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反派生存指南[快穿] 第2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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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容渾身軟得似灘水似的, 被半摟在放在床上護著,一下一下的哄,綢緞般的長發凌亂鋪開, 臉上的眼淚不知被擦了多少遍,此時此刻還是不準亂動的, 他的頭上插了十三根針。 大夫坐在一旁給他把脈,一句話也沒說, 但也沒傳來壞消息。 方才還恨得要命,不知是不是太難受了,如今連說話都不說了, 躺在床上哭,眼淚一滴一滴的落,雙眸茫茫眼淚汪汪, 可憐得讓人心肝都疼。 “他是不是太疼了?” 大夫終于說話了, “是有些疼的, 將軍要多照看他。” 若是不疼, 已經是一命嗚呼了。 他身子弱, 如今強行斷藥,癮癥熬起來可是能要了人命。 奚容自從十五歲以后過了好些太平日子,沒受過這種疼了, 這疼還不一般,他想吃藥,卻什么也吃不到。 大夫說:“小的要拔針了, 將軍注意些。” 早在下決心讓奚容斷了那藥之時,已經聽大夫囑咐諸多, 如何如何照看, 會是什么癥狀。 這位大夫是一名極為有經驗的名醫, 手里有真本事,救過他父親好幾命,也救過他,他說得篤定的,十有八九是對的。 魏章知道要注意什么的,因此格外的緊張。 拔了針,已經的代表渡過了危險,但接下來會熬好一陣子,大夫說奚容這種情況得熬兩三天。 拔針的當下是不疼的,針刺入xue位,拔的時候也是手法老到,大夫使命已經完成,這些次數是不能吃藥,至少要熬過了第一次,才給他開藥。 怕開的不對,把那嬌弱的美人弄死了,因此只能硬扛著。 大夫知道這位是燕國的質子殿下、是府上的侯爺夫人、是大將軍之妻,是魏章的即將過門的妻子。 他的身份高貴,斷藥時會有各種難堪,只有讓親近的人照看。 大夫在這兒也無濟于事,但他會在不遠的門房等候,要是魏章喊,必然能聽見。 奴才們早就準備就緒,將軍要是需要什么,立馬能送上。 先是讓下人打了一盆熱水,然后關上了門。 奚容渾身是汗,衣服都濕透了,若是不換衣服,不擦身子,可能會著涼。 “我、我幫你擦擦身子……” 他美麗的未婚妻躺在床上,像是被弄壞了的漂亮人偶,方才還是哭著,如今也不哭了,仿佛隨便怎么弄他都不會反抗。 不問也是可以幫他擦了。 但是。 還沒成婚呢,若是貿然如此親近,他會不會覺得他是個變態? 奚容真是太漂亮了。 光是瞧上一眼,就想抱著他親吻。 他好軟,軟乎乎的躺在床上,又是乖得不行,仿佛早已屬于他似的。 魏章俯身,再輕輕的問,“容容,我是怕你著涼了,你生病了……” 稍等了一會兒,原本以為奚容不會回應的,但又聽見他在喃喃的說什么。 魏章將耳朵貼在他唇邊,卻聽見他在喊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啞奴……” 仿佛這個男人會來救他。 魏章沉下了臉,剛才就在喊,如今還在喊,他調查過的,這個男人就是那日在奚容房中摟著他睡覺的男人。 據說是個太監。 可是不是誰知道? 長成那樣,沒有一點太監的陰氣,誰知道是不是為了糊弄奚容裝出來的呢? 如今到了這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奚容都在喊著那男人的名字,可見那惡毒的藥從來是那閹人掌管的。 仿佛是見著了那閹人,就有了藥。 那閹人是不是早就知道奚容斷不了這藥!? 拿這個法子讓奚容無法離開他。 難怪,難怪這閹人不要命似的往他府上闖,妄想把奚容救出去,繼續吃藥好離不開他? 休想。 早晚要弄死他。 但是他如今沒有精力了,他好好好的照顧他的未婚妻。 奚容的頭發都被汗水侵染的半濕,他用熱乎乎的毛巾幫奚容擦了擦臉,“不準喊別人,是我在救你。” 奚容的皮膚雪白如玉,輕輕的擦,熱氣氤氳,雖是病著,但滿面桃色,比在平時冷冰冰盛氣凌人的樣子,更軟更好親了。 兩個人人離得極近,光是這樣看著,好想吻。 魏章怔怔的看了一會兒,突然醒過神來,連忙重新把毛巾浸泡了一遍。 “我、我要開始了……” 明明不是要做什么壞事,但是解開腰帶的時候手都在抖,他的心臟跳到了危險的地步,“容容,我只是……” 莫名其妙的心虛著,“我只是怕你著涼。” 說完這句話,仿佛是吃了定心丸似的,已經在反復催眠自己,若是不快點,奚容真的會著涼。 如此,便是一鼓作氣幫奚容把腰帶解開了。 大夏天的本來只穿著兩層衣服,如今腰帶一開,柔軟的素衣瞬間滑落開來。 魏章頃刻間臉紅到了脖子根,連忙別過臉去擰熱毛巾。 好漂亮。 仿佛和他不是一個物種似的,美麗的像捧在手心里的漂亮珍寶。 雖是柔柔弱弱,但是骨體的比例近乎完美的精美,渾身白如玉,又因為出了汗,透著微微的粉色。 再看一眼就可能冷靜不下來。 而他立馬還要幫他擦身子。 洗毛巾的時候差點把盆都打翻了,他終于咬著牙打了自己兩個巴掌,默默念著什么,沒有耽擱的幫奚容擦了。 奚容好像在輕輕的說話,魏章只看了一眼,也不再去聽他說什么。 也許又是在喊那個奴才。 “可那又怎樣,如今照顧你的是我。” 說著,仿佛又坦然了許多似的,把奚容的衣服徹底脫了,用毯子包著,輕輕的擦汗。 床上已經放上了干凈的衣服,怕奚容著涼,是擦得飛快的,才是擦好上半身,連忙給他穿衣服。 是新做好的衣服,上好的軟料子,穿起來特別舒服。 魏章自小自己穿衣吃飯,什么活都能做,衣服是穿得極快的,只因為他美麗的未婚妻嬌嬌弱弱,像個漂亮易碎的小瓷人似的,因此要特別小心翼翼,特別的輕。 好可愛。 抱起來軟軟的,輕輕的。一只手就能撈在懷里,魏章生來就是粗枝大葉的,怕是一不小心就把漂亮的未婚妻碰壞了。 摟在懷里穿衣服,需要特別的小心。 好瘦,今后在他們魏府,得把人喂養得更好一些,他反正從小就會做飯,往后便問問大夫如何調養,要是有空閑,天天給奚容做飯。 一邊穿衣服一邊已經在暢想未來了。 這個時候,奚容突然“唔”了一聲,臉色白了起來。 “好疼……好難受……” 魏章心里咯噔了一下,連忙把人摟在懷里哄,“不疼不疼容容,忍忍就好了。” 大夫說過,那銀針是暫時能救他,也能讓他暫時不被從前吃的藥左右,但是不到半日又會恢復病痛和癮癥,雖然不致死,但是疼起來簡直要命。 他一說疼,魏章跟自己疼似的,心里頭鉆心口般好似也嘗到了那般疼痛。 衣服還沒穿好,奚容突然大力的掙扎了起來。 他盯著魏章的瞧了一會兒,突然朝他撲了過來。 “想讓我死,做夢去吧!” 撲過來時想只還沒長好牙的小奶貓似的,魏章一身鋼筋鐵骨,怕把奚容給撞壞了 ,連忙將人按住。 奚容咬著牙抓住魏章的頭發,大聲的哭了起來,“都是你,你害死我了……” 末尾時又輕輕的,帶著絲顫音的哭腔,令人心疼到發顫,魏章輕輕撫摸他背脊,一下一下的安撫,心里也為他著急,“寶貝容容不哭啊,我備了好些蜜餞糖果,我喂你吃點兒。” 奚容輕輕的哭了起來,難受的抽了抽,突然又發了瘋似的大喊,“快!快把啞奴找來,快給我吃藥,我生病了,不吃會死的!” 他啞著聲音抽泣,“我若是死了,誰來當燕國的皇帝。” 以往,若是沒吃藥,還沒到癮癥發作說不準就已經一命嗚呼,如今頂好的大夫給他治,讓他活了下來,但是難忍的病痛和沒吃藥的痛苦讓他分外難受。 魏章眼皮跳了一下。 他以為奚容不過是想活得安穩,沒想到竟胸懷大志,想當燕國的皇帝。 才想幫奚容抹眼淚,奚容突然又掙扎起來了,他大約難受得緊,竟然開始咬自己的手腕。 魏章驚了一跳,連忙將他的手腕按住,“寶貝容容,不要傷害自己,乖啊,寶貝乖……” 入眼是奚容滿臉的眼淚,他怕奚容咬了自己的舌頭,連忙把兩根手指伸進去讓他咬住。 他體內有內力和真氣,奚容便是用力咬也是咬不斷的。 才放進去,奚容已經用力咬了起來,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仿佛咬把他咬死一般的。 大夫說難受起來根本是忍不住把自己弄傷,怕奚容到時候會咬到舌頭,本來是拿了個小球給他咬住的。 但是魏章覺得那般可更是難受了,有些時候怕犯人咬舌自盡,便是用此物堵住舌口,若是給奚容用上,奚容必然要恨死他。 如此便拿自己的手給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