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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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 “你你別……別這個樣!”涂電依靠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自己不能沉淪下去。他按著女人靈活的小手,不再對女人的熱情做出半點回應(yīng)。 喬氏卻不容自己錯過這一次絕佳的機會,又一次大著膽子,做出自己從未有過的浪蕩行為。 隔著一段距離,婧兒回頭望了一眼,那是她沒見過的驚艷又刺激的場面。 喬氏的蝴蝶扇背,輕掃飄逸秀發(fā),朝著底下男人俯身的那一刻,無一處不透著萬種風(fēng)情,媚入骨髓。 “咕咚!”婧兒咽著口水,摸著自己涼了半截的胸口,暗想:小叔子艷福不淺,竟然有喬氏這樣不求名不求利的女人主動倒貼! 頭一次,她生出了一個荒唐又不切實際的想法:倘若自己是男兒身,那該多好! 歡愉過后,涂電頭枕在女人的膝蓋上面,仰視著女人瘦弱的身子。 “你這身材,沒我嫂子豐滿!” “豐滿?”喬氏顧不得害羞,雙手捂胸。 好像,似乎,也許可能是不大,但應(yīng)該沒那么小。 直到此時,喬氏才留意到這兒已沒了婧兒的身影,就算是婧兒躺過的草地上,也因她與涂電的瘋狂翻滾,抹了痕跡。 “你喜歡你嫂子?” “怎么可能!”涂電矢口否認(rèn),在一個傾心愛慕自己的女人面前,他才不會傻乎乎的承認(rèn)自己已經(jīng)移情別戀,況他愛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自己的大嫂。 喬氏不信,回想起劉氏和焦娘子私下里,跟她的抱怨,都一口咬定婧兒是只狐貍精,專來村里勾男人的心。 之前,她是不信的。 這會兒,她已信了七八分。 “你不信呀?我發(fā)誓,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只裝得下你一個女人,只想要你好不好?” “那你,為何這么久都不理我?我去找你,你也沒……?” “我竟不知你這么想我,敢情是我沒伺候你舒服!要不,我們今兒個都不回家了?” 說罷,涂電一邊吻著女人敏感的耳垂,一邊將女人放倒在地。 等擺脫了這女人的糾纏,他再回家去看望看望嫂嫂,也不遲的。 不過也是奇事,明明嫂子都已經(jīng)斷了氣,摸著也沒脈搏,身體的溫度也在一點點走低,她怎么會又活了? 涂奶奶坐屋里長吁短嘆,道:“多么好的姑娘,說沒就沒!” “事都已過去,你還提干嘛?嫌不夠晦氣?早知如此,我就不該答應(yīng)你們回村來,一個個都在胡鬧!” “誰胡鬧了?那是草菅人命,吵嚷了出去,二孫子是要坐牢殺頭的!” “我是說,要不我們回城里住,眼不見心不煩!” 涂爺爺不是心硬,是不想管,也不愿管。 說一千道一萬,他跟老婆子都已經(jīng)是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能沒病沒災(zāi)的活到壽終正寢的那一天,就是他老來唯一的愿望。 旁的事,與他們無關(guān)! “哦,照你的意思,我們就這樣撒手不管了?就是因為你這些年來,諸事不管,自私自利,我會受那么多的委屈不公嗎?” …… 第六十九章 孩子的嗓音都哭啞了 有人說,女人這一生,結(jié)婚是她的第二次投胎,而女人懷孕生子是過鬼門關(guān)。 那么,死而復(fù)生對于婧兒來說,無疑是經(jīng)歷再一次投胎,闖過鬼門關(guān),跌到人間煉獄。 涂爺爺沒想過老伴對自己有這么深的怨恨及成見,他以為老婆子跟他鬧分房睡,是記恨多年以前的一件慘事。 那件事情到現(xiàn)在,都仍然是他心里邊無法解不開的結(jié)! “要不是為了你,我何至于如此?”涂爺爺心累,隨遇而安,將就將就著過平靜祥和的日子,有什么不好? 非要爭這爭那,有這個必要? 幾年前,要不是他這把老骨頭攔在前面,她焉能有命活到現(xiàn)在? 也都是因為這一點,她那暴脾氣才逐年收斂,很少再發(fā)作。 涂奶奶氣不過,又不愿沖著木頭似的老伴講理,直接朝外殺出去。 有本事,就讓那兩個不孝子孫一拳捶死她算了! “婧,婧兒?” “奶奶?奶奶,都響午了,您吃過飯了沒?我看灶臺里沒火,想著大家因我不在都沒吃呢,趕著回家下了一大鍋的面條。您聞聞,香不?” “你活著呢?活著就好,活著就有希望!”涂奶奶老淚縱橫,從婧兒手里接過筷子,碗里的面條上面,放著幾根燙熟的小白菜,色澤鮮艷,聞著就香。 她到上房來,原是殺氣騰騰,卻在遇見活了的婧兒之后,一下子羞愧難當(dāng),無地自容。 都是她這個奶奶沒有以身作則,沒教好子孫,才縱得他們這般無法無天! “孩子,你也坐下吃,吃!” “不用了,奶奶。我想等媽回來了,再一次吃!” “我叫你坐下吃,不聽我的話?” 婧兒拗不過奶奶,只得同奶奶一起坐下吃面條。 見此,奶奶便看出婧兒很是順從,是個有品行的姑娘。 “聽說,你跟村長有什么關(guān)系?” “啊?”婧兒沒想到奶奶會問這個,放下筷子,沒了胃口。 奶奶才回村都聽說了這個事,想必其他人也都在亂嚼舌根子。 “難道,是真的?”換做是以前,涂奶奶定然不會覺著惋惜,還會落井下石,破口大罵。 婧兒將自己的手從奶奶那兒抽出來,跪倒在奶奶的跟前,說:“我是清白的……?” “好,好孩子,有你這一句話就夠了!奶奶相信你,信你!即便是女孩子,也不能有事沒事就跪,是人都要尊嚴(yán)面子的。” “奶奶,您真好!” 細(xì)細(xì)想來,這還是涂家唯一一個拿她當(dāng)人看的人。 婧兒感激涕零,發(fā)誓要真誠的待老人家好。 “奶奶,如果大伯家的日子還過得去的話,我覺著您最好還是跟大伯過,別回來了!” “都是跟自己兒子過,哪兒都一樣的。” “可是,到底是不一樣,不是嗎?” 婧兒拉著奶奶的手,向她傳遞著人心的溫暖。 她的意思,老人家懂。 而老人家的意思,婧兒卻未必懂。 人活著不快樂,到哪兒生活都是一個樣。 “你可算是回來了,也不……?” “媽,你別沒事找事,我回屋歇息去了!”涂草都不帶正眼看母親一眼,徑直越過母親,就要回屋去。 恰在這時,餓了一整天的涂草余光瞥見桌上擺著盆坨了面條,說:“老大媳婦,這是你煮的?剛好我餓了,洗碗筷來。” “嗯,我這就去!” 婧兒沒多做停留,卻有意在廚房逗留了會兒。 兩母子面對面而坐,氣氛詭異。 等涂奶奶醞釀好情緒,正要開口,就聽小兒子說:“娘,你吃飽了就回屋坐著,少在這邊閑坐。兒子看了你這樣都覺著煩,更何況是胡莉和幾個孩子?” “你的意思是,你娘就是個吃閑飯的,不受家里待見?” “我沒這么說,但你非要這么想,就趁早離了我家!” 小兒子的這話,刺痛著涂奶奶的心,痛得她腦子嗡嗡作響。 這就是她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兒子,說出的話比一把刀子還鋒利,直插她心臟。 別人家的兒子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她家的是狼心狗肺,要媳婦也不愿意要老娘! 涂奶奶指著小兒子的臉,強忍著怒罵的心,說:“來,你跟我說說,你有什么臉說這兒是你家,要我走的話?啊?這里的一磚一瓦,不都是我跟你爹堆砌起來的?你能長這么大,娶媳婦生子抱孫,我們是沒出過一份力,還是沒出過銀錢?” “怎么?臨老了,還要跟我搶這三間破房子?” “你……我沒說要搶房子,我是說我跟你爹要你養(yǎng)養(yǎng)老,不行么?” “不行!”涂草斬釘截鐵的拒絕,不留一絲余地。 話了,他還跟個沒事人一樣,拿過婧兒手里的碗筷,心平氣和的撈面條吃。 而生他養(yǎng)他的母親,在桌旁都快哭瞎了眼,也沒引起他一丁點的共情。 就是身為局外人的婧兒聽了,已淚流滿面,心內(nèi)苦楚。 涂爺爺雖不知小兒子說的那番混賬話,但看著老伴一直在淌眼淚,他這心里也不好受。 “要不,回城去?城里是冷清了些,沒什么人跟你嘮嗑,但勝沒人敢給我們氣受。回吧,哈?” “……!” “何苦來受這份氣?那小子不是人,咱就更犯不著跟自己慪氣!” “……!” “你眼睛不好,哭多了傷眼!” 涂爺爺一勸再勸,好不容易說動老伴,收拾衣物,等天一明就回城去。 不想,外邊傳來孩子的啼哭聲。 孩子的嗓音都哭啞了,胡氏也沒將孩子還婧兒奶,還在數(shù)落:“不要臉的死娼婦,偷懶挺尸去,存心裝死嚇唬我們是不?是你做錯了事,非要跪院子里向我認(rèn)錯,求我原諒你的,你卻存著歹毒心腸,設(shè)局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