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陰鷙首輔惦記以后 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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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首輔大人放在心上疼愛的女子◎ 今天賽龍舟, 立雪閣的婢女們都跟過去伺候,累了一天,到了晚上都早早地睡下了。 薛牧言猶入無人之境, 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周青鸞的臥室。 留在外間伺候的梨蕊恍惚看見了薛牧言,轉念一想肯定是自己眼花了, 二爺這個時候過來干什么。 眼睛一合又睡了過去。 周青鸞倒是沒睡,不過薛兮瑤睡得像個小豬一樣,占據了大半個床, 她打算把小家伙往里挪挪就見個高大的人影走了進來。 如果不是她還沒上床,恍惚間都要以為自己做夢了。 “二哥哥?” 薛牧言沒想到周青鸞還沒睡, 屋里只點了一盞小燈, 視線極其昏暗。 此刻有些尷尬, 好在夜里黑咕隆咚的看不清彼此的臉。 他稍一遲疑, 道:“這些婢女睡得死沉,我過來看看。” 周青鸞皺了皺眉,難以理解薛牧言的說辭, “可這里是我的臥室。” 薛牧言被質問得臉頰發燙,幸好床上還有個薛兮瑤,“兮瑤睡了嗎?有沒有什么不適?” 周青鸞心里好笑, 她來這么久也沒見他晚上過來看孩子。 也好意思找這種借口。 不過人家都這么努力地找借口了, 她也不能拆臺,小聲回道:“睡了, 沒有不適, 二哥哥早點回去休息吧。” 薛牧言根本不是來看孩子的, 隔著兩三步遠的距離, 把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女子身穿一套紅色的薄紗睡衣, 勾勒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不管是現實還是夢里,他都細細地感受過里面的風景,此刻喉嚨發緊,聲音難免嘶啞,“你呢?今天落了水,有沒有哪里不適?” 這話聽起來就體貼多了,周青鸞嘴角翹了起來。 “我沒事,有勞二哥哥惦記了。” 薛牧言毫不掩飾地看著周青鸞,周青鸞本就心神蕩漾,此刻被他看得渾身發癢。 如果是正常的情人關系,她倒也不介意做點什么親熱的行為。 可他們兩個名不正不順。 想到他托夢的事,周青鸞咬了下嘴唇,有意提醒道:“天色晚了,二哥哥早點休息,做個好夢。” 提到夢,薛牧言也想到這了這事。 他認定了周青鸞請人托夢,如今她又特意提起,肯定是現實中不方便,今晚會進入他的夢里。 夢里行事到底不能滿足,但有總比沒有好。 薛牧言回了一個好,又道了一句:“好夢。”最后看了一眼周青鸞,回了湘暖閣。 他洗漱好,早早地躺在床上,充滿期待今晚做個好夢。 有些日子沒有親密接觸了,尤其想到她柔軟的身子每天都能看見,卻不能擁在懷里,這種滋味比放在火上烤還要令人難以忍受。 希望今夜不同尋常,讓他能再一次感受到女子的柔情。 只可惜,薛牧言失望了。 一夜好眠,連個夢的影子都沒有。 紫蓮過來伺候他梳洗,他還不敢相信天已經亮了。 “天亮了?”薛牧言莫名其妙地問了這么一句。 紫蓮看了一眼自己剛才打開的窗簾,明晃晃的光線照進屋里,往常這個時候薛牧言早就起了,今天已經很特殊了。 “二爺,剛才立雪閣那邊過來傳話,二姑娘昨天累著了,現在還沒起,要晚些過來伺候您洗漱。” 薛牧言認命的擺了擺手:“你出去,我自己來。” 昨晚明明說好的,兩個人在夢里見。 為什么要食言? 難不成她請的人法力不夠? 出了什么差錯? 薛牧言一肚子火,他三兩下穿好衣服,命紫蓮端水過來。 心里已經打好了主意,一會周青鸞過來,他必須給點教訓。 敢放他鴿子,他就要她知道放他鴿子的代價。 周青鸞也以為自己和薛牧言約定好了,夢里相見。 可誰知道她一覺到天亮,根本沒做夢。 因為昨天玩累了,今天還比往常晚起了半個時辰,想起每天早晨都要過去伺候人家洗漱,她趕緊梳洗換衣服。 跑到湘暖閣的時候,薛牧言已經收拾妥當準備出門了。 男人臉色冷冰冰的,周青鸞擔心他發火努力瑟縮了一下脖子,趕緊道歉:“二哥哥,昨天有點累著了,今早沒起來,您這么早就出門嗎?明天我一定早點過來。” 薛牧言松了松領口,看也沒看周青鸞,冷聲道:“今晚過來伺候我睡覺。” 語畢,他大步流星地出了院子。 只留下周青鸞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背影失神,不由地在心里吐槽:“這么大脾氣干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薛牧言今天憋了一天火,晚上到家還沒散盡。 周青鸞倒是乖巧,算著他快回來了就帶著孩子過來等他。 晚飯的時候也算殷勤,知道他喜歡吃什么便不停地給他往碗里夾什么。 薛牧言這一肚子火倒是消了不少。 只不過還是有氣。 晚飯后,他讓雪妍帶兩個孩子回去,把周青鸞留了下來。 兩個孩子看二叔臉色不好,都是一副充滿同情的樣子看著周青鸞,讓她好好表現,別惹二叔發火。 薛牧言瞥了周青鸞一眼,吩咐道:“我一會兒要寫奏章,你幫我磨墨。” 磨墨又不是什么難事,周青鸞來到書房,很快將墨磨好了。 薛牧言去議事廳見了個人,回來的時候墨都快干了,周青鸞又重新調了一下。 薛牧言的書桌很干凈,全都是文件書籍,不過今天比周青鸞上次來多了一樣東西。 那就是昨天劃船比賽得的一個小陶人。 放在筆筒旁邊,本來嚴肅的書房忽然就有了那么一點風趣。 小陶人分男女,薛牧言這個是女子,身穿抹胸長裙,留著一頭烏黑的長發,雕刻得惟妙惟肖,可愛極了。 周青鸞想到自己那個,已經送給了薛燕,昨天她拿到手里也沒注意,兩個人的竟然是一對。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送人了。 不過送出手的東西也不能要回來,只是有些可惜。 正在她胡思亂想著,薛牧言進了屋。 注意到她手里拿著的小陶人,問道:“你不是也有一個嗎,昨天沒掉水里吧。” 周青鸞有些失落地說道:“那倒沒有,不過我送給小郡主了。” 薛牧言涼涼的掃了她一眼,從她手里把小陶人拿過來重新擺在剛才擺放的位置上,冷漠道:“這是我的。” 一個小陶人而已,又不值錢,周青鸞心里笑他小氣,只不過沒敢說出來。 “您要寫奏章了,我就不在這打擾了。” 周青鸞準備離開,卻不想薛牧言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將人一扯拉進了懷里。 此刻薛牧言坐在椅子上,周青鸞倒在他腿上。 齊胸的長裙往下扯了一些,上邊正好露出一大片旖旎的風景。 周青鸞忽然失重,驚慌失措地揪住了薛牧言的衣服,惶恐不安地看向他,求救似的喊了一聲:“二哥哥……” 這一聲婉轉嬌柔,聽得薛牧言心口動蕩。 注意到那片旖旎的風光,他不受控制地低下了頭。 到底還有一絲理智,在距離不足一寸的位置停住了。 單手勾住了她的下巴,忍不住問道:“昨晚為什么沒來?” 周青鸞沒明白他什么意思,很自然地以為他說的是夢:“要我自己來嗎?” 薛牧言確實說的是夢,“難道要我請你?” 周青鸞被人按在懷里,姿勢不怎么舒服,又加男人的手勁重,下巴的位置火燒火燎的。 她哪有時間仔細思考這事,只道:“不用,我自己會來。” 薛牧言沒那么多耐心,女子的嘴唇紅潤,誘人,剛才僅剩的那一點理智都被欲望蠶食干凈。 他帶著幾分狠戾地吻了下去。 忽然間,周青鸞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她不受控制地睜大眼睛,感受到他的霸道后又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雖然有點痛,但她還是很喜歡。 喜歡被他欺負。 喜歡被他占有。 喜歡被他按在懷里輕薄。 …… 周青鸞懷疑自己瘋了,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怎么能和男人做出這種事。 關鍵對方還是她已故未婚夫的親弟弟。 幸虧還沒成親,否則被人抓到可是要沉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