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反派生存指南[快穿] 第2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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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如此匆匆趕來,可見是對他的重視。 何泛聽見腳步聲,連忙做出起身的樣子,以表對二皇子的重視。 見著二皇子匆匆趕來,穿著普通的衣服,顯然是微服私訪的,手里還拿著幾本書。 才想裝模作樣行禮,沒想到二皇子側過身,好像在引人進來似的。 緊接著,他看見奚容滿臉擔憂的走了進來。 說是走,幾乎等同于小跑了。何泛知道奚容身體不太好,這樣大步的走路已經算是他的極限。 雙眸紅紅的,也顧不得什么禮儀寒暄,“何泛兄,你還好么,我聽說……” 何泛都顧不得和二皇子行禮了,連忙說:“我沒事,不過一些小傷,你別擔心,大夫說不過修養些時日便可的!” 二皇子盯了何泛一眼。 兩個人關系匪淺啊,那漂亮的小公子如此擔憂,而何泛也怕他擔憂,瞧著那腿可不是小傷,都包成那樣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一點也讓他插不上話。 最后是那小公子說:“我在門口遇見這位兄臺,他告訴我的,你瞧我這都沒帶些禮物,還想找你看書,誰知道你……” 何泛仿佛這才看見了二皇子,連忙要行禮,二皇子“咳咳”兩聲,示意他不要暴露身份,看起來是暫時不想讓奚容知道他的身份了。 于是何泛介紹,“這位是我……” 楚齊安沒等他說完,就接了話,“在下是何泛的好友,比何泛虛長幾日,姓齊,單名一個安字,公子若是不嫌棄,可喚我一句齊安哥哥。” 說話的時候是看著奚容,奚容連忙會意,“在下姓奚,單名一個容字,二位兄長可以喚我阿容。” 何泛這一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齊安哥哥”?這是人說的話嗎?才見面便讓人如此來喚?如孔雀開屏一般油膩死了,若奚容是個姑娘就應該打他一巴掌,這種是叫情郎的叫法,哪有一見面就讓人這樣喊的! 這何泛就稍微冤枉了點兒楚齊安了,他不過是想喊得親近些而已,如此更是遵從本意輕輕的喚,“容容,書放哪兒?如今何泛兄臥病在床,若是有什么不理解的,不如讓我來教你吧。” 何泛這才看見二皇子手中拿了什么書,原來是他借給奚容的書,還有幾本是許仲從他這兒借走的書,聽楚齊安那樣說,那就是奚容來找他還書或者在要和他一起看書,不巧就門口遇見的二皇子! 然后從二皇子口中得知他傷了腿! 這是什么作孽的緣分?怎么就這么巧?這會兒已經一口一個“容容”,一口自稱哥哥了? 本來何泛很注意身份懸殊,知道奚容是燕國的質子,相處是恭恭敬敬的,但被楚齊安這么一說,也不甘示弱,“容容,沒關系的,我雖是傷了腳,但沒有傷了腦子,我可想看書了,我們一起看……” 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大夫登場了。 剛剛給他上了藥的大夫在他們聊天的這一會兒已經煎好了藥。 大夫是民間的名醫,不認識什么二皇子,以為都是何泛的朋友,于是說:“這可不行,公子得好好休息,莫要費神,這才好得快些。” 奚容說:“何泛兄,你得聽大夫的。” 兩人對何泛噓寒問暖一陣,就去外邊的小涼亭里看書去了。 那涼亭就在窗外的院子里,從何泛躺著這個窗口正好能夠看到,二皇子就坐在奚容身邊,兩人親親熱熱在看書呢。 原本應該他和漂亮的七殿下一塊看書的,人家都跑他宅院里來了。 都怪他傷了腿。 不,其實傷了腿更好。 要怪就怪這么巧,二皇子沒事干怎么就來看望他了? ………… 對于奚容來說簡直是意外之喜。 他沒想到二皇子不僅愛香,還愛看這些雜書。 雖然看起來沒有何泛等人精通,不過奚容和他說的時候,多是些淺顯的東西。 還挺健談的。 兩人說說笑笑一上午,直到奚容“咳咳”兩聲,知道自己身子受不住了。 便說:“我身子不適,可能要先行回去吃藥了。” 二皇子連忙說:“容容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方才實在太興奮了,一路停不下來,說了好多好多,沒注意到奚容的身子。 如今雖然已經天氣暖和了,但看奚容穿得比常人要多些,臉色如此蒼白,一看就是身子弱極了,他怎么就沒認真注意照顧他? 杯子里的水不知道是不是冷了,說了這么久的話,也沒給他吃點熱乎的點心。 如今竟然咳嗽了,可是就在方才和他說話染了風寒? 像易碎的冰魄一般,要人小心翼翼的對待。 奚容輕輕的說:“不勞齊安哥哥費心了,我住的地方就在不遠處的秦書閣,不一會兒就到,你可在此多陪陪何泛兄,他傷得不輕。” 二皇子耳朵瞬間紅透了,奚容那聲“齊安哥哥”簡直喊到了他心坎里,要多喊幾聲,魂都會被他喊沒了,于是說:“何泛不打緊,關鍵是容容可別病壞了。” 說完愣了一下,秦書閣?那不是燕國質子暫住之處嗎? 他想起來了,燕國七皇子,好像就叫奚容。 第176章 病弱質子5 “你最近和二皇子走得挺近?” 云水樓天字號雅間, 鄭淵一般不來這么無趣的地方,只是喝些茶,口味也是清淡, 連個唱曲的都沒有,最大的的娛樂不過是下下棋。 都是老男人的玩法, 和年輕氣盛的他根本搭不上邊。 主要是他舅舅在這兒,許久不見, 好不容易碰上,需聯絡聯絡感情。 鄭淵聽了這話簡直要跳起來,“我說小舅, 你哪里聽來的胡說八道?我和那小子從小就不對付,那小子從小鼻孔朝天,壓根就和我不是一路人!” 眼前的年輕男人是他的舅舅安王, 也是皇帝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是最小的王爺, 當年新皇登基, 好幾個王爺死得死、發配的發配, 安王楚凌當年年歲較小,又是皇帝的同胞親弟弟,因此逃過一劫。 幸好這人性子溫和, 自小醉心琴棋書畫,無心皇位,這么多年來一直是個閑散王爺, 倒也算自在。 比鄭淵大不了幾歲,年少已成名, 他一手丹青堪稱一絕, 但他丹青并不是最出名的。 長安城內多少高門貴女的夢中情郎, 當年在萬花宴上展示丹青技藝,不過草草露了一面,就被惦記了許久,力壓后來許多名郎。 如此多貴女芳心暗許,他生得也一表人才俊美無雙,可是如今二十有四了,還未曾娶妻生子,圣上都急得不行,不娶妻生子好歹也好些女色男色,可他一竅不通,成日醉心書畫琴棋。 如今還cao心二皇子的事了? 安王輕笑:“聽說你那親信成日與二皇子的人來往,如今長安城都傳開了,說你成了二皇子的人。” 鄭淵愣了一下。 他知道許仲與何泛是朋友,他幾個紈绔朋友說起過此事,說他的親信和何泛走得很近,他當時沒有在意,如何聽安王一說,突然就變了味了。 如今皇子奪嫡,分派嚴重,他父親手掌強軍,若不是這幾年魏章出頭得厲害,他鄭家軍可是楚國數一數二的強軍,誰得到鄭國公的支持,儲君基本沒有懸念了。 難怪他父親這幾天讓他少參與派系斗爭,說如今已經做了別人的棋子。 鄭淵瞬間驚出一身冷汗,而后惱怒道:“都是許仲那小子,不知怎的老是去何泛那兒借書,給給那個奚容獻殷勤!” “奚容?” 鄭淵有些輕視的說:“就那個燕國來的質子,聽說是為了抱我的大腿,竟然先和我的下人交好了,真是上不得臺面。” 安王若有所思。 突然說:“他可是住在秦書閣?” “對,他就住在哪廢棄書院,聽說在他燕國也不受待見,如今來了楚國,可勁兒找人靠著,我可一點也不讓他沾著。” 安王狹長的眼眸微微挑開,輕輕的笑:“阿淵,你不用煩惱了,如今他已經是二皇子的人。”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啊小舅!你怎么比我消息還靈通呀!” 安王慢悠悠拿出一張請柬,“昨日收到的長安蹴鞠大賽,我稍微問了問有哪些人去,來信的人說了燕國質子,他是跟著二皇子去的。” 鄭淵心想,奚容可真是手長,居然巴結上了二皇子,想來二皇子也不過是個昏庸之輩,要不然怎么被這樣的人扒拉上了? 連他都沒上這種當,倒是二皇子上了當。 想來也不是什么好的儲君人選,往后越發要遠離他。 ………… 鄭淵走后,親信走了進來。 “主子,可要查查那燕國質子?” 安王輕輕道:“此人可不簡單,二皇子不是什么蠢人,他的眼線暗衛如此之多,從來交友謹慎,恐怕早就查了,一般人可入不了他的眼,如今甘愿做了燕國質子的靠山,還公然帶著他,顯然是告訴所有人那燕國質子是他的人,那不受寵的燕國七皇子得多有手段?” “查倒是不必了,過幾日是蹴鞠大賽,自然能見著。” ………… 自打那日之后,有時是每日、有時是隔一日,二皇子都會來秦書閣。 奚容沒想到二皇子這么好哄。 那日從何泛家里回去之后,二皇子說要相送,便跟著他來了秦書閣。 奚容是故意引他來的,只是說說,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沒想到二皇子真的來了,而且是瞬間上鉤。 到了秦書閣,奚容引他入正廳,最終是去了書房看書。 書房私密性更好,一般是關系密切的朋友才會在書房,但一般的客人需要先在正廳會見,要不然人家還會覺得不正式、會生氣。 奚容和他在何泛家已經算有了交情,帶人去了書房,啞奴端上了藥之后,奚容慢悠悠的喝下。 他臉色蒼白,有些抱歉的笑笑:“娘胎里帶來的老毛病,齊安哥哥見笑了。” 二皇子見他如此脆弱如冰霜碎玉,笑起來即是美麗又是蒼白,好似開得正盛的花即將凋零一般凄美。 光是看著就讓人心疼極了,他連忙說:“哥哥這兒有好些大夫,明日便帶人給你治治,容容別擔心,會好的。” 奚容點頭,“嗯”了一聲,仿佛信任他至極一般,二皇子已經打算回去立馬請太醫來幫奚容治病。 聽說奚容在燕國過得很不好,燕國那種小國居然還敢嫌棄奚容出身低等,他那些狗屁哥哥還敢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