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女修是如何搞定高嶺之花 第56節(jié)
那一聲聲聽不太清的剝白,聽得她意得洋洋很想勾起唇角,然而長期營養(yǎng)不良加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懲罰, 最終也只能虛虛扯扯嘴,將蒼白失血的小臉蛋埋進膝蓋。 唉,想來太受歡迎也是一種煩惱。 而現(xiàn)實中, 在她耳際輕碰她鬢發(fā)的年輕修士, 薄唇沾著她的青絲香,唇齒間不斷念著她的名字, 妙兒。 正值春夜時分, 不知哪個角落隱隱約約響著貓叫聲, 微弱而不歇, 寂靜的林間漸漸彌漫著焦灼而迷離的氣息。 室內(nèi), 垂掛的夜明珠光澤照亮伏于小少女頸肩的年輕修士背影。 層層紗幔若軟煙柳霧, 瑩潤光澤下扣著小少女肩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用檀木簪半束的發(fā)披散開。 埋首頸肩的年輕修士輕碰著少女小巧的耳垂,他喃喃細語,鼻端嗅著她發(fā)間過分甜膩的果香。 是果rou飽滿氣味濃郁的甜橙香,想一口咬下去…… 時間仿佛回到了虞妙然及笄那夜,只是這一次沒有任何下作催情香作祟。 但……有著蟄伏于血液中多年的蠱毒,一種世間最陰險無恥、極致霸道的陰陽之毒。 風長隱耐著萬分性子,輕碰她白皙小巧的耳廓,低聲哄著:“妙兒,小師父現(xiàn)在要進入你的識海,以便監(jiān)管你的狀態(tài),別怕……小師父不會傷害妙兒,永遠……” 進入他人識海,掌控他人精神,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稍有不慎,兩敗俱傷身消道隕。 額頭相抵青絲交纏。 一個身受蠱毒體溫漸升如處酷暑,一個精神被困陰暗角落身體虛弱恍若寒冬。 兩個世界截然不同的人身處兩個永遠不可能接軌的季節(jié),他們之間無論從何處看皆相隔得太多太多,多到本不應該有任何交集。 外間開始下起絲絲縷縷春雨,毛毛細雨隨忽起的夜風飄忽不定…… 風長隱太清楚人緣極好看起來好乖的虞妙然個人領(lǐng)地意識有多強。 他以最輕昵最放低的姿態(tài)緩緩進入虞妙然的識海,是一彎若她眼眸般清澈的湖泊。 風長隱身上蠱毒正在發(fā)作,而他要保證虞妙然神識不受到傷害,必須控制自己保持高度清醒。 然而他又需要放任身體的渴望蔓延以使得虞妙然有可能感受到他的欲望,但同時他必須保持精神的絕對理性,以保全兩人神經(jīng)安全。 今夜,感性與理性注定割裂撕扯著二十二歲的風長隱,一個眾人眼中品性高潔前途無量的年輕修士。 察覺她正在抵觸,風長隱指腹捧起她的臉蛋,輕昵蹭了蹭她的鼻尖,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緊閉的櫻唇,無聲安撫。 氣息交纏,風長隱幾乎貼著虞妙然,慢慢進入她的識海,輕輕聲極致溫柔,“妙兒是我,是小師父,別抗拒我……” 困在陰暗角落的小少女仿佛聽到非常熟悉的聲音,她茫然抬起頭,除了烏泱泱望不見底的黑霧什么也看不清。 她聽到那聲音仿佛從很遠很遠傳來,說:“別怕,是我……” 是誰啊? 他輕聲:“放松些……” 她覺得她也沒緊張什么…… 他細語:“交給我……” 沒心沒肺的虞妙然想想,成吧,他聲音那么溫柔好聽就交出去吧。 至于交出什么她也不知道,反正這里這么黑,而她連一根可以點燃照明的火柴都沒有…… 光腳不怕穿鞋的小少女這么一想,頭頂籠罩的厚重黑霧若被一柄利劍劃開,一瞬間金光大盛不可直視。 還好很快金光消失,她蜷縮在角落心有余悸睜開眼眸,只見幽暗中落下一條十分漂亮耀眼的金線。 虞妙然下意識伸出臟兮兮的小手接住,好奇打量著掌中金線,金燦燦的,像剛剛從油鍋里撈出來的油炸面條! 雖然只有一條,但是饑寒交迫瀕臨死亡的小少女二話不說啊嗚立刻塞進嘴里。 嚼啊嚼,沒什么味道,像怎么也嚼不爛的軟糖,甚至越嚼越大! 虞妙然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自己雙頰鼓起,向兩側(cè)放大拉長,像只大嘴猴! 見狀,瀕臨死亡的小少女垂眼看著自己寬大的臉頰咯咯笑…… 現(xiàn)實之中,風長隱終于感受到不知狀況虞妙然氣息,雖然微弱但至少還活著。 他將自己一縷神識留下,任由虞妙然將自己神識塞進嘴里嚼。 她的牙齒對風長隱來說沒什么咬合力,像剛長出糯米牙的小嬰孩,磨牙似的,都是唾液,不痛不癢。 但小少女齒尖毫無章法啃噬著他的神經(jīng),這種不痛不癢的感覺卻遠遠比那邪惡蠱毒對風長隱影響更深更嚴重。 迷離失陷…… 想與她神識交融,迫切地想將自己一點點塞滿她沒什么咬合力的唇齒…… 于是精神與身體的炙烤感連連騰起,風長隱忍耐著不斷發(fā)酵的蠱毒,出了虞妙然的識海。 一出來,他額覆細密薄汗,細汗若細細春雨將沉睡的小少女額前碎發(fā)染濕些許。 而那放任不管的蠱毒爭先恐后從四肢百骸往一處流竄去,催醒難以壓制的龐然巨物,是小少女夢魘時嚷著要抓去烤的大海怪,那大海怪正虎視眈眈抵著小少女純白衣角。 風長隱竭盡呼吸,他在理智與蠱毒的邊緣來回拉扯,手掌不由用力掐著小少女柔弱頸肩,大拇指死死按在她雪白領(lǐng)口微露出的漂亮鎖骨,過了一會兒細細摩挲,同那大海怪般摩挲著小少女純白衣角。 滿帳香甜,滿腹熱血,滿手軟膩,滿身緊繃。 那亂起的思緒沸騰的血液不斷叫囂著掠奪侵占也好胡亂觸碰也罷,總之它蠢蠢欲動,勢必要將少女柔軟純白的寢衣弄臟,留下自己獨占的痕跡。 正是意氣風發(fā)的年紀,放任貪念發(fā)酵的年輕修士并未睜開雙目,他初初接管虞妙然的神識世界,為了她的安全,保持著僅有的理智,正觀察她的精神力。 風長隱做事向來嚴謹,他不是懷疑鏡中妖直接上手的建議,只是世間欲望種種,情、貪、權(quán)、色……他要確認虞妙然可以真正攝入什么,是否有危險 ,偏好哪種…… 他必須保持絕對理智才能讓他們都安全離開這場專門針對他設(shè)下的陷阱。 風長隱要讓虞妙然自由……真正的自由…… 額頭相抵,風長隱見到她低到不可思議的精神力開始慢慢回升,這意味著沉睡的小少女感受到了他的欲望,并且正在進食…… 她感受到了他的欲望,風長隱繃緊的神經(jīng)總算是松了一分,滴紅著耳根,睜開眼凝視著這張安靜乖巧的娃娃臉。 這尊精致的瓷娃娃只有在睡著和進食時才能保持長久的安靜,而此時她在睡夢中安安靜靜食用他的欲望。 他們之間相處十年,風長隱都能想象到貪吃的小少女進食的模樣,她愛吃但一點兒不挑食,總會笑瞇瞇和他分享好吃的以及更好吃的。 這是他捧在手掌心長大的小少女。 他的…… 而他的小少女不但嚼著他的一縷神識,還在食用他釋放出的欲望。 那是他對她一再克制壓下的貪念,風長隱眼瞼閃動,低頭輕吻她的眼角…… 欲望這種修士大忌的東西。 不應該有也不能有。 年輕修士喚著小少女的名字輕碰她脆弱纖細的側(cè)頸,低頭越過她呼吸和緩的柔軟弧度,望見被自己抓在掌中的小手,正被自己按在自己腹部撫摸著。 虞妙然的體溫向來比他高,此刻卻不同…… 此刻,他的胸膛在她的小手撫摸中溫度上升高到可怕的地步。 小少女留長的指甲輕輕劃過,風長隱重重一呼,解開衣帶露出的腰腹微微拱起,塊壘分明的腹肌冒著細汗輕顫繃緊。 她的指甲生得圓潤漂亮,卻如世上最鋒利的刃劃過,在他guntang肌理劃下一道道細長的傷痕,一絲絲鮮血似乎迫不及待從沸騰涌動的血管爭先恐后冒出…… 偏偏少女十指不沾陽春水,指腹細膩如最上等治愈膏藥,在傷痕處撫過時,帶來絲絲涼意慰貼。 劃開、愈合、劃開、愈合……反反復復…… 凌遲般的肆虐快意,既想逃離又瘋狂叫囂著去掠奪……最好將那羊脂細嫩的小手一根一根吞咽,吞咽進躁動難耐的腹中。 喉結(jié)汗珠慢慢滾動,風長隱抬眸看著安睡的小少女,清明的眼神開始迷離,全身如火焰滾過,他正在經(jīng)歷沸水煎熬的痛苦。 困在未知角落中虞妙然渾然不知有人正因她而無比煎熬,臟兮兮破破爛爛的她正把嚼不動的金線吐到掌心中,開心翻花繩玩,耳畔仿佛聽到從很遠很遠傳來焦躁不安的呼吸聲與極快極快的心跳聲…… 心跳?虞妙然摸了摸自己的心臟,她沒有這個東西誒。 那心臟會跳動的東西輕顫著聲喊,“……妙兒。” 妙兒?好像是她的名字誒! 虞妙然感覺那聲音很好聽,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當成花繩玩的金線燙得驚人,她差點丟出去,但是這個地方又陰暗又陰寒,她只能抓著會發(fā)光還能取暖的金線。 “妙兒。” 他又在叫誒…… 現(xiàn)實中,小少女櫻桃飽滿的唇畔近在咫尺,年輕修士漆黑幽深的眼眸緊緊盯著,理智漸漸被擊敗,他想將那一抹櫻桃紅擷入口中狠狠吸吮。 貼近、再貼近…… 再即將含住時,一聲刺耳的貓叫聲尖銳驟然響起,克制的年輕修士最終偏移方向,一口狠狠咬住小少女散在頸肩細軟的烏發(fā)。 蠱毒與愛意交纏,意亂情迷情動難耐。 虞妙然沒心沒肺縮在角落玩著那根金線,她莫名感覺周圍氣溫在上升,很不正常地上升,但她形容不出來,不過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終于有點溫度了! 風長隱喉間干澀,耗費極大的力氣在她耳畔央道:“小師父喜歡妙兒,往后妙兒有得選……妙兒也喜歡風長隱好不好?” 克制的嗓音在極致的邊緣,清雋泛紅的面容不斷滾落熱汗,滴落在小少女烏黑發(fā)間、雪白天鵝頸…… 這是風長隱發(fā)作三年,第一次放任這種毒。 不再強行壓下,不再服用抑制藥。 那被他捉住掌心的小手,滑過他的腹部落在衣角邊緣…… “額……”難以抑制的氣音,年輕修士內(nèi)心的渴望愈發(fā)強烈,難耐地想……要 他想要…… 想要……沉睡在曼珠沙華中的少女…… 風長隱松開少女小手,坐起身,遵從渴望,解開本就敞開的雪白里衣,露出精實背闊肌。 里衣隨手丟在軟帳邊緣,層層紗幔若細石投湖微微曳動,窗臺一株虞美人黯淡垂下花枝。 紗幔中,向來衣冠整齊的年輕修士露出精瘦半身,他俯視著睡夢中安靜進食的少女。 她合著雙目,看起來那么天真脆弱,只要他想,他能輕易殺死她。 道門有房中術(shù),風長隱自然懂,他甚至翻看過更多,但道家正宗雙修之法乃陰陽調(diào)和男女合氣還精補腦,并非是滿足邪念的歪門邪道。 昏昏沉沉,他仿佛聽到一聲聲甜甜的小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