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陰鷙首輔惦記以后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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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牧言去找五姑娘,自然要去西寺。 接連三天都做類似的夢,薛牧言有理由懷疑五姑娘做了手腳。 只可惜五姑娘不肯承認,被薛牧言逼問后承認了也不肯罷手,除非讓她回家。 薛牧言什么時候受過人威脅,讓寺里的姑子把人看好,騎上快馬又回了京城。 他命布經派人盯好五姑娘,查清楚和她有過來往的人。 尤其是和尚道士一類的。 同時又命人去了一趟大理寺。 大理寺卿已經調查出了作夭道士的背景,他是道法高深老鬼域的二徒弟,剛過而立之年,近來在京城活動,收了很多銀子幫人托夢。 因為道法不夠,并不是每次托夢都能成功,否則也不至于出了人命官司。 老鬼域清楚二徒弟的秉性,發現他私自下山之后不放心,又派了小徒弟山溪子追人。 山溪子還沒及冠,初入道門,法力低微,不過卻很聽師父的話,下山之后一路尋找二師兄跟到京城。 無意中遇到了五姑娘。 他并不愿意幫五姑娘托夢。 可五姑娘哭著求他,說是她和薛牧言本來是一對互相愛慕的小情侶,可是家里人都不同意,生生的拆散了他們。 她不求別的,只求能在夢里見見他。 小道士善心大發,連銀子都沒收就接了托夢的差事。 第一次五姑娘沒敢做得太過,只托夢讓兩個人在夢里相遇。 只可惜小道士法力低微,不能自如地控制夢境,又兼弄錯了生辰,誤打誤撞地就讓周青鸞和薛牧言在夢里成就了茍且之事。 小道士慌得臉紅脖子粗。 連忙找到五姑娘說他不干了。 可五姑娘賴上了他,幫她托錯了夢,她不追究,一定要滿足她的心愿。 小道士心里愧疚,就這么繼續幫五姑娘行托夢之事。 薛牧言之前沒打算處理這些瑣事,反正他對周青鸞有情,周青鸞夢里也挺享受的。 可誰知道,事情竟然往他不可控的地步發展了。 只能把人抓回來。 山溪子也就是個大孩子,忽然被士兵拿了,嚇得不知道怎么辦好,見了薛牧言一直不停地磕頭求饒。 薛牧言惱怒最近三晚做的夢,看山溪子有氣,先命人打了二十板子。 山溪子被打得哭爹喊娘,磕頭如搗蒜,薛牧言問什么他回答什么。 薛牧言很快弄清楚了他做夢的實情。 看山溪子也不是故意的,把人送東寺贖罪去了。 還以為能在夢里繼續和小姑娘私會,現在徹底沒戲了。 本就煩躁的薛牧言卻在這時見到了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滿臉為難之色,把薛牧言請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欲言又止,仿佛遇到了什么大事。 薛牧言疑惑道:“劉大人有事盡管指教。” 大理寺卿猶豫著,從袖筒里摸出一張字條遞給了薛牧言。 “請妖道做法的人還有一個,當時……”大理寺卿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想著事情畢竟沒發生就給隱瞞了下來,這兩天我反復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薛大人一聲。” 不知道什么人這么讓大理寺卿為難。 薛牧言心里沉了沉,難不成是周青鸞? 轉念想到,韓國公怕是還沒這個能力,能讓大理寺卿高抬貴手。 卻不想字條里寫的竟然是薛牧嵐。 他的親弟弟。 要求托夢的對象…… 他竟然不知道他的親弟弟喜歡周青鸞。 這兩個人明明沒見過幾面。 薛牧言本來就冷,看了字條之后,猶如寒潭里的冰塊,周身都散發著冷氣。 大理寺卿忍不住擦掉額頭上的冷汗,解釋道:“我問過了,找妖道做法的人多,三爺的還沒到。” 幸好沒到,否則兩個人夢里…… 薛牧言無法想象,周青鸞在夢里和薛牧嵐私會的情形。 在他心里,不管周青鸞的身體還是她的心,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周青鸞不知道薛牧嵐的事,她和薛牧嵐來往不多,連話都沒說過幾次,怎么會想到他竟然會做出如此猥褻之事。 晚上,她帶著兩個孩子去湘暖閣吃飯。 總覺得今天的薛牧言臉色特別不好。 明明她這次她回來后,他一直很溫柔很和善的。 難不成是朝廷里出了什么事? 薛牧言是首輔大臣,聽說皇上身體一直不好,一個月有大半個月都不能上朝,朝事幾乎情都由薛牧言處理,他身心疲累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周青鸞親手給他倒了杯茶。 仿佛閑話家常那般的說道:“是不是朝廷事情太多了,二哥哥今天好像特別累。” 薛牧言是心累。 一個是他喜歡的女人。 一個是他的親弟弟。 他的親弟弟竟然惦記他喜歡的女人! “沒事。” 薛牧言言不由衷地說道,看了一眼周青鸞。 小姑娘嬌嬌軟軟的,抱在懷里的滋味要人命。 他無論如何也要把弟弟的這個心思扼殺在搖籃里。 妖道雖然被捕了,可他的師父還在外邊,沒準哪天就被弟弟找到了。 為了防患于未然,他必須先一步把人找到。 再者沒準還有什么道士會此妖法,全都一網打盡才行。 薛牧言暫時只想到了這兩點,命令布經趕緊派人布置。 不過這些只是對外的,還要釜底抽薪才行。 他命管家去書院把人接回來,他有必要給對方點教訓了。 孫夫人不知道兒子請道士的事,聽說管家要去接兒子回來,高興極了。 命人準備完吃的準備穿的,生怕兒子在外邊受了苦。 薛春迎好笑道:“娘,您這么忙什么,二哥叫三哥回來還不知道什么事,別是趁機教訓三哥。” 孫夫人納悶道:“不能吧,你三哥在書院待得好好的,他干嘛要教訓他。” 薛春迎可不覺得事情這么簡單,可她沒有證據,只道回來就知道了。 周青鸞還不知道他們兄弟之間發生的事。 薛睿崎每天按時讀書,按時下學,特別聽話。 薛兮瑤像個小尾巴,她去哪,小家伙就去哪,兩個人相處得仿佛親母女一般。 這樣的日子平靜而滿足,她也沒什么好奢求的。 直到周青荷的到來,徹底打破了她平靜的生活。 周青鸞覺得,周青荷就是個攪屎棍子。 煩人又沒眼力。 說什么她們是親姐妹,她一個人在王府住著,做meimei的不放心,必須陪著她才行。 臥榻之側豈容她人酣睡。 周青鸞又不是不知道周青荷什么心思。 無非是看上薛牧言了,自己無法接近,借著她的便宜來了。 周青鸞很堅決地趕周青荷回去。 可周青荷死賴著不走。 周青鸞也不是沒辦法,她打算把這事告訴薛牧言,只要薛牧言一個冷刀子眼,周青荷就得跑得比兔子都快。 周青荷看出她的心思,忽然拉住了她,低聲道:“我知道你娘怎么過世的。” 周青鸞心從小沒有母親,甚至連母親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母親是難產過世的。 后來韓國公扶了田氏上位,她從小由田氏養大。 親眼看著田氏對她和meimei兩個態度,誰都不知道她是有多希望娘還活著。 可故人已逝,她能有什么辦法。 只能認命的接受這個現實。 以前她從來沒想過母親的死還有隱情。 今天聽了周青荷的話,心里既緊張又慌亂,她拉住周青荷下意識地問道:“怎么過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