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朱總來了,他說你上次伺候得好,今晚繼續點你。”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沈慈書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回想起那晚被粗暴占有的痛苦,搖頭的頻率很可怕,摻雜這水霧的眼睛透著股墜入谷底的絕望和恐懼。 卓寬是沒資格替沈慈書做決定的,只扔下一句話:“你好好準備吧,晚上會有人接你去房間。” 沈慈書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爬過來,緊緊抓住卓寬的衣角,回過神時眼淚已經下來了,沒有聲音卻讓人覺得更加可憐。 求求你別再把我送過去,那是個很可怕的人...... 甚至比蔣晏可怕幾百幾千倍,沈慈書還能想起對方粗暴地分開他的雙腿,無情地把他身體撕裂的痛楚。 卓寬想把沈慈書的手拽下來,沈慈書卻抓得更緊,好像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眼淚流得更厲害了,幾乎浸濕了領子。 卓寬嘆氣說:“雖然朱總是粗暴了點,但是給的小費也是最大方的,你好好跟著他,不會吃虧。” 沈慈書只剩下搖頭,臉上的眼淚流得很急很洶涌。 卓寬沒辦法幫沈慈書這個忙,先不說能不能把他救出去,沈慈書渾身是病,逃出夜總會該怎么生活? 更何況逃不出去的話,連他自己也會被牽連。 卓寬犯不著為了這點錢得罪夜總會和孟臨川,給自己找不痛快。 用了點力氣把沈慈書的手拽下來,沒去看沈慈書比身后的墻壁還白的臉,卓寬狠心地離開了。 他要忙著訓練新人,沒時間再像上次一樣盯著對方,出門的時候吩咐保鏢把人送到上次那個房間。 這次有些不一樣,不知道是因為客人嫌棄沈慈書視力退化的眼睛,還是為了防止他像上次一樣逃跑,沈慈書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雖然依舊掙扎,但還是難改被送到房間的下場。 其實沈慈書的眼睛蒙不蒙沒有太大區別,在夜總會的這段時間里他的視力以極快的速度退化。 尤其是第一次接客之后,沈慈書心里好像被壓垮了,現在看東西只剩下一個影子的輪廓。 保鏢把沈慈書扔到地上之后就離開了,隨著“咔噠”關門的聲響,沈慈書被徹底吞噬在黑暗中。 房間里一片死寂,窒息般的死寂讓沈慈書呼吸不上來,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足無措,無助地在地上摸爬起來,試圖找到房間門口逃出去。 混亂間他忽然摸到一只皮鞋,干凈得一層不染。 沈慈書身體僵住了,意識到房間里有第二個人,他猛地往后退去,往反方向爬去,因為摸不著方向肩膀重重撞在尖銳的邊角上,像是茶幾一類的東西,臉色瞬間白了。 昏暗的光線里,沈慈書看見男人站起來,緩緩朝著他走來。 沈慈書身體顫抖的幅度可以用可怕來形容,他想逃走卻被對方抓住腳踝拖回身下,不重的力道,卻讓他連掙脫的余地都沒有。 這次發生的事情跟上次一樣,沈慈書被壓倒在地板上,依舊沒有任何前戲,熟悉的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間傳遍全身,疼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滑落。 沈慈書細瘦的手指深深陷進身下的地毯里,蒼白得幾近透明的手背浮現出青青細細的青筋,身上的大部分溫度在地板冰冷的浸染下被一點點被帶走。 身后的男人依舊一言不發,跟沈慈書第一次見到的朱總不一樣,對方以前總是透著股迫切,好像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可是這兩次卻有種把獵物穩穩抓在手心里的自信。 劇烈的疼痛讓沈慈書已經無法再思考,他的瞳孔慢慢地散了,隨著那點微弱的模糊視線消失,他合上眼睛,再次疼暈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對方每次來夜總會都會點沈慈書,沈慈書每次都會被蒙上眼睛,送到房間任對方享用。 男人對待沈慈書從來沒有耐心和憐惜,每次沈慈書都是渾身是傷被送回房間的。 他身體的情況越來越惡劣,本就虛弱的身體瘦了一大圈,眼睛退化得越來越厲害,已經幾乎看不見東西了。 這天沈慈書像往常一樣被送回房間,他就像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扔在床上,兩名保鏢就退出去了。 沈慈書腿間傳來可恥的疼痛,連轉頭都顯得吃力,他看向柜子上卓寬給他的藥,半天觸碰不到。 連這點微弱的力氣都沒有了,勉強伸出去的手臂在半空中就軟了下去,沈慈書無助地蜷縮起來,渾渾噩噩間做起噩夢。 沈慈書夢見自己被記憶里那抹高大的身影粗暴占有,疼痛太過真實,真實到他瞬間被驚醒過來,身上的衣服都被浸濕了,渾身一片guntang。 他喘著氣看著天花板,好像掉進了火爐里,燒得難受。 稀里糊涂的時候沈慈書恍恍惚惚看見房間的門推開,他努力想要看清面前的景象,可是只能看見走廊白晃晃的燈光,占據了整個視線。 直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從頭頂落下,沈慈書以為又是卓寬回來了,他抬起頭,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看清面前的人,蔣晏熟悉的五官輪廓躍入眼簾。 那瞬間沈慈書的呼吸好像停了。 蔣晏居高臨下看著沈慈書,他瘦了不少,瞳孔比離開前擴散得更開了,完全的混沌渙散,找不到焦點。 蔣晏冷冷地開口說:“以后還敢再逃跑嗎?” 第43章 真是越來越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