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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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 從婧兒嫁到涂家來的第一天,她就聽胡氏說起小叔子到學(xué)堂讀書的緣由,說是聽夫子說太平盛世,如今都是讀書人的天下。 讀書,既能明智,又能參加科考,一朝上榜,光宗耀祖。 于是,胡氏硬生生的把自己這些年攢下來給涂電噗媳婦兒的銀子,砸在讀書正途上。 兩年的功夫,這筆銀子已經(jīng)花得所剩無幾。 今聽小叔子說漏嘴,婧兒才恍然大悟,立刻聯(lián)想到他很有可能背著家里人,將讀書的銀子都昧下。 涂電也沒否認(rèn),嘚瑟道:“傻女人,你越傻越討男人喜歡,沒事不要自作聰明,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算著時間,大哥也該忙完了。 好玩有意思的事情,急不來,他不介意做個伺機(jī)而動的獵人! 他瞄準(zhǔn)時機(jī),趁婧兒沒反應(yīng)過來,快速的摸了摸她臉頰。 “呸,下作東西!” 婧兒也不會罵別的,罵來罵去都是“呸”得最兇,在涂電這聽來卻是最惹人疼愛的挑逗。 到了自己屋,涂電怎么想都不太放心,抄起本書就走到廚房。 滿屋的火光,映著人臉通紅,繚繞的煙熏得人眼淚鼻涕直冒。 “咳咳,咳!” 涂電還沒踏進(jìn)廚房半步,就被這鉆眼的煙火味,逼得掉頭就走。 算了。 他就不信大哥會信一個女人的一面之詞,也不信親弟弟的為人。 婧兒抱著被子,縮在床角,緊盯著屋門口的絲絲縷縷的微弱月光,期盼著下一個踏進(jìn)這屋里的男人是自己的夫君。 受驚如小兔子的她,再困再累也不愿意合上眼,唯恐自己又要落入狼口。 就在婧兒快要撐不下去,眼皮子打架之時,男人濃重的氣息籠罩著她,不留一絲縫隙。 “啊……你,是你……嗚嗚!” “你一驚一乍的干啥?不是我,還能是誰?” “我,我得跟你說件事,說了你別不要我,嫌棄我……?” 婧兒感受著來自自己男人的溫暖,實在又有安全感。 再好的男人,都不如自己的男人最真實。 不管是什么事,她都想要和他一起承擔(dān)并勇敢的面對,走下去。 涂雷無聲的嘆氣一聲,摩擦著婧兒圓潤的耳朵。 “放心,你是因為陪我才忘記燒水的,作為你的男人,我自然要幫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媽。放心,凡事有我在。” 一連三個“放心”,沒來由的讓婧兒心頭沉甸甸的甜蜜,心滿意足。 小叔子是夫君信任的親人,血脈相連的家人。 她不想為了自己這點兒事情,毀了一個家,傷夫君的心。 “還好,有你在。” “傻瓜,我一直都在。” 還是,傻么? …… 第四章 睡個懶覺 清早,天蒙蒙亮,趕著秋收的人們都已下地。 蠕動的被窩里,婧兒摸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粉臉通紅。 這個時辰做事,她還是第一次,怪叫人難為情的。 涂雷胡亂抹一把上半身的汗,想都沒想就說:“媽不是要我們盡快生個娃娃?我得再努把力,你也配合點,甭次次都嘰嘰歪歪的。” “我沒有。” “叫你脫衣服就脫衣服,你哪次有利索過?” “……!” 這樣的夫妻生活,不正常! 在這種你儂我儂的事情上,女人……也需要尊嚴(yán)吶! 婧兒為爭口氣,哀怨地側(cè)過身子,話都不想多說一句。 雖是夫妻,那也不能事事都奔著孩子去,不講半點夫妻感情吧? “哎,你還跟我鬧?摸你心問問,因為你矯情,白浪費了多少時間?有這時間,我已經(jīng)下地干活了!” “……!” “說你兩句就不樂意,難怪媽說你不好,你再這樣甩臉子,連我也沒……?” “媽說我不好,你也說我不好,我好不好,你…你是我男人,不清楚?” 婧兒急了,話出口之后就后悔了,暗惱自己又放浪管不住嘴。 這就不是一個女人家該說出口的話,不要臉! 涂雷見女人張牙舞爪的樣兒,是少有的水靈又可愛,又看女人潔白光滑的背部線條,確實是好。 他沒管住自己的嘴,俯身就親了一口女人的后背,感受她身不由己的顫栗。 “唔,怪臟的,別親……!” 本來還在生氣,可被男人突然來這么一下子,唬得婧兒雙手攥緊,不知所措。 在自己的背部,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興奮過后的汗珠,以及男人親吻過后留下的印記。 那上面,有男人的口水。 婧兒迷糊咬唇的樣子,在男人的眼里縱情地擴(kuò)大幾倍,嬌俏惹人愛。 男人的大手再次覆蓋……? 天亮就在不斷叫喚的雞鴨,嘰嘰嘎嘎的擾人清靜。 喂養(yǎng)雞鴨的事兒,向來都是由胡氏負(fù)責(zé),以便撿到雞蛋鴨蛋鎖回屋。 這邊,胡氏趕了個大早,到女兒涂音的房間,提點女兒該穿身粉紅白花打底的新衣。 涂音很聽話,按著胡氏的意思,給自己梳妝打扮。 “嘖嘖,不愧是我肚子里出來的女兒,好看,太好看了!女兒啊,等吃過了早飯,我們?nèi)ジ舯诟Z竄門哈。” “媽,你要找劉姥姥八卦,也別括上我啊!” 她才不喜歡家長里短,聊別人家的閑事。 別人過得好不好,跟她又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胡氏笑瞇瞇的拉住女兒,扶著女兒的肩膀,一起坐回到床邊。 她打量著出落得亭亭玉立,宛如大家閨秀的女兒,心里就是一百個得意,臉上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傻閨女。昨兒個,你是沒親眼見著,劉姥姥藏著包金銀珠寶。我一看那香袋子,那針線,那布料,那可不得了哇!” “又如何?” “只要我們多去他家走動走動,瞅準(zhǔn)時機(jī),跟他家的親戚一碰上面,嘿嘿,你的喜事不就來了?” 喜事? 涂音羞得扭過臉去,垂眉細(xì)想,這事兒雖不靠譜,但沒準(zhǔn)自己有那個福氣呢? 何況,自己現(xiàn)今的年紀(jì)也不小了,再不說親事,就得被村里人笑話是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嫂子比自己還小三四歲,也都已嫁做人婦,自己的事再不上點心,不就……人老珠黃了? 胡氏見女兒只是低頭不言語,就知女兒的想法。 “走,我們這就過去。” “劉姥姥家的兩個小孩子淘氣頑劣,離不得大人的看管。” “這好辦,讓你嫂子也過去。” “嫂子她不會愿……?” 涂音扭扭捏捏的跟在母親的身后,嘴里小聲的說著話。 才到院子里,胡氏聽圈在茅房外養(yǎng)著的雞鴨在叫喚,想起自己忘了喂它們,轉(zhuǎn)過身就要到廚房去找還沒剁碎的野菜。 “呀”涂音拖著胡氏的胳膊,神神鬼鬼的指著涂雷和婧兒住的房屋。 房屋的窗戶發(fā)出老舊的咯吱聲,劇烈晃動,似乎帶動著整個屋子都在搖擺。 “媽,是地震?”涂音有些怕,想不通為啥只有哥哥和嫂子的房屋震動得這么厲害? “媽,我去叫哥哥嫂子出來。” “姑娘家家的,多事什么?” 胡氏拉下臉來,拔腳就走。 要不是看這天陰沉沉的,可能有大雨下,她能讓他們露著肚皮歇在床上,什么也不干? 屋里,婧兒試圖推搡重重地壓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奈何自己使不上力。 再這么壓著,自己都快喘不上氣了。 很難受。 “聽外面的動靜,媽和meimei已經(jīng)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