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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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掌心里的巧克力,夏溧心里微微一顫,感到久違的溫暖。 第5章 一艘超豪華游輪緩緩的在江面上行駛。 璀璨的燈光,美麗的都江夜景。 這是新上任總裁夏溧宴請集團(tuán)所有員工的一場晚會。 服裝師為夏溧和容琛選的衣服款式很接近,宛如情侶裝,兩人一身黑金色西裝出席宴會,吸引了不少目光。 夏溧坐在最大的主桌上,容琛就坐在他的身旁,周圍坐的都是集團(tuán)的股東。 遺產(chǎn)協(xié)議在上層社會幾乎是公開的秘密,而在這夏氏的晚宴,讓不少人驚奇,沒想到他們新上任的夏總居然有個男愛人,雖然他們夏總還很年輕,可這位坐在他身旁的少年看著更稚嫩。 出于好奇的心理,讓集團(tuán)里的員工頻頻看向此處。 飯菜上齊之后,各部門的領(lǐng)導(dǎo)人作為代表,紛紛前來來向新上任的總裁敬酒。 場面有些滑稽,一群半百的老頭子來向一個像是剛出社會的年輕人敬酒。 在看到坐在他旁邊的容琛時,難免會有些輕蔑的目光。 容琛低頭看著手里那杯分毫未沾的酒,第一次讓他感覺到什么叫階級分層。 酒過三巡,夏溧的臉上染上一抹薄紅,湊近時還能聞到一股酒香。 容琛略帶擔(dān)憂地看了他一眼,說:“還好嗎?” 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水味在容琛靠近他時,讓夏溧原本有些頭昏腦漲的不適感清醒了些。 “扶我去外面吹吹風(fēng)。” 夏溧站在甲板上,靠著欄桿。 江風(fēng)拂面,臉上的酒意也隨之一點點消散。 想起這段時間和容琛相處的點點滴滴,夏溧忽然開口:“明天我會派人送你去英國讀書,那里會有人照顧你的生活起居,有什么事就給張?zhí)刂螂娫挘麜鉀Q。” 容琛驚愕地轉(zhuǎn)頭看向他。 明天? 他只知道夏溧會送他出國讀書,卻不知道是哪天。 原本容琛以為起碼要等夏溧接掌夏氏,一切塵埃落定之后才會送他走,沒想到竟然是明天。 “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 面對容琛像是質(zhì)問的語氣,夏溧的表情波瀾不驚,甚至有些淡漠。 他淡淡地看了容琛一眼。 冷漠的眼神讓容琛此時此刻才恍然清醒過來。 是他這陣子過得太自以為是了,他以為這段時間他和夏溧日夜相對,拉近了距離,以為他最少不是作為一個被買回來的“商品”隨意放在一旁。 而在此時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 夏溧還是那個夏溧,那個將他救回來,給了他第二次人生的“債主”罷了。 他們的婚姻只不過是一份能讓夏溧順利繼承家族企業(yè)的其中一環(huán),而他也只不過是可有可無,買回來的“玩具”罷了。 高興時,主人便隨便打賞點什么,不高興時,他就被扔在一旁。 夏家包括集團(tuán)里的股東都參與了這場“游戲”,一場金錢的籌碼和權(quán)利的更迭,而他只不過是這場“游戲”中看似重要實則毫無用處的一枚棋子。 看著容琛受傷的表情,夏溧扭頭看向了不遠(yuǎn)處,璀璨燈光的繁華都市,心里有幾分別扭,這段時間容琛一直在他身邊跟著他,他竟然有些習(xí)慣多了這樣一個“未婚夫”的存在。 可他比誰都該清楚,容琛只不過是他為了繼承遺產(chǎn)不得不簽訂婚約的工具人而已,在不久的將來,容琛需要學(xué)成歸來為他接掌夏氏企業(yè),繼續(xù)當(dāng)他的工具人,這就是當(dāng)時協(xié)議中的條件,而他給容琛作為交換的是:容琛作為他的合法配偶,享有他名下的任何財產(chǎn)。 在他得知父親死亡,他需要繼承夏氏集團(tuán)的時候,他就想好需要找個能讓他信得過的人來接掌這一切。 他生性熱愛自由,所以這些年都在國外旅游度假。 他從未想過要繼承什么家族產(chǎn)業(yè),可他又無法割舍,因為夏氏集團(tuán)有一半是他母親的心血。 夏溧不能將他母親的心血交到外人手里,更不能落在張雅芳和夏荀手上。 也沒辦法交給任何一個叔父,夏氏家族的人不配玷污他母親的心血。 所以,那天雨夜,他遇到了容琛。 這是一場豪賭,于他或者容琛,皆是如此。 也僅僅如此,他和容琛只能有利益之間的關(guān)系。 可是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竟然他有了一絲絲動搖。 不該這樣的。 夏溧冷漠地說道:“這是協(xié)議的約定,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何區(qū)別。” 容琛薄唇微抿,深吸一口氣,不冷不熱地嘲諷:“也是,我只不過是一個不該感情用事的工具人,連我們婚姻都是假的,又有什么是真的。” 夏溧皺眉,不爽地開口:“我說過,若是將來你遇到喜歡的人,或是有性需求,我都不會攔著,不管你私下如何,只要不把這些亂糟糟的事擺到明面,我都不會管你。” 容琛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你要把我推給別人?” 夏溧揉了揉眉心,江邊的風(fēng)吹散了他的酒氣,他反而更加頭疼。 容琛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執(zhí)拗,是個固執(zhí)的小孩。 他原本以為容琛會是個穩(wěn)重的孩子,現(xiàn)在看來完全不是那樣一回事。 那天,他第一次看到的容琛,那種乖張狠戾的感覺去哪了?