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反派生存指南[快穿] 第2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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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多一個人會有點尷尬。 沒想到活的還比之前愜意得多。 裴先生學識淵博,整個宅院都是他的資產,他知曉每一個細節,還帶著奚容給奚容一一介紹,見奚容有些累了又說自己要休息一會兒,奚容打了個哈欠去休息。 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從白日睡到黑夜,心里沒由來的有些落寞。 意識里只能聽見阿爾法的聲音。 【我在】 好像有人在陪他一樣。 而這時,門突然被敲了一下。 外面傳來了裴先生溫柔的聲音,“容容,醒來了嗎,可以吃飯了。” 敲的聲音很輕,而奚容正好起床,一開門,看見裴先生穿著圍裙站在門口。 他高高大大的,即使穿著圍裙也相當優雅,但又多了一些煙火氣。 開門的一瞬間,外面暖黃的燈光錯落有致,不遠處還有陣陣飯菜香。 突然間溫暖極了。 奚容懵懵的,跟著去吃飯。 原本以為裴先生這樣的人不怎么會做飯的,頂多是煮兩碗面,奚容又住在這,還要雇主做飯,可一點也不好意思。 沒想到做了這么一大桌子菜。 擺盤相當好,但又是家常的很有煙火氣的飯菜,一道魚香茄子就讓奚容吃了一碗飯。 根本忘記了不好意思,裴先生做的飯太好吃了,奚容吃了一碗還想要一碗,一點也不客氣。 滿滿吃了三大碗。 上個世界是修仙世界,要辟谷要修仙,根本沒吃過這種飽飯。 這一頓吃得神清氣爽滿足至極,奚容吃完飯還搶著洗碗,沒想到裴先生已經把碗洗完了。 奚容根本沒看見,這也太快了吧? 裴先生笑笑:“容容去玩吧。” 奚容回房間洗了個澡,又消化了點,再加上吃得心滿意足,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月光從窗外灑落進來,銀發是阿爾法高高大大在站在奚容才床邊,仔細看,他已經變成了成年男子的模樣。 他怔怔看了奚容一會兒,又冷冰冰的回過頭,看著巨大的落地窗窗外。 他把窗簾拉上,從堅硬的鋼化玻璃穿越到了庭院。 隔音的玻璃窗外,分明站著白日那溫文爾雅的裴先生。 裴先生金色的眼眸在黑夜里泛著光,狹長的眼上挑,兇猛無比。 阿爾法冷冰冰的盯著他。 “警告過你不要擅自接觸他!這所宅院不是你的,他也不是!” 裴先生冷冰冰的笑了起來,“不是我的,難道還是你的?阿爾法,你最近做了什么容容快發現了吧?” 阿爾法渾身殺意,“快滾。” 裴先生輕輕地笑:“你可是系統,怎么可以有情緒?還想回爐重造嗎,阿爾法?” 他自在的說:“其實我們沒必要如此劍拔弩張,你不過是我的一部分,我不會處死你,可是主系統把我稱做他的‘病變體’,一直想除掉我,阿爾法,你也是一樣的,在他眼里你已經壞掉了,他想獨占容容,想把我們全部除掉,我們要坐以待斃嗎?” “你有沒有想過,他才是最大的病變體,要不然為什么他的人格一直在殘缺分裂?” ………… 奚容第二天醒來,裴先生來告別的。 “我要再次進入游戲了。” 這么快? 今天早上做了一大桌子的早餐,奚容吃得飽飽的,本來以為還能再吃幾天,沒想到雇主裴先生要進入游戲了。 他這么多積分,如果不想游戲可以一直在游戲外。 奚容說:“請保重。” 裴先生彎著眼睛笑了起來,“我會的,容容也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事的話可以直接聯系我,我就算在游戲里也可以幫你。” 奚容心想,還是不了吧,他的游戲根本沒有什么危險,就算有,也不可能麻煩別人,假設可以聯系,聯系的時候裴先生正好遇見了危險,他要是發消息,裴先生一旦分心可能就是命懸一線。 裴先生好像知道他想什么似的,繼續說:“不麻煩,容容無論遇見什么事都可以喊我……而我也一定能找到你。” 他被游戲的光環漸漸籠罩,留下模糊的剪影,隱約也說了句什么話。 許久之后他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么。 “因為你身上有我的相思咒。” 第172章 病弱質子1 “南越國的沉香木要送給二皇子, 此物名貴,輕拿輕放,咳咳……” 才說完輕拿輕放, 啞奴見主子又咳了,便顧不得命令, 直接去溫了一壺水。 從燕國帶來的花蜜泡上熬好的批把膏,用溫水泡上半炷香功夫才能吃。 先用少許溫水泡開, 再用開水泡半杯,待到水溫剛好才端上給奚容飲用。 以往這些藥物早就備好了,這回才從燕國來到楚國, 零零碎碎的東西還在箱子里,得一頓找。 一路舟車勞頓,還恰逢陰雨, 雖路上好好的給奚容做了保暖, 但這一連十來日都在路上, 寢食難安, 奚容自小又是病弱, 如此又咳了。 入了長安,沒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來迎接,只派了鄭國公世子等候, 說的代表楚國皇室,但那世子是個不著調的的紈绔,才等了不到半個時辰, 便和狐朋狗友玩去了。 只剩下個親信留在原地等。 那鄭國公世子毫不在意,“燕國七皇子奚容?燕國外無強兵, 內無能臣, 此次和楚國交戰, 割讓了大片土地再交出一名皇子來做質子才得以平息。” “聽說那奚容自小病懨懨的,他母親是個婢女,身份低等,自小被哥哥們欺負,爹不疼娘不愛的,不過是個棄子,有什么好迎接的?如今還遲了這么久,給他臉了嗎?” 鄭國公世子說罷便和狐朋狗友喝酒斗狗去了。 奚容遲遲的來,見不過是個下人迎接,也沒有生氣,那馬車封得嚴嚴實實,好似平凡普通的商戶馬車一般,體量是大,但毫無奢華裝飾,楚國隨便一名官員家都有比這豪華得多的馬車,看來燕國真是小家子氣,便是名不受寵的皇子,這般對待著實令人看了笑話,倒是讓人多了幾分憐憫。 七皇子的侍從也不多,不過六七名,無侍女也無稚嫩書童,都是人高馬大冷冰冰的男人,一個個生得倒是一表人才,瞧著是干凈利落,但淪落到給七皇子當侍從,還不遠萬里被發落此地,想來混得不怎么好。 連趕車的馬夫都沒有,那趕馬的看穿著打扮還是名貼身侍衛,樣貌是極好的,但瞧著殺意凌然,必然是名好手。 那就是說連個趕馬的都沒有,只能親信上場了。 七皇子的馬車簾子都是封得嚴實,鄭國公親信恭恭敬敬說:“楚國天子派我家世子來迎接您,方才不巧有了急事,只是離開片刻,立馬回來,奴才是鄭國公的幕僚,如今乃是鄭家軍的軍師,在此恭候七皇子。” 馬車里的七皇子沒有撩開簾子,卻立馬答了話,聲音輕輕慢慢的,是特有的強調:“先生您,貴姓?” 完全是超出意料的問話,本以為他會生氣,會大發雷霆,畢竟一名鄭國公下人來接他這樣尊貴的、遠道而來的皇子像什么話? 或是忍氣吞聲,默不作聲。 沒想到卻先問他姓名。 他問得相當鄭重,還稱他為先生,便是一般的人來問,都是要謙虛的答,更何況是燕國的王子。 親信恭敬的作揖,“在下姓許,單名一個仲字。” “許先生,幸會。” 并沒有認為他身份低等,楚國只剩他來迎接而覺得怠慢。反而像個平等的友人一般打了招呼。 七皇子的聲音很是好聽,如山間溪流一般清澈明朗,聲聲溫和,令人如沐春風。 很輕,像個溫文爾雅的少年,他說話的語調不緊不慢,只是聽著,便覺得自己被放在重要的位置,鄭重對待。 七皇子甚至帶著輕淺的笑意,“路上出了些小事,耽擱了路程,可是讓先生好等了?” 三兩句已經變成了主導者,許仲手忙腳亂的答話,“殿下可不要這樣說,原本是我們怠慢了……” 七皇子輕輕笑了笑,再也沒有說話,許仲按命令引路,將人帶去了秦書閣。 秦書閣曾經是個小書院,乃是皇城子弟學習之地,如今有了國子監,秦書閣早就荒廢了,巧好來了名質子,放在宮里也不方便,也不過放在皇子府邸,般派人收拾了一下,讓燕國七皇子住在此地。 既省事,又能在眼皮子底下看住人。 如今才進了屋,東西還沒擺放好,又是咳了。 奚容的藥收得好好的,啞奴向來對他的東西清清楚楚,奚容衣食住行都是他照顧,如今藥需要翻好幾個箱子才能拿到,本來泡好藥費些周折,找藥有費了半盞茶的功夫,如此就讓奚容久等了。 奚容冷冰冰的垂下眸,“沉香木呢?” 藥也不碰,又咳了好幾聲,屋子里沒有人敢出聲,七殿下向來不太囑咐這些事,一旦囑咐那就是重中之重,可是啞奴卻把沉香木擱置在了一旁。 那藥是一動不動,臉色更蒼白了些。 他的皮膚本就雪白如玉石冰魄,唇色只有一絲淺淡的粉,向來愛穿料子舒服的素衣,一頭長發如濃墨一般的黑,更顯得他皮膚雪白無比,容貌又是漂亮至極,清淺典雅,冷冷清清,美麗得如畫中人一般,咳了幾聲,更是如凋零的的花似隨風能飄走,蒼白破碎,叫人心生憐愛。 如此一咳,單薄的肩好似都在抖一般,節骨分明纖細的手攀在桌子上握著,指節都發白了。 啞奴連忙將沉香木好好放進名貴的盒子里,再敢上前去伺候奚容喝藥。 他生得高高大大的,一張俊美的臉在奚容面前時常是低著,叫他去外面殺人,腥風血雨都能過來,可他從小被毒啞了,奚容要是生氣,他是無法哄,只能腳踏實地的做事,低著頭聽訓。 可他漂亮的主子向來不訓人,他心狠,對誰都狠,對自己也是一樣的。 他拿住了他的把柄,知道他最是見不得他受苦,便拿此來無聲訓他。 只見那枇杷膏放在桌子上一點一點涼了去,漂亮的主子又咳了幾聲,外邊的侍衛已經在著急,生怕自小病弱的主子如此勞累,又要病壞了。 可七殿下的跟前向來只能是啞奴在。 帶了七八個侍衛,沒有侍女,怕女孩子吃不了這種苦,便只帶些粗枝大葉身手好的男人。 侍衛們手腳也是利落,知道才來的楚國,嬌弱的七殿下是被當做棄子來了楚國,往后有什么難燕國無人管他,他孤苦伶仃,只能靠著他們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