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反派生存指南[快穿] 第3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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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手說:“查了查,奚容背景很簡單,母親是紡織廠的,meimei在文工團,但有些人偏偏一門心思歪著,不知道給小少爺灌了什么迷魂湯……” 楊克看著信說:“我也只有兩個名額。” 如果多出名額,也不是不能給奚容,但是他只有兩個名額,一個給他弟弟,一個是…… “人查到了嗎?去了哪里?” 副手冷汗直流,“只知道是下了鄉,但是下鄉的人太多了,陸先生的去向目前還沒查到……” 常年不茍言笑的禁欲上司突然開了竅,聽說是有次去報社對某個青年一見鐘情了。 在這個年代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驚世駭俗的,但是達官貴人們、那個古老的貴族和商賈,養男寵的大把,許多富商的姨太太也是男人。 楊家是幾百年的世家,不說楊克如今混得很好,就算是在家里做個閑散少爺,養個男人也無傷大雅。 可那人如風如煙,楊克就見過一面。 那天他往報社有點事,下午五點半,報社沒什么人,進去的時候眼皮一跳。 正見到有個漂亮青年在寫東西。 要背筆直,整個人如玉似的美麗潔白,知書達理,談吐甚佳。 他看了一眼青年工位上的名字,寫的是“陸君蘭”。 那可真是如蘭如竹般的君子。 那日天氣暗沉,報社里也并不亮堂,只有幾玻璃窗透過來的光,他進來的時候腳步并不響亮,那青年也許是寫東西太認真了,一時間沒有發現他。 垂著眸,像一副畫一樣,冷冷清清漂漂亮亮的,電影明星都沒有他好看。 整個人在發光似的。 楊克不小心弄出了動靜,一下子青年就抬起了頭。 那雙眼睛比天上的星辰、湛藍的大海還要美麗,本來是像安安靜靜的畫、優雅的蘭和挺拔的松竹,眼睛看過來的一瞬間鮮活了。 世上任何貴重的珍寶都沒有他好看。 那天突然下起了暴雨,青年還給了他一把傘。 第二日是個艷陽天,恰巧是他弟弟大學開學的日子,他連楊勝開學都沒去,只去報社還傘了,一問,說陸君蘭出差去了。 再過不久,聽說陸君蘭去了其他報社,一路問下去,聽說又是相應號召被下放到鄉里。 連在哪個鄉下誰都不知道,人海茫茫的,只一直在打聽。 他手里只有兩個名額,一個是給他弟弟楊勝,一個是留給那只見過一面的陸君蘭。 怎么可能給弟弟口中那個奚容? 副手說:“小少爺又來信了,怎么回?” 楊克冷哼一聲:“先讓他吃兩個月苦頭再把人弄回來,至于那個奚容,別說沒有名額,就算有也不管他。” 他心想,不知道是什么人,本事好大,竟然讓他弟弟如此上心,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就讓他爛在那北大荒,也絕了楊勝的心思。 第247章 漂亮知青7 雖說信件是石沉大海了, 但奚容這段時間沒怎么吃苦。 每日去十里灣已經被肖坤背習慣了,奚容體力不行,只能把工分應給盡給, 村里發下的米糧大多數給了肖坤,奚容知道這段時間肖坤對自己多有照顧。 他力氣是大, 但沒人規定力氣大就要多干活,奚容每次去田里開荒, 幾乎沒有摸過鋤頭,頂多是澆澆水種種地,奚容干得慢, 肖坤也從不說什么。 中午晚上都是吃肖坤的,奚容有時候也帶些發來的干糧,但不好吃, 肖坤做的好吃多了。 他不僅做吃了, 家里時不時有干凈的水, 好幾次奚容都在他這兒洗過熱水澡, 他洗過澡一般都要換洗干凈的衣服, 因此干脆放了套衣服在肖坤這里。 “這,可以放這里。” 肖坤的家里屬于家徒四壁的,奚容都不知道把衣服放在哪里, 那日放衣服的時候,肖坤突然把另外一扇關著的門打開了。 奚容當時也愣了一下。 他原本以為那間關著的屋子是個雜物間,打開一看居然是間上好的大屋子。 里面的柜子、床、桌椅板凳都是嶄新的, 涂了上好的油漆,還雕了花。 肖坤打開柜子示意奚容把衣服放在那兒。 奚容:“這不太好吧?” 不僅是家具是嶄新的, 窗戶朝向采光等等都是最好的, 而且地也是更為平整, 還鋪了木板子。 那地板剃得光滑如新,奚容都不敢踩上去。 里面還放了新編織的草鞋。 這屋子一看就是不像尋常,像極了婚房。 村里這樣的婚房已經是頂級了。 不管是哪里,婚房都是忌諱放別人的東西的,現在那婚房空空如也,正等著另外一位女主人入住,連肖坤也是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奚容怎么好意思把衣服放在那里。 肖坤洗好了手腳,把腳上的水汽擦干凈,然后小心翼翼的換上屋子里的草鞋,這才進了屋。 “容容,進來。” 奚容杵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屋子里還有另外一雙干凈的草鞋,恰恰是奚容腳的尺碼,肖坤已經躬身把鞋子拿了過來放在了奚容的腳邊。 奚容終于脫下自己的鞋子穿上了草鞋。 他穿了襪子,鞋子也很干凈,因此并沒有先去洗腳,房間里因為鋪了地板,所以比外面的地要高一點,奚容穿上鞋子進去,稍微有點兒拘謹,似乎知道這間房很特殊,因此小心翼翼的生怕玷污了哪里。 他抱著自己的衣服也不愿房進衣柜里,“不用那么客氣,隨便找個地方放就行,在你這里洗澡已經夠麻煩你了。” 幾乎衣食都在了這里,就差住在這兒了。 奚容決定回上海之后好好寫一篇文章贊揚肖坤,贊揚十里灣,表示這里民風淳樸。 但讓他一直待在這兒是不行的。 肖坤一雙狹長的眼睛看了過來,“不麻煩。” 他指了指衣柜,“這里就很隨便。” 他說話的時候總是自帶一種不容拒絕的強硬,奚容才是松手,肖坤已經把奚容的衣服捧了過來,整整齊齊的疊放在衣柜里,然后做在沒有鋪被子的床邊,對著奚容笑了笑,“這兒給容容睡,你中午可以在這而打個盹。” 奚容比起在上海來說,每天確實是很幸苦,但是一比起肖坤,他根本一點也不算什么,每天就澆水種菜,那開荒的地幾乎全部是肖坤去做,肖坤還給他在玉米地里搭了個小棚子,讓他時不時去那兒歇歇。 這片地雖然是開荒的,但是玉米是肖坤種的,他有時候會摘些玉米,讓奚在小棚子把玉米粒一個個弄下來,留著晚上炒玉米粒或者曬干了磨成粉。 肖坤就在地里牛馬似的干活,奚容就算在這里玩、走過去都趕不上他,人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一下子又不知道從哪里出沒了,扛回來一大桶水。 他可不是一桶兩桶的挑水,沒次把水弄回來都是一大木桶,那種木桶是足足能裝十小木桶。 奚容在這兒是看不見河流的。 這個位置離肖坤家不過是一公里,路也平整,肖坤那力氣至少有千斤重,竟然輕而易舉的就扛起了水桶。 這水桶里的水清澈見底,可以喝也可以洗澡。 奚容的洗澡水一般是這樣燒來的。 本以為十分容易,直到有一天奚容跟了過去,沒想到竟然要足足走上十五六公里。 那天手工收得早,肖坤說去打點兒水,奚容說也去。 肖坤就扛著那個大桶去。 奚容以為很近,再遠也不過三四公里,沒想到竟然比黃土凹到十里灣都還遠。 木桶也十十分重,奚容走這么遠的路一般是要肖坤背的,但這一次一點也沒有說話。 好在走得慢,腳也走習慣了,奚容的腳沒起水泡,艱難的走到了目的地。 居然到了北河下游。 北河的上游是小興安嶺支流,因十里灣這一單多是平原土地,一眼望去是一望無際寸草不生的土,奚容以為這一帶根本是沒有山峰樹木的。 沒想到北河這兩邊已經有了森林。 到了那地方,奚容已經是累的不行了,他氣喘吁吁的癱坐在草地上,肖坤手腳靈活,竟然在不遠處摘了些野獼猴桃給奚容吃。 那獼猴桃雞蛋大小,甜得要命,肖坤給他打了兩壺山泉水,奚容咕嚕咕嚕喝了兩口,總算回了點力氣。 肖坤在奚容不遠處摘一些野菜,那雙眼睛十有八九是在奚容身上。 奚容的臉紅撲撲的,渾身都濕透了,像是水洗了一半的濕,從單薄的衣服里看見玉似的皮膚。 來了這么久竟然一點也沒曬黑,雖然是每天給他戴著帽子的,但他真的是一點也沒黑,只是一曬皮膚會泛紅,好在沒有暴曬,要不然他是會脫皮的。 剛剛喝了水,唇色粉嫩殷紅如櫻桃似的又像吸飽了水分的花瓣,等著人來采摘。 那實在是太漂亮了,肖坤愣愣的看了好幾次,手中的野菜都忘記了菜摘。 身上狼狽得很,但又是那么漂亮,出了汗,那一身皮rou鮮嫩無比,軟軟的坐在草地上,真是軟得不行,那一截細嫩的腰肢半遮半掩的,他那雙大手幾乎就能握了全。 才是看了不過幾下,奚容突然驚呼:“大坤哥,你又流鼻血了!” 肖坤耳朵瞬間紅透了,他捂住鼻子轉了個背,慌不擇路般的,一股腦跳到了河里。 奚容比他小三四歲,一開始還“肖坤”“肖坤”的喊全名,后來問了年紀,有知道村里的小輩都這么喊,就改了口。 但他和別人喊得不一樣,調子軟軟的,像江南的細雨,如唱了一曲婉轉多情的琵琶調似的,那幾個字的調子和拼音仿佛在他舌尖上起伏跳躍,而后才到了肖坤的耳朵里。 光是聽著,讓人心口都酥了。 那河說深不深說淺不淺,那一個地方正好是個小水塘,肖坤一跳進去就不見了蹤影。 奚容跑過去一看,才看見他悶在水里不出來。 他以為發生了什么大事了,有些焦急的喊:“大坤哥,你怎么了?” 才喊了一聲,肖坤就從河里冒出了頭。 這會兒才知道這水深不到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