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勢寡婦和她的嬌軟書生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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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良妍好奇道:“為什么大家都想接近錢老爺啊?不是說錢老爺很花心嗎?雖然他收了不少姑娘,可從他府上送出去的姑娘也很多啊。” 那姑娘不加掩飾地說:“因?yàn)樗o的多,所有被送出去的姑娘給的補(bǔ)償銀子十年都花不完。就像我,我家還有個(gè)弟弟,說不上媳婦,我娘說我這次沒成功,就要把我賣出去,換了銀兩給弟弟娶媳婦,所以我這次一定要被選上。” 盛良妍聽她說著,又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這位姑娘,她瘦小的身體明顯有些發(fā)育不良,不過樣貌姣好也算得上是水靈。 盛良妍問她:“你叫什么名字啊?家住何處。” “我叫橙兒,家在京州城東邊十里外的楚離村。” 盛良妍聽了就默默記在心里,想著等出去了就派人去看看,如果這位姑娘說的是真的,就幫幫她也無妨。 “jiejie,還聽說這次宴會也來了官府里的大官呢,你說錢老爺多厲害,連官府都會賞臉。”橙兒又說。 “官員?”這么明顯的類似現(xiàn)代大型夜總會的宴會,竟然還有官員參加,難道也是什么權(quán)錢交易? “是啊,聽說是永安府的知府。你知道永安府嗎?雖然是南方城市,卻是繅絲大鎮(zhèn),聽說知府更是……”橙兒繼續(xù)說,可盛良妍沒什么心情聽下去,陳嗣安來了?他要是看見自己這樣…… 盛良妍邊想邊向后退,可沒退幾步,身后的錢府大門忽然就合上了。 緊接著就從中廳走出幾位嬤嬤,她們讀了讀選拔要求。雖然盛良妍沒看見古代真實(shí)的皇帝選妃,不過她覺得也相差不多。 但也不太一樣,因?yàn)檫@里連細(xì)致的標(biāo)準(zhǔn)也沒有,嬤嬤只是隨手點(diǎn)了一些人就帶人進(jìn)了后院,當(dāng)然還有一些被點(diǎn)到的人就被請出了錢府。 盛良妍不知是幸與不幸,她是被點(diǎn)到的人,她只能硬著頭皮,低著頭跟在幾位嬤嬤的后面,往后院走。 如果說前院氣派非常,那么后院更是別有洞天,院子里的奇花珍木,比比皆是,甚至還有一條從前院引來的小溪水,蜿蜒而下流入一方小池,十分雅致。 又向前走了幾步,前行的幾人忽然停了腳步,盛良妍一看,原來前面是經(jīng)過了幾個(gè)人,為首的那人雖然換下一身官服,只著一身素衣,可他一身的清正冷峻沒有削減半分。 陳嗣安。 他好像不是初見時(shí)的柔弱書生了,也可能他從來也不是。如今的他就像是一棵松柏,縱使被迫生在了懸崖上,也要經(jīng)歷日曬雨淋,化為勁松。 忽然,陳嗣安停下了腳步,好像在向盛良妍所在的地方望過來,她連忙低下頭。不是她不想和陳嗣安說清楚,實(shí)在是眼下的裝扮實(shí)在有礙于做jiejie的顏面。 好在他似乎只是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一眼。 等他離開,一行舞女才繼續(xù)前行,她們很快留就被帶到了一間屋子,這間屋子也是精致不已,進(jìn)屋來的姑娘,就沒有能忍住不抬頭四下張望的。 不多時(shí),屋子里面?zhèn)鱽砹四_步聲。嬤嬤聽見了聲音擺了擺手,示意舞女們跪下。 盛良妍看著大家順從的樣子,沒有辦法也只能照做。眾人跪下沒多久,里面就傳來了一陣咳嗽聲。 “咳咳咳咳……”隨著這段咳嗽聲走出來的果真是錢百萬。他穿著精致華麗的里衣,儼然是一幅剛睡醒的樣子。 盛良妍不禁唏噓,京州城里多少姑娘為了他一夜都沒睡好,他竟然一覺睡到天大亮。 “咳咳咳……”錢百萬又是咳嗽,還沒說話就咳出一口痰來,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不吐,還含在嘴里?然后他朝跪著的這群姑娘們招手…… 這是? 姑娘們沒人動,嬤嬤就在手邊拉走了一個(gè)人,被帶走的哪位只能滿臉遲疑的被拖到了錢百萬身邊。 她被迫跪在那,可還是不明所以,直到嬤嬤拉她抬起頭,吩咐她張嘴的時(shí)候,所有人都大概明白了。 那位姑娘被扯著頭發(fā),像一只驚慌的兔子,掙扎之間,錢百萬竟然“呸”的一口把痰吐在了那位姑娘的臉上。被吐了一臉的姑娘尖叫一聲,然后不知所措地向后退。 盛良妍也覺胃里一陣濁惡,強(qiáng)烈的惡心涌了上來。 可錢百萬開始還蹙著的眉,一臉威嚴(yán)的樣子卻因?yàn)楣媚锏姆从陈冻鲆唤z不悅。他伸了伸右手,旁邊就走來一個(gè)小廝,手中拿著一錠白花花的銀錠子。 錢百萬接過銀錠子,就用手拿著俯身在剛剛躲開的姑娘面前晃了晃,用最低沉的嗓音問到:“想要嗎?” 可憐的姑娘看了看眼前的銀子,眼神中的渴望掩飾不住,但她還是控制不住的向后退。她羸弱纖柔的身體像被寒風(fēng)卷起的雪花。 錢百萬站起身來,擺了擺手,吩咐下人把人拖下去,然后又對著大家幽幽說道:“看來這位姑娘是不想要這銀子,那有想要的嗎?” 他話里的意圖十分明顯,盛良妍覺得這么惡心的要求是不會有人同意的,可就在人群安靜了片刻之后,忽然有人顫抖的走了出來。 盛良妍只覺得熟悉,這人不是……橙兒? 她很想大喊一聲,別因?yàn)檫@點(diǎn)錢出賣自己,可她不能出聲,只能看著橙兒走出去。 看著她戰(zhàn)栗的走過去,又順從的跪下。看著錢百萬的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他繼續(xù)咳了咳,然后咳出一口痰來。 橙兒識趣的閉上了眼睛張開嘴…… 接下來盛良妍根本沒法看,她聽見錢百萬一陣大笑,這才睜眼看,錢百萬又一伸右手,接過一個(gè)銀錠子,然后將兩個(gè)錠子一并扔給了橙兒,贊賞地說道:“很好,以后就做我的美人盂吧。” 美人盂?盛良妍看了看身邊的舞女們也同樣驚慌失措的樣子,心中暗道,不好。 第42章 阿姐 美人盂自古有之,許多貴族都為了私欲,選拔年輕漂亮的美人盂,并以此作為談資。 盛良妍不算驚訝,可這樣的錢百萬,陳嗣安又為什么會和他有接觸?又為什么來這里? 正在盛良妍詫異之時(shí),錢百萬又招了招手示意身邊的丫鬟,在耳邊囑咐了兩句,然后體體面面的獨(dú)自回了內(nèi)房。 兩個(gè)丫鬟得了指令,上前把橙兒帶了下去,之后就還是剛才的嬤嬤說話:“一會兒老爺要宴請大人物,有沒有伶俐的跟我走?” 一眾姑娘面面相覷,這要是剛剛大家一定會爭搶著去,可經(jīng)過一場“考驗(yàn)”,大家都對錢百萬的乖張行徑十分懼怕,竟然沒人愿意去。 嬤嬤一看沒人主動出來,就惡狠狠的咒罵道:“一群下賤胚子,你們見過這么多銀子嗎?給你們機(jī)會都不要!” “來人!”嬤嬤喊來伙計(jì),看這架勢可能想要隨便抓走幾個(gè)。 就在嬤嬤準(zhǔn)備再吩咐什么的時(shí)候,盛良妍就主動站了出來,她聲音很輕卻很堅(jiān)定:“我去吧。” 嬤嬤上下打量了一下,可能還對她的樣貌有所顧慮。盛良妍也犯不著被人審視一番,她主動掀開面紗,嬤嬤又仔細(xì)相看了一番,這才叫手下將她帶走。 盛良妍獨(dú)自一個(gè)人跟著領(lǐng)路的往后院走,不禁感嘆,錢百萬真的是財(cái)富滔天。她只是走過這一路,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幾十間屋子,而是間間別致。 房屋之間,竟然還有像絲網(wǎng)一樣的遮蓋,應(yīng)該是為了防止飛賊的,這樣看來,錢百萬的家中確實(shí)有很多珍寶。還有更為神奇的是,院內(nèi)各處擺放的石頭,竟然能自行的吐出煙霧,很是別致。 她繼續(xù)向前走著,甚至經(jīng)過了錢家的轎房,她隨意一瞥,里面竟然停著整齊的兩排轎子,真不愧是生意遍布中原。后來她又走了一會兒,不知走到了何處,才終于見到其他女子。然后有人告訴她們,她們只需要服侍好身邊的大人物,不要多嘴,也不要多事就可以了。 盛良妍心中存疑,既然是宴請官吏,為什么還要選擇新的姑娘,這樣不是風(fēng)險(xiǎn)更大嗎? 當(dāng)時(shí)眼下,她只能繼續(xù)隨著一水的妙齡女子走到舉行宴會的大廳,這里要比錢府的其他地方更加奢華,就連大廳的柱子幾乎都鑲滿玉石。盛良妍剛一進(jìn)來就看見了坐在人群中的陳嗣安。他身姿偏瘦又高挑,十分好認(rèn)。 剩下的都是些盛良妍不認(rèn)識的人,不知是不是哪里的官商。她和其他女子都被分散到各位參加宴會的大人物身邊,以便侍候添酒。 她的位置,離陳嗣安不遠(yuǎn)。 又一場歌舞以后,錢百萬才信步而來,在場人物看他到來,紛紛起身敬酒,絲毫也看不出當(dāng)時(shí)對商人的貶斥,果然,還是金錢至上。 錢百萬只說了些客套的話就吩咐開席。讓盛良妍很意外的是,這場酒席竟然沒什么特別的,只是談了談生意和美女而已。 不過,狡猾的狐貍會在黑夜里放聲。 酒席不過半,來賓就已經(jīng)都醉了大半。盛良妍看向陳嗣安,他更是用手扶著,軟塌塌地歪頭倚靠在座位上。 他向來端正,很少飲酒,怎么也會醉? 就在這時(shí),錢百萬大笑兩聲,說道:“今日十五之夜,是個(gè)好日子,各位貴賓們遠(yuǎn)來是客,就請隨意挑選可心的姑娘在府上歇一夜吧。” 錢百萬話音剛落,一場正常的晚宴瞬間變成了溫香軟玉的娛樂場所,有干柴烈火的拉扯,也有欲拒還迎的目光。 盛良妍迅速向后退了一步,這才躲開了身邊那位貴客的“抓捕”。她趁著混亂靠近陳嗣安,一把推開了貼在他身上的侍女,然后拉起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著他離開了。 門口的仆從見人走出來,還貼心的為他們指引房間,盛良妍也沒顧上許多,只想先帶陳嗣安離開那里。 畢竟風(fēng)氣不好,容易帶壞弟弟。 不過陳嗣安應(yīng)該的確是喝多了,他斜斜的把臉貼在盛良妍的肩胛上走。 本來她的衣服就輕薄,被這樣一蹭更是發(fā)癢,陳嗣安微燙的耳尖還總是掃過她的臉,碰的她心煩。 一進(jìn)房間盛良妍就一把將陳嗣安丟在了床上,嘴里嘀咕著:“真能搗亂,自己不會喝酒非來喝什么?” 她現(xiàn)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在她剛要轉(zhuǎn)身的時(shí)候,陳嗣安忽然拉住她的手,用迷蒙的眼神看著她,軟聲喚了一句:“阿姐。” 盛良妍心里一顫,卻佯裝淡定隨即回道:“大人認(rèn)錯人了。” 陳嗣安卻甫一用力,一把將盛良妍攬入懷中,然后一個(gè)翻身壓在身下。她躲閃不及,此刻只能被饒有興致的盯看著,他說:“我不會認(rèn)錯的。” 她冷冷說:“大人醉了,吃醉了酒,怎么敢說不會認(rèn)錯呢?” 陳嗣安并不急著回答,而是緩緩抬起手然后落在她面紗的繩掛處來回摩挲,說著只有兩人能夠聽得到的耳語:“阿姐,你今天這樣穿,甚好。” 盛良妍覺得臉頰已經(jīng)燙的不行,一把將陳嗣安推開,然后平穩(wěn)呼吸說道:“你少在這和我裝醉。” 陳嗣安沒說話,任由盛良妍坐起來,然后看著她的背影問她:“醉了不好嗎?” 她又長長呼了一口氣,然后恢復(fù)了以往的低沉語氣說道:“你為何來此?” 陳嗣安也不再裝醉,坐起身來仔細(xì)回答:“你知道了我的身世是嗎?” 盛良妍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我無意窺探你們家的秘密,更沒有什么興致參與其中。” “阿姐,我替家母道歉。”陳嗣安說話更鄭重了些。 “不必,各取所需罷了。我既然得了干娘的照顧和指導(dǎo),自然也要付出著什么,不是嗎?所以,我們現(xiàn)在目標(biāo)一致,那你能和我說什么了嗎?”盛良妍轉(zhuǎn)過頭來直視他,問道。 “對不起,盛阿姐。我……其實(shí)知道的也很少。” 盛良妍一時(shí)竟沒什么回答的。她只自嘲一聲,然后問:“陳大人,你到底拿我當(dāng)什么?” 陳嗣安躲開了她的目光,垂著頭說:“阿姐,我忽然覺著,醉了也好。” “什么?” 陳嗣安忽然轉(zhuǎn)過身,一只手扶住了她的頭,然后就隔著她的面紗,輕輕覆上了她的唇…… 第43章 身世 身子微微一顫,盛良妍忍不住蹙眉,眸底帶著驚訝的神色。 他怎么敢…… 也就是在這片刻的失神內(nèi),陳嗣安找到了機(jī)會。 伸手扣住了女人的脖頸,另外一只手則是攬住了盛良妍的腰肢,加深了這個(gè)吻。 溫?zé)岬臍庀仦⒍鴣恚o人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盛良妍忍不住的輕顫幾分,后者卻已經(jīng)抬手慢慢的撩開了她身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