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夏溧瞥了他一眼,開口:“我可以讓李叔給我買?!?/br> 李叔是他們家的司機。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走進別墅。 張雅芳在客廳喝茶,看見他們兩人說說笑笑地走進來,心里一沉。 臉上綻放出一抹得體的笑容,張雅芳溫柔地碰著蛋糕對夏溧說:“小溧,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我給你親手做了蛋糕,知道你昨天要和朋友們慶祝生日,所以特地推遲了一天,給你慶祝生日。” 所有的好心情在頃刻間破碎,夏溧厭惡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這句生日快樂讓夏溧從心里覺得惡心,張雅芳就是在她母親孕期時,爬上了他父親的床。 她是怎么敢對自己說生日快樂這幾個字的。 夏溧沉聲:“別叫我小溧,我嫌惡心。” 張雅芳臉色變得僵硬,試圖伸手拉他,被容琛擋住,他的神色比夏溧更冷。 今晚他很不容易才與夏溧說幾句話,哄他開心,讓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更近了一步,張雅芳這個時候出現(xiàn),將一切都搞砸了。 容琛虛扶著夏溧的腰,對一旁的陳叔吩咐道:“往后的每一年,少爺?shù)纳諘晌矣H自來cao辦,其他人就不必費心了,別做無謂的功夫來惹少爺生氣,若是惹少爺厭煩,那就直接趕出去。” 這句話明顯是沖著張雅芳說的,當著她的面,陳叔不好應聲,只能沉默。 被當眾下臉面,張雅芳溫柔的笑容瞬間瓦解,看著容琛怒斥道:“你是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說出這樣的話?!?/br> 夏溧:“就憑他是當家主母!” 張雅芳驚訝出聲:“什么?!” 夏溧冷笑著開口:“夏震雄當家時,當家主母是我母親,現(xiàn)在夏震雄死了,你想要做當家主母,那就到地底下去找他吧?!?/br> “你!”張雅芳沒想到夏溧竟然叫她去死。 夏溧:“你別忘了,我如今才是家主,既然容琛入贅我夏家,那么他才是我夏家主母,你又算什么東西?” 容琛不禁笑出聲,他是該覺得榮幸。 被夏溧親口承認他在夏家的地位和身份。 張雅芳神色難看,指著容琛罵道:“這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在英國和別人勾三搭□□流韻事都傳到我這里來了!夏溧你還要包庇他嗎?!” 夏溧瞟了容琛一眼,哼聲:“他對女人硬不起來,你說他有什么風流韻事?” 一瞬間,場面安靜下來。 落針可聞。 容琛:“?!?/br> 他什么時候對女人硬不起來了? 在英國的時候,他確實有不少追求者,也有想要與他共度春宵的人。 但是他心里只有夏溧,而且他們已經(jīng)結婚了。 他不可能會做出對夏溧任何背叛的事情。 不過夏溧說的這句話也沒錯。 他確實對別人硬不起來,但是夏溧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是因為在辦公室的休息室時…… 所以,他只是在報復剛才自己對他…… 容琛仔細想了想,以夏溧的性子還真有可能是這樣。 場面一度鴉雀無聲,張雅芳的手顫抖地指著容琛,再度開口:“有消息傳出,他流連同性戀酒吧,和男友人親密同行!” “嘖?!?/br> 夏溧冷眼看著她,扯唇一笑:“他對男人也硬不起來?!?/br> 容?。骸啊!?/br> 容琛無奈地俯身在他耳邊說道:“你確定?” 夏溧踩了他一腳,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確定。” 張雅芳看著兩人在她面前毫不遮掩地調情,就知道,容琛不可能是性無能,只不過是夏溧有心袒護他罷了。 若是容琛不行,夏溧怎么會與他這般親密。 而晚一步回來的夏荀,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聽著夏溧的話,狠狠皺了下眉頭。 看著兩人親密的姿勢,夏荀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想要轉身離開這個讓他窒息的地方。 張雅芳此時也注意到了在門口站著的夏荀,開口喊他:“小荀!” 夏荀回頭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此時此刻,他的母親惹了哥哥生氣,若是此時他留下來,只會讓哥哥對他更加厭惡。 更何況,哥哥和容琛之間…… 深深的無力感讓他蒼白了臉色,不想再逗留。 張雅芳急忙喊道:“小荀!” 一場鬧劇結束。 容琛握著夏溧的手,抬步走向三樓,“走吧?!?/br> “放開我?!毕匿嗨α艘幌滤氖?,掙脫不開。 容琛用力握緊了他的手,將他送回房間。 夏溧狠狠瞪了他一眼,在關上房門之前,被容琛用手擋住。 “放在你抽屜的禮物記得看?!?/br> “還有就是,雖然昨晚已經(jīng)說過了,但是我今天還想再說一遍。” “哥哥,生日快樂?!?/br> 第14章 對于別人送的禮物,夏溧一向不太在乎。 他出身名門世家,從小只要他過生日,收到的禮物都是堆積成山的程度,即使后來他在國外生活,送他的生日賀禮還是會準時送到他的府上。特別是他22歲那年成為夏家家主之后,收到的禮物更多了。 不管是認識還是不認識的都會給他備一份禮。 他把這些禮物全部丟在了庫房,甚至看都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