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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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認不認的問題,是你們這些人非要朝我女兒潑臟水,我這做母親的為了幫女兒洗脫嫌疑,自是要鋌而走險,兵行險招!” “……!”村長陰著臉,等著人群里有人送助攻。 半響,無一人吭聲。 他橫了自己媳婦一眼,讓她見機行事。 馬嬸會錯了意,笑道:“散了,大家都散了,散了吧!這事兒缺了證據,不做數,都別瞎傳!” “你……!”遇著這么一位沒腦子的媳婦,村長幾乎氣得當場吐血身亡,又不好當著眾人的面發作! 他忍了! 這邊,石秀才跟他女人悄咪咪的往家趕,一路無話。 到了家門口,焦娘子撐不住了,說:“沒種性的玩意兒,咱干嘛逃啊?做錯事的是他們,又不是我們!” “你還說呢?真出了人命,你心里過得去?” “呵,你怕這個?放心!”焦娘子推開自己男人,自信的說:“村長精著呢,眼看沒兩天就要過年了,他能讓大石村出人命,這不晦氣了嗎?” 年里祭祠堂,是村長籠絡人心的拿手好戲,也是他認準求子的最佳時機。 他才不會為了這檔子事弄出人命,壞了他的風水。 石秀才也知媳婦的話有理,但他又不好明說,自己是怕被涂家人記恨上。沒看剛才涂雷涂電兩兄弟急紅了眼的樣子,差點就把他提溜出來,當眾人的面揍一頓! 他這小身板的,哪兒受得了毒打,也丟不了這面兒! “嘿,你還沒告訴我,咋知道大石頭與人通jian?” “跟你說不著!” 焦娘子搔首弄姿,一扭身子回屋去看兒子睡了沒。 石秀才低頭眨了眨眼,捏著青袍袖子里的扇子,快步跟了進去。 有了孩子,要想恢復夫妻之間的正常生活,他們得費不少的心思。 “砰砰砰……!” 到了家,胡氏沒有第一時間去看自己昏迷不醒的丈夫,而是去拍女兒的房門。 虧得是她女兒,沉得住氣,任她拍了半天,涂音也沒有開門的意思。 “媽,您要不去看看爹?爹那個樣子,不大好咧!” “都怨你怨你,你咋那么長的舌頭,在那兒多什么舌?” 胡氏哭著朝婧兒的身上,鋪天蓋地的捶打。她一句接著一句的控訴,都堵得婧兒沒有反駁解釋的機會。 婧兒也哭了。 不是身上疼的那種哭,是為著自己受了不白之冤,又沒法申訴而哭。 作為一個孝順的兒媳,她能說什么呢? “媽,您保重身體,別氣著!” 婧兒含淚勸道。她眼里的真誠摻不得半分假,由不得令胡氏心內動容,崩潰大哭。 “哐”涂音打開半面窗戶,譏諷道:“你們要扮母慈女孝,也別來我門前污了我耳朵,充什么好人呢!” 說完,她又把窗戶關上,不給任何人說教她的可能。 胡氏死抓著婧兒的胳膊,厲聲問道:“什么意思?音兒這話,到底想說什么?你…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在從中作梗,勾結外人禍害家里?” “媽,我沒有!” “是你了,只會是你,再沒別人了!”胡氏喃喃自語,狀若癲狂。 涂雷和涂電窩在房里照顧父親,聽外面女人鬼哭狼嚎,你追我趕的聲音,兩人都一副厭煩疲倦的樣子。 女人的事,還是得讓她們自己管! 沒人看見閉著眼的涂草,偷偷地流下兩行清淚。 婧兒跟條受了傷的小狗,窩在被子里自己舔傷,見男人進來了,故作氣惱的不搭理他。 “啪嗒!” …… 第三十二章 這個家需要受氣包 那是屋門上鎖的聲響。 婧兒跑過去推門,大喊:相公,相公?你在哪兒啊?為什么要把我鎖起來? 涂雷有幾分不落人,奈何母親就站在他的身后,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孩兒,你不要怪娘,娘也是為了你meimei好!” “媽,婧兒肚里有我的孩子呢!” “你現在才想起她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那你先前為啥不聽娘的話,三番兩次跑來這屋里作甚?那會兒,你就不擔心孩子?” 人要做成一件大事,沒點手段能行嗎? 她早就教過自己的兒女,做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可以,但要讓人吃虧也吃得啞口無言,就算是被人拿捏著說出去,自己也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反過來批評教育。 大兒子就算了,腦子不太靈光! 女兒……成不成她的翻版,就要看天意了! 小兒子,自有他自己的路。 涂音等母親出了門,端一碗午后剩飯來看婧兒。 她進了門,見屋子里雪洞似的又黑又冷,婧兒一直在抽泣,哭嚎了一晚上后,嗓子都啞了。 “嫂子,你怎么縮在墻角?躺床上來,床上有被子暖和!” “……!” 婧兒手都是冷冰冰的,雙眼無神。 小姑子攙扶她的手,也因她這一激烈反應,條件反射的躲避。 沒了小姑子攙扶的力道,婧兒一個站不穩,四仰八叉的摔趴在床,那姿勢既狼狽又可笑。 “哈哈,嫂子,你這個樣子好像烏龜啊!” “嘔……?”婧兒沒憋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一股暖流從她的嘴巴直噴小姑子的面門。 她“嘔”吐得比婧兒還兇猛,早中飯都傾泄在婧兒的衣服上。 “嗚嗚嗚……?”涂音哪兒受過這委屈,跌跌撞撞的跑出去,端來的一碗飯也被她掃到桌底。 “砰”婧兒的眼睛卻定格在桌底白花花的米飯上,想哭哭不出淚水,仰頭大笑又很是苦澀。 普通人家過年都吃不起的一碗白米飯,就這么糟蹋了,可惜可恨可惱! “音兒好心來看你,你怎么能……?”涂雷責怪的話沒完,便一眼看到女人像條被人可憐施舍的狗一樣,吃地上的臟了的米飯。 他沒走近,那股味兒朝他迎面撲來,熏得他懷疑人生。 “相公,孩子我照顧得很好,他吃的是白花花的米飯,香甜極了!” “你,你別蹭我一身,臟!你喜歡吃,我再去給你煮新的米飯吃,吃地上的…不干凈!” “嘻嘻,嘻……?” 婧兒乖巧的點了點頭,果真不再繼續撿地上的米飯吃。 見狀,男人才放下心出去。 手心手背都是rou,心疼meimei,難道他這心里就不疼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么? 這個家里,總需要有個受氣包! 不是他,就是她! “去哪兒呀?”婧兒還沒溜出院門,就被外出串門的婆婆逮個正著,婆婆力道不小,揪住她烏黑的長發就往院里拖。 當時,婧兒本能的想要護著自己的肚子,雙手都擋在肚子前面,沒防婆婆這一招。 沒等婧兒還手反抗,就聽不遠處傳來男人的暴怒:你敢! 她一愣神,人落入男人的手里,兩手被男人一手擒住,脖領也被男人掐住,一時難以呼吸。 “看你手笨的,松開點!” 胡氏波瀾不驚的拍著大兒子暴起青筋的手背,看了婧兒一眼,捂著口鼻,說:“她這是掉進糞坑了?” “沒有。媽,我這就帶她回屋去呆著。” “哎,她閑著不干活,白吃我家的口糧嗎?她也就是裝的,人哪兒有這么容易瘋了!你松開她,看她想怎樣!” “萬一,她傷著您……?” 胡氏和涂雷兩母子簡簡單單的一番對話,輕易決定了婧兒后半生的命運。 婧兒恢復了自由,跟以往一樣也沒多大的差別,除了家里的一日三餐要她一人cao持,衣服也照常是她洗之外,婆婆又給她安排了一項特殊的任務。 幾十斤的白蘿卜,洗凈到運回家,挑選到切片腌制,再晾曬裝壇都是她新負責的家務活。 酸蘿卜才弄好,沒等婧兒緩一緩,婆婆又指派她腌酸菜。 “嫂子,新年好呀!”小姑子穿著新衣,一蹦三跳的笑嘻嘻的出現在廚房門口。 新年了么? 婧兒迷茫的抬起頭,眼里又閃過一抹刺眼的紅,沒多思考,手上的活兒是一點都不能耽擱,婆婆說了要今天就做好的。 她再不趕著做,今兒又要熬著夜趕工,沒覺睡了。 她熬摳摟了眼事小,傷了肚子里的孩子事大! 為了孩子,就是要她去死,她也甘愿! “其實,家里人都知道我喜歡石傅圣,但他們偏要裝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陪著他們演。你猜,這出戲是騙了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