馬收拾金銀細軟,帶兒子遠走高飛! 兒子離了這傷心之地,也就有了重振旗鼓的時機。 “你這條老狗,快說,到底是誰拐走我的……我的客人!” “哎喲老爺,您也知道老奴眼神不好,又不敢亂看亂瞧的,老奴就只管開門關門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你倒會替自己開脫,等老子哪天閑了,仔細扒了你的狗皮!” 石大海下狠勁的踢了守門老仆一腳,以此泄氣。 看看,他養的都是一群不服使喚的傻逼狗東西? 連個活人看不住,留著他們有什么用? “小墨子人呢?” “墨……老奴不知!” “你啥不知道,光會張嘴吃飯啊?去,把他給老子喊來!” “是!” 這時,三個女人還在為“誰敲門”的事,鬧得不可開交。 小梅想自己去敲門,并堅信自己去敲門的話,就會有人來開門。 但涂音不這么認為,還非常堅決的反對小梅碰石傅圣家的大門,一口一個罵她不配! 作為中間人的婧兒,她可以去敲門,卻寧愿橫在涂音和小梅兩個女人的中間,左右為難,也不愿意去敲門。 門好敲,但事兒不易處理。 今天,她寧愿做一個瞎了眼的和事佬,也不愿意攤這趟渾水! “嫂子,你不站在自家人這邊,怎么反倒幫著一個外人?” “說誰外人呢?我跟婧兒是義結金蘭的好姐妹,同生共死的那種,你算什么玩意兒?” “哈哈,這年頭還有人打腫臉充胖子?就我嫂子憨實樣兒,她能跟你這腌臜潑婦拜把子?” 涂音和小梅,一個賽另一個,一個比另一個罵的還骯臟惡毒,都沒有底線。 婧兒夾在中間,被她倆吵得腦仁疼。 “都閉嘴!”婧兒喊了一嗓子,隨即又慢聲細語的說:“要不,明兒你們再趁早來?先到先得,怎么樣?” “咳,姑奶奶我饒你一回!”小梅按著自己生疼的嗓子,順坡而下。 涂音也不服輸,捏著自己都快發不出聲音的嗓子說:“走著瞧!” 婧兒本想順路送小梅回去,但她還沒走向小梅,就聽到身后小姑子在那兒跟小孩子鬧脾氣似的跺腳。 見狀,小梅霸氣的摟著婧兒,拖著她往府后門走去。 被刺激到的涂音不甘示弱,拽著婧兒的手就往前走。 結果沒兩步,小梅已到了家門口,嘚瑟的親了婧兒一口,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涂音的臉都氣成了豬肝色,兇巴巴的瞪著婧兒,說:“走!” 看明日,她怎么贏這潑婦,讓這潑婦俯首稱臣,哼! …… 第一百一十一章 吃了什么這么臭 到了家,涂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母親的面前告狀。 “媽,都怨嫂子辦事不力,不僅請不動石大海幫忙,還聯合外人欺負我!”涂音話說得很慢且吐字不清晰,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在說什么。 婧兒聽小姑子又在放臭屁,縱然她有心解釋,無奈有口難開。 她在村長家醉酒一事,要讓她們曉得了可就完了! 小梅這邊才讓丫鬟點燃熏香,就有人小跑著過來跟她說,小墨子被老爺打斷了一條腿! “……森白的骨頭連著血淋淋的rou筋,他人抱著斷腿,狼嚎著懇求老爺放他一條生路……?” “嗯。” “夫人,你不去看兩眼?” 這個名叫蓮花的丫鬟,是她來了之后新挑的,也就個八九歲的小姑娘。 蓮花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堆話,話里的內容,形容得小墨子又凄慘又滲人。 小梅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就讓身邊的另一個丫鬟翠花將蓮花趕出屋子,說:“墨爺是死是活,跟夫人沒有任何關系!” “可……?” “要想活命,你閉緊你的嘴!” “……是!” 蓮花想自己也都是聽命行事,不曾知曉自己做錯了什么。 到了天方亮之時,小梅換上一身清雅衣裙,套上一件墨綠色的披風,鬼鬼祟祟的出了后門。 她并不知曉自己出了門之后,沒多久,又有幾人輕手輕腳的跟在她的身后。 “天沒亮,你掩人耳目的要去干什么?” “我我……?” “你還沒吃夠苦頭?”胡氏對女兒也是恨鐵不成鋼,痛心疾首。 她教給女兒那么多的道理,怎么就沒能讓女兒學精明,理智一點兒? 涂音身穿著一襲紅嫁衣,儼然是要把自己當成嶄新的新娘子,重新將自己送到石傅圣的面前。 她相信憑借著自己出色的外表,以及對他深情不變的愛意,定能令他回心轉意。 “早啊,睡不著么?”婧兒揉著睡眼惺忪的雙眼,衣衫不整。 天沒亮就要起床吵架,也不嫌累么? 涂音抓住婧兒的手,推卸責任道:“都怪嫂子昨兒非要跟倒霉貨打什么賭,說我今兒不敢一大早去找石郎?我氣不過,應了下來。媽,女兒就是為了賭氣而已,沒想著男人!” “既這么說,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屋去睡覺!你也是,哪兒都不可以去!” 莫名被針對的婧兒,想著自己才是真的倒霉,出來方便一下也能遇著事兒。 她撓了下肚皮,說:“那我回屋睡了,睡了!” “哈……我也回屋睡覺!”涂音心有不甘,又拗不過母親這頭攔路虎。 胡氏嘴角抽搐,為防止女兒不死心,又說:“都去睡,我就守在這兒,看你們誰敢溜出門!” “吱呀…砰!”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婧兒明顯感受到了來自小姑子的抗議,但在婆婆的面前,好像都是春風拂面的小事兒。 哎,她可不敢多嘴! 外面漆黑一片,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一陣晨風吹來,帶來初秋的寒意,卷走片片似蝴蝶飛舞的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