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陰鷙首輔惦記以后 第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你的來電、請問您哪位?、繼承百棟樓后我退圈收租、千秋雪致萬里船、甜弟會撒嬌,總裁魂會飄、穿成偏執(zhí)男主的白月光師姐、網(wǎng)戀心動指南、先撩者賤、末世,我囤五十億物資當(dāng)老六、萬人迷反派生存指南[快穿]
薛牧言特意叮囑道:“全部的藥渣子,一點不要落下,還有這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br> 雪妍不知道薛牧言為什么忽然要藥渣子,不過主子吩咐,她只能照做。 “奴婢知道了。” 雪妍領(lǐng)了任務(wù)打算退出去,薛牧言卻又喊住了她:“以后二姑娘有什么事,隨時跟我匯報。” 雪妍心底一驚,主子是要她監(jiān)視二姑娘嗎? 答應(yīng)道:“奴婢知道了?!?/br> 看起來薛牧言很關(guān)心二姑娘,可為什么還要在二姑娘住在府里的時候收通房呢? 平時也沒見二爺這么重欲,偏生這個時候忍不住。 不是憑白的讓二姑娘難過。 雪妍不過想想,主子的事情,她可不敢多嘴。 薛牧言看出她有話要說,沉著臉吩咐道:“有什么話直說。” 雪妍猶豫了片刻,想著五姑娘不好相處,還是二姑娘更招人喜歡,便把心里話說了出來:“二姑娘雖然是個大方的,可是二爺如果喜歡二姑娘,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收通房的好?!?/br> 她說完這話也沒敢看薛牧言的臉色,低著頭退了出去。 薛牧言聽的一愣。 回頭喊紫蓮:“來人,你跟我說說這屋里忽然多了這么多人是怎么回事?” 昨晚薛牧言一個丫頭都沒要,紫蓮還想著是不是主子從來沒用過通房不好意思,今晚就用了? 她哪里知道薛牧言只注意到屋里多了人,還以為是換班執(zhí)勤,根本沒多想。 這會聽到主子問她,后脊梁直冒冷汗。 這個責(zé)任她可擔(dān)不起,只能如實回道:“是布經(jīng)跟奴婢說,主子最近火氣大,需要瀉火,奴婢才……自作主張,”她慌忙跪下去祈求原諒,“二爺,奴婢錯了,您懲罰奴婢吧?!?/br> 薛牧言倒不關(guān)心屋里多了幾個人,聽說是布經(jīng)自作主張,先扣了他半個月的月銀,然后又問紫蓮這事周青鸞知不知道 ? 紫蓮做這事的時候沒瞞著眾人,再加府里丫鬟小廝眾多,這種風(fēng)流韻事,有人管著還傳的到處都是呢,沒人管著,都不知道傳哪去了。 立雪閣肯定知道。 那周姑娘肯定也知道了。 她猶豫道:“應(yīng)該知道吧。” 薛牧言有些明白為什么周青鸞對他不冷不熱的了。 多半不是欲擒故縱,而是生氣了。 就連想重開書院的事都不愿意親口和他說。 不過這姑娘能生氣,說明心里還是有他。 薛牧言覺得小姑娘還是不能太慣著,等明天再尋個理由到她面前說明白,通房并不是他自己選的,是那些傭人自作主張。 “這些個丫頭從哪來的還送哪去,我不需要通房,以后也不要做這些多余的事。” 因為這事特意跑一趟立雪閣解釋,有失身份。 薛牧言沉思了片刻,吩咐道:“明天去一趟立雪閣,和立雪閣的人說明白,通房不是我要的。” 紫蓮生怕主子生氣責(zé)罰她,好在只扣了布經(jīng)月利,送幾個丫頭回歸原位的時候還在慶幸。 她就覺得二爺不是那么饑渴的人,非要趁著二姑娘在這的時候收這些通房。 幾個丫頭還以為進(jìn)了薛牧言的屋就一步登天了,誰想到怎么去的怎么給送回去了。 當(dāng)初可沒少在心里譏諷那些沒選上的。 如今這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打了兩巴掌。 周青鸞不知道湘暖閣那邊的事,晚飯過后就回了房間。 她有個習(xí)慣,每晚都要通一會頭發(fā)。 青絲烏黑披在腦后,她穿了一身鵝黃色的小衣坐在椅子上,肌膚瑩白如玉,本來就嬌,燈光一照,越發(fā)的嫵媚動人。 桃花看著她笑著感嘆:“可惜了小姐這么漂亮,世子到底沒有福氣,還沒成親就沒了。” 這里可是王府,人多嘴雜,周青鸞提醒她別亂說話。 桃花也自覺失言,趕緊岔開話題找補。 正好看見梨蕊從外邊進(jìn)來,奇怪道:“你干什么去了?” 梨蕊噓了一聲,湊近桃花,低聲道:“你知道我剛看了什么嗎?” 梨蕊神神秘秘的,桃花奇怪道:“看了什么?” 梨蕊警惕的往窗外看了一眼,拉上窗簾才道:“我剛才看見五姑娘好像在園子里燒了什么東西?!?/br> 桃花皺了皺眉:“王府里可不行這個,你看清楚她燒了什么嗎?” 梨蕊搖了搖頭:“她身邊有老嬤嬤跟著,我沒敢湊近,天色又這么黑,怪瘆人的,我偷偷瞧了瞧就回來了。” 想到五姑娘對二姑娘的態(tài)度,驚恐道:“你說她是不是想害咱家姑娘?” 桃花也有這種懷疑:“我看她人壞的很,沒準(zhǔn)真會對咱家姑娘不利。” 兩個人越說越像,都恨不得這就找五姑娘對峙去了。 周青鸞無語道:“你們兩個想什么呢,我和她無冤無仇的,她怎么可能害我?!?/br> 梨蕊還是懷疑:“可我看她就是沒安好心?!?/br> 周青鸞卻沒當(dāng)回事:“就算沒安好心,那針對的也是薛大人,她是有備而來,怎么可能是為了我們,太瞧得自己了?!?/br> 周青鸞這話在理,桃花順勢問道:“二小姐,那你說她到底想干什么?” 周青鸞怎么可能知道,順口說道:“沒準(zhǔn)是什么咒,能讓薛大人喜歡她?!?/br> 桃花和梨蕊都笑了:“世上怎么可能有這種咒,那誰如果想當(dāng)皇后,給皇上下個咒不就行了?” 周青鸞也就隨口說說,聽了這話也忍不住笑了,點了一下桃花道:“你還當(dāng)真了。” 不過她心里卻有了種莫名其妙的想法。 世上有沒有這種咒她不知道,但她經(jīng)常做夢和薛牧言茍且卻不太尋常。 難不成薛牧言給她下咒了? 不可能啊,薛牧言那種位高權(quán)重的人,只要喜歡大可以光面正大的帶回家。 不想當(dāng)正妻,完全可以納妾,玩夠隨手仍在一旁,王府又不是養(yǎng)不起個閑人。 難道他有特殊癖好? 很多人都說他不近女色,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吧? 只能在夢里…… 周青鸞懷疑這種可能還挺大的。 否則就是哪個女人看中了他,給他下咒,然后錯下到了她身上。 當(dāng)然了,世上得有這種咒。 周青鸞胡思亂想的一通,總覺的薛牧言不能人道的可能性最大。 一想到他平時一本正經(jīng)不近女色,實則根本碰不了女人就覺得好笑至極。 如果這種事能拿到臺面來說,她一定好好羞羞他。 都不能人道,還跟她說什么是她最好的歸宿,笑死人了。 “小姐,您笑什么呢?” 周青鸞不知不覺笑出了聲,桃花和梨蕊忍不住問道。 薛牧言不能人道的事可不能外傳,周青鸞勉強(qiáng)自己收回了笑,“我能笑什么,好了,該睡覺了。” 周青鸞一整晚都在胡思亂想,導(dǎo)致的結(jié)果就是夜里做夢了。 這次的夢可沒有往常那么美好,兩個人柔情蜜意你儂我儂,醒來后還意猶未盡。 薛牧言一反常態(tài),竟然當(dāng)著她的面抱著五姑娘欲行不軌之事,她氣的攥起大雪球使勁往他身上扔。 薛牧言看見了她,竟然扔下五姑娘跑過去找她,嘴里說著什么看錯人了伸手去抱她。 周青鸞一生氣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周青鸞打的很用力,打完之后手掌心火辣辣。 薛牧言卻好像一點都不痛,只是把她緊緊的按進(jìn)懷里,嘴里不停地發(fā)著誓:“鸞兒,我真是認(rèn)錯了人,她穿著和你一樣的衣服,從身后看起來就是你的樣子,我發(fā)誓,我有一句假話,讓我不得好死?!?/br> 對于薛牧言的誓言,周青鸞可沒當(dāng)回事,她只是看向五姑娘露出挑釁的一笑。 氣的五姑娘伸著兩只爪子撲過去抓她。 她正害怕著,心里一驚,人就醒來了。 周青鸞摸了一把后脖頸,那里起了一層汗。 這個夢做的比現(xiàn)實還要精彩,活脫脫一場三角大戲,她還打了薛牧言。 薛牧言竟然還會對他詛咒發(fā)誓,說什么把五姑娘當(dāng)成了她。 周青鸞看過那么多小本子,發(fā)現(xiàn)哪本都沒有她的夢精彩。 又是三角戀,又是替身,還有兄嫂、妻妹,這要素可齊全了,真寫成小本子,不火都難。 前兩天,周青鸞還想著,夢里薛牧言再敢對她不軌,她就狠狠的扇他。 沒想到成真了。 只可惜薛牧言不會做夢,如果他也做了這樣的夢,還被人打了巴掌,這得多氣。 讓薛牧言生氣的不是挨巴掌。 而是他等了好幾天的夢,還以為能和小姑娘做些風(fēng)花雪月的事情。 柔軟到無骨的身子,承受著他給予的愉悅,又哭又笑的揪著他的衣領(lǐng)…… 誰能想到莫名出現(xiàn)了個三角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