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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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種有心勾引你的賤人,我打她沒錯!你,少在那兒說風涼話,換成是你男人亂搞,指不定你做出更……?” “閉嘴!” 石傅圣還是很維護母親的,況且這種話,也不能任由涂音信口胡說,憑空捏造。 要是不小心傳了出去,那他還有臉在村子里開設學堂,做教書育人的先生? “親家母,你女兒這個樣,我們家暫時不便接她回去哈!”石母笑著說道。她不認為現在的涂音適合回去,保不準還得發瘋。 如今,她年紀大了,經不住兒媳婦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的陣仗。 胡氏的面部表情比自己女兒變得還要快,才幾秒鐘,她就已經是驚了怒,怒了又氣,氣又覺著可笑。 一點小事,至于么? “傅圣!” 瞬間,涂音變了張臉似的,楚楚可憐的撲入石傅圣的懷里,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婧兒坐地上松了口氣,這小姑子的戰斗力爆棚,才一盞茶功夫,又抓又撓,她脖子手臂上已是傷痕累累。 石母瞧著情形不對,身形矯健的擒住婧兒的手,嚷道:“看看,什么樣的女人才能做出這種事?兒子啊,你也看看你媳婦身上有沒有傷,就知道是誰的不對!” 就是自己母親不這么說,石傅圣也是有眼睛看的,他不經意間的瞥見婧兒身上的那些傷,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而自己懷里的女人身上,發型都不曾亂過! “我不是跟你解釋過,就是路過碰見,打了聲招呼而已。你何至于醋成這樣,看你把嫂子傷成什么樣了?在你心里,我就這么不值得你相信?涂音,你太讓我失望了!” 石傅圣痛心的說道。 胡氏第一個聽不去了,說:“姑爺,話可不是這么說的,你敢對天發誓你沒瞞我女兒什么事?那我家的兩位老人家,好生生的都去哪兒了?” 涂音也有樣學樣,說:“對,你心里沒鬼,就給我發誓!要不然,我死也不跟你回去!” 獨有后面的這句話,令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若能成真,石母覺著自己做夢都能笑醒。 “又不是見不得光的事,怕什么鬼?”婧兒內疚的看了石傅圣一眼,這件事鬧大非她的本意,但因她而起,她有責任一力承擔。 “這件事就是當眾說出來,我也不覺得理虧。爺爺奶奶不喜歡住在村子里,想回城里住,那我做小輩的又不能看著年事已高的兩位老人家,相互攙扶著靠雙腿走出去,我才想著托姑爺幫個小忙,送個信到城里給大伯,請大伯駕馬車回村接?!?/br> 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真相,前面不說,是因為婧兒怕婆婆會從中作梗,阻撓爺爺奶奶回城。 后面不說,是她覺得沒必要。 畢竟,婧兒不想再讓婆婆找著借口,對她進行非人般的辱罵毆打。 她還沒出月子,家里的一日三餐都要她邊奶孩子邊cao持。 就這樣,她沒敢喊一聲累! 因為,等她出了月子沒兩天,婆婆便讓公公將田地里的活,都交她一人去忙,所以才半個月的時間,她人黑瘦了許多。 這會兒,她想大概這就是婆婆對她和顏悅色的原因,認為她這個兒媳婦還有用處。 “所以,是不是你錯了?你這么大個人,承認自己有錯也是該的事!” 石母指著涂音,振振有詞的說道。 既不是她兒子有錯,也不是婧兒的錯,那涂音打人是不是錯了? 既是一目了然的事情,石傅圣站在母親這邊,說:“道個歉,啊?嫂子,音兒錯打了你,是……?” “道什么歉?我沒錯,她就是該打!”涂音很嘴硬,她要面子,才不想當著自己男人的面,向一個卑微之人,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 胡氏理解女兒,但她不認為女兒這么做是明智之舉。 她笑著說:“親家母,我女兒都讓我寵壞了,還請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傅圣,你這就帶音兒回去,好好過你們的日子哈!” 此時,其實只要涂音肯退讓一步,對石傅圣故技重施,興許她又能全身而退,維持自己的體面。 但,自視甚高的涂音不僅踩著母親的臺階就下,反而在看到自己的哥哥弟弟朝這邊走過來之后,她傲慢的說:“想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你倆都得對我有所承諾!” 石傅圣對此見怪不怪,他對涂音做出的承諾多了去了。夫妻之間的甜言蜜語,小情調。 可是,涂音話里強調的是“你倆”,也就是說不單指石傅圣,還包括石母。 石母笑了,毫不避諱的說:“我兒子怎么娶你這種大言不慚的姑娘做媳婦,沒找個大家閨秀就算了,起碼也要達到像婧兒這樣賢妻良母級別的女人,才旺夫呀!” “我?”呵,好端端的扯上她干嘛? 婧兒識趣的往后縮了縮,無奈她的存在感太強大,容不得人忽視。 石傅圣看婧兒怯生怕事的樣子,倍覺可愛真實,說:“不同的女人有各自的可貴之處,無須比較。” 這種危險的信號,一般正常的男人都能捕捉到并及時做出反應。 涂電像一只炸了毛的貓咪,揪著姐夫的衣領,暴躁的說:“你也看上了我嫂子?好家伙,吃著碗里的,還想著鍋里的!” 這幾天,他跟蹤婧兒的行蹤得知,村里已有不少的男人在明里暗里的對婧兒獻殷勤。 送水送饅頭,都是常有的事。 …… 第七十六章 一陣一陣的干嘔 那些豬狗不如的男人想撬他家的墻角,那得問問他這個浪里小白龍答不答應! 涂電的言行,再搭上石傅圣走心的話語,使所有人都有一種茅塞頓開的錯覺。 原來如此! 涂音直接撒潑道:“好呀,我就說你不會平白無故的幫忙,原是憋著壞心,有意與她這個狐貍精勾搭成jian!” “你胡說什么?沒有的事!”石傅圣傻眼了,本已是說明了的事,怎又換個角度,繼續沒完沒了? 助人為樂本是好事,幾時變成一件說不得的污穢之事? “好啊你,都會說我胡說了,你變了,徹徹底底變心了!” “我是就事論事,不像你無理取鬧,說話做事沒半點邏輯……?” 話趕話,石傅圣一氣之下,說了大實話。 他也因此被涂電一把推倒在地,四腳朝天,狼狽至極。 “兒啊,你沒傷著吧?”石母見兒子吃了大虧,哪里忍得了這口惡氣,說:“咱行得正,坐得端!不像這這一家子土匪,盡往別人家潑臟水,也不想想自家都是什么德行!人婧兒的正經丈夫都沒火,她小叔子上趕著說嘴鬧事,莫不是他自己心里藏著掖著腌臜事兒?” 這話一出,婧兒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又是羞愧又是恐懼。 她轉念一想,這事兒在家里也不是秘密,婆婆都滿不在乎,她又何必胡思亂想? 但,她到底還是低估了這句話所帶來的嚴重后果。 胡氏裝不下去了,說:“你少胡吣,我兒將來是要考取功名的官爺,豈能容你個老婆子在我家編排他的不是?” “喲,就他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兒,幾乎沒到學堂去念過書,也妄想做官老爺?” “你說,說……什么?” 胡氏少有的愣住了,一向挺直的腰桿子,萎靡幾分。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小兒子,希望能從他那兒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涂音為弟弟挺身而出,說:“胡說八道!媽,你不要信這老婆子的瘋話,弟弟有認真讀書,還說一定會考取功名,光耀門楣!” 本來,石傅圣沒想在這件事情上,令媳婦難堪,但他們要想誣陷自己的母親,他這做兒子的斷不能容忍! “音兒,你明知你弟弟極少到學堂念書,怎能撒這彌天大謊?” “我……石郎,你不是答應我,不會說出……?” “是,我是答應了你不會跟外人說這件事,但這里沒外人。而且,這件事情始終瞞不長久,我娘早些說出來,也是為了大家都能省事!” 石母看兒子這么護著自己,心里別提多舒坦。 在這一刻,她這長期忍受兒媳婦的惡氣,算吐了出來。 “呃,不如有什么事,等明兒大家都冷靜了再繼續說?”婧兒冷不丁的提議道。 看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但凡有一人憋不住火,戰爭便有待升級。 到時,只怕大家的面兒都過不去! 果然,胡氏見石家母慈子孝,想到自己丈夫沒出息,大兒子腦子有問題,小兒子又不爭氣,怒從心起。 說:“那好呀,請你們把我兒子這些年交到你家的學費,一并還回來!你們不是那等眼皮子淺,見錢眼開的黑心無良人吧?” “學費?”石母和兒子四目相對,一面覺著親家的要求無理,一面都在回想自己有沒有拿過銀子。 涂電聽到這里,再也呆不住了,夾起尾巴就想逃。 “媽,小叔子會不會根本就沒交過學費呢?”婧兒隨口一說,沒想到正好言中。 涂電狡辯道:“怎么可能?媽,嫂子是氣我對她生了覬覦之心,才潑臟水的。我沒有,絕對有按您的意思,拿拿銀子交學費去了!是了,八成是姐夫心虛,有意害我!” “呵~哼!”石母忍俊不禁,笑出聲的同時,遂又自信的冷哼道:“堂堂七尺男兒,敢做不敢當,真叫人看不起!” “糟老婆子,你滿嘴噴糞!看我今兒教訓教訓你,撕了你這嘴!”涂音仗著此處是自己地盤,背后又有哥哥弟弟撐腰,借著弟弟的事,沖婆婆叫囂道。 石傅圣自然攔在前面,耐著性子,好聲好氣的一勸再勸道。 涂音沒及時收住自己的爪子,沖著男人的脖子就是一撓,新鮮的五爪,就這么無比醒目的留在男人的脖子上。 “嘶!”石傅圣沒忍住,捂著刺疼的脖子,順手推了涂音一把。 沒被抓傷之前,他看婧兒臉上和脖子上都是傷痕的時候,他還在想,應該沒多疼。 這會兒,輪到自己身上,石傅圣頓時覺著婧兒太能忍,被人打成這樣都沒吭聲。 跌倒在地的涂音,敏感的察覺到自己男人的視線停留在婧兒的身上,多疑的她又沒受過這類委屈,放聲大哭。 她哭著喊著說:“哥,弟弟,你們還看著,快幫我打死這對jian夫yin婦!” “我看你們誰敢!”石母一馬當先,護在石傅圣的身前。 涂電哪兒舍得動婧兒,便直奔姐夫而來,飛起一腳,拳頭也在蓄勢待發。 既是要打,他就要打得這姐夫痛哭流涕,跪地求饒! “別打我!”婧兒以手掩面,險險避過涂雷虎虎生風的一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