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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迷反派生存指南[快穿] 第114節

    匆匆忙忙洗了澡才進他和奚容的房間。

    房間里干干凈凈,每天早上地板都會用干凈的布擦一遍,外面的臟鞋子更不能穿進去,周鋒郎編了兩雙漂亮的草鞋,干干凈凈的放在里頭,一大一小整整齊齊的門邊,進去便穿上。

    屋子里也香香的,不用什么花和香料,奚容像個大香爐似的,他在里面簡直香得不行,周鋒郎只要是進去,立馬要被這個氣味香得神志迷糊,一天做了什么活都不知道,只一心想和奚容好。

    自己換了干凈的衣衫,連忙找奚容的衣服。

    那衣柜也是整整齊齊的,找了件舒服的棉素衣,便在門口等候。

    等里面奚容喊:“大郎,衣服呢?”

    才進去給奚容衣服。

    人跟木樁子似的站在一旁,眼睛不自主的往奚容那邊瞧,又不敢多看。

    奚容自己擦身子擦得也慢,周鋒郎立在一旁一動不動,既是煎熬又是難忍,心里又軟得不行,怕干干爽爽的衣服被水弄濕了,便一直拿著,等奚容穿好了衣服才出去,連忙是主持做飯。

    今天回來的太晚了,只能吃些家里有的菜。

    過年封好的臘rou切了半斤,又用青椒炒了兩個雞蛋,在用風干了的香菇煮了個清湯,蔥花一灑到也有滋有味。

    那臘rou咸香無比,用一斤蒜葉炒香了,每片都是肥瘦相間,一片下去能吃一大口飯。

    奚容飽飽的吃了兩碗,喝了一碗湯,真是心滿意足。

    家常小菜,也沒有什么大魚大rou,但就是好吃得不行。

    今天早上照了鏡子,整個人氣色好多了,也沒有從前那么瘦。

    在院子里走了兩圈,周鋒郎已經收拾好了碗筷。

    廚房打掃得干干凈凈的,又過來和奚容一起散步。

    涼亭里也點了籠燈,院子里有著朦朦朧朧的光線,周鋒郎拉著他的手在路上走著,走著走著突然把奚容抱了起來。

    他喘著粗氣,仿佛忍耐許久一般,終于把人吻住了。

    奚容整個人都在他懷里被摟抱著,周鋒郎把人摟著才吻了一會兒,又急急忙忙的去了房間。

    連把外面穿的鞋子脫掉,連房間里的草鞋也沒有穿,直接摟著人到了床上。

    房里一直亮著一盞燈,昏暗但也能看得清。

    奚容躺在軟軟的床上,看見周鋒郎摟抱著他,狹長的眸子在夜里更深了,淺淡的金色眼睛深得變成了棕色,眼睛里仿佛藏了一團火似的。

    他在安靜的夜里聲音沙啞,“容容,我想圓房。”

    沒有說什么理由,也不再說什么原因,直接說出了心底的欲.望。

    奚容都忘記自己是怎么回答了的。

    只知道很快就是鋪天蓋地的親吻,那親密的接觸讓第二種病癥仿佛發作了般。

    ......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傍晚,周鋒郎忙前忙后圍著他伺候他。

    那粥膳米飯,時時刻刻都備著,溫熱又新鮮,奚容想什么時候吃都行。

    忙前忙后的,什么也不干了,只是守著奚容擔心這擔心那,就差拿個小袋子把人裝進去兜著,時時刻刻帶在身上,走路怕摔了,捧著怕捧疼了,含著怕化了。

    黏黏糊糊奚容被他膩得不行。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去忙你的吧。”

    疼倒是不疼,就是有些腫脹難忍,那天晚上奚容直被嚇到了,仿佛要殺了他一般,周鋒郎生得人高馬大的,手也大,鼻子也挺,瞧著人的時候像危險的野獸,那東西如牛馬一般,也是當時腦子懵懵的,要是平常估計要被嚇到。

    周鋒郎聽了奚容說話猶猶豫豫的,“我有些放心不下你,怕你難受。”

    奚容知道他的秉性,向來是不放心他的,便說:“你干活我都是在旁邊的,有什么不放心?”

    周鋒郎悶頭悶腦的點頭,“也是。”

    在院子里干活是如此,奚容在涼亭里喂蠶,要么是做些木工,要么是做手藝,對于他們的家總有忙不完的活,從前也是差不多這樣,奚容在亭子里喂桑葉,他就在院子里干活。

    如今,性子還沒之前沉穩了。

    奚容那模樣活像妖精吃飽喝足般的,紅潤又漂亮,整個人都被滋潤得通體舒暢漂亮。

    做完活便過來喝些水,然后猛然把奚容抱起來吻。

    “寶貝容容快給我親親。”

    仿佛是獎勵一般的,做完事便來親奚容,因為有了床笫之歡,每次親都仿佛要吃了他一般,光天化日之下像發..情似的,把奚容親得眼淚汪汪。

    去收玉米或者高粱地都帶著奚容,一路背到地里,做了一個大傘和魯班凳子,讓奚容在空曠的地方等著,邊干活邊和他說話。

    有時候猛然間又把他摟起來親。

    “都怪容容太可愛,我愛死你了。”

    一開始只是親親,后來又有了好幾次床笫之歡,在外面的時候就更大膽了些。

    有一次把人摟在玉米地里吻了起來。

    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放眼望去全是高高的玉米,那玉米桿子比周鋒郎還高處一大截,仿佛連綿起伏的海一般把人淹沒。

    周鋒郎生得人高馬大的,渾身的肌rou沒有一絲浪費,既不過分的壯又是漂亮,幾乎是完美的力的結合,渾身黝黑,把人那雪白漂亮嬌滴滴的小妻子摟在懷里,那是單手就能輕輕松松摟著的重量。

    他實在是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恨不得一整天都耗在奚容身上,要他時時刻刻在他懷里哭在他懷里貼著抱著摟摟親親才好。

    在外面奚容要更害怕一些,這荒山野嶺的,仿佛世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那一整天什么活也沒干,把人抱在來又抱著回去,一路上都在抽抽搭搭的哭,周鋒郎哄著吻著,想走快點,但是這樣又走不快,每走一步奚容的肩膀都在輕輕的顫,可愛潔白的牙齒咬在他肩頭,才走到一半,在小樹林里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周鋒郎把人摟在大樹邊,又哄又吻,眼見著要天黑了,奚容哭著催促,“快,快些回去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終于從大樹邊走上了回去的路程。

    奚容滿身的汗,渾身都濕噠噠的,被周鋒郎抱在懷里連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閉著眼在周鋒郎的懷里睡了過去。

    如此黏黏糊糊過了一年,來年還沒開春,冬日里才暖和了,山上光禿禿的樹長了新芽,周鋒郎和奚容規劃這院子。

    “對面山上有棵桃花樹,我去挖回來放咱們院子里種。”

    奚容說:“樹會不會很大?若是太費力氣了便算了,家里的院子里種些漂亮的盆景花草也是好看。”

    周鋒郎笑道:“我能扛起來的,容容別擔心。”

    這樹來的不容易,三四天周鋒郎就在忙活。

    早出晚歸的,到了第五天,奚容終于看到了那棵巨大的桃花樹。

    那樹至少是千年之久的老樹,整個大院子一小半都能覆蓋起來。

    周鋒郎說是在對面山上,這么大一棵樹到底是這么扛回來的?

    快天黑的時候周鋒郎才回來,奚容聽見大動靜出門看。

    樹已經到了院子里。

    那么大的樹,光看著那一個枝丫都能把人砸死,人類在它面前渺小如螻蟻一般。

    周鋒郎弓著背在樹邊有些難受的樣子,奚容連忙倒了茶水過去給他喝,周鋒郎喝了一口茶水也沒有直起背,奚容急得都快哭了,“你怎么這么傻,我去請大夫!”

    那樹從對面山扛下來,兩旁的能礙著這棵樹的樹都被砍了,周鋒郎把那巨大的樹扛在背上,是高高立起來仿佛長在他背上似的扛過來,路途中沒有一點停歇,就這么硬生生的扛到了家里。

    到了家才覺得背脊已經直不起來了,便在一旁歇歇,要慢慢直起來,若是一蹴而就,會把那脊梁生生折斷的。

    周鋒郎連忙拉住奚容,“別急,一會兒就好了。”

    奚容怕碰著他,也不看掙脫他,只看見一天一點點的站直了才放聲大哭,“你怎么要這樣讓我擔心!”

    周鋒郎慌忙認錯,手忙腳亂的去哄,連忙把人抱在懷里,“容容別哭,我往后都聽你的話,我不敢了。”

    親親吻了吻奚容的頭頂,心里又軟又麻,又忍不住彎著眼睛笑。

    仿佛裝滿了全世界一般,幫奚容輕輕的擦眼淚。

    “好愛容容呀。”

    “容容別擔心我了,只有你愛我,我就會好好的。”

    那樹放了一兩天一直沒有種,奚容不讓他碰,讓他休息兩日才能動工。

    一過兩日周鋒郎便開始挖坑。

    到了晚上終于把那大樹種了下去。

    干枯的枝丫怎么看都不像活的,但是立春一過,竟然長出了鮮嫩的花苞。

    仿佛一夜之間被點染出了顏色一般,粉色的花苞密密麻麻長滿了,不過六七日,整個院子都被美麗的巨大桃花樹覆蓋,把花瓣落了滿地,如同下了一場粉色的雪,整個院子都漂亮極了。

    周鋒郎早幾日就開始做秋千,今天終于安裝了上去。

    像把長椅子一般的做了靠背和扶手,還墊了軟墊,人坐在上面搖搖晃晃舒服極了。

    周鋒郎還做了幾塊紅豆糕揣在懷里,把奚容抱在秋千上輕輕的給他搖。

    頭頂是仿佛是粉色的云似的,映得奚容面若桃花美麗無暇,他吃了一塊糕點,笑道:“你什么時候學了做紅豆糕?”

    周鋒郎瞧見他嘴角沾了些紅豆糕的碎糕,便用手幫他捻來,嘗了嘗,笑道:“今天剛學的。”

    “好甜,真好吃。”奚容仰著頭對他招了招手,“搖搖晃晃的真好玩,大郎,你坐這里。”

    那秋千再坐上周鋒郎,恐怕會把奚容擠到,周鋒郎聽話的走過去,一把把奚容抱在懷里坐在秋千上。

    他垂頭吻了吻奚容,溫柔的笑了起來,“好,都聽容容的。”

    .......

    “這個時節怎么有桃花?”

    曹孔在山腳下,突然摸到頭頂兩片粉色的桃花。

    旁邊的老農說:“這邊氣候怪一些。”他頓了頓,又說,“曹爺,您別為難小的了,這山里地形復雜,小的也難以識路啊!”

    曹孔:“怎么可能?那么人去哪里了?這山里就沒有人能進嗎?”

    老農說:“說來也怪,前幾年還好好的,自打去年開始就難以找到路了,那周家兄弟不是住在上面嗎?”

    曹孔聽見了關鍵信息,連忙豎著耳朵聽。

    周大郎好不容易死了,這就是老天爺給他的機會,怎么就活生生一個人不見了?

    周二郎去了京城趕考,人也不在,奚容能去哪里,奚家不見回,到處都問遍了,只能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