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女修是如何搞定高嶺之花 第23節
他見天鵝頸柔軟彎曲輕盈交頸,側過霞光映照中格外好看的臉忽然問她,“寫生畫鴨子?” 啊? 虞妙然看著風長隱指著她畫的“鴨十八種吃法”,再想想天鵝修長的脖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還是有點道德地解釋,“不是都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人家正恩愛著呢,我想吃人家會遭天譴……吧?” 虞妙然貪吃但也很惜命。 風長隱聞言不禁莞爾一笑。 他這一笑可不得了,重度顏控的虞妙然瞬間就呆住了。 風長隱長得很漂亮,這是虞妙然從第一次見面就深深印在心底的印象。 但他也很少笑,總是嚴肅著一張臉,從小就冷著一張臉,不許她這個不準她那個,規矩多到不得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就是個從頭到腳長得很漂亮的老古板。 好在風長隱只要要求他自己以及……虞妙然。 為什么他總是對她那么嚴格呢?苦惱…… 可他一笑,虞妙然只覺得像……像珍藏的花茶在白瓷杯中沖開,花葉在純凈水中盛開的一瞬,泛著清香驚艷極了。 她看著就想連著著花朵一口喝掉。 但事實上能沖開花茶的是guntang的熱水,而熱水是不能一口喝掉,得慢慢等…… 而虞妙然對等待食物烹熟最有耐心的。 萬丈霞光,蔥郁樹蔭下,十九歲的少年與十二歲的小姑娘無聲對視。 他們在夜間相遇,朝夕相伴七年之久。 七年的光陰足以讓一個人脫胎換骨。 音有七音,人有七情。 他年長她七歲。 七,道門中玄之又玄的數字。 命中注定的相遇。 晚風拂面,風長隱冷白手掌輕壓在虞妙然發頂,他在溫柔霞光徐徐晚風中認真承諾,“熱毒,我會幫你醫治好,一切順其自然,別擔心……妙兒……” 他喚她:“妙兒……” 虞妙然望著他罕見溫柔的神色,驚訝張張口,圓溜溜的大眼睛彎成月牙,笑瞇瞇點頭,好感動地想撲到風長隱懷中! 奈何下一瞬就被風長隱無情用她的小本本抵住了她的額頭。 他說男女有別才上課就忘了嗎? 可是他是小師父呀! 虞妙然愣了愣,爬起身撿起毛毯,提著小裙子很快追上風長隱。 她在風長隱面前倒退逆風而走,撩開耳側被風吹亂的長發,小揪揪上系著的小鈴鐺叮鈴響。 兩側風景在倒退,虞妙然抱著毯子十分歡快雀躍,“春江水暖鴨先知,紅掌撥清波……小師父……我要啃爪子!” * 他們抵達蜀州古國比計劃的時間要早。 隨意找了家小店用餐,虞妙然飯也不吃,只啃糟鹵鵝掌。 鵝掌rou肥味美,糟鹵制后,更是糟香馥郁骨酥rou嫩,啃得心滿意足才罷手。 再吃了一碗皮薄餡嫩爽滑鮮香的抄手,還沒吃飽,只得米飯拌著色澤紅亮牛rou粒酥香的麻婆豆腐。 麻、辣、香、酥,虞妙然吃得滿足。 風長隱飲食清淡也不怎么挑食,就是不辣不酸不甜不苦不咸,清湯寡水原汁原味。 虞妙然覺得點餐時,小二看風長隱的眼神都有點奇怪。 他儀態端莊用餐禮儀亦是極好,優雅又好看,另取新筷子夾了一筷子綠油油的青菜放到虞妙然攪成一團的飯碗中。 虞妙然總喜歡用湯汁拌飯,拌得每一粒米飯都裹滿湯汁。 風長隱坐在一旁等她用餐完畢漱干凈口腔,遞出隨身巾帕,讓她擦拭吃得紅艷艷的唇瓣。 出了小店,虞妙然吃飽喝足才有心思想其他的,她才發現蜀州百姓面上都掛滿了愁云。 仔細一打聽,原來蜀州三月前出了一只狐貍精,專門吸.食男子陽氣,如今已經死了不少人。 難怪棺材紙錢香燭鋪的生意那么好……虞妙然感慨。 而他們要去的地方是蜀州大家風氏。 一到風氏大門,大門外掛著喪幡。 虞妙然仰頭看果然是大家,好高的城墻好大的院子。 報了姓名,很快有對中年男女沖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跪下喊風長隱大外甥一定要救救他們寶貝兒子。 他們進了正堂,里面已經安置了兩幅棺材,地上披麻戴孝哭聲一片。 有個老態龍鐘頭發花白的老爺爺拄著拐杖,沉著老長的臉盯著他們,而后默默轉過身。 那對中年男女喊了聲老太爺,拉著風長隱進了后院,他們要救的是風氏排行最小的嫡孫。 聽說纏綿病痛病入膏肓棺材都準備好了。 可一踏進院子就能聽到房中斷斷續續的男女之音。 “啊!少、少爺啊!不行了!” 虞妙然睜大眼眸!這聽起來也不像是要死的人啊! 嘶啞靡靡之音顯然是行了有一段時間,但屋外沒一人聽得面紅耳燥,皆是一臉驚恐悲涼。 風長隱下意識轉向虞妙然,見她一臉好奇躍躍欲試。 奇怪的聲音,虞妙然察覺到風長隱在看看自己,眨了眨眼睛,用嘴型詢問,“陰陽合?” 風長隱抿唇,想讓虞妙然先回避。 但虞妙然很想圍觀里面發生的激烈戰況,她還沒見過狐貍精呢。 那對中年男女一把鼻涕一把淚講訴。 原來一個月前,風氏三兄弟出去游玩一趟,回來后,一個個如吃了虎狼猛藥,日夜拉扯家中女眷歡好,沒日沒夜精盡而亡。 現在這個半死不活的,還是靠著藥吊著一口氣,只是有點意識就必須交.合,像是被采陽的女鬼纏身。 風氏家風森嚴,出了這種丑聞第一時間封鎖消息,用了各種方式還是丟了兩條人命,這才快馬加鞭去請同樣出身風氏的修士風長隱。 老太爺認為出了這種丑聞,天大恥辱不如一根繩子勒死省得侮辱門,可中年男女只有一個寶貝命.根.子。 等待里面的動靜安靜,守在外的啞巴仆人打開房門,濃烈氣味灌出。 中年男女哭得傷心欲絕,跪著求著風長隱看在當年是他們遣人為他母親醫治的份上,救救他們的孩子。 竟然還有這種一清醒就必須交合的邪惡設定,虞妙然目瞪口呆。 那對中年夫婦不忍進屋。 她跟著風長隱踏進充滿濃郁的室內 ,臥室甚是寬敞,布置著各式珍貴古玩字畫,以及稀奇的擺設,比如桌面帆船模型、墻上能報時的鐘表。 還有……一面可以清晰看清人身的全身鏡子。 而另一側層層白色紗幔垂下,朦朦朧朧可以看到軟帳內有一道僅僅穿著上衣的少女趴在昏迷不醒的年輕男人身。 偌大的室內彌漫著虞妙然難以形容濃烈氣味,層層紗幔,能聽到少女平復著不穩氣息。 她似乎察覺有人在看她,睜開泛紅的眼睛,眨了眨掛著淚珠的眼睫,呆愣一會兒,像是萬分羞愕,慌慌張張起身。 虞妙然聽力好,能清楚地聽到伴隨著啵得一聲有水流細微涌出聲,而后軟帳內曼妙身影又軟飄飄跌坐回去。 “嗯……” 啊!好撩人臉紅的嚶嚀聲!虞妙然聽得娃娃臉刷地紅了! 那僅僅穿著白色寢衣的身影嬌嬌軟軟從帳內下來,露出一只修長勻稱的小腳,比例完美的腳踝,腳趾涂著鮮紅的鳳仙花汁,腳尖剛落地,像是酸軟無力般,啊著軟腔調顫抖著整個人跌坐在地面。 她慌張中扯下一層紗幔。 撕拉一聲,美麗的小jiejie抓著白紗堪堪遮住玲瓏有致的曼妙身姿,雪白渾圓起伏著隱隱透著一點紅,雙腿白皙勻稱沾著細細汗珠,微微側并攏著若人魚尾巴剛化成人形,一雙小鹿眼含羞帶怯望過來時…… 虞妙然不爭氣……流鼻血了…… 鮮血滴落在地面的聲音很清晰。 靡靡濃烈的空氣中多了一絲血腥味,在場三個清醒的人皆愣住。 風長隱皺眉看向呆愣愣摸自己鼻血的虞妙然,他立刻朝前一步,一把攥著虞妙然的手腕把脈,同時另一只手拿出繡著兔子暗紋的白色巾帕幫虞妙然小心擦拭。 虞妙然感覺小師父因為她流鼻血有點生氣欸,她仰頭想解釋,“小師父……” “低頭。” 虞妙然聽話低頭,過了一會兒,她盯著風長隱的玉腰帶,還是忍不住說:“小jiejie長得太漂亮了……” 那種好特殊的氣音聲又軟又魅,聽得骨頭都酥了不能怪她。 “噤聲。” “哦……” 虞妙然低著頭,風長隱高她很多。 他冷白分明的指腹輕捏著她的下巴,巾帕一擦一疊認真幫她擦拭鼻子唇畔。 于是明明處在剛剛結束一場甚至幾場激烈陰陽和合之事的室內中,鼻尖還縈繞著濃烈古怪氣味。 不遠處紗幔內,一個赤身的年輕男子昏迷躺在軟帳內,一個曼妙楚楚的少女跪坐在地面。 但風長隱只關心虞妙然的氣血,而虞妙然直勾勾盯著風長隱束腰的玉腰帶…… 他的背背著她是那么寬,用她雙腳纏著時腰又那么窄…… 想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