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2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娛樂圈被迫爆紅了、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人在一零,出名趁早、穿成七零年代軍長的鄉下妻、釣系咸魚穿成綜藝萬人嫌擺爛后、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重生之四爺福晉養崽有方、咸魚繼母日常、四季雀歌(gl,純百,年齡差)、洄天
她在這個家里,所能依靠之人,也就是只有跟她同床共枕的眼前這男人。 涂雷有些惱火,還沒人敢當著他的面,說母親的不是。 這女人,這女人莫不是腦子燒壞了? “媽那樣的做法不……?” “住口!”涂雷徹底火了,翻臉不認人,暴跳如雷。 “母親的話就是對的,從沒錯過!倒是你,一個外來之人有什么資格,說我媽?” “涂雷!我是你媳婦,你女人,還不能說話了?這些天夜里,你跟我說過的那些話,都是假的么?” “假不假的,都不能跟我媽相提并論!” 提及夫妻間的纏綿悱惻,似乎恩愛情景仍在昨日,也在兩人的眼前重現。 情字當頭,婧兒沒止住淚水的流,心澀鼻酸,眼腫如桃。 不管怎么說,涂雷的心里還是有她的,怔仲的站那兒半天,沒再說過一句狠話。 “哎呀,果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胡氏明知大兒子跟兒媳拌嘴,仍說風涼話。 她眉眼含笑,心內好不得意! 從她腸子里爬出來的孩子,她還能降不住? 涂雷掛念著獨自躺屋里沒飯吃的媳婦,也就沒心思吃,自己隨便對付兩口,捧著一大碗飯菜,頭也不回的走了。 “雷兒,雷兒……?反了他,我叫他都不應!” “沒應么?我剛好像聽見他說去去就來,是這樣吧?咳!” 涂草不想激化矛盾,鬧得家中無安寧日子,干咳著撒了小謊。 涂音和涂電姐弟倆被迫圓謊,沒說的,只一個勁的夾菜到母親的碗里,討好賣乖。 “你兩就是孝順,比你們那個沒腦子的大哥強,盡護著外人!你,以后可不能有樣學樣!” “是……哈,哈哈,大哥不是護著外人,那是嫂子!” “這么說,你也知她是嫂子?” 胡氏沒認輸過,見小兒子也拿話嗆自己,話趕話的說了句令人深思極恐的話。 涂音是個姑娘家,聽了這話也只得把頭埋進碗里,當自己聾了。 平時少管事的涂草聽了,先是驚到懷疑自己耳朵出了不小的問題,又疑自己在做噩夢,而后不得不直面現實。 他顫聲問道:“老二,你……你娘說的,是真的嗎?” “嗨,我家常話也多,什么真不假的,哪能句句都計較呢?你呀,正事不理的,屁大點事……的話,躁啥?” …… 第十五章 你個逆子 胡氏越是把話兒說得輕描淡寫,就越是說明這件事不小。 “啪”這還是涂草第一次在孩子的面前,給胡氏沒臉,砸桌子摔碗的,發大火。 動靜鬧得不小,隔壁同樣在吃晚飯的劉姥姥和王狗子一家都聽了一耳朵,紛紛詫異。 這聲兒,是那個在家大氣不敢出,凡事不管的“氣管炎”涂草所能發出的咆哮聲? 就是不諳世事的板兒和青兒,也都被這怒聲嚇得以為天要打雷下雨了呢。 “你快去看看,爹是怎么了?” 婧兒幾乎失聲,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然而,涂雷卻跟個沒事人一樣,裝什么都沒發生過。 他是明顯不擔心父母之間那點雞毛蒜皮的事兒,一心喂婧兒吃飯。 “夫君……?” “還說話?你不介意,可我不想有一個啞婆娘!” “……!” 涂雷心事重重的樣子,由不得不叫人懸心。 堂屋里一片狼藉,桌子椅子翻倒在地,沒吃完的飯菜和在一起,撿起來也都沒法吃。 胡氏披頭散發的站在碎碗斷筷之上,嚎啕大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委屈得跟個潑婦似的。 “不得了,不得了,我才問你兩句話,你就瘋了!女兒的婚事,你沒能耐辦妥;小兒子那點齷齪心思,你也沒捂嚴實;老大媳婦被歹人傷得半死不活,你也沒處理好!說你怎了,我還沒罵你……?” 老實巴交的涂草論起理,也自有他的一套。 都說急了的老實人,一般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理論。 涂草卻不然,可想而知,往常里他藏得有多深多假。 胡氏也豁出去了,道:“我說過了的,不跟劉姥姥那老婆子攀親。是你堅持,女兒都……?” “是,我沒否認。但就現在看來,音兒也不必嫁那么遠,宜盡快辦妥當,再解決這個畜生的事!” “???” 這么處理,確是省了不少麻煩。 只是,那她豈不就沒有施展本事之處了嗎? 聞言而喜的人,獨涂電一人。 他暗自竊喜,樂呵呵的想自己這些天,百般討好父親也是有點用處的。 待自己好事一成,且有得樂呢! “啥事?”婧兒看男人聳肩搭背的回屋,大有一蹶不振之苗頭。 不是出去為公公婆婆勸和嗎? 聽聽外頭的動靜,是沒再鬧騰。 “準是小姑子和小叔子幫忙勸好了,沒輪到夫君出馬,公公婆婆就和好了,是吧?” “你也認為,我不好么?” “什么話呀?你不好,我干啥要嫁給你?你好不好的,都是為妻的依靠。” 換作以往,婧兒定會頭枕在男人的大腿上,給他女人獨有的貼心溫柔。 她摸到男人的手,才驚覺他的大手無比冰涼。 外面,已經這么冷了么? “來,你上炕暖暖?!?/br> “不了,我出去冷靜冷靜!” “還冷???你都……?” 涂雷不管不顧的往外跑,夜色正濃,沒人看清他跑哪兒去了。 又留婧兒自己在屋里,無所適從。 一夜無眠。 “老大,你沒問問你那吃里扒外的婆娘,誰傷了她?別不是,她在村子里招誰不快了吧?” “媽,你昨兒跟她在屋里說了半天話,沒問?婧兒招沒招人恨,我不知道,要讓我知道,看我不殺了他!” “喲,為了女人,你殺雞宰鵝的,我信。殺人?別傻了,孩子!” 這狠話,怎么這么別扭? 不像是隨口說說,像是……? 胡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想再深聊,就見丈夫和女兒都圍上桌來,拿碗吃粥。 涂雷更絕,眉都不皺的胡嚕了兩碗滾粥,張手道:“媽,我要幾個雞蛋?!?/br> “雞蛋?咋了?你想喝雞蛋粥的話,趁粥熱乎,媽這就去找個雞蛋打進去!” “我說了,要幾個雞蛋!” “嘿,你這孩子……?” 胡氏輕笑著就要抬手拍大兒子的腦袋,想說他怎么變得這么執拗。 話沒出口,涂雷已等得不耐煩的要走。 吃個雞蛋而已,話那么多。 “媳婦,這是我專門給你做的蛋花湯,吃點兒?” “你,你昨夜兒去哪了?” 還有一句話,婧兒沒說出來,怕男人聽了不喜歡。 那就是,你不在家,我一個人怪害怕的。 女人軟糯的語氣,表達著很可愛的情感。 涂雷面上有些動容,拿勺子的手指輕微哆嗦,蛋花湯泛著油光,微微波動。 “啥事兒不干,盡會挑食吃!” 胡氏一邊在雞圈里撿雞蛋,一邊指桑罵槐,自帶喇叭音效的嗓門,吼得三外里地都能聽得清楚。 十只老母雞,天天就得三四個雞蛋,多金貴吶! 拿去換錢,不比白填補某些好吃懶做的人強? “我還是不吃了吧!” 聽這糟心的話兒,面前就是擺上山珍海味,她也吃不下。 如鯁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