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女修是如何搞定高嶺之花 第77節
耶,她進去了!成功扳回! 室外暴雨噼里啪啦,室內糯米香與rou餡香不斷溢出,風長隱在不屬于自己的柔軟濕濡進入時,微微睜大眼睫,他看著近在此尺的少女,她閉眼的眼眸都在笑。 很得意…… 得意的少女察覺視線,睜開眼睫,一雙淺碧色清澈明亮的眼眸,她退出相濡以沫的舌尖,凝望著風長隱漆黑清冷的眼瞳,眉眼輕彎雀躍道:“妙兒喜歡小師父!” 親太久了,聲音聽起來真奇怪,難怪話本里做一整夜,都是哭啞聲,畢竟舌頭那么軟都這樣,那工具可是硬貨…… 而且,小師父那一鳴驚人又那么天賦異稟,難怪小師父總讓她養好身體…… 虞妙然想著忽而出聲, “小師父,妙兒如果坐下去會斷嗎?” 她說得無厘頭,風長隱瞬間明白,別開泛紅的臉,咬牙,“會。” “啊這么沒用啊?話本里不是說可以當做支柱嗎?”還是風暴激烈中唯一的依靠才不至于掉下來。 風長隱閉了閉眼,“虞妙然你是不是又在看什么?” “沒有沒有!”懷疑的少女十分敏銳里當即否認,眼珠子骨碌一轉,“妙兒去看看粽子熟了沒!” 她掙扎著要下來,風長隱用力禁錮住,警告,“等會兒!” 暴雨到了晚間依舊未停,而虞妙然一直掛在風長隱身上。 次日,天色未亮,風長隱系好腰帶,轉身,隔著層層紗幔看著一條白雪手臂壓在錦被上,她烏發披散,痕跡明顯的櫻唇嚅囁,估計在夢里罵他。 雖說虞妙然只要聽他表達愛意就可以保持住精神力,但風長隱不放心,抽空趕回來他會回來喂虞妙然他的欲望。 這些年風長隱一直在追查從那間當鋪的出來的人,虞妙然很不一樣。 除了眉宇間縈繞著一朵黑蓮花,她眼瞳清澈識海清明,并且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任務。 昨夜風長隱仔細探查,發現一縷佛光,正是邪靈畏懼的佛光壓制了她的邪性。 想著風長隱將眸光轉向窗臺那虞美人…… 虞妙然少見的睡到下午才醒來,外間烏泱泱還在下雨,她伸伸懶腰,腰酸背痛,小師父這個喪心病狂的! 抱著她連夜批改她這一年的課業,每圈出一處錯誤,虞妙然心跳都要提高到嗓子眼,她想跑奈何被扣著…… 真是提心吊膽的一夜…… 也不是…… 虞妙然想起昨夜被褥中無限親昵,汗濕鬢發唇齒相融,四足相纏細微沉浮…… 連著衣料卡進了些,小師父他…… 虞妙然回想著,面色微紅雙手捂臉,果然,果然也是饞她的! 不過確實很不匹配…… 得意的少女完全忘了是誰不滿意加量的課業,非要解了風長隱寢衣數數他的腹肌,才導致冷白分明的大掌錦被拉過頭頂……掩蓋雨聲也掩蓋了嗚咽聲…… 直到她被吻暈,那細細曳動的紗幔仍如細浪,過了許久方才傳來一聲低吼…… * 這一年從端午開始三五不時一場暴雨,虞妙然打著十二萬分精神完成課業。 經過心知肚明的那一夜,她和小師父的關系越發親昵。 她會收到風長隱很多信箋禮物,拆信時,十七歲的少女笑得心花怒放。 老古板好像開竅了,情話一籮筐一籮筐…… 也許下雨天確實容易傷感,沒心沒肺的少女在笑夠后,趴在書案望著窗外連綿落雨,眨著漂亮眼睫。 她好像真的很喜歡風長隱,該怎么辦呢? 所以……她轉頭把腳丫上穿著的足襪寄給了風長隱,也不管收到的風長隱是什么想法,反正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今年暴雨各地洪澇災害不斷,虞妙然經常下山幫忙,她所相熟的弟子大多出山,只剩下虞衡。 虞衡自幼身子骨不好非長壽之相一直將養在山中,因此這一年虞妙然和虞衡的見面竟然比過去十多年加起來還要多。 她與虞衡在音律上趣味相投引為知己,偶爾她為流離失所的孤兒唱歌時,虞衡忙完會在一旁吹笛伴奏。 時間在腳不沾地中渡過,虞妙然過得很開心,除了那位偶然出現以研究人體為主業的安喜長老,總是掛著奇怪的笑容看著她,尤其是看到她和虞衡站在一起,眼中笑意欲深。 虞妙然是個直性子,直接表示他這眼神讓人很不舒服。 安喜笑,“你同虞衡日夜一處,風長隱沒什么表示嗎?” “表示?”虞妙然奇怪,“有啊,小師父讓我跟著虞衡哥哥認真學()積攢功德……” 安喜意味不明笑,“他倒是放心。” 這有什么好擔心的,風長隱恨不得她整天泡在知識的海洋中,虞衡身子雖孱弱,精通內務調度,虞妙然還真學到不少經驗。 虞妙然拿起煮粥的大鐵勺,“我小師父常言見賢思齊焉擇善而從之,長老若有賢德良處,晚輩亦可同長老日夜一處。” 這是被嘲諷了?安喜啞然失笑,在天門山沒人敢如此和他說話,難怪山門那么多長老弟子提起虞妙然皆是一言難盡的頭疼,原來除了她背后撐腰的風長隱和虛言,本人也養得伶牙俐齒。 自那以后,安喜再也沒用那么種奇怪的笑看她。 當然虞妙然才不在意別人怎么看她,她想發瘋就發瘋,反正唯一能管得住她的風長隱遠在最比方。 一晃進入七月,總算是放晴。 七夕這日,虞妙然將風長隱準時抵達的信箋認真放到專門的盒子里,拎起酒壇子跑去找守鎖妖塔的虛言長老閑聊幾句。 她實在想念風長隱,纏著虛言長老同她講小師父兒時的糗事。 很遺憾,老古板從小沒有糗事。 一老一少嚼著花生粒,想起風長隱恐怖的高標準高要求,不約而同嘆出一口氣。 山下小鎮有廟會,虞妙然當然坐不住,她早早寫信告訴風長隱,情人節這日她會帶著他那一份兒一起逛廟會,然后她就收到風長隱寄來的大把錢票。 兩年異常極端天氣,小鎮早沒了當初那份繁榮,好在陽光明媚,過往行人紛紛露出笑臉。 虞妙然豪氣,什么都買三份以上,因為她至少要吃兩份,剩下一份要給風長隱寄去。 七夕節最熱鬧的當屬月老廟,四處張燈結彩垂掛紅線木牌,男男女女捧香叩頭。 活潑潑的少女溜達兩圈,饞了一會兒供桌上白里透紅的水蜜桃,也點了三支香鄭重下跪虔誠許愿。 等她飛快跑出買水蜜桃時,守在一旁的小道士盯著她離開的方向久久,直到他師父敲了敲他腦殼他才回神,困惑問道:“師父,弟子方才在一位女施主身上見到兩條姻緣線。” 那魁梧道士摸著胡須一笑,“有甚怪哉,女子就不能有兩條紅線。” “可是師父不是說正緣只有一個嗎?” 道士朝天一拜,神神秘秘道,“不可說。” 有兩條姻緣線的虞妙然若沒跑那么快,必然會認出這位道士正是多年前在湘西遇到的三不知真人。 而她還沒來得跑出去買水蜜桃,她的目光被一顆巨大水晶球吸引,無數紅線穿過兩端落到茵茵草地上。 “千里姻緣一線牽,一根紅線系兩端” 虞妙然跑過去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原來這是月老廟新出的姻緣球。 命中注定的一對會在千萬紅線中,同時選中同一根紅線。 虞妙然其實不信這個,但她很好奇能不能把從漂亮的水晶球紅線扯出來,她跑過蹲下隨意選了一條…… 然后,手指剛捏起紅線立刻被扯動,另一頭有人?! 誰和她那么有緣!虞妙然睜大眼睛,激動站起身,在掛滿紅線的參天古樹下,隔著一顆水晶大圓球,她看清了紅線另一端清瘦身影…… 同一時刻,有人悄然出現。 虞妙然心思全在紅線另一頭,她眉眼一彎,“虞衡哥哥?” 那十年如一日佛光普照溫文爾雅的身影,可不正是最近時常見面的虞衡。 虞衡捏著手中紅線,望著對面樹蔭剪影下活潑甜笑的少女,心臟似乎停止跳動,直到對面依然很甜地喊他虞衡哥哥,血液方才快速流動…… 他正欲出聲,晚間徐徐清風忽地急促而至,吹得樹冠沙沙紅線纏繞人眼迷離。 好冷…… 虞妙然側過臉擋風,再睜開眼眸時,在漫天落葉香霧找中見到寬袖灌滿風的玄色身影。 月老廟男女笑意人聲喧鬧,那立在風中的身影衣冠整潔氣質絕俗。 時隔一年,十七歲的少女再次見到她心心念念的小師父! “小師父!” 虞妙然沒等到虞衡出聲,松開手中紅線,朝風長隱奔去,雙手直直掛在他脖子上,“小師父你回來啦!” 風長隱低眉看了眼笑語盈盈的少女,一年未見,她又長高了,只是……他眸光朝失神的虞衡望去,確切的說是虞衡手中的紅線…… 虞衡回神,握了握紅線又松開,落落大方朝風長隱走去。 風長隱將脖子上的手臂拿下來,摟過驚喜的虞妙然,率先打招呼,“九師兄,好久不見,妙兒在信中時常提起你對她的照顧,多謝。” 他這一聲多謝,虞衡張張口看看乖順依在風長隱懷中的虞妙然,溫潤的笑容終究有些勉強,“十三師弟客氣了。” 兩人簡單寒暄幾句,虞衡借口離開,風長隱一見虞衡離開,松開了虞妙然,冷聲問,“怎么想著去扯紅線?” “因為那顆水晶球布靈布靈的,好漂亮!”虞妙然的思維就是這么簡單,她扯著風長隱寬袖試圖拿出他袖子中的水蜜桃。 沒錯,貪吃鬼就是嗅到食物的氣味才跑得那么快。 可惜風長隱顯然不想給她,虞妙然無法,仰頭看去,恍然大悟,“小師父吃醋了?” 風長隱不語。 虞妙然笑嘻嘻拿起風長隱左掌,在將自己的右手覆上,“我們有這個啊……” 他們初次見面,就有一根紅線鉆進他們的手掌心。 當年,風長隱私下里明確告訴她紅線會帶來什么后果,她鼓足勇氣捉起風長隱干燥的手掌,“小師父,那妙兒還可以和小師父走嗎?” 所以,風長隱總是強調男女有別,他們之間是區別的,但又注定要結合。 十二年過去,十七歲的少女扣住風長隱大掌,“妙兒喜歡小師父!” 她踮起腳尖,輕輕一啄,“妙兒要和小師父結合!整夜整夜的……比上次還要深入……” 斜陽西下,風長隱漆黑的眼眸總算是染上些許笑意,摟穩墊腳尖的少女,聽她提起上次晨間荒唐,風長隱耳根泛紅,壓低嗓音,“知不知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